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道:“你难道没觉得,咱爸妈对我们态度很恶劣?”
“那只是你。”秦风与她撇清关系。
忽然一阵风吹过,秦风缩缩脖子,嘶了一声,“冷死了,进屋,别杵这里吃西北风了。”
话落,秦风率先迈步进屋。
等大狗子含着飞镖回来,秦妧也领着狗子回屋。
秦风在家瞧见喻岁和时宴知也有一丝诧异,诧异过后,秦风再看时宴知的眼神,就有些幽怨。生日夜当晚的欲火焚身,他现在都没有忘记。
眼神太赤裸,喻岁都瞧出了一丝不对劲,她问:“你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秦大哥的事?”
那怨妇的眼神,就跟对他始乱终弃似的。
时宴知道:“也没做什么,就是给了他丰富的一夜。”
随后,时宴知将事情简单的跟喻岁说了一遍。
喻岁直直看着他,时宴知捏玩她的手,“干嘛这么看我?”
“时宴知,你真缺德!”
不止是缺德,还是缺了个大德。
第817章 吃啥补啥
时宴知表示很委屈,“他想勾引我犯罪,我这样对他有错吗?”
没错,很损就是。
秦风声音幽幽道:“时宴知。”
随后视线转移到喻岁身上,他说:“小鱼儿,你可能不知道,时宴知年轻的时候,做了多少犯罪的事。”
闻声,喻岁一脸兴致浓浓的表情,“你说。”
时宴知敛起脸上的表情,神色淡漠地睨着秦风,“秦风。”
对他的警告,秦风置之不理,“小鱼儿,我跟你说,我们读书的时候,时宴知这小子,不知道嚯嚯了多少小姑娘,那一个个如花似玉的,都是一群未成年啊,都……”
话还没说完,秦风后脑勺就遭受到了重创,那声清响,就跟拍西瓜似的。
秦母收回手,训斥道:“你在干什么?挑拨人夫妻感情?”
秦风摸着后脑勺,委屈道:“妈,你是想把我脑子打坏?”
秦母瘪嘴,“我这下要是能把你打好,那是秦家祖上显灵了。”
秦风:“……”
合着他现在脑子有问题呗。
秦妧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过来,她说:“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秦母对他们吹鼻瞪眼:“你们兄妹在这里嘀嘀咕咕个什么劲儿?还不去洗手端菜!”
秦氏兄妹:“……”
秦母转向喻岁的瞬间,立马笑容满脸,“走,岁岁,去吃饭,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秦母是真把喻岁当自家女儿宠着,至于秦家兄妹,都没怎么施舍多余的眼神给他们。
秦妧看着喻岁他们满盘的菜,酸酸道:“妈,您对面还有两个大活人。”
怎么也不顾顾他们啊?
秦母转头看他们一眼,开口道:“你们少吃些,平时就是吃太多,才会没脑子装其它东西。”
秦风道:“妈,食物进胃,不进脑。”
秦母道:“正常人是进胃,你们是正常人吗?”
秦妧反驳道:“我们哪里不正常?”
秦母说:“你们要正常,能一个死脑筋,一个花花肠?”
死脑筋是秦妧,花花肠当然就是秦风。
秦妧说:“我脑筋现在通了。”
秦母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羞辱秦妧的话:“所以为了庆祝你脑子没水了,我特意让岁岁他们过来吃饭,庆祝你向正常人迈进。”
“……妈。”
有这么羞辱自己女儿的吗?
秦母反问:“你觉得这事我不该庆祝吗?”
秦妧噎了一下,呶呶嘴:“该。该庆祝。”
除了说这话,秦妧觉得自己说什么话都不合适,她要是不附和,估计又得被太皇太后一顿刺。
“来,吃菜。”秦母‘体贴’的给她夹了菜,“吃啥补啥。”
秦妧看着碗中猪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不合适。
拒绝,更不合适,因为她妈会让她知道拒绝的后果是什么。
“来,你也多吃些。”秦母转头又给秦风夹了一块鸡心。
秦风:“……”
没心的人,可不就是要吃心不心么。
这两下,直接把秦风和秦妧都内涵进去了,关键他们还不敢反驳。
就说难受不难受。
第818章 看热闹不当人
这顿饭,除了秦氏兄妹,余下三人吃的都挺开心的。
时宴知是非常乐意看热闹,至于喻岁,她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也不适合说些什么,所以夫妻两此时完全是一丘之貉,当个吃瓜群众。
饭后还有甜点,但这份甜点对秦风和秦妧来说,不是甜品,而是黄连。
心苦,嘴也苦。
秦母拿出一堆男女资料和照片,这阵势,秦风熟悉啊,给公司挖掘新人时,不就是这样挑的么。
秦风问:“妈,你这是要挑人?”
秦母将照片一一摆在桌上,“看来你还是有眼力见的。”
他不是有眼力见,他是不瞎。
秦母道:“这里,都是你和秦妧未来的老婆和老公。”
秦氏兄妹:“……”
秦妧一脸抗拒:“妈,我这才刚结束上一段感情,还太早了,这好事,你先紧着我哥。”
秦母睨了她一眼:“感情?你上段也叫感情?”
秦妧:“……”
怎么不算?她感情虽然不顺遂,也不正常,但也不能否认这样的爱情啊!
秦母瞧她一副委屈样儿,顺势道:“行,是感情。”
秦妧以为她会就这样放过自己,谁想……
任何时候,理由,秦母就不会断:“都说忘记旧情,就要开展一段新恋情。”
“……”她这算不算是给自己挖个坑。
秦母道:“我这个当妈的,绝对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你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你俩,我绝对都不会落下。”
他们现在非常乐意当那个在家不受宠的孩子,最好是一辈子都不待见的那种。
这样多清静,多安逸。
秦风说:“妈,我还年轻,结这么早的婚做什么。”
秦母问:“你和宴知谁大?”
闻声,秦风有股不好的预感,他没接话,反而是时宴知开了口,他有些幸灾乐祸:“秦姨,我小三个月。”
喻岁偷偷撇了他一眼,他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时宴知神情自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挑事的自觉。
秦母睨着秦风,淡淡道:“听见没,你年轻,宴知比你还小,他和岁岁结婚都快一年了。再瞧瞧你,你在干嘛?”
“你就在虚度年华,混吃等死。”
秦风辩驳:“婚姻也并不是幸福的。”
时宴知牵着喻岁的手,继续拱火:“不是,我和安安结婚,我觉得很幸福。”
秦风暗瞪他,是不是人,啊,你还是不是人?!
喻岁也无语,他这是非要将秦风架火上烤?
时宴知好似没瞧见秦风眼中的控诉,和秦母站在一条战线上,“秦姨,我也觉得秦风到了结婚年纪,说不定成婚后他就有心了,老老实实的当个孝顺儿子,再为秦家开枝散叶。”
“到时候您和秦叔就能儿孙满堂,承欢膝下,您想想以后这个家里,每天都是孩儿的童声笑语,是件多幸福的事。您到时候就能体会到含饴弄孙的乐趣,您说是不是?”
秦母反复找到了知音一般,她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果然是过来人,更了解过来人。
秦风气的咬牙启齿,脑仁疼,为了看热闹,时宴知已经没了人性,开始不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