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斜他一眼:“不用激我。”
激将法对她没用,她是不会上钩。
时宴知:“赌注不大,我也不会提些让你做我女朋友的要求,顶多输的人请赢的人吃饭。”
话落,顿了下,时宴知,“你该不会小气的一顿饭钱都舍不得出吧。”
喻岁搭腔:“成交,那就谁输了,请谁吃饭。”
这赌注,喻岁还输得起,不就一顿饭么。再说,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时宴知笑说:“走吧。”
两人一路来到马圈,盯着走在他们前面的马场经理,喻岁问道:“你是这里的常客?”
时宴知说:“没事回来骑两圈。”
说完,捕捉到她眼中神态,他了然,有些想笑,嘴角确实挂着笑意,他说:“我不欺生,一会我找匹陌生的马跟你比,免得你等会玩赖。”
闻言喻岁眼里闪过一抹虚,似一种被他拆穿心思的小尴尬。即便如此,喻岁也没虚伪客气的说一声不。
她确确实实就是这个意思,时宴知都顺道说了,她干嘛还假门假事的说不需要。
第165章 逗我玩呢?
二人一人挑了匹成年马,各自换上骑马装。
喻岁骑着马儿,熟悉场地,也在跟身下马儿拉近距离,时宴知骑马从她身后出现。
“怎么样,骑着还顺手吗?不顺手再换一匹?”
喻岁闻声回头,一身骑马装的时宴知,瞧着还挺人模狗样。
伸手摸了把马头,喻岁道:“开始吧。”
时宴知挑眉,“不再练练?”
喻岁没回话,双腿夹了下马肚子,率先往马场走,时宴知紧随其后跟上。
二人来到跑场,马儿伫立在起跑线前,喻岁脑袋微侧,挑眉,问:“怎么比?”
时宴知说:“简单,谁先回来,谁赢。”
喻岁问:“几局定输赢?”
时宴知道:“三局?”
喻岁:“成交!”
马场工作人员,自动过来给他们当裁判。
哨声响,两人身下骏马如箭驶出。
喻岁扯着缰绳,策马奔腾,风拍打在脸上,吹的她双眼都不能睁开,但她抑郁的心情,却被风吹散。迎风驰骋,喻岁脸上自然的荡起笑意。
时宴知骑马与她齐平,挑眉,冲她露出羁笑,“你要落后了。”
丢下这话,时宴知鞭打马屁股,加快速度。
喻岁眼中浮现坚硬,立马提速追上。
很快,喻岁就追上时宴知,甚至赶超。
经过时,喻岁还挑衅道:“你就准备好饭钱吧。”
话落,喻岁直接超越他,与他拉开距离。
首局,赢得是喻岁。
终点站,喻岁一脸得意且傲娇地看着时宴知。
风吹乱了时宴知额前的碎发,即便这样,也不影响他的形象,反倒让他多了份飒爽和不羁。
喻岁脸上笑意很大,她自得,“你输了。”
时宴知叹气道:“我轻敌了。”
喻岁这就不服气了,怎么输了就叫轻敌,技术差就差,他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喻岁说:“不服气,再来啊!”
两人也没休息,第二轮再次开始。
马场上只有马蹄奔踏的声响,第二局,也是差不多的时候结束了,不过输赢有了变化。
喻岁看着自己以微弱的差距输给了时宴知,遗憾啊。
时宴知目光寻衅,“怎么样?”
喻岁并不气馁,反而是斗志昂扬,势必要将他踩在脚下,“这才第二局,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时宴知纵容:“最后一局,我们看鹿死谁手。”
喻岁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时宴知,主要是两局下来,她看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不大。
时宴知说:“决胜局,我们凭实力说话。”
喻岁:“那你别输不起。”
时宴知眉梢微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哨声再次响起,两人踏着哨声驰骋而出。
第三局开始之前,喻岁觉得他们实力相当,可这次才骑了三分之一的路,她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瞧着前方一骑绝尘的时宴知,她才知道什么叫凭实力碾压,而她此时就是被碾压的对象!
前两局,时宴知这根本就没展现他全部实力。
半圈,时宴知足足领先她半圈。
等喻岁抵达目的地时,时宴知都是一副小歇一会的样儿。
喻岁瞧着笑意深深的时宴知,羞赧道:“时宴知,你逗我玩?”
第166章 心眼多
时宴知端着是一脸无辜脸,但那双凤眸里,却藏着一丝笑,他明知故问:“我怎么了?”
喻岁咬着后牙槽,“你前面故意隐藏实力?”
她看出来了,时宴知骑术很好,明显不是业余水平,那技术,都能去参加比赛了。
前面两把,他是在逗自己玩呢。
时宴知没否认,还变相承认,笑说:“做男人得绅士。”
喻岁说:“那你怎么不绅士到底?”
时宴知却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思,“可我还想让你请我吃饭。”
输一盘就够了。
他还真是满身的小心眼。
喻岁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这是输在我腿上有伤。”
都是借口,她腿上的伤,就算不包扎,再过几个小时都能自己愈合。
时宴知笑得一脸意味深长,“那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来一次?”
喻岁:“以后再说。”
比,喻岁绝对是不会再比划了。
她要脸!
时宴知上前来到马前,对马上的喻岁伸手,“下来。”
喻岁撇了眼他的手,说道:“你的绅士还是留给其他女人吧。”
话落,喻岁姿态潇洒而利索,一个撂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喻岁解开系在下巴的马帽扣,帽子单手夹在腋下,去摘白色手套。
时宴知夸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骑得不错。”
喻岁摘手套的动作顿了下,侧头,目光相对,她说:“你在羞辱我?”
她要真骑的厉害,还会被他吊打?
时宴知说:“实话。”
喻岁唇角一扯,露出一抹嗤笑。
时宴知又道:“当然,比我还差了点。”
喻岁:“……”
两人进了休息区,时宴知拿起桌上的水,拧开瓶盖,转手递给喻岁,顺道还将她手里的马帽和手套拿走。
跑了三圈,喻岁也确实口渴,顺手接下,喝了起来。
喝完水,时宴知的手又伸了过来,他掌心是一张卫生纸,“擦擦脸上的汗。”
也不知道他这‘体贴’,是经历了多少女人的磨练,才有了现在的成效。
她没擦,而是去了马场休息室里洗了个澡。
出来时,喻岁遇上了熟面孔,是楚云的朋友。
男人说:“嫂子……”
嫂子两字刚起,喻岁便蹙眉打断,“别这么喊我,我现在和楚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这话,喻岁她不再多说一句话,迈步离开。
另一间休息室的门也开了,时宴知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