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说谎不眨眼,“秦律本来不想喝这么多,但周总和裴总一直劝酒,他躲不过……”
岑好,“不就他们三个人吗?这也喝得有点太多了。”
说着,岑好帮忙搀扶着秦储进卧室。
把秦储放在床上,岑好叮嘱小三看着人,自己下楼去冲蜂蜜水。
待她离开,原本醉得不轻的秦储睁眼,眸子清明。
小三,“秦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待会儿等岑老师回来我就先撤回了。”
秦储抬手扯脖子间的领带,“嗯。”
秦储话音刚落,岑好从外拿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进来。
瞧见岑好,小三忙不迭开口,“老板娘,我今晚也喝了不少,我就先回去了。”
岑好点头,“你回去也喝点蜂蜜水,然后早点休息。”
小三,“谢谢老板娘。”
第1063章 三天三夜
小三一走,卧室里就只剩下了岑好和秦储。
见秦储在用手胡乱扯脖子间的领带,岑好忙迈步上前,先是把水杯放下,后伸手从他手里接过领带。
“松手,我来。”
秦储醉意阑珊,搭在床边上的一条长腿动了动,哑声说,“热。”
听到秦储说热,刚解下领带的岑好又去解他的衬衣纽扣,解开两颗,转身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蜂蜜水,“能起来吗?稍微喝两口蜂蜜水。”
秦储不动。
岑好见状,又去了趟楼下,取了根吸管放在水杯里。
再次回到卧室,秦储已经翻了个身,人躺在床边,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危险。
岑好拿着水杯上前,蹲下身子把吸管递到他唇边,“秦储。”
秦储薄唇动了动,却没喝。
岑好,“……”
岑好认识秦储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
叫了半天没叫醒,转身拿起手机在她跟姜迎和曲惜刚新建的小群里发了条信息:周易和裴尧喝多了吗?
曲惜那边秒回:不知道,我在我自己的公寓。
姜迎:还好,就是一身酒味。
岑好:秦储喝得不省人事。
曲惜:这么严重?他们三这是喝了多少啊?
三个人里,姜迎和秦储认识时间最长。
自然也只有姜迎知道秦储的真实酒量。
就周易的情况来看,秦储也不可能喝太多。
更不可能存在喝得不省人事。
姜迎心知肚明,但看破没说破,看了身侧正在讲胎教故事的周易,出声问,“秦储今晚喝多了吗?”
周易人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手里的故事书,“没有,怎么了?”
姜迎提唇,“岑好发信息说秦储喝得不省人事。”
周易挑眉,随即戏谑,“岑好说老秦喝多了?”
姜迎莞尔,把手机递给周易看。
周易没接,垂眸扫了一眼,嘴角笑意加深,“老秦套路挺深。”
姜迎漾笑,没在群里再回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几个人套路都挺深。”
周易揶揄,“你抬举老裴?”
姜迎闻言眉眼弯起,“总有一天我会告诉裴尧你在背后是怎么诋毁他。”
周易调侃,“我诋毁他还用在背后?”
相比姜迎这边的岁月静好,岑好那边就有些手忙脚乱。
首先是她几次试图喂秦储喝蜂蜜水,秦储都无动于衷。
其次是秦储总翻身,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床。
岑好坐在床边思忖了会儿,索性把房间灯调至昏黄,直接在秦储身侧躺了下来。
有她挡着,秦储最起码不会掉下车。
岑好背对着秦储躺着,拿着手机刷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腰间落下一只手。
岑好脊背一僵,攥着手机的手颤了下。
秦储借着酒意将人抱进怀里,热气扑洒在她后颈,哑声开口,“好好,我想喝水,渴。”
岑好,“床头有蜂蜜水,我帮你拿。”
说着,岑好从秦储怀里挣脱,拿过蜂蜜水递到秦储嘴前。
秦储抬眼看他,醉意的眸子里透着迷茫和执拗,“你喂我。”
岑好手往前递,让习惯碰触到秦储的嘴边,“张嘴。”
秦储头微微偏了下,错开吸管,“不是用吸管喂。”
不是用吸管?
那是用什么?
嘴?
想到用嘴,岑好愣了有那么七八秒。
后来看着秦储茫然的眼神,抿了下唇,横了横心,喝了口蜂蜜水靠近他。
几乎是岑好靠近的刹那,秦储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起初岑好以为是本能,直到秦储粗粝的手指探入她,她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岑好伏在秦储身上颤抖。
秦储伸手从她手里接过水杯,手一抻,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紧接着,不待岑好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岑好愕然看他,秦储低头埋进她脖子里,边吻,边暗哑着嗓音说,“老裴当初关了曲惜一周,我不要一周,三天行吗?”
第1064章 像在云端
岑好知道有一个词叫‘两股战战’。
只听过,却没有切身体会过。
哪怕是学舞蹈练习基本功的初期,她身子够软,也没有别人那么艰难,自然,也就没有‘两股战战’那一说。
但此刻听到秦储的话,不用实践,光听着,就让她知道了这个词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秦储话落,见岑好不说话,落吻在她锁骨上,哄她,“好好,我保证,就三天。”
岑好全身紧绷,手不由得抵在秦储身前,“我,我明天还有课。”
秦储,“请假。”
岑好,“不能请假。”
秦储将身子撑起些,哑声说,“能。”
岑好紧咬下唇。
一个人本性是什么样,在情事上最能体现出来。
就比如秦储,生活中习惯了强势,在情事上也是一样。
明明每一个动作看起来也还算体贴,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他每一个动作有多么霸道。
秦储说三天,就是三天。
这三天的岑好,感觉自己一直在云端和窒息中徘徊。
最后一晚,岑好把秦储的肩膀咬出了血。
秦储双手撑在她身侧,任由她双腿挂在他腰间,偏过头吻她的脸,嗓音低哑道,“再咬的狠点。”
第四天清早。
岑好还在睡梦中,秦储接到了周易的电话。
“阿易。”
秦储接电话的声音压的极低,边说话,边穿了件睡袍往门外走。
周易是过来人,听到秦储刻意压低的声音就知道他这边肯定有情况,没立即说话,等到他这边传来房门蹑手蹑脚关上的声音,才沉声道了句,“万恒出事了。”
秦储闻言皱眉,“出了什么事?”
周易说,“被人当街捅了几刀。”
秦储问,“他最近不是借住在你那儿?”
周易,“今早那小子背着我出去了一趟,等我发现,人已经受伤被送到医院了。”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