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处理完工作后,在他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人过来敲门,是他的私人助理。
“时总,有个女人说要见你。”
时康焕蹙眉不耐烦道:“谁?”
私人助理如实道:“对方没说,她只说了,她要跟您说时少爷的事。”
闻声,时康焕瞳仁微缩,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他都放行了,因为对方击中到他雷区了。
“让她进来!”
没过几分钟,一个全身黑衣,连脸都遮住的女人,被人用轮椅推进来。
时康焕落在对方身上的眼神充满了审视,沉声道:“你是谁?”
女人声音沙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我们的目的相同,而我也知道喻岁现在住在哪里!”
话落,时康焕眯起了眼眸,看她眼神更加的谨慎。
女人再次开口:“你难道不想救你儿子吗?”
时康焕他当然想!
女人说:“时宴知非常重视喻岁,只要把喻岁弄到手,为了喻岁,他绝地会将你儿子送回来。”
他难道不知道吗?
他现在这是找不到人么!
喻岁要是在他手里,自己如今还用得着这么被动?早就去赎人去了!
女人哑声道:“我有办法帮你把喻岁弄出来!”
第1270章 一起同流合污
即便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时康焕都能瞧见对方眼中遮掩不住的恨意。
时康焕捉摸着,她是和时宴知有仇,还是和喻岁有仇?
但不管是哪一种,于他而言,都有利,只不过……
时康焕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
谁又知道她是什么妖魔鬼怪?
或许恨意是伪装,而她也是时宴知的探子,故意过来给自己挖坑!
话音掷地,女人毫不犹豫地摘掉脸上的面巾,露出她真面目。
猛地看到女人满脸的疤痕,逼近全毁容,时康焕当即蹙了眉,身子更是明显地往后退了下。
女人脸上的疤痕很严重,也很瘆人。
女人丝毫不介意揭短,她说:“很吓人,是不是?”
话落,她也没等时康焕回话,兀自又道:“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时宴知他们所致,你觉得我这样会是跟他们一伙的吗?”
时康焕开口道:“既然你跟他们有仇,那你怎么不自己去报。”
找他做什么?
女人直接暴露自己的弱势,也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就是为了让时康焕放低警惕,“在京城,我手里并没有可利用的人,我需要借助你的帮忙。”
他看她不是没有能利用的人,而是压根就没有!
女人说:“你不是一直在找喻岁的住处,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先去打探一下,看我所说是不是假话。”
这事他倒是可以做,毕竟对他是没什么损失。
在时康焕思忖之时,女人又一次开口:“时宴知现在肯定派人在暗中盯梢你,你行事不会太顺利,我是自由的,我可以替你去办!”
说这话时,时康焕再次从她残破的面庞上瞧见浓浓的恨意,这份情绪在她脸上变得非常扭曲。
女人的恨,时康焕不再怀疑,他相信自己的观察。
但是……
黑衣女人并没在时康焕办公室里待很久,她被自己人推进电梯。
照顾之人问:“时康焕这是不是不愿意?”
女人却信心满满,“不会,他会同意的。”
时康焕很重视时卓轩这个儿子,时卓轩现在又生死未卜,有能搭救的机会,时康焕怎么可能放弃!
再说了,她也是给他送了他一直渴求的消息,时康焕哪里会有拒绝的道理!
等着吧,时康焕回来再找自己的。
她都没等几个小时,时康焕那边就给她送话了,说愿意借人给她,但这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女人比时康焕更渴望成功,她又哪会允许自己失败!
女人拢了拢衣服,六月的天,她都感觉不到丝毫热意,反而觉得浑身泛着凉意,渗透骨子里的凉。
“是不是冷了?我去给您拿毯子。”
很快,一件薄毯就披在她身上。物理保暖也只能保护表面,保护不了她内心的寒冷。
她现如今这具身体已经残缺不堪,所有一切都溃败了,不过是靠着腐烂的灵魂撑着,自己千辛万苦地回国,不就是为了等到这一时刻!
她想亲眼看见喻岁他们万劫不复!!
第1271章 故意的
遛狗的活,现在算是完全被董美芹取代了,宴狗子也是更乐意被她遛。
因为它终于遛尽兴,也不用再被铲屎官强行喂它吃‘狗粮’。
别墅院子够大,靠山,靠湖的,都不用牵绳,能让它撒丫子玩个够。
不用去公司,喻岁现在的起床时间都变迟了。
时宴知每次回来,都跟偷情做贼似的,人是偷偷摸摸,但却没有偷情的刺激感,因为喻岁跟本就不给他‘偷’的机会。
不止偷不着,他还得在喻岁面前装孙子,时不时的接受她白眼,还有她‘阴晴不定’的脾气。
总而言之,炕头热的好日子,被他自己给‘折腾’没了。
但今天,喻岁难得给他好脸色,“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给他一点颜色,时宴知是不止开染坊,他是会蹬鼻子上脸的那种。
时宴知欠兮兮道:“怎么,终于想我了?”
喻岁斜睨着他,开口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时宴知道:“你生日?不对,你生日是三月二十六,已经过了。”
“也不是我生日,我生日还没到呢。”
“也不是情人节啊。”
时宴知思忖了数秒,他一脸纠结的表情,“老婆,到底是什么日子?”
喻岁眼神幽幽道:“你真忘了是什么日子?”
“……”时宴知端着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是真重要的日子吗?”
喻岁皮笑肉不笑:“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男人婚前不管保证的多好,恨不得把你宠到天上去,婚后都是一个德行!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都能忘记!
他这具有诱惑性的脸都变得不诱惑了,喻岁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时宴知却伸手拉住了她,喻岁刚要刺他,手就被他拉着往裤兜里伸。
喻岁瞪他:“你干嘛?!”
时宴知道:“你摸摸。”
他现在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了吗?瞧不见她在生气吗?这个时候还跟她耍流氓?
喻岁道:“时宴知,你要不要脸?”
时宴知反问:“摸到了吗?”
话落,喻岁顿了下,手中的触感很坚硬,蹙眉道:“什么东西,这么硬?”
说话间,目光追寻而去,口袋里鼓鼓囊囊的。
时宴知道:“掏出来。”
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喻岁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
钻石折射出来的光亮印在她眼中,喻岁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时宴知道:“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的礼物。”
明明知道,刚刚还故意戏耍她!
勾着唇角,时宴知笑问:“喜欢吗?”
喻岁故意道:“一般般吧。”
没想到时宴知的注意力还挺好的,前段时间,她不过在杂志上多滞留了几秒的时间,他竟然就把它买了回来。
时宴知那里不知道她在故作傲娇,眼里皆是宠溺,“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去年的今天,他从喻敬文手中截了她的户口,偷摸摸地在她配偶栏上加了自己的名字。
没人知道,婚姻关系成效的时候,时宴知心里有多欢喜!那可是他想了好久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