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妤洙:“臻怡家里安排的应该都是青年才俊吧?”
虞婉宜笑了:“当然啦!臻怡妈妈还挺看重门当户对的,生怕臻怡被不明来历的男人哄走了呢。”
辛桃:“这不是很好?我最近老刷到新闻,什么富家女下嫁,结果被男的掌握了家族企业的话语权,男方各种出轨养小三,女方也只能忍气吞声,看得我气都气饱了!”
“虽然我确实觉得我妈有点赶鸭子上架了,但我妈是为了我考虑,这我很清楚,我肯定不会为了个男的和家里人对着干。”孔臻怡说, “那种大小姐配凤凰男的戏码,轮到谁也不会轮到我。”
胡妤洙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臻怡!”
陈缘知:“对了,你们毕业后会回春申工作吗?”
辛桃:“我不打算回去,我应该在北京找工作。”
虞婉宜点点头:“我打算考公,所以会回春申。”
“为什么呀?考北京的公务员不好吗?”
孔臻怡:“婉宜她打算和她家里人一样从政。她家里人都是春申的公职人员,她当然会回去。”
虞婉宜调侃:“臻怡就不一样了,她是回去继承家业的呢!”
孔臻怡无语:“什么呀!我家老头身板硬朗着呢,再说了我哪里比得上我姐能干?就是有一天要继承家业了,也轮不到我。我就是学的专业刚好派上点用场,被我爹安排去新的分公司做新业务而已,又苦又累,还不知道能不能做起来呢。”
陈缘知:“我记得臻怡本科学的是微电子吧?”
另外两个人,虞婉宜本科学的是汉语言文学,辛桃本科学的是计算机。
“缘知你呢?”
陈缘知:“我和许临濯打算先在北京留下,如果将来公司做起来了,再把总部迁回春申。”
胡妤洙伸手揽她:“这丫头就是喜欢南方的天气!”
陈缘知抿唇笑:“北京也很好。”
只是她果然还是更怀念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怀念自己的故乡。所以即使其他地方再好,即使是繁华如北京,也无法改变她的意志。
辛桃:“好了打住,别聊事业工作了,还是说说你们的恋爱情况吧?我更好奇这个!尤其是——某个最近刚刚被求婚了的人!”
胡妤洙啼笑皆非:“干什么呢?这就把矛头转移到我这儿了?”
孔臻怡也满脸兴致勃勃:“你们什么时候见双方父母啊?先订婚还是直接结婚?有开始看日子了没有?”
辛桃:“不是,孔臻怡你连珠炮啊?”
胡妤洙扶额:“双方父母这个,我们打算年底之前回一次春申,然后正式两家见面,讨论一下在春申办婚礼的事情,然后彩礼嫁妆婚房五金什么的也都是还要谈。我想明年毕业后再结婚,所以应该直接结婚了。别说日子了,什么都没开始呢!”
辛桃笑嘻嘻:“不管,我就等着喝喜酒就好!”
孔臻怡:“喜酒喜酒!对了,你们想在户外办婚礼还是酒店里办婚礼?”
陈缘知:“我帮忙挑婚纱可以吗——”
虞婉宜:“我已经开始想到时候拍vlog怎么拍了!”
胡妤洙拍案而起:“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来当伴娘!!!”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写许临濯变成猫!
婉宜和凌泽的番外不单独写啦!如果这本书有机会出版的话,两个人的故事会像槿桦和梁瀛的番外一样,截取片段作为出版番外之一写给大家^_^
第182章 182 番外18
◎许临濯变成了猫。◎
陈缘知今天一早出门去上课了, 刚下课就接到了林助理的电话。
“陈总,您现在方便听电话吗?”
陈缘知一边收拾书包准备去自习室,一边拿着电话回应:“方便的, 怎么了?”
“是这样的,公司今天早上有会议, 但是许总没有出席,我打了许总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林助理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忧心, “许总昨天来公司的时候看起来还一切正常,应该不是身体的原因,我怕许总是出了什么事, 所以才打电话给您问问。”
陈缘知背书包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许临濯今天没去公司?
她定了定神, 回复电话对面的林助理:“好, 我知道了,你先去工作吧, 我来联系他。”
陈缘知挂了电话, 原本准备迈向自习室方向的脚步一转,往学校大门口走去。
她一边快步走着, 一边给许临濯打电话, 电话铃声悠扬响起足足一分钟的时间, 然后便是无人接听的忙音。
陈缘知上车后又打了一次电话, 还是没有接通。
她看着手机屏幕,微微皱起眉。
许临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约定好的会议缺席, 找不到人, 电话也打不通。
陈缘知回想起昨晚的情形, 许临濯和她在房间里各自工作和学习, 陈缘知当时还看到他在看明天会议要用到的资料。
陈缘知因为前一天太累所以提早上床休息了,他走过来给她掖好被子,抱着她亲吻了她的额头。直到她临睡前,许临濯都还在忙。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许临濯还在休息,陈缘知急着出门,就给他叫了早餐的外卖,在微信和他说记得吃早餐再去公司。
不管怎么想,都是一切正常。
陈缘知心神不宁,她第五次拨打许临濯的电话,但还是无人接听。
陈缘知隐隐有些焦躁了,难道是去公司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脑子越想越乱,陈缘知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到了目的地,陈缘知飞快地打开车门,一路小跑着回到公寓门口。
来到门口,陈缘知一眼看到了公寓门前放着的早餐袋子——严丝合缝,还没有拆开过。
早餐还没有碰过。
……看来许临濯还在家里?
陈缘知原本提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了回去。
她打开房门,刚走进去,就被门口客厅一团狼藉的景象镇住了。
只见原本干净的地面上此刻遍布着被抽出来的纸巾和干果碎,上面全是湿漉漉脏兮兮的不知名爪印;
桌面上的杯子,花瓶和果盘东倒西歪,瓶子里的清水顺着桌沿角滴落下来,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水渍;
原本完好崭新的沙发垫被划拉出一道道抓痕,米杏色的表面裂开,露出里面淡黄色的海绵;
架子上整齐列好的书籍和小摆件也不翼而飞,往下一看,全在地上躺着。
陈缘知目瞪口呆,心里的警报器咚咚作响:家里莫不是遭贼了?!
陈缘知赶紧从玄关的筐里抽出棒球棍,一只手握好,另一只手掏出手机再一次拨通许临濯的电话。
熟悉的乐曲旋律在不远处的卧室内响起,陈缘知心下忐忑不安,电话自动挂断后,她拿着棒球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客厅。
刚进入客厅,陈缘知就愣住了,手里紧握的棒球棍也松了下来。
客厅的电视机前有两只猫,一只正是她养的白粥,另一只则是不认识的陌生猫咪。两只猫半弓着身体,姿态警惕地盯着对方,氛围看上去很是剑拔弩张。
陈缘知意识到了什么,她连忙放下棒球棍,蹲下来对着白粥大喊了一声;“粥粥!”
原本站在原地的白猫蓦然转过头,半竖的飞机耳忽地坍塌下来,白粥三步并作两步跳过了地上的纸巾和垃圾,一下子跃进陈缘知的怀里。
陈缘知将白粥稳稳接住,白粥在她怀里乖得要命,完全看不出刚刚一副要和别的猫打架的样子,还不停地低声喵喵叫,惹得陈缘知顿时心软下来,原本想要责备几句的心思也消弭殆尽了。
陈缘知摸了摸白粥,给它顺毛,刚一抬头便看到那只陌生的猫咪也向这边跑来。
只是它跑过来的动作实在不太好看,陈缘知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刚刚学会走路的几个月大的小奶猫在跑步。跑过来的途中它不小心踩到了纸巾,还差点滑倒了。
陈缘知:“……”为什么会有点想笑?
但那只小猫咪显然没有气馁,它第n次站了起来,终于跑到陈缘知的脚边。
小猫咪用身体蹭着陈缘知的脚踝,陈缘知腾出手想要摸它的脑袋,它主动凑过来在她掌心里来回轻蹭。
陈缘知有些意外,认真地打量起这只陌生的小猫咪——深灰和浅米灰交叠的皮毛,不长不短的绒毛被主人打理得干净且油光水滑,琥珀色的竖眼,看品相似乎是缅因猫,大大的三角形耳朵,猫脸却很小,鼻尖圆润濡湿,微微下撇的嘴角显出几分清冷高贵。
小灰猫仰起头看着她,不停地发出“喵喵”的叫声,水汪汪的眼睛波光粼粼,瘪着嘴巴的样子莫名显得有些……委屈?
陈缘知以为自己担心许临濯担心到精神错乱了,不然怎么会连看到一只猫都觉得像许临濯?
陈缘知想起自己回家的正事,于是顾不上客厅的狼藉和处理两只罪魁祸首,她放下白粥,直奔卧室。
“许临濯!”
陈缘知推开房间门,卧室里却没有她预想中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卧室的床铺上被褥掀开,衣帽架立在窗边,许临濯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还挂在上面,床头柜上放着许临濯的手机,甚至还连着充电线没有拔开。
一处处细节都告诉陈缘知,许临濯应该还在这间屋子里才对——他甚至连手机都没拿走,他还能去哪呢?
但事实却是,许临濯确实不见了。陈缘知找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房间,甚至还打开了衣柜,看了床底——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举动很荒谬——但她依旧没有找到许临濯。
许临濯不在家里。
陈缘知按了按额角,她想不通有什么事能让许临濯连手机都不带就急急忙忙地出门,甚至为此丢下了工作。
她想不通。
陈缘知又一次来到卧室门口,在她到处找许临濯的过程中,小灰猫一直紧紧地跟在她脚边,不停地喵喵叫着,听上去很是焦灼。
陈缘知心情复杂,小灰猫一直抬起爪子扒拉她的裤脚,她看了眼脚边的猫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蹲下身,看小灰猫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柔和,她打量了一番小灰猫:“小猫咪,你怎么没有猫牌呢?”
没有猫牌可难办了,她可能得拍照放到业主群里,等猫主人自己来联系她。
陈缘知给小灰猫拍了张照片,编辑消息发到了群里,做完这些工作之后,不远处的白粥也施施然走了过来。
陈缘知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看着小灰猫的眼睛问道:“你是哪家的猫猫,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陈缘知是真的觉得奇怪。家里的大门是关着的,窗外是十几楼的高空,白粥还不会开门,这只小灰猫怎么会跑进家里来?难道这只猫猫是许临濯带回家的吗?
她看了眼站在小灰猫旁边的白粥,又把目光挪回小灰猫身上,语气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味道:“还有,客厅是不是你们两个家伙打架弄乱的?”
小灰猫一直眼巴巴地看着陈缘知,刚刚还一直喵叫,现在也没叫了,一副听候发落的乖巧模样。反倒是一向作威作福的白粥突然发难,伸出猫爪肉垫打了一下小灰猫的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