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上,她怎么就这么敏感?感情上,她为什么又像一个木桩子?
路一又不能直接说,我准备泡你。
他相信,自己要是这样说了,威武肯定会给他一个过肩摔,让他明白什么叫痛。
就算他现在委婉的说要追求她,威武肯定也会让他死远点,他还是得循序渐进的来。
路一说:“就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
威武道:“我在开车。”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闭嘴。
听懂了她的提示,接下来的路程,路一没再找她说话。
喻岁是看明白了,路一要真想追求威武,那这条追求的路上,绝对会吃无不少瘪。
愿打愿挨的事,她看热闹就好。
将人送回家,路一客气道:“谢谢啊。”
威武特高冷的嗯了一声。
路一回头又对喻岁说:“走了,有事记得联系我。”
喻岁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给他行些方便。“知道。”
喻岁回到家,时宴知还没回来,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居家服,又进书房看资料。
从酒局里出来,时宴知表情还算自若淡定,但满身的酒气却说明了,他今晚没少喝酒。
领带早就被扯掉了,解开领口扣子,脖间的束缚感才被解除。
“水。”
话落,许帆从车内储物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递给时宴知。
喝了小半瓶,才缓解酒后带来的口干,转手将把水瓶递给许帆。
“回家。”
许帆接水合盖,汽车行驶在路上,许帆道:“时总,化验结果出来了。”
原本闭眼小息的时宴知忽然睁开眼,伸手,许帆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递过去。
暖黄色的车载灯至头顶洒落,照在文件上,清晰的照亮每一个字。
时宴知详细的阅读着每个字,当视线落在最后一栏时,他看得格外认真。
一行字里,有几个字特别显眼——关系不成立。
眸光微缩,时宴知脸上布满深沉,手指敲打着膝盖。
许帆说:“这事要跟老板娘说吗?”
说肯定是要说的,有些事,他们得提前预防起来。林雪娜的那些暗指,不就是在表明喻岁的真实身份么。
喻岁去厨房倒水喝的时候,门外传来动静声,她还没反应,狗窝里的宴狗子倒是先有了反应,去门口迎接它的铲屎官。她落后一步,端着水杯走过去。
“回来了。”
时宴知在玄关处换了鞋,对腿边的宴狗子置之不理,阔步入内,上前拥住喻岁,声音暗哑,“老婆。”
尾音在他们唇间消失……
第838章 粘人精
时宴知靠近的瞬间,喻岁就闻到浓郁的酒气,这是喝了多少酒?
浅酌是酒香,喝多了,酒味就不好闻了,和满身是酒气的时宴知接吻,并不是那么让人享受。好在这个吻很短,唇瓣厮磨几秒后,时宴知就放开了她。
时宴知抱着她没撒手,脑袋埋在她肩膀上,似撒娇般,在她身上磨蹭。
喻岁被迫仰着脑袋,拍着他的后背,“怎么喝这么多酒?”
时宴知嗓音是酒后的沙哑,“推不掉。”
喻岁道:“去沙发上休息,我给你冲蜂蜜水。”
时宴知松开了她,喻岁转身进了厨房。时宴知没去沙发上坐着,而是跟着她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她。
时宴知像个考拉似的缠着她,喻岁侧头看他:“你别碍事,我要冲蜂蜜水。”
时宴知说:“你冲你的,我不妨碍你。”
“……”他这样抱着她其实就挺妨碍的。
喝了酒的时宴知,总是那么缠人,说不听,那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时宴知就跟个人形挂件般,喻岁往左,他也往左,喻岁往右,他也往右,反正喻岁往哪他跟哪。
喻岁给他冲好蜂蜜水,“喝了。”
时宴知也听话,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喻岁道:“你也不品品温度?”
时宴知说:“你这么喜欢我,总不可能想烫死我。”
喻岁戏谑道:“那可说不准。”
放下杯子,时宴知的手又重新回到她腰间,“烫死我也没事,反正我活着你是我老婆,我死了,你也是我老婆。咱两是分不开的。”
喻岁不和这酒鬼一般见识,“是是是,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行了吧。”
拍了拍他胳膊,喻岁嫌弃道:“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时宴知吸了吸鼻子,“臭吗?”
喻岁推开他:“一身酒气,熏死人。”
时宴知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哑声道:“一起。”
喻岁说:“我早洗了,你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喻岁从衣柜里给他拿了干净的睡衣,浴室门口,她敲门:“衣服我给你放衣篮里了。”
话落,水声停止,时宴知的声音从里面出来:“等一下。”
闻声,喻岁脚步顿住,回身:“怎么了?”
“我洗完了,你把衣服递给送。”
话毕,浴室的门被拉开,伴随着仙气一起现身的还有时宴知的裸体。
他哪里洗完了?身上还有没清理的泡沫。
喻岁还没说话,腰间忽然一紧,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抱了进去。
双手抵着他丝滑的肌肤,喻岁道:“你干嘛?”
时宴知道:“一起。”
喻岁道:“我洗澡了。”
时宴知道:“那就再洗一遍。”
热水顷刻打湿了喻岁的衣服,时宴知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衣服都湿了,别穿了。”
“……”
她衣服湿了怪谁?
赤诚相对时,某些欲念往往就显得很明显,喻岁就知道,他把自己弄进来,心思就不可能是正的。
做了结扎手术就是好,随时随地都行,没有安全套也不用担心怀孕,更不用担心没套了,还要中途强制关闸去便利店。
第839章 猜到了
在不同地方释放,会有不同的体验,喻岁陪着时宴知这个酒鬼在浴室里胡闹的一回。
今晚的时宴知也没死缠烂打,只在浴室里跟喻岁闹了一次,出了浴室,便老实的躺在床上。
其实也不算完全老实,喻岁不着一物的被时宴知从身后抱住,两人就像刚破壳而出的连体婴儿,紧紧抱在一起,时宴知很似依赖地缠着喻岁。
“老婆。”
“嗯?”
“老婆。”
“干嘛?”
时宴知下颚在她头顶蹭了蹭,“没事,就是想喊喊你。”
话落,卧室里再次陷入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时宴知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老婆,我爱你。”
喻岁后脑勺正抵着时宴知喉结,他喉间震动震的喻岁脑袋都跟着发麻了。
她侧抬头,直勾勾看他,问道:“你做坏事了?”
时宴知说:“没有啊。”
喻岁在他怀中转了个身,面向他,“那今晚怎么这么粘人?”
时宴知紧了紧胳膊,不答反问:“不喜欢我粘着你?”
喻岁眼神打量,“你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时宴知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确实有件事。”
喻岁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时宴知勾唇,“老实交代,给减刑的机会吗?”
喻岁接腔:“那就要看你犯了什么错。”
静了两秒有余,时宴知开口,“我查了你和喻敬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