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务员:“客人,您怎么蹲在地上?”
客人:“喔,这是我们大学城新流行的一种吃法,体验极致紧窄的空间感,据说黑暗能够激发特殊人类的食欲,等会你们照常上菜就行!”
服务员:“???”
班斐侧过眼。
多么熟练的、流利的借口啊,难怪这小鬼亲双胞胎都没亲出分别来,前男友都能组成一个足球队,接吻想必也是兵家常事吧。因为次数太多,所以就显得很无所谓了吗?她是这样的浪荡小女孩儿么?
微妙的刺喉感顶住了他的理智。
脸颊软肉被两根冰凉手指挟了过去,哥哥的唇已经送到了嘴边。
?
稚澄:“你干嘛呀?”
班斐:“哥哥也觉得这种极致紧窄的黑暗,可以让食欲更旺盛呢。”
??
班斐掌根垫着桌底的地毯,锋利的齿牙叼起了两片颊肉,惩罚性咬住了边缘,稚澄倒吸一口冷气。
“嘘。”
颈圈的绷带被扯得松掉,弥漫出一股药膏的苦香,他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场圣人犯禁,从那矜贵的嘴儿溢出秽声浪语。
“想让你前任听到,你在哥哥的怀里浪/叫么?”
作者有话说:
哥哥打响偷家的第一战!
为弟弟默哀三秒钟,不能更多了~!
第37章 真心局
生活所迫,爱情来凑。
稚澄被气得脸都红了!
那里是什么温柔年长者?分明是个经验过剩的牲口!!!
稚澄怒而伸手, 掐他脖颈。
“掐死哥哥吧。”他温柔笑语,美人面美得惊心动魄,恍若神台圣子,话却绵里藏针, “反正哥哥死了, 弟弟还能给你补上,老梁家的存货就是这么任性, 但愿哥哥化成艳鬼那一日, 还能跟你缠绵。”
稚澄:“……”
敲!又踩她ABCDEF/□□!
稚澄很想有骨气地离开, 但她能被轮椅女装前任发现吗?当然是不能的!她会被逼着女扮男装的!前任嗜好就是那么变态!
班斐却坐回了原位,当烤羊蝎子端上来, 他沾了沾麻酱,递到了下边, 桌底空间小,又窝藏了个前任在逃的人犯,他那两条长腿扩出了一个空心, 稚澄干脆发挥最大空间优势, 窝进他腿心中间, 伸手抓住了铁签子。
大半羊蝎子都进了她肚子。
稚澄又是咬肉,又是吐骨,忙得不亦乐乎,鼻头都冒着亮晶晶的油彩, 晕得两颊奶腮都挂满了山楂红。
她吃得汗流浃背,班斐的两腿也被这爆浆小泥丸碰着,染得腻腻乎乎, 热度不断升高。
他竟看得饿了。
麻辣扑鼻, 班斐迟疑片刻, 忽略了某些清淡医嘱,咬了几串很少碰过的厚酥羊肉,辣感在味蕾层层爆开,让他微微呛喉,又饮了一口鳄梨香蕉冰沙,冰镇住暴动的酥辣。
铜锅沸腾着红白汤,室内弥漫着人声,班斐不动声色挪动双腿,几乎把那张嘴半圈在膝盖里。
哪怕对面是她那女装前任,依然从容谈起了正事。
“梁笑寒,还有哥哥,你怎么想的?”
稚澄被投喂得开心,像个墙头草一样道,“当然要和哥哥——”
“和哥哥什么?”
班斐温柔低头。
稚澄抬头一看,哥哥鼻尖冒了红,像一块碎玛瑙。像鱼儿浮出水面冒泡,她快速露出半截身子,试探性摸了摸那块地儿。
硬的红的我的爱情又双叒叕死了啊啊啊啊!!!
当晚,人民医院,人们瞅见某少女拉着白大褂哭得撕心裂肺。
“医生,他还有没有救?!”
白大褂:“……”
白大褂:“你对象只是长了颗青春痘。”
稚澄泪眼朦胧,痛心疾首,“那是痘吗?那是我爱情的毒瘤!”
班斐:“……”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爱情足足消失了一周半。
当稚澄下了晚课,爱情再次出现,鼻梁干净得像一场初雪。
稚澄:我好了!我爱情又回来了!
瞬间死灰复燃,丢下女同学就跟他跑了。她大胆热烈发起冲击,“今天生椰杨枝甘露情侣半价,哥哥喝么?”
班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肤浅小鬼,就爱看脸!
呵!
他们去了嘟嘟嘴奶茶铺,就在学校里头。
中途角落位又夹进了一对情侣,他们就更挤了,男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要坐在稚澄的身边,惹得女友满脸不悦,还冲着稚澄翻白眼,但下一刻情侣被黑暗打野锋利收割。班斐瞥过男生,“不好意思,能别碰到我家的小王爷么?”
小王爷羞耻埋头,剁他球鞋。
班斐顺其自然,把她的脚踝拢到自己的中央管辖,男生的白厚球袜边缘沙沙摩挲过她的脚骨。
等情侣半价的杨枝甘露上来,稚澄毫不客气干掉一杯,结果对方一动不动。
稚澄:“你怎么不喝?好喝的。”
大概是她满脸?过于明显,班斐道,“哥哥给你顶到舌头了,还没好呢,吃甜的容易甜腥反胃。”
情侣:“??”
稚澄一听,这老狐狸定是想要讹诈我,当即倾过身,去掰他口腔。
哥哥口腔异常干净,呈现一片粉红玫瑰区,粘膜组织光滑细腻,想来平日里并不宠爱烟酒跟糖块,舌尖则是一块盐渍樱花奶冻,浅得过分,只有加热融化时候,才能蒸发出一点糖霜,中间颜色颇深,有大块破损,像是爆裂的杨梅软肉。
稚澄的手指不自觉滑了进去,被他的杨梅软肉吮了下,裹进了一层蠕动的潮湿。他球鞋的厚白软袜还擦过她肌肤,禁欲檀香混着香醇的奶茶,迷惑她的心神。
“情侣半价都吃了,助攻赏个脸,跟哥哥和好嗯?”
“哥哥顶都给你顶了,要负责的嚒。”
这波攻势袭来,稚澄掉血-999998!
然而,稚澄回想起那堆儿破事,捏起杨枝甘露的胖胖奶茶瓶,里头早就喝空了,被她两指一掐,顿时从胖胖瓶变成纤腰沙漏瓶,瓶盖儿被气压暴力冲顶,嘭的一声冲上天花板,当它掉落下来的时候。
稚澄手背一挡,瓶盖儿越过那对儿情侣的头顶。
咣当跌进了垃圾桶。
情侣:“……”
他们默默挪远了屁股。
“现在!”稚澄目光灼灼审问他,“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班斐摆出彬彬有礼的被告面孔。
“很荣幸聆听您的神谕。”
稚澄:“……”
花里胡哨。
稚审判长板起面孔,“少跟我套近乎!我不吃这套!被告班某,2024年09月16日,你是否到过中央财经大学?是否还扶了个老奶奶闯红灯?”
让她重新来捋一捋这人渣哥哥顶风作案的时间线!欺骗可是爱情的大忌!
“是,那日我代弟出征。”
“别笑!端庄点!严肃点!”
“好,那哥哥严肃点,嗯,中途遇见个职业乞讨的,哥哥想着与人为善,顺带就把老人家捎带给交警安享晚年了。”
班斐双手叠在腹前,姿态端正,“同时,报告审判长,梁笑寒是条社交咸鱼,大事小事都要亲哥冲锋陷阵,亲哥合理怀疑他性生活不太行,建议审判长将这一条列入判案标准。”
稚澄:“咳咳咳!”
稚澄:“本次庭审,公平公正,流程透明,禁止拉踩!”
“您说得对。”
被告班某微微伏下身腰,手指越过公平公正的界限,轻勾小审判长嘴角的白椰奶渍。
顶了张毛茸茸乖奶脸,但生活质量就跟她那低炮烟嗓似的。
很糙。
身为极端苛刻的完美主义者,班斐难以容忍视野里的不洁净、不明亮、不整齐,她那兔子抱窝般乱糟糟的衣领,耳朵私奔出逃一缕的翘发,又或者是某些零零碎碎的小怪癖,跟一千头波斯小马似的,闹哄哄地跳进他眼底。
每一匹小马的脾性还都不一样,你还得对症下药。
他天生欠缺照顾乖嫩幼崽的兴致,却想把这家伙拖回他那窝里,先舔一舔毛,再舔一舔腚儿。
最好呢,将她身上这些毛毛躁躁的,咋咋呼呼的玩意儿,都给舔顺眼了,捏成光滑圆溜的小面团儿,再也冒不出一根突兀的刺儿。偏这主儿,是个浑身毛刺的小刺猬,拍掉他的手,很不满嚷嚷,“也禁止勾引审判长!”
班斐弄干净了她,心头舒服不少,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