季镜年褐眸深着,问她:“饿不饿?”
一天没吃饭,肚子肯定是空的,蒋桃老老实实道:“饿。”
季镜年便起了身,往卧室走:“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蒋桃哦了声,又疑惑道:“季老师,你不是要做饭,去卧室干嘛?”
季镜年背对着她道:“换身衣服。”
他那身衣服难道不可以进厨房吗?蒋桃好奇,但她没再问。
过了好一会,季镜年才从卧室出来,他进了厨房,蒋桃趴在沙发上好一会,才丢了抱枕,跟进去。
这两天没往冰箱里添过食材,里面只有一些耐存放的东西可以吃。
季镜年拿了意面出来,蒋桃在他关冰箱门之前,顺手拎了瓶酸奶出来。
拧开瓶盖,靠着一侧吧台,蒋桃喝了口酸奶,看着季镜年煮意面。
待意面煮熟后,蒋桃看着他又架起另一口干净小白锅,没放油在里面放入切好的培根蘑菇翻炒两下后,又放了一块黄油和洋葱。
等洋葱炒软之后,又放了些许牛奶和奶油。
食材和步骤看的蒋桃眼花缭乱,她果断将目光从锅上移开,落在季镜年身上。
他此刻穿的是一件休闲白衬衣灰色家居裤,衬衣袖口半挽,一整节薄肌覆辙的小手臂露了出来,皮肤是健康的雾白,腕骨清晰,手臂清瘦,上面青筋根根分明,十分好看。
他人很高,站在低矮的厨房吧台前,做饭时需要微微弓着腰。
季镜年附身为她作羹汤这一幕蒋桃从没奢求过,眼下亲眼目睹,她心脏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将酸奶放在身后吧台上,蒋桃上前一步,戳了戳季镜年的腰。
季镜年刚把煮好的意面放进奶油锅底中,开了小伙炖煮着,察觉到她动作,侧头看向她。
一个疑问的嗯字还没问出口。
脖子上就挂了两只纤细的手臂,唇上也压上了一抹温软。
自从说开了简雨柔的事后,蒋桃从来不会遮掩她对季镜年的冲动。
亲吻亦或者做(),她只要想要,就会表达出来。
季镜年单手抱着她地腰,让两人离燃气灶远了些,一手捏住蒋桃的下巴,让她作乱地红唇从他唇上挪开。
“先吃饭,蒋桃。”季镜年说。
蒋桃摇头,抿着唇:“先吃你。”
“……”季镜年低下头,褐眸平静地睨着她,问她:“腰不疼了?”
蒋桃默了下,“……可以忍受。”
季镜年手拉下她的手臂,“嗯,那就先吃饭。”
蒋桃见他坚持,只好松开,重新回到吧台旁靠着,拎起酸奶继续慢吞吞喝着,“好吧。”
两份意面被端上餐桌。
蒋桃慢吞吞一口一口吃完,就靠着椅子直直看着季镜年。
季镜年咽下最后一口,慢条斯理地扯了张纸巾擦拭着唇角,擦拭干净后,季镜年丢了纸巾,手往下伸,握住她不老实伸来地纤细脚腕。
“身体还受得住吗?”季镜年指腹磨砂着她的脚腕骨,褐眸微抬,凝视着她。
蒋桃弯着杏眸不答反问:“季老师,你是不是一晚过后,弹尽粮绝,不行了?”
男人最不能听到的话就是“不行”。
季镜年松开她脚腕,起身走到她身旁,低头俯视着她。
蒋桃依旧眯着眼,朝季镜年伸出双臂。
季镜年俯下身,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他低头,亲了亲她耳朵说:“蒋桃,一会求饶没有用。”
蒋桃勾住他脖子,气息尽数通过唇瓣渡给他,不甘示弱道:“季老师可别先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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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过了凌晨。
蒋桃较真劲上来,非要争个高低,一直缠着不放。
季镜年没她小孩子心性,随着她胡闹两次,眼见她明明累极还要不知分寸地胡来,怕她身体出现问题,忙将她压在床头,薄唇压上去。
让她承受了个激烈缠绵的吻。
蒋桃被亲的脸红心跳,舌根发麻,晕晕乎乎地老实了。
季镜年薄唇退开,手摁了摁蒋桃绯红地唇角,声线低哑的挠人:“别来了,睡一会,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
蒋桃其实虚得很,只是勉强撑着面,两只手摸到季镜年下颌抱住,眸子倦的不行,还记得争高低,咕哝道:“季镜年,我可没求饶。”
季镜年任由她抱着脸,没反驳她的话,语调低低地哄她:
“嗯,你没求饶,是我先萎了,所以可以睡觉了吗?”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______________。
季老师能屈能伸(*≧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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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蒋桃老实了, 迷糊着在季镜年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睡着了。
季镜年不太困,一只手搂着熟睡后蒋桃的腰,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看了眼消息。
微信页面显示有新好友请求添加。
季镜年点开看了眼。
简雨柔发来的,附赠了有一条留言。
【rose柔:?你删我好友了?】
季镜年垂眸看了眼怀中酣睡的蒋桃。
睡着后的她太温柔无害了, 多情杏眼紧阖,润泽红唇轻抿,平日里美的张扬的脸蛋此刻就是一副奶乖奶乖地白兔模样。
他没同意简雨柔发来的好友申请, 只是出于礼貌,回复了她的留言。
【Z:单方面删了你好友, 我很抱歉,但今后我们应当没多少联系, 所以不用再添加好友。】
简雨柔似乎还没睡,又发来一条好友申请附赠了留言。
【rose柔:是你老婆让你删的吧?】
季镜年读了留言,这次没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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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蒋桃醒来时,季镜年已经晨练回来做好了早饭。
进来喊她,见她醒了,掀眸看她:“醒了就去洗漱,早饭做好了。”
蒋桃哦了声, 洗完脸就穿着单薄睡裙去了餐桌旁坐下。
她咬了口三明治, 抬头盯着季镜年看。
他出去上课地衣服也换好了,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 西裤从裤腰到裤脚都熨帖的极为工整, 整个人十分的规整严谨。
蒋桃脚下踩了下季镜年的鞋, “季老师, 你还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吗?”
季镜年瞥她, 平稳道:“嗯。”
蒋桃弯着眼,笑出声:“季老师,你昨晚承认自己先萎了,你不觉得丢人吗?”
季镜年右手端着咖啡杯,语气淡淡:“我萎了,你这么高兴?”
“……”蒋桃笑不出来了,他要是真萎了,那她的“幸福”可就没了,除非靠他的手,但手的滋味完全不同于()。
她停下笑,吃瘪了下,不满地看着季镜年:“季老师,你干嘛这么呛你老婆?我昨晚可是让你舒服了很久!”
季镜年瞥她,语气依旧淡淡:“那你就可以这么嘲笑你老公?”
“……”蒋桃第一次发现季镜年竟然可以这么伶牙俐齿,她闷了下,回味着他那句话,眯着眼,脚在桌下蹭着季镜年的西装裤脚,“老公?”
季镜年并没应她这句,放下咖啡杯,起了身。
蒋桃的脚蹭了空,轻哼了声。
季镜年把咖啡杯跟盘子收拾好放进洗碗机,出来时,站她身侧,“中午去学校吃?”
蒋桃还记得他没答应的那一声老公,掀眸看他,伸手勾住他西裤皮带,往前一拽,雪白地巴掌脸仰着,“季镜年,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公?”
季镜年抬手攥住她手腕,瞥她:“你说呢?”
“我刚才喊你老公你怎么不答应?”蒋桃嘀咕:“再者,老公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吗?”
季镜年指腹磨砂着她的腕骨,垂眸睨她,顿了会道:“你再喊一次。”
“……”蒋桃想喊来着,但又觉得这么听他话没面子,但是又拗不过内心深处想喊的欲·望,踌躇半天,她张着唇,好半天没吐出来,她挠了挠发尾,松开他皮带,“算了,你去学校吧,我中午看情况去不去,去的话给你发消息。”
季镜年说行。
站她身侧把她弄乱地衬衣给拨弄正了,便回书房拿了教案出门了。
蒋桃吃完早餐,便去了工作室。
于春来打来电话说是有大客户来工作室并且指定她来拍摄。
她没化妆,随意把头发扎了个低马尾,换了件简单舒适的POLO衫牛仔裤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