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炮不谈恋爱,她就成日问爱不爱。
他坚决的丁克,她问他要孩子。
“下一步你是不是还想问我要不要结婚?”
康雯眼里的笑冷下来,“杨总太看得起我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金钛何老总相中的女婿,我可不敢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孩子就不过分了?”
“呵,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最多就是跟你借了个精|子,你要是不愿意,我也能找别的人。”
“康雯!”
“慢走!”
她往外推他,拉门要关。
快合上时,杨毅的手从夹缝里伸出来握住她手腕。
“一步一步来好吗?”
隔着门缝,他目光认真的看她,笑里带着无奈,“我的话你可能当做玩笑,但学会爱你这件事,我很认真。”
“如果你想要孩子,好。”
“如果还有婚姻,好。”
他紧咬下颔。
“我既然爱你,还有什么不能给你。”
“前提是,你要真的能让我爱你到那一步。”
康雯沉默。
“杨总还是另请高明吧。”康雯挣扎摆脱他的手,“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当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她啪的关上门。
身体有些软的按上鞋柜,忍不住又骂了声。
她真是被刺昏了头,才会觉得一个人这么多年空空落落,有个孩子相依为伴也挺好。
“疯子!”
她抽打了脑袋一下,转身往屋内走。
商渔不知道自己每天的奶味给康雯造成了什么刺激,给温舟勍的影响却是深有体会。
大夏天的,温舟勍变得黏人起来,两个沙发非要拉着她窝在一处,不是圈着她的腰看书就是让她枕在他的腿上,他说这样不仅有书页味,还有淡淡的奶味。
晚上睡觉,商渔顾忌着孩子,睡得离他有些距离。
温舟勍也不敢碰她,晚上醒来几回检查她是否盖着被子,怕她着凉晾着。
清晨醒来,两人却又头贴着头,手穿过腰,双腿夹着睡到了一处,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熟悉,温暖。
房间温度调的正合适,却因为两人硬要凑到一处,以至于商渔每日醒来,脖颈后总要冒出薄薄的一层汗。
她还没来得及擦,温舟勍低下头,唇摩挲过她后颈,酥麻痒意密密麻麻的窜过脊背。
“别咬……”
她躲不及,被他圈在怀里,细细吮吻,温热的汗被舌尖勾走。
“又甜又咸。”
他说,声音低哑。
嫩白的脖颈,像是雨后一只刚生出来的新鲜嫩笋一般。
商渔忍不住缩脖子,却招的他贴过去,抱的更近,像蜂采蜜般。
勾走汗液,温舟勍俯身要吻她。
商渔躲开,嫌弃的看他嘴,“好脏。”
他眯眼。
她摇头。
没撑三秒,温舟勍过来抓住她,抱进了浴室。
七月底,学校的事彻底结束,温舟勍开始放暑假,商渔问过他从课上匆匆跑出来,撂下那么多学生,学校有说些什么吗?
他满不在意的从她嘴里抢走奶糖。
“能说什么,最多开会提两句。”
后来许月来吃饭,商渔不放心又问起来,才知道温舟勍在学校是个非常惹人注目的老师,喜欢他的学生太多,科研成果也做得好,一举一动盯着的人很多。原本定于暑假前举行副院长升任,结果因为他的冲动行为招来一些非论,说他骄傲自满,有违师德。
学校出于多方考量,不便在这风头浪尖的口举行升任,延缓了他的升职。
关于这件事,温舟勍没有提过,只是商渔想起来要帮他庆祝升职的时候,他不咸不淡的说:“以后吧,现在只顾得上你和孩子。”
当时商渔也没多想,许月走后,商渔坐在阳台,咬着颗奶糖发呆。
“这颗吃完不能再吃了。”温舟勍端着杯莫吉托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商渔嗅了嗅鼻子,舔唇看他酒杯。
“你不能喝。”
商渔瞪他,“不是想闻奶味吗,干嘛不让我吃了。”
他捏住她下巴,让她张大嘴巴,看着她齐整牙齿,“别把牙吃坏了,糖含完了就去刷牙。”
“也是,别烟戒了,我牙还黑了,也太得不偿失了。”说着,她暗搓搓摸上他酒杯,被他攥住压在了大腿上,她挣不开,忿忿闹了几爪子。
“你还会调酒啊。”她不是眼馋酒,是眼馋他的手艺。
“以前混,不学无术,什么都喜欢玩一玩。”
“你不学无术?”商渔白他,“我可知道你世界级化学大赛都拿奖了,还有张偷拍图爆红网络。”
“你看过?”
“……没,没啊。”
温舟勍捏了捏她鼻子。
“就瞟过那么几眼,就几眼。”
“是吗?”
“行行行,看过好多次行了吧。”商渔敷衍他,心里又补了句,不是好多次,是成千上万次,那张照片被她打印成海报贴在泛黄脱皮的墙上,日看夜看,睡前看睡醒看,看的纸张都破裂了。
有人笑话她痴情傻女。
她追了三条街把人按在马路牙子边打。
孩子哭了,举手投降,表示以后再不敢说。
商渔才暂时放过。
商渔犹豫了一下,江风吹得她太舒服,问得话就不着边界了。
“老温,你既然都那么优秀了,怎么后来会去玩极限运动啊。”她圈着他,“幸好你只是瘸了,而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出现。”
“不然你可能就相不中我了?”
商渔摇摇头,“不然那三个月我可能会更辛苦,因为要照顾你。”
“还不可避免喜欢你。”
“喜欢都那样了的你。”
“哎,好辛苦。
“好喜欢。”
第55章
温舟勍看着她, 忽然摇了摇头,笑容里有此生也不过这样了的满足。
“大渔,谢谢你。”
“啊?”说完这些话正面红耳臊的商渔呆呆看他, “You, You are welcome?”
温舟勍伸手:“Come。”
商渔扭扭捏捏的贴过去, “别太感动了, 我是有前提的,缺胳膊少腿可以, 脸残不行。”
温舟勍嘴抽了抽,抱紧她:“别说话。”
“嘿。”商渔投进他怀里, 手穿过他的胳膊, 鼻子在他喉咙边嗅来嗅去,然后慢慢直起了腰,眸子看着他的唇,张嘴咬了上去。
温舟勍往后撤, 躲开了。
“干什么啊!”她质问。
“别想着偷酒喝。”
“……我就在你嘴里浅浅咂摸个味, 都没有多少酒精了。”
“不行。”一口否决,老古板。
“亏你还玩极限运动,现在变得这么畏畏缩缩。”她比着指头尖, “心有这指头缝大吗?”
“没有。大了不行,怕漏风冷了你们娘俩。”
商渔:“……”
“哼,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故作凶狠在他鼻梁咬了一口,缩回他怀里。
温舟勍喝完最后一口酒, 放下杯子抓着她的手揉捏起来,回答起她之前的问题。
“当初去玩极限运动, 就是生命力太旺盛了, 想要到处跑跑。”温舟勍看着远处的江景, 波光粼粼的江面荡起细碎的月光,江上的轮船偶尔响起长长的鸣笛声,目光飘的有些遥远。
——“温舟勍!你但凡有你哥哥半分能干,你妈也不至于现在都迁不进温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