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闵肆铖闷应了一声,道,“宝宝,你是怎么找到它的?”闵肆铖低哑的嗓音里,隐藏着千丝万缕的情绪。
宋南星并没有问‘你知道了’这种疑问,闵肆铖思维敏捷又那么聪明,不用她特意提示,他在看到库克之后没多久大概就联想到了。
宋南星清了清嗓子,故意道:“托了不少人打听,所以,老公你要记住我的功劳。”
“好。不但记住,还给你一个奖励你。”闵肆铖说罢,便在宋南星脸颊上吻了一下,“好了,奖励给了。”
“......”那有什么奖励,分明是占便宜。
闵肆铖抬手抽了一张厨房擦手纸,仔仔细细地给宋南星手,每一根指头的缝隙都要帮她擦干净,看着她一双白净的手干干净净的,他满意了,低头啄了啄她的脖子,嗓音低沉道,“星星,谢谢。”
宋南星的心被他这句话牵扯了下,“闵先生,我们之前不用说谢谢,这是你跟我说的。”
“好。是我破坏规矩了,自罚一下。”闵肆铖抬头,在宋南星脸颊上啄了一下。
“你自罚是亲我一下?”犒劳她是亲她,他自罚还是亲她?这是什么理啊!
“不行么?”闵肆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理所当然。
宋南星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正面对他,戳了戳他的心口,笑道,“闵先生,你不觉着你便宜占大发了吗?”
闵肆铖又将人捞入怀里,低下头,深眸含笑道,“我老婆的便宜,我想占多少就占多少,想怎么占就怎么占便,你有意见?”说着,还一下又一下地贴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他怎么贴都不够。
“......”宋南星很无语,曾经高冷自持的闵先生,如今怎么跟个无赖似的。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来了——感谢在2023-06-27 20:18:51~2023-06-28 20:10: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hahahaha 10瓶;H海、星空坠入深海、Coral、Grace兜兜麻麻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时间线微调)
◎那就不要忍,我可以承受。◎
蒲姨一个人带两个学生, 两个在做饭这方面都没有什么天赋,尤其是宋南星,大概所有的天赋都集中在了小提琴演奏和配制简单的中药材和药包上。
最丑和更丑的都是两个笨学员包的。
两个人谁也不服输, 认为最丑的都是对方包的,吃饭的时候,你往我碗里丢一个,我往你往里放一个。
一顿饭嬉嬉闹闹的,很开心, 也是宋南星吃东西最多的一次。
起初, 两人都嫌弃丑的虾饺, 丑的都堆在闵肆铖碗里, 到后面两人有你一个我一个合伙解决了丑不拉几的虾饺。
吃了饭, 闵肆铖有点工作需要处理, 回了书房, 宋南星要练琴, 两人手牵手上楼, 又在楼梯口分别。
宋南星练了一个多小时的小提琴后, 悄咩咩地从琴房到闵肆铖的书房, 他的书房门半开半合,宋南星两只手稍稍地扒开一点门缝, 脑袋在门口往里探。
闵肆铖抬头正瞧见探头探脑的宋南星,停下手中的事, 眸色温和地问道, “闵太太有何指教?”
宋南星没有进来,保持着原本探头探脑地姿势, 冲闵肆铖勾了勾手指。
闵肆铖唇边挂着宠溺的笑, 放下正在看的一份文件, 绕过书桌,迈着沉稳地步伐走到宋南星跟前,微微弯身,“闵太太,有何贵干?”
宋南星站直身体,双手搂住闵肆铖的脖子,眨了眨眼,“抱我回卧室。”
闵肆铖长眸凝视她半秒,道,“想了?”
“!!!”想什么想啊,不正经的男人,“赶紧抱我。”
闵肆铖轻笑,双手分别握住宋南星纤瘦的大腿,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宋南星双腿熟练又自然地环住他精瘦,伸手扒拉他身前的衬衫纽扣。
这么热情的宋南星让他有点意外,调侃道,“星星,别这么着急,大白天的,蒲姨上来看到不好,卧室就几步路,再等等。”
“你不要乱想!”宋南星皱了皱小脸。
“难道不是?”这架势恨不得把他生扒了,还能不是?
“让你不要乱想,就别乱想,躺床上。”到了卧室宋南星下巴点了下。
闵肆铖眉峰微动,俊冷的脸颊上卷着一丝笑,小姑娘不得了了,都开始命令他,还凶他。
闵肆铖听到的指令,抱着她去床上,将她横放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
宋南星皱眉,一个翻身,把闵肆铖压在了床上,骑在他身上,揪着被她扒拉开了三颗纽扣的衬衫,瞪着他,“不是让你把我放床上,是你自己躺在床上!”
闵肆铖松开扶着她后腰的手,双手枕在脑后,一副缴械投降地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宠溺的眼神中,还有一丝耐人寻味的期待感。
宋南星瞅了闵肆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懒得搭理不正经的男人。
闵肆铖等了好一会儿,宋南星把他衬衫扒拉开了,还让他把手放下来,衬衫被她脱下来,闵肆铖以为他接下来能享受到什么优待。
结果,她在他身上找来找去。
闵肆铖好奇,淡笑问她,“宝贝,你找什么?”
宋南星专注地找伤口,“我听萱姐说,你当年退役的原因是受了很重的伤,我想看一看伤口的位置。”后来陆白桐又说不止是手臂上,其他地方也有很严重的伤,具体位置他没细说。
提到当年受伤的事,闵肆铖面上的玩味儿淡了些,深眸里的笑意一点点隐去,“没什么好看的,七八年了,不会留下什么疤痕,乖,不要找了。”他拍了拍她的软臀。
“不要!”宋南星坚持:“那你也要给我指一指伤口的位置。”
闵肆铖双手又枕在脑后,眸底含着淡笑,“怎么?闵太太担心老公伤了不该伤的地方,影响你后半生的幸福,放心就凭我这几个月的表现,你应该很清楚,不该受伤的位置一点都没受伤。”
宋南星哭笑不得:“闵肆铖,我亲爱的闵先生,我在很严肃地跟你讲正事,你能不能正经点啊!”
闵肆铖不以为然,“面对自己娇柔美丽的老婆在自己身上,又是扒衣服的,屁股还扭来扭去的,还能淡定自若的男人,我相信那个男人若非取向有问题,一定是性能有问题。正好,你老公两条都不沾边,闵太太你说你老公那点不正经了?”
“!!!”宋南星小脸皱起,“闵肆铖,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闵肆铖单手搂住她巴掌宽的后腰,笑容收了收,“当真要看?”
宋南星低下头,在他唇上吻了吻,“看。”
闵肆铖凝视着她,呼吸重了些,“很丑,答应我,看了别害怕。”尽管当初陆白桐给他做过修复手术,痕迹依然在,那些痕迹他并没打算全部消除,现在有了宋南星,他有些后怕,小姑娘特别爱美,自己身上被蚊子叮咬一下,都要纠结半天,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会不会很害怕。
宋南星手指轻轻戳着闵肆铖结实的胸膛,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闵先生,亏你还是商界鼎鼎有名的智勇双全的闵先生。我怎么害怕,或许在其他人眼里,那是伤疤.在我这里,在你自己这里,在了解你的人那里,这都是英雄的证明。”她想看看,她的大英雄每一道功勋和战绩,七年前他每一次受伤她没有机会站在他面前,和他一起面对,她想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贴上她独特的记忆。
宋南星这句话,闵肆铖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
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腰,“宝宝先起来。”
宋南星不解,闵肆铖无奈一笑,“你不下来,我怎么解下皮带,让你观摩?”
“!!!”宋南星撇过头,面颊一阵潮红,慢吞吞地从闵肆铖身上下去,不自然地背过身躯。
闵肆铖笑了下,从背后搂住她,薄唇贴了贴她红红的耳尖,“星星,你耳尖怎么红了,害羞了?”
“你、你不许说话。”被他这么一提,宋南星整个耳朵都红了。
闵肆铖笑道:“还真害羞了,我们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看个身体还能让你羞成这样?那还看不看?”
看,当然要看!
宋南星随即转过身来,发现闵肆铖身上还套着一条平角裤。
耍她玩呢!
就算如此,那处包裹,即便还在沉睡,没有被全然唤醒,还是傲然的吓人,让人无法忽视。
以及男人矫健的身姿,和清晰的肌理线都是让人忍不住红脸的致命点。
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是意乱情迷,过后她压根没仔细观察过他的身体,而她清醒的时候,闵肆铖从来没在她面前展露过后背以及腿弯后面。
宋南星压根不好意思瞧他的身体,何况那处还那么明显,以至于他倒三角处有一道疤痕她都没好意思问。
她转过身来,红着脸颊,正视他,尽可能的不看他傲人之处,小声问他,“你手臂上的伤在哪里?”
闵肆铖看着小脸红彤彤的女孩,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他把左手臂递给她。
宋南星握着他的手臂,仔细观察,在反面,一条细长的伤疤,从腋下蔓延至小臂关节下,过去了这么多年,还做了一些修复,都还能看得见伤疤,可想而知,当时有多恐怖,该有多疼。
宋南星心疼地触摸着闵肆铖手臂上的疤痕,闷声说,“白桐哥说,你受的伤远不止一处,我要看所有受伤的地方。现在你这个人是我的,所以的地方都是我的。你不可以拒绝!”
“知道了,我全身上下哪一处不都是你在享受?老婆这么霸道,哪拒绝得了?”他在她的眼里看到的都是心疼,并没有任何嫌弃,他的小姑娘如今满心满眼都是他了,真好。
闵肆铖背过身去,宋南星一眼看到他肩胛骨有旧伤。
看到他这些伤,她自责又心疼。
在看到两侧的肩胛骨还有一些浅浅地抓痕,新伤,属于皮外伤,是她今天上午留下的。
宋南星又不好意思地撇开头,眼泪蓄满了眼圈,低声问,“还有呢。”
闵肆铖低沉道:“在腿弯处。”
宋南星看着大小伤疤,他的几处伤,都是关节处,这该有多疼,她的唇角止不住颤颤巍巍,忍住哭,声音极小,“怎么来的。”
闵肆铖明白今晚他家小姑娘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会罢休,便没隐瞒,“在边境和不法分子搏击被他们手中利器所伤。”
“那这里呢?”宋南星指了指他结实的小腿,上面有一个椭圆的疤痕,和周围的皮肤都不一样,偏白,她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还是问了出来。
“中过弹。”他沉声道。
宋南星眼泪再抑制不住‘唰唰唰’往下掉,一双肩膀颤抖厉害。
这可把闵肆铖吓坏了,“宝宝,哭什么?”
还哭得这么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闵肆铖第一次,手足无措地将她拥入怀里。
宋南星双手反抱住闵肆铖的肩胛,在他怀里哭得颤颤巍巍,“是不是很疼啊。”她平时割草药被上面的倒刺蹭一下,就疼得要命,那个时候她假装坚强,说不怕疼,其实都是假的,她可怕疼了。尤其是跟闵肆铖在一起了,他什么都惯着她,宠着她,那股子被她隐藏起来娇气又跑出来了。
闵肆铖心疼地帮她擦眼泪,她的眼泪像是牵了线一般,止都止不住,他心疼坏了,这比他自己受伤还让他疼,“不疼的。男人受点伤很正常。你老公不是那种娇惯的人,从小到大不知道被老爷子打过多少次,哪一次不都是皮开肉绽的,从小练就了一身皮肉,什么伤都不怕。”
“啊,你爸爸还打你啊?”宋南星挂着眼泪问,闵肆铖这么稳重内敛的人,为什么还会挨打。
闵肆铖点头道,“嗯。老爷子是个暴躁老头儿,打我打得可厉害了。等你见到老爷子以后,一定要为老公讨回公道。”
“我不敢啊。”都敢打她家闵先生的人,一定很严厉,她最怕严厉的人。
闵肆铖被宋南星的这句话成功逗笑,这个傻女孩,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闵肆铖揉了揉宋南星挂满泪水的脸,温声细语地哄着,“别哭了,看到你哭,比我当年伤口还让我疼。你看你,说好是安抚我当年受的伤,自己反倒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宋南星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谁说我、我不安抚你的?”
闵肆铖一双有力地胳膊搂住宋南星的腰身,“哦,闵太太打算怎么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