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喻岁嗔声道:“谁是你女朋友?你要点脸行不行?”
时宴知没脸没皮道:“要脸追不上你。”
喻岁嗤声道:“说得跟你不要脸就能追上一样。”
趁着喻岁分神之际,时宴知将她抵在自己胸上的脚,往下扯,扣在自己腰上,身子下沉。
时宴知双手撑在床上,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他说:“我跟她的关系,就像我跟韩旭耀一样,不存在性别差异。”
贺姝对他而言,只是朋友,前面根本就不会加上性别。
而喻岁,则是他认定的女人,朋友和女人,用脚止选,时宴知也会选择后者。
他当她是朋友,可贺姝却没当他是朋友。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个准,女人看女人,同样如此,
贺姝对时宴知,有不一样的心思。
喻岁阴阳怪气的揶揄着:“时总在国外的生活应该挺丰富的。”
在外留学的男人,一个个都玩的很开,她当初可见识过不少。
喻岁嘴里的玩得开,时宴知当然知道她说得是男女关系。
有些事,时宴知觉得还是得谁清楚,“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闻言,喻岁眼中闪过惊诧,完全不相信:“和我在一起之前,你是雏?”
时宴知反问:“怎么,我看着不像?”
喻岁目光打量,满是怀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模样好,身材好,各方面都优越,他这个年纪,没道理,一个女人也没经历过。
快餐时代,吃肉的比比皆是,一直维持着吃素的人,确实很少,特别是时宴知这种,女人看了都想倒贴的。
时宴知并没觉得保持雏子是丢人的事,他是宁缺毋滥的人,更何况,他本就心中有人。
“我难道就不能洁身自好?”
第331章 和他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洁身自好当然可以有。
可她怎么瞧着,都不觉得时宴知是这一挂的,毕竟他这么……骚气冲天!
时宴知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所想,邪气道:“我只对你一个…骚。”
“……”呵呵,我谢谢您嘞!
趁着喻岁翻白眼的功夫,时宴知直接攻略城池。
城门打开了,将军却僵在门外不进城。视线上移,时宴知迎上喻岁满脸的的促狭。
喻岁一脸兴味,“我说了我不想。”
时宴知咬着后牙槽,“什么时候来的?”
喻岁像个偷腥成功的猫儿,得意的很:“刚刚。”
这个刚刚时宴知能确定,是她洗完澡之后,毕竟洗澡前都没来。
时宴知身体放空,直挺挺压在喻岁身上,脸埋在她脖间,深吸一口气,熟悉的芳香涌入鼻腔,他更燥了。
张嘴,咬了她一口,时宴知粗声道:“喻岁,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喻岁缩了下脖子,“你属狗吗?”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时宴知抬头,露出泛着绿光的眼睛,呲牙道:“我属狼。”
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时宴知又低下头,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轻柔的落下一吻。
时宴知撑臂起身,视线落在她小腹上,手也跟着一起覆上,开口问:“疼吗?”
掌心的温度,浸过衣服,传入她小腹,连带着喻岁的心都跟着暖上几分。
痛经没人能替自己分担,但有人关心和没人珍视,感觉是两码事。
自己为什么会对时宴知心动,她其实很清楚。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住一个男人,对自己呵护备至,在你有需要的时候,总是能出现在你身边。
关键时宴知那脸,那身体,完全就是往自己审美长的。
他这般润物细无声的侵蚀自己,就算是一块铁疙瘩,她也会一点点被腐蚀出一个窟窿来。
喻岁如实道:“还没到时间。”
时宴知问:“家里有红糖吗?”
喻岁道:“有。”
他上次给她买的‘坐月子’套餐,她都没用完。
“放在哪?”时宴知一边说着,一边下床。
喻岁跟他说了个具体位置,时宴知道:“你躺着休息,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时宴知出了房间,没过多久,就有甜腻的香味从门外传入。闻着这味道,喻岁心莫名的安定下来。
侧身而躺,喻岁看着窗外出神,她想不到以后会怎么样,她连自己的感情都无法确定,又怎么能去笃定时宴知的情谊?
秦妧说得没错,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
就目前情况而言,她觉得和时宴知在一起的话,好像也不错。
时宴知端红糖姜茶进来的时候,喻岁肚子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是还能忍的程度。
喻岁也没矫情,等温度合适后,她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时宴知接过空杯,拿去厨房洗干净。
喻岁侧身而卧,身后床垫塌陷,时宴知上了床。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穿过她腰身,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她整个人笼罩他怀中。
时宴知的声音从喻岁身后传来,“你这种情况,多少年了?”
喻岁道:“记不清了。”
时宴知一边轻柔,一边说:“看医生了吗?”
喻岁道:“没用。”
她看过医生,现在这情况都是治疗过的。
时宴知不满:“都是群庸医,回头我给你找医生看看。”
话毕,卧室里静谧了两秒,时宴知眸子微垂,盯着喻岁如玉般的侧脸,再次开口:“我好像听医生说过一种可以治疗痛经的办法。”
喻岁顺嘴问了道:“什么办法?”
时宴知说:“医生说,生个孩子就好了。”
“喻岁,要不我们生个孩子看看?”
第332章 自学成才
喻岁觉得时宴知这人吧,给他一把梯子,他不止能上屋顶,他是可以上天的那种。
喻岁说:“时宴知,人可以有梦想,但不能有妄想。”
时宴知身子下滑一寸,脸埋在她脖间,蹭了蹭,他说:“反正都有个想字,为什么不能梦想成真?”
要不是她现在痛经,喻岁都想打他。
喻岁:“那你是白日做梦。”
时宴知一边给她揉着肚子,一边道:“安安,别把话说得这么满。”
他不急,有的是时间跟她耗,看她最后会不会败自己手中。
能耗到她喜欢自己,就能耗到她嫁给自己。
孩子,那就是水到渠成的附属品。
结局怎么样,喻岁不管,狠话,她要先搁这。
喻岁屈肘怼了他一下,“你能别叫我小名吗?”
时宴知明知故问:“为什么?”
喻岁斜睨他:“为什么你心里没数?你是故意给你家猫取我的名字。”
时宴知说:“它就是个替代品。”
安安表示。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替代品?
行,改明儿,她就去养只狗,明知她也想好了,就叫时宴知!
卧室里,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闻声,时宴知眼底不由浮现不耐,伸手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提示,眸沉,直接给挂了。
喻岁脑袋微侧,斜眼问他:“怎么不接?”
时宴知说:“垃圾电话。”
睨了眼他脸上神情,喻岁心中大致了解,“电话和林家那边有关系?”
时宴知故意道:“你有透视眼?”
话落,喻岁剜了他一眼,“我长眼了。”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