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不知道他几点开始的,反正结束时间是早上十一点。时宴知是餍足了,喻岁却是饥肠辘辘。
喻岁如搁浅在岸的鱼,趴在床上,喘着气:“我饿。”
时宴知靠坐在床头,身上不着一物,唯有腰腹下盖着的薄单挡住一部分春光。
胸膛起伏,时宴知垂眸,勾唇痞邪:“还没吃饱?需求变大了?”
喻岁白了他一眼,“我是肚子饿了!”
一天天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不管喻岁说什么,时宴知都有本事给自己抬架子,“闲置一个多月,看来我能力还没退步。”
他是不嘚瑟两句,不痛快是不是?
两人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去酒店餐厅吃饭。岛上的整个酒店都是自己人。
喻岁下来吃饭,也遇上了跟她一样的秦妧。
时宴知去自助区给她夹菜,喻岁则懒洋洋的瘫在秦妧对面的位置上。
秦妧一边嚼着培根,一边道:“大上午的,做了什么,怎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眼皮一掀,喻岁正要说话,秦妧这个问话的人却先一步制止了她,视线从喻岁胸前划过,“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喻岁挑眉,她知道什么?
秦妧酸酸道:“知道你有男人,但也用不着在我面前炫耀。你出门前,就不知道挑挑衣服?”
胸前吻痕都不知道遮严实些。
闻声,喻岁顺势低下头,她的角度,正好能瞧见时宴知留下的那些痕迹。
啧,下手没个轻重。
第1005章 出事
瞧她不遮也不掩的,秦妧说:“当了已婚妇女尺度果然变大了。”
以前这方面,她多含蓄的一人。
喻岁懒洋洋道:“已婚妇女也很累的。”
话落,秦妧剜了她一眼,“你还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喻岁道:“你也可以当饱汉。”
秦妧说:“我宁缺毋滥。”
闻声,喻岁挑眉:“这是弃暗投明了?”
秦妧睨她:“想说我瞎,你就直接说。”
喻岁笑说:“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话落,秦妧嗤了一声,好姐妹自相残杀,“说的你之前眼神很好一样。”
她还不是被眼屎糊住过一段时间,老大就别说老二了,她们两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但我现在复明了。”这话说的,喻岁带着几分得意。
唇角抽了抽,秦妧哼声道:“你能再嘚瑟些吗?”
“你们在聊什么?”时宴知正好端着餐盘出现。
秦妧幽幽道:“你老婆在说看见你后,她眼不瞎了。”
时宴知说:“我老婆哪里是不瞎了,那是蹭亮了。”
话音掷地,秦妧呵了声,就给他递了个梯子,他就立马给自己抬高台阶。
秦妧无语:“你要点脸行不行?”
时宴知将食物摆在喻岁面前,主动接过给她剥虾的活:“你先吃这个。”
喻岁先把虾送到时宴知嘴边,他就着她的手吃了口。
秦妧就瞧见他们在自己面前你一口,我一口,好不恩爱。
她看的牙酸,连带着嘴里的培根也变得酸不拉几,他们两是只有一只手吗?
秦妧心里怎么想的,嘴上也就说了出来,“你们是不能自己吃?”
回话的是时宴知,“要我给你介绍男人吗?”
秦妧听着并不觉得他是要做好事,怀疑道:“你想干嘛?”
眼皮掀起,时宴知回:“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可以安排男人给你排忧解闷,免得你闲着没事干。”
“……”我可谢谢你。
满满羡慕的秦妧,吃完饭,不再看他们秀恩爱,丢下筷子直接离开了。
喻岁说:“你干嘛要刺激她?”
时宴知还一脸无辜:“我这不是看她单身,给她介绍好资源。”
他确定他是要介绍好资源,而不是在戏弄秦妧?
喻岁还真没理解错,他真不是真心的。
吃完饭,他们就要收拾行李回国了。
喻岁回屋收拾行李时,时宴知临时接了个工作电话,就没有跟她一起上楼。
其实也没啥行李可收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洗漱用品,还没装箱,房门被敲响了。
喻岁以为是时宴知,直接拉开了门:“回来……”
话没说完,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喻岁收声,问道:“你敲错门了吧。”
对方问:“你是喻岁?”
喻岁闻声眼里讶异,“你是谁?”
面前的人她确定自己不认识。
话将落,喻岁就见对方抬起手,人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忽然一疼,针头插进她脖子。
喻岁双眼猛瞪,眼神从震愕再到失去意识,这中间不过就几秒的功夫,男人架着昏迷的喻岁很快消失在走廊里……
第1006章 过去
时宴知聊完电话回来,发现喻岁不在房间,他原以为她是去找了秦妧,结果秦妧正好找了过来。
秦妧问:“小鱼儿呢?”
时宴知反问:“安安没去找你?”
秦妧摇头:“没有啊。”
眸色微凌,时宴知转头给喻岁打电话,眼神还不忘扫视四周。这一看,时宴知就发生了异样。
行李都被收拾出来了,全放在床上,还没来记得装箱,手机和包包也搁置在房间里。
时宴知随即也发现了一个刚刚被他遗忘的点。
房间的门是开的!
他以为是喻岁给他留门!或许不是喻岁给他留门,而是……
思及此,时宴知脸上大变,秦妧也瞧出了几分不对劲,声音发紧:“是出了什么事?!”
时宴知沉声道:“联系酒店负责人,封锁出口……”
话将落,时宴知手机响了,是串陌生号码,时宴知立马接起。
号是陌生的,声音却是熟悉的:“这段时间看好安安。”
给她打电话的是萧尘。
呼吸一沉,时宴知沉眸冷声:“你得罪了谁?!”
时宴知品出不对劲,萧尘同样从他话中察觉出异样。
萧尘担忧道:“安安现在怎么样?”
时宴知阴沉着声音,带着狠厉道:“萧尘,我老婆要是出事,我会让你陪葬!”
喻岁的失踪因白灵而起。
萧尘带着她儿子白鹏岩四处露面,表示他的重要性,所有人都将他当做是萧尘的继承人,面子地位高了起来,危机同样也起来了。
时宴知是明白了,萧尘这样抬举白灵儿子的原因,就是想要捧杀对方,把对方架在火上烤,让他去面对外面的所有危险。
萧尘是成功了。
白鹏岩被他敌对给绑架了,他暗中怂恿对方撕票,眼瞅着就要成功了,白灵虽是个搅屎棍,蛇蝎妇,但对她儿子,那还是真爱。
当她明白萧尘的所作所为,她顿时目眦欲裂,“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萧尘摩挲着手中项链,眼神厌恶且冷漠,“你以为我是冤大头?”
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给别人养孩子。
“你想救你的儿子,那就去找他的亲生父亲去。”
白灵怒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亲生父亲?
她儿子的亲生父亲不就是他!
萧尘‘好心’告诉她:“这孩子是萧岳的。”
“不可能!”
白灵大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