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秦妧道:“时宴知,你在嫌我碍事?”
他表现的难道还不明显?
话落,秦妧视线转移道喻岁这边,“小鱼儿,你也想轰我走?”
喻岁早已控制好自己情绪,她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话落,秦妧一副首战成功的架势,扬着头颅,表情不要太得意。
“安安……”
时宴知企图靠装可怜,让喻岁来他阵营。
喻岁这边还没反应,走廊里就响起了安安的声音。
“喵……”
安安走着猫步,眼神询问时宴知:你叫我?
时宴知:“……”
喻岁唇角勾起,弯腰捞起地上的安安,转手把猫塞进时宴知怀中,兴味道:“它出来了,有什么话,你俩慢慢说。”
话毕,喻岁转身进屋。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时宴知嫌弃的睨着安安,这名气取得不对。
安安则是一脸无辜脸。
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不是你在叫我?
在这期间,工人已经抬完所有家具,“时先生,东西已经给您弄好了。”
时宴知颔首道了声谢。
屋内。
秦妧走在喻岁身边,她说:“时宴知做什么让你感动的事?”
喻岁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妧一眨不眨地盯着喻岁的眼,开口道:“眼睛都红了,不是感动,难道是伤心?”
喻岁顺势而道:“睫毛掉眼睛里去了。”
秦妧说:“你怎么不说风沙迷了眼?”
喻岁坦然道:“走廊要起风,我肯定这样说。”
呵呵,她倒是会扯。
秦妧又道:“小鱼儿,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不一样?”
喻岁问:“哪里不一样?”
秦妧道:“脸皮越来越厚,时宴知把你教的挺好。”
话落,喻岁斜睨她:“被伤过的心缓过劲了?现在有心情打趣我?”
话音将落,秦妧瞬间垮下身,下巴抵在喻岁肩上,萎靡显现,“我还伤着心呢。”
喻岁走一步,秦妧就着这个姿势跟着走一步,喻岁道:“这怪谁?”
秦妧道:“怪我内心还不够强大。”
闻声,喻岁侧眸睨她,“你就自我伤害吧。”
秦妧目光落在她脖间,困惑道:“这天气,你脖子上带条丝巾做什么?”
话落,她直接伸手扯掉。
第357章 死人了
其实秦妧昨天就发现了,但昨晚的她,心情被悲伤占据,一时给忘了。
今天再看见,秦妧就忍不住好奇了。
丝巾落下,秦妧眸子微瞪,噌的一下直起身,“你这伤怎么回事?”
秦妧下手太快,喻岁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扯掉了。
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消散了很多,再过个几天,差不多就能好了,喻岁不想打粉遮掩,所以就继续带着丝巾。
秦妧问起,喻岁也没有隐瞒,“林宽弄得。”
话落,秦妧蹙眉:“他不是在国外吗?”
喻岁嫌睨她一眼,“你那消息一点都不准,我在吕馨的婚礼上遇到他了。”
秦妧说:“伤是婚礼上弄得?”
喻岁点头。
一想到那个浴缸,喻岁就抑制不住的头皮发麻,主要是那窒息感给她留下太强的记忆。
打女人,林宽那个杂碎,喻岁脖子上那圈伤,明显就是被掐的。
秦妧咬着牙,“等着,回头我就找我哥,让他安排人,弄死那个人渣。”
喻岁说:“他现在估计是生死未卜。”
闻言,秦妧挑眉,脸上一副‘这话怎么说’的表情。
喻岁替她解惑,“林宽今天被时宴知的人给捅了。”
话落,秦妧脸上的诧异很是明显。
喻岁把今晚发生的事跟秦妧说了,不过抹去了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事。
反正三个月之后关系会解除,也就没有说的必要。
秦妧消化着喻岁说的哪些内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用复杂来说。
原来后爸的底线,可以越来越低。
与她感同身受的秦妧,这会对喻敬文的厌恶也是攀升不少。
人性怎么能丑陋至此?
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说不要就不要,就算养条狗,也得养出感情来啊!
喻敬文真他么不是人!
秦妧知道喻岁不想她腻腻歪歪,搂着她的肩,秦妧道:“小鱼儿,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哥就是你哥,我就是你亲姐妹。”
闻声,喻岁眼中浮现温色,心中暖意再起。
所以,她还是有人在意,不是没人要,也没有被人彻底抛弃。
圈子里的消息,秦妧总是会比喻岁先知道。
十点多钟,她们得到了消息。
林宽死了。
闻讯,喻岁眸子不由瞪大。
死了?
林宽的死,喻岁第一时间就想到时宴知。
林宽死了,他会不会有事?
说实话,林宽是生还是死,喻岁一点不在意,这样的人渣,少一个,就少些危害。
喻岁起身,穿鞋,直接去了隔壁。
与此同时,时宴知也接到许帆的电话,告诉他,林宽死了。
闻言,时宴知眼中无波无澜,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话落,身后传来嘀嘀几声响,时宴知转头,门开了,熟悉的倩影涌入他视线。
时宴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柔色,挂了电话,问:“想我了?”
喻岁:“林宽死了,你会不会有事?”
时宴知眉宇间尽是高兴,微笑道:“担心我?”
喻岁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别说这些废话。”
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严肃些?
不担心,她会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她这神情,让时宴知很是满足,脸上笑意依旧,他不急不缓道:“他死了,不会影响到我,动他的人,不是我这边的人。”
可他在包厢里不是这样说的。
时宴知解释:“林宽占着家里,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也闹出过人命,那女孩的家长就这么一个女儿,碍于权势,一直不能报复回来,我给对方提供了一个机会。”
第358章 新婚之夜
喻岁很快在他话中捕捉到关键点,“你借刀杀人?”
时宴知颔首:“是这个理。”
闻言,喻岁悬着的心落下了,这事不能明确牵扯到他身上就行。
“行,我知道了。”丢下这话,喻岁转身就走。
转身之际,手腕一紧,喻岁顿步,回身,视线落在被时宴知握住的手腕上,抬眸,她问:“你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