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见她要逃跑,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随后俯身把人扛在肩膀上说,“曲惜,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不仅觊觎老纪,你还觊觎周二和老秦。”
曲惜脑袋朝下,一瞬间有些充血,脸颊通红道,“你别瞎说。”
裴尧,“不着急,待会儿有你解释的时候。”
说完,裴尧扛着曲惜回了卧室。
几分钟后,曲惜被裴尧扔到了床上。
不等她双手撑在床上起身,裴尧已经倾身压了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裴尧眼底刚刚的薄怒变成了温情。
曲惜愣了下,小声嘀咕,“你骗我。”
裴尧低头吻在她唇角,一下又一下,带着笑说,“你是不是傻?我们俩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看着裴尧深情的样子,曲惜吸了吸鼻子说,“裴尧,我现在突然好想哭。”
裴尧埋进她脖子里亲,“忍一会儿,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曲惜身子微微拱了下,紧接着,抓紧了裴尧的衬衣衣角。
察觉到曲惜的紧张,裴尧双手撑在床上,将身子撑起来一些,垂眸看她,七分哄三分逗的说,“曲总,能不能提前洞房花烛?”
第1090章 全员出动
面对裴尧的发问,曲惜脸颊滚烫。
半晌,盯着他挤出几个字,“装什么装。”
裴尧低笑,“嗯,不装了。”
(此处省略五千字。)
裴尧在这边提前洞房花烛,酒店里周易和秦储全靠抽烟生扛。
裴父和裴母本来说要过来帮忙,但两人哪好意思让长辈这么大年纪陪着熬夜。
秦储靠着墙壁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你说裴尧那孙子在干吗?”
周易叼着烟轻笑,“你说呢?”
秦储,“打个电话问问。”
周易戏谑,“你是在伤害他,还是在伤害我们俩?”
秦储一本正经道,“力是相互的,互相伤害。”
贫嘴归贫嘴,两人没真的给裴尧打电话,一根烟抽完,忙里忙外盯着婚礼现场的布置。
除了他们俩以外,还有两人最忙,纪卓和聂昭。
两人主场在厨房,定菜系,品菜。
看着厨师端上来的第N盘菜,纪卓往后退,“我是不吃了,谁愿意吃谁吃。”
聂昭玩味调侃,“你们几个是朋友,你不吃谁吃?要不然叫陈哲过来?”
纪卓,“陈哲在婚庆那边,哪有时间品菜。”
聂昭揶揄,“反正我是不吃,我注重养生,况且,我跟你们几个关系也一般。”
纪卓闻言看他,“你说这话不觉得昧良心?”
聂昭挑眉,“有吗?难道我这不是在陈述事实?”
时间紧迫,纪卓没时间跟他贫,大手一挥,把守在厨房外的十多个保镖全部喊了进来。
保镖们在后厨齐刷刷站成一排,纪卓双手抄兜道,“挨个给我吃,选出你们最喜欢吃的菜系。”
说完,顿了顿又补了句,“酸甜口的多选几样。”
纪卓话落,聂昭好整以暇的笑着看他,“你喜欢吃酸甜口?”
纪卓回看聂昭,“我有病?”
聂昭用目光上下打量他,“什么病非得吃酸甜口?”
纪卓,“……”
不得不说,老周家的人,口才都不错。
又怂又缺德。
纪卓被聂昭怼的无话可说,最后咬着牙道,“不是我,是曲惜喜欢。”
聂昭‘啧’了一声,“这么了解曲惜的口味?裴尧知道吗?”
纪卓咬牙切齿,“我不了解!!是刚刚慧姐专门打电话交待我的!!”
眼看纪卓气得要冒烟,聂昭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气定神闲慢悠悠地说,“心虚的人嗓门总是很大。”
纪卓,“……”
明明是最该深度睡眠的凌晨,万豪却是灯火通明、灯光璀璨。
聂昭从酒店大堂走到门外透气,迎面碰到了葛洲、小九等一众人。
看到聂昭,葛洲率先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
聂昭懒懒散散地轻挑了下眉峰,“你们几个做什么去了?”
葛洲回话,“去曲惜公寓了。”
聂昭好奇,“嗯?”
葛洲解释,“我姐再三交待,说曲惜之前跟她提过,如果她有一天结婚,一定要在她的必经之路全部贴满‘囍’字。”
聂昭轻笑,“贴了?”
葛洲点头,“贴了,而且还提前交了该交的罚款。”
聂昭,“你姐对曲惜可真好。”
葛洲,“那是,闺蜜情,深着呢!”
经过所有人一晚上的努力,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
清早,曲惜刚睁眼,就被姜迎拉下楼坐进了车里。
曲惜迷迷糊糊往姜迎身上靠,姜迎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一只手环在她肩膀上,“明知道今天要结婚,昨晚还晚睡?”
曲惜撇嘴,上下眼皮打架,“不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姜迎漾笑,抬眼看向开车的靳白,“小白,开车。”
靳白没回头,朝后比划了个‘OK’的手势,“好嘞。”
听到靳白的声音,曲惜倏地坐直身子,“小白你回来了?”
靳白从内视镜里跟她对视,嘚瑟笑应,“看到我是不是很激动?”
曲惜伸手戳他肩膀,“于政呢?”
曲惜话落,姜迎用手扯了下她后衣角。
曲惜秒会意,尬笑着转移话题,“看在你这么早来接姐的面子上,姐今天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第1091章 会保护你,接你回家
曲惜说完,靳白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笑。
“说好了,别忽悠我。”
曲惜,“那绝对不能,咱们俩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靳白神情认真道,“曲惜姐,你非得逼我在这么幸福的日子揭你老底儿吗?”
曲惜底虚,身子往后靠了靠,“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就算姐抠门,你姐夫还能抠门吗?”
靳白说,“听说裴总的告别单身宴还是众筹来的。”
曲惜尴尬,轻咳两声说,“放心,今天这红包姐一定包给你。”
话毕,曲惜没敢再跟靳白说后,往姜迎肩膀上靠了靠,小声问,“什么情况?他跟于政吵架了?”
姜迎,“于政有女朋友了,最近在看婚房。”
曲惜闻言愕然,眼睛瞪溜圆,“你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姜迎,“你还是先管你自己吧,你今天结婚。”
曲惜这个新娘当的极不称职,被批评后,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说完,凑到姜迎耳边又说,“等今天过去我给你打电话,你再告诉我。”
姜迎不说话,此刻无声胜有声。
因为婚礼时间太紧张,所以直接把化妆定在了酒店。
曲惜因为没睡好的缘故皮肤状态有些差,上妆前化妆师先给她敷了一片面膜。
曲惜躺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闭着眼问姜迎,“迎迎,我脸色是不是真的很难看?”
姜迎怕她紧张,没忍心说实话,“还好,敷一片面膜能拯救的过来。”
听到姜迎的话,曲惜放心不少,又问,“我爸妈呢?怎么还没到?”
姜迎低头看了眼手腕间的表回话,“快了,刚刚打过电话,阿姨说在路上。”
姜迎话音刚落,化妆间的门被推开,曲父和曲母从外走了进来。
看到敷面膜的曲惜,老两口瞬间红了眼眶。
曲惜见状连忙起身,撇了下嘴,也想哭,“爸、妈,你们两干嘛,我结婚呢。”
曲母抬手抹眼泪,“对,我的宝贝女儿今天结婚呢,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