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知道他跟秦妧是一对,陆父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分手!
他们这些小年轻才会一直说情说爱,甚是爱情大过天!但到了陆父这个年纪,爱情这种玩意,完全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人生最重要的就是那些摸得着,看得到权势。
人这辈子可以没爱情,但不能没钱!
陆邝面色难看,嗤了一声,“我的眼界难道不是你造成的?”
前半辈子,让他顶着私生子的头衔,像臭水沟的老鼠,一直躲在暗地里,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陆父噎了噎,他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是理所当然,“那你也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东西,也是我给的!”
话落,陆邝周身止不住地冒出寒意。
陆父最后还是服了软,给了他台阶下,“行了,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聊的。”
说罢,陆父随即转移了话题,“我之前跟你说,刘家的女儿,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他现在这个女朋友,自己是绝对不会让她进陆家的。如果陆邝要是真喜欢,他可以养在外面。
陆邝神情没有多好,但这次他没再像之前陆父提起时那般抗拒。他沉默对陆父来说,就算是默认。
陆父脸上荡起了笑容,“这才对么,我是你父亲,我还能害你不成?”
陆邝脸上的情绪不多,但心里是讽刺的。
他之前的抗拒,不过是不想自己像个牲口一样被卖。
但现在……
陆父的某个观念没错,钱和地位都上去才是最重要的。等他地位更高,他看秦家人还怎么瞧不起自己!
第1440章 表里不一
时间流逝的很快,冬天过了,春天来了,万物开始复苏。
喻岁肚子也开始显怀了,时宴知已经开始操办喻岁的所有事情。
她肚子根本就没大到弯不下腰的地步,但穿袜子鞋子这类事,却已经由时宴知接手了。
喻岁侧躺在床上,看着给自己摸身体乳的时宴知,感叹着:“你这长相,跟你做的事还真是截然相反啊。”
时宴知手上动作不停,“我长什么样?”
喻岁红唇一张,“渣男样。”
就他们初见时的模样,任谁都看不出他会是一个顾家好男人,瞧着就是一在外浪的花花公子。
时宴知一边按摩这她肌肤,一边说:“我长得有这么不正经吗?”
喻岁说:“你看我们刚见时,你做过什么正经事吗?”
时宴顺势而道:“我还以为你就喜欢我这样浪荡不羁的模样。”
喻岁道:“怎么可能,我可是良家女子。”
头顶暖灯,从上方散落,笼罩在他身上,时宴知嘴角弯弯,戏谑道:“那你这良家女的心不够坚定啊,这么容易就被我勾搭走了。”
喻岁故作感叹道:“人心抵不过诱惑啊。”
时宴知笑道:“我魅惑力这么大?”
喻岁说:“你对我施法了。”
抹完最后的身体乳,时宴知收工,一边给她穿睡衣,一边问道:“我给你施了什么发?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喻岁道:“你在我心中种了颗只钟意你的蛊。”
闻声,时宴知眉梢微挑,眼神温和,问道:“那我成功了吗?”
喻岁视线下滑,落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把答案转送给时宴知,“成没成功,你看不见吗?”
目光落在她肚子上,时宴知眼神暖暖,大大的手掌覆在她光滑的肚子上,轻轻抚摸,自我回答,“挺成功的,一枪两弹。”
喻岁后来又做了一次孕检,怀的是双胎,第一次也不知是医生的技术不够好,还是他们比较调皮,没能检查是双胎。
喻岁快五个月的肚子,比单胎要大很多,每每照镜子时,喻岁都会被自己肚子给吓到。
不怀孕不会知道,原来人的肚皮会有那么大的弹性,喻岁总有种错觉,觉得自己肚子会不会被撑破。
“动了。”
时宴知忽然来了句,“老婆,宝宝踢我了!”
喻岁的触感要比时宴知清楚更多,毕竟他们是在自己肚子里活动。
喻岁平静道:“这又不是第一次踢你。”
她四个月的时候就有了胎动,每天夜间的时候,胎动的格外明显,时宴知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时,他激动的整宿没睡。
大半夜她迷迷糊糊起来尿尿时,就瞧见了时宴知睁着一双钛合金狗眼亢奋的盯着她肚子。
喻岁没吓到,也是她胆子够大。
她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怎么说?他说他在跟闺女交流感情。
喻岁真是无语死了,交流个屁的感情,他闺女都已经睡的昏天暗地了,就他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
每个星期都能感受到几次胎动,喻岁真是不晓得时宴知为什么次次都要这么激动。
他那状态就跟记忆会清零一般,次次都以为是初次。
时宴知傻乐,“闺女喜欢我。”
第1441章 人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圆满
喻岁已经无力吐槽了,这话他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真是每晚都来这么一句。
“行行行,你闺女喜欢你,你闺女最喜欢你。”
时宴知低头在喻岁肚子上落下一吻,“闺女,虽然你喜欢爸爸,但爸爸还是最爱你妈妈。”
喻岁翻了眼,“无聊。”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喻岁唇角还是不自觉扬起。
喻岁现在每天都会跟着专业人士做做运动,保持体能,免得到时候生产的时候身体过于虚。
而时宴知,除了工作避免不了的要出门,其余时间,他都会陪她左右。
程锦然来找自己的时候,喻岁很诧异,又很高兴。
喻岁说:“你打算求婚?”
程锦然笑说,“我需要你的帮忙。”
喻岁开心道:“好说好说,我都需要做什么?”
程锦然将他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喻岁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保证替你完成任务。”
喻岁脸上的笑容直至程锦然离开,她都没落下。
时宴知说:“怎么比你自己结婚还开心?”
“我当然开心啊。”喻岁道:“毕竟我自己没结过婚。”
时宴知:“……我们的结婚证难道是假的?”
什么叫没结过婚?
他结婚证的老婆难道是鬼不成?
喻岁斜睨他,“你跟我求过婚吗?我们举行过婚礼吗?”
她那张结婚证还是自己毫不知情地情况下,不明不白的做了他老婆。
他们跟正常结婚的夫妻能一样吗?
“……”
这点上,时宴知还是心虚的,他小声替自己辩驳:“我有想过补婚礼。”
这不是恰巧遇上她怀孕了么。
时宴知哄道:“等孩子出来,我会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到时候就让闺女给我们当花童。”
“用自己孩子当花童,你说这样多有意义。”
喻岁问:“不是给我画大饼?”
时宴知说:“我什么时候给你吃过假饼?”
这倒是没有过,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婚礼这事,其实说实话,喻岁真没那么渴望,主要是她觉得费时又费力,她嫌累人。
秦妧要被求婚,喻岁真是激动的比自己被求都开心,夜里都是激动的。
看着自己好朋友重新拥有幸福,喻岁是真心实意替她高兴。她就希望所有人都幸福美满,可世界上却没有十全十美的圆满。
时宴知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怎么哭了?”
喻岁一愣,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凉凉湿湿的,确实是泪。
时宴知抽纸给她擦脸,关切道:“身体不舒服?”
喻岁吸鼻子,“我想到小烟了。”
她们都幸福了,可她却已经没幸福可言。
“新年的时候,我问她有什么新年愿望,她说他希望我们大家都幸福健康。”
她的祝福,他们都收到了。
喻岁说:“她是早就有了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