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晚了个好bb们!
下章(16章)开始入V啦,更新时间在周六零点,万字肥章!
在这边感谢大宝贝们开文至今七万字的陪伴,评论区章章留评的bb我已经都眼熟得可以叫上名字啦。
我会非常珍惜与大家在【星期天晚上】的这段缘分,欢迎新朋来,愿旧友不散,希望我们可以一直互相告白到故事的结尾。祝bb们一切都好,冬季快乐。
下本写姊妹文《一千零一夜春露》,女主是江峭妹妹,两本文会互相联动~
文案如下:
【港岛漫夜|替身千金|兄弟雄竞|修罗场拉满】
昔日豪门黎家濒临破产,为了翻身,找来江禧扮演黎家独女黎贝珍,送去港南周家联姻。
表演系学生江禧,摇身一变成了周家二少的准未婚妻。
为了拿下狂傲自持的二少周锡风,江禧穷尽演技扮乖讨巧,自以为天衣无缝。
然而,那日江禧用夹子音缠着他撒娇,又一次被捏着下巴甩开,她没忍住在背后爆骂,“狗东西拽屁啊!”
一扭头,撞上男人静谧幽深的目光。
昏暗灯影下,周锡风的大哥——周时浔缓慢掐灭烟头。
他透过光可鉴人的玻璃,默然注视着她慌乱的神色,隐微勾唇。
2.
大哥周时浔年轻新贵,游刃名利场中手狠心狠,是港南万人敬畏膜拜的风投巨鳄。
即便住在一起,偶然碰上,对方一个眼神就能令她心惊胆跳,江禧只有收敛躲远的份。
直到江禧在周家混成团宠,周二少被她成功拿下,连周家父母也被她哄得赞不绝口。
唯独她与周时浔关系奇差。
对方全然不把她放眼里,江禧也懒得自讨没趣,对他避之不及。
整个周家都知道两人不对付。
3.
可是,当周家声势浩大地张罗起她与周锡风的婚礼。
家中地下酒廊,江禧喘着气从周时浔的唇上逃开,惶惑地推拒他:“不行…痕迹会被看到……”
周时浔倦恹睁眼,懒慢舔了舔唇看着她,漆燃的睨视像在观赏猎物,口吻却是央求:“那不如你来亲我。”
“我不怕被看。”
/
江禧完成任务,钱一到账拎包走人,转头就去会面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
可她没想到联姻饭局上,桌对面坐的是周时浔。
她更不知道,周时浔从容克制的绅士皮下,是个怎样爱如病欲的疯子。
//
你有没有尝到那滴春露,馥郁甜浓。
有没有听见夜蛾触灯,寂寞自焚的爆炸声替我转述:
【我的乖女孩你不该夜不归宿】
「表演系装乖能手假千金×风投界斯文败类伪善家」
「男主周时浔,年龄差9」
文案留存于23.08.01
修改于23.11.16
第16章 限时亲密
◎帐篷里弄哭她◎
盛欲太得意忘形了。
这让她过分沉浸在自己的主观幻想里, 以致于当江峭倏然眯起眼尾,抬手缓慢摘下眼镜丢去一旁,唇角笑意浮佻时, 她仍然没有提高警惕。
还在一点点低弯细腰,贴近他, 逼迫他,不知所谓地进攻,近乎放肆:“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不然我就帮你选了。”
言语挑衅地缺乏分寸。
莽撞又天真。
“原来, 你都是这么跟他说话的。”始终默不作声的男人忽然在这时开口, 嗓音微沉。
“什么?”不断低身贴近的动作猛地顿住, 盛欲还是没反应过来,些微发怔。
“对我那么凶, 对他就已经要公开关系,想看他哭了?”江峭歪了歪头, 凝视她的眼神却仿似有异火阴燃,灼烫在她脸上, 轻易烧光她那点不中用的笨拙伎俩, 唇仍挑着, 腔调慵懒地唤她一声,
“秧秧啊。”
盛欲莫名心跳漏拍,骤然狠狠颤抖了下。
原本在主动靠近的她,此刻几乎本能地想要后仰身子。可身下的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在她后退之前更快一步出手, 长指扣住她的下颚将人扯近, 声线落下讥诮:
“区别对待, 会让我很伤心的。”
“什么你啊他的…?”盛欲无意识轻喃。
他?哪个“他”?
这里除了他们之后还有第三个人吗?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盛欲完全听不懂。倘若换做平时, 她一定会追问到底。可是现在,她竟然不敢。
分明他才是被压坐的那个。
在这场气氛粘稠的拉锯战中,他在极致下乘的体.位。分明盛欲才是占据绝对上风的那个。
可情绪的优势偏就不知在哪一刻,轰然间尽数倾倒向他。
——她居然有些怕了。
江峭仰躺在那里,语调略带遗憾般低啧叹息,锋锐眉眼勾着漫不经心的笑,虚心请教似的,问她,
“你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关系。
又是这个让人心猿意马的词。
盛欲整个人僵在他身上,单手勉力撑在他头侧,这样的姿势几乎更加丧失主控权,她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片刻后,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退缩:“就是,好朋友的关系啊。”
不打自招般的‘朋友关系’,是对现在帐篷里灼热气氛的不尊重。
——她真的,有些想要逃跑了。
“我觉得应该……”江峭稀微偏眼,没打算放过她,视线游移在她削薄肩骨上的细吊带,懒冷地笑了声,“不止是这样。”
他有意停顿了下,两指蓦地施力捏起她的脸颊,力度强势,迫使她昂起头,指腹带有冻结肌肤的温度,轻缓抚蹭,感受她脸侧肤肉弹软嫩滑,口吻饶有兴致:
“大半夜独自跑来男人的帐篷里,秧秧,谁教你这样的?”
某个惊醒的瞬间,盛欲猝然意识到,自从那晚按摩之后到出来露营的这段时间,江峭好像一直没有叫过自己的小名。
那么,他上次叫“秧秧”是什么时候?
盛欲低头看着他,无意间目光错乱下滑,凝落在他性感尖突的喉结上。
瞬息,她夜店醉生梦死的时候,视线里也是他跳凸的喉结,诱她深入醉意。
那天他说的是什么来着?
对了!是人格分裂!
盛欲想起来了,江峭说他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
盛欲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快转不过来了,她在震惊中沉默许久,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毕竟酒是我逼你喝的,连带责任不懂吗……”满脑子都是“人格分裂”四个字,压得她根本顾不上思考更多,用力掰开江峭的手指,从他身上连滚带爬地挣下来,盛欲语无伦次地后退着说,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这个男人实在太难懂了。
她决定放弃,转身就要爬起来逃出江峭的帐篷。
可是,已经太晚了。
在她试图逃跑之际,江峭眉骨微挑,反手迅速捉住女孩的纤瘦脚踝,用力一扯,直接把人拽回来压住。
沉下嗓线讥笑她:“跑?”
“干什么你放开我,江峭!”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惊慌失措下盛欲挣扎的动作很大,拱起膝头想要踹他,又被江峭的手掌游刃有余地按下去。
于是她胡乱的反抗更加没了章法,越乱越陷落江峭的掌控,只好尝试用高声叫骂震慑他:“江峭你——”
“确定要叫么,秧秧?”江峭抢在她的惊叫前开口,单手桎梏她的两只手腕,虚眯着眼睛,尾音勾惹隐微哑意,笑得叵测,“想让全校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故意停顿在这里,修长食指点了点旁侧的帐篷,示意她看,同时卸掉箍在她双手的力道,仿佛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让女孩放弃抵抗,捻着那点坏,又什么都尽在掌控。
或许是因为两人来回拉扯的动作,幅度太大,破坏了这顶黑色帐篷的稳固性,隐隐摇动几下。
棚顶的挂灯有所回应,跟着来回轻率晃摆。
盛欲躺在那里,亮度致盲的光点落在她瞳孔里左右吊甩,抛出起伏不定的光弧,完全踩点她此刻紧张堂皇的心跳节奏。
她不得不追随江峭指尖的方向,扭头望过去,
有三两人影在棚布上穿梭游弋,薄薄一层纱,人声同外头的光线一样若隐若现,模糊到看不清动向。
盛欲屏息凝神,吓得一声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