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一旁,双眼水蒙蒙,俨然一副泫然欲泣状。
有人调笑道:“秦哥,瞧你凶巴巴的,都把小美女吓哭了。”
裤子上的酒渍是擦不干净了,秦风将用过的毛巾丢在桌上,抬头,就瞧见被他‘吓哭’的女人。
视线落在她双眼上时,秦风怔了一下,这女人的眼睛跟骆思宜有几分相似。
特别是她此刻一张水汪汪的样子,跟自己在床上弄哭骆思宜,她要哭不哭时的模样特别像。
这样的想法在他脑中也就停留了两秒有余,很快就被秦风摒弃了,甚至还觉得晦气!
她这样的女人,心里揣着什么心思,秦风哪里会不知道。
所以当对方顶着跟骆思宜相似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就更加的不舒服,就好似有种骆思宜在对其他男人暗送秋波的既视感。
他这两秒的滞顿虽然很短,但对美女已经足够了。因为这两秒的时间,可以让她想象出许多的可能性。
“你们喝。”
甩下这话,秦风直接起身离开。
看着秦风离去的背影,美女迟迟不肯收回视线。
美女小姐妹在她耳畔低语:“思雨,我瞧秦总刚刚看你眼神不对劲,他应该是有意思的。”
“你去,主动点。”
小姐妹不着痕迹地撞了撞她,思雨自己本就是这样想的,见自己姐妹这样说,她心就更躁动了。
思雨找了个合适的时机,也出去了。
包厢里其他人见状,都没什么反应,因为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思雨在男厕所外的小阳台上找到了秦风,她眼中闪过亮光,调整情绪,她踱步走上前。
“秦总。”
一道怯生生的女音从他身后传来。
秦风嘴角叼着烟,侧头斜睨一眼,都没用正眼看她,便收回了视线。
思雨视线从他裤子上划过,柔声道:“对不起啊秦总,不小心将您衣服弄脏了。”
“您要是愿意,我现在可以去给您买件干净的裤子回来。”
秦风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别装了,你什么心思我心里清楚,我没兴趣,你还个人攻略吧。”
话落,思雨顿时红脸,脸脖子都跟着一块红起来,整个人都手足无措,“秦总,思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是不是对我有误会,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想要赔您一条裤子,我没别的心思。”
第1716章 如今的他,不再是以前的他
闻声,秦风抽烟的动作顿了下,他再度回头。
见状,思雨眼中闪过激动。
秦风问:“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思雨双眼弯弯,自我介绍,“我叫罗思雨,闲时看花静听雨,盛时忆花默思雨的思雨。”
秦风嘴角微不可见地扯了扯,他让她说名字,她在这里拽什么诗?
“你的名字不好听!”
话落,罗思雨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眼睛长的像也就算了,连名字里还都有个思字。
真是膈应人!
晦气的很!
“秦总……”
思雨又是一副泫然欲泣,惹人怜惜的姿态。
秦风什么女人没见过,她这样的小手段,完全不够看。
她这样的女人,秦风真是懒得搭理,抬腿,直接迈步离开。
“秦总……”
罗思雨迈步跟上,脚下忽的一崴,人就朝着秦风身上倒去。
而秦风瞧见她朝自己倒来的一瞬间,立马一个侧身避开。
罗思雨以为的怀抱没有,有的只有坚硬的地面。
“啊……”
这声尖叫,她没再捏着嗓子,全然暴露了她本音。
尖锐的声音还把秦风给吓一跳,他满是嫌弃瞪了对方一眼,声音怎么这么难听?!
“老板。”
徐助理拎着干净的衣服出现。
闻声,秦风嫌弃的眼神从罗思雨身上转移到徐助理身上。
“怎么这么慢?磨磨唧唧的。”
徐助理:“……”
从接到电话,到买衣服过来,他花费了也就十五分钟,这速度还叫慢?
他是当自己有瞬间移动,能秒到吗?!
秦风拿走衣服,去卫生间换,走前,他对徐助理说:“把人弄走,出来前,我不想再看见。”
徐助理看着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罗思雨。
又是烂桃花!
让他以前不知检点,到处对人开屏,现在好了,花蝴蝶都飞来了。
徐助理公事公办,嘴角挂着得体的笑,“这位小姐,麻烦你赶紧离开,你若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我们老板可能会起诉你性骚扰。”
“我瞧你也挺年轻的,经济收入应该并不高,你要是吃上秦氏的官司,那你可能这辈都要背上巨额债务,我想你应该是不想的吧。”
罗思雨眼中满是遗憾和不甘,不都说秦风是个喜欢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么?
为什么她得到的信息,跟她所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说好的花花公子呢?
她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她的信息库还没来得及更新?
现在的秦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秦风。
明知秦风这艘船她上不去,她也就没必要再自讨苦吃,就像面前这个男人说的那样,真要得罪了秦风,那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没必要,犯不着。
罗思雨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离开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秦风没在回饭局,而是让徐助理送他回家。
晚上,秦风又试着联系骆思宜,但依旧是没人接听。
这都大半天过去了,她难道就一次电话都没看吗?人有那么忙吗?
异国恋最大的弊端就是他们不能随时联系上,不仅要顾及这两国的时差问题,还有算着双方忙碌的时间。
这种联系不上人的感觉,让秦风很不爽。
第1717章 国外遇险
骆思宜不是在忙,她是差点出事了。
国外的人生安全比不上国内的,骆思宜不过是好心,秉持着国人对国人的关照,给对方指了下路,结果却遇上了人贩子!
对方光明正大地将自己塞进车里,一进车里,原本温和的国人,瞬间变得凶神恶煞,封了她的嘴,拿刀抵着她的脖子,骆思宜当场就吓白了脸。
她不知道他们搞干嘛,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求救,那一刻她是绝望的。
骆思宜甚至都在想,自己如果死了,她爸爸该多悲伤,多难过。
还有秦风,他肯定也会伤心。
骆思宜不知道自己被拉倒什么地方去了,她只知道自己是被蒙着脸出去,等她被被摘了头套时,眼前有好几个跟她一样年轻的女孩,她们都属于黄皮肤。
她们脸上有着相同的绝望,害怕还有惊恐。骆思宜被推了进去。
每个人都各自找了个地方蜷缩着自己,这是种自我防御的状态。
不大的屋子里还摆着一张床,但所有人都离那床远远的,不敢靠近。
外面的天黑没黑,骆思宜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一样也不知道,
因为屋子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灯照亮着屋子,再没有任何可以让她判断时间的东西都没有。
昏昏暗暗的光亮,让她们一直处于不安中,骆思宜的心同样也一刻都没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了,他们手里拿着面包和牛奶。这是给她们的食物,虽然是给她们送吃的,但他们却没想一点松绑。
骆思宜看着他们如喂牲畜一般,摘掉女孩嘴里的破布,直接将面包塞进嘴里,女孩都被噎红了脸。
然而他们却轻车熟路的为其倒牛奶,有液体的混入,面包也就变得好下咽了。
其中有几个甚至在慌乱中习惯了这样的喂养方式,很明显,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被这样投喂,为了不被噎死,她们只能努力的吞咽。
骆思宜眼中的惊惧和惶然是止不住的,她心智就算再成熟,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然而她不知道,这场面对她来说,还只是开胃菜。
骆思宜也被用同样的方式塞了食物,她眼泪都被怼出来了。人还有生理性干呕,嘴就在此被堵上。
不大的房间里,都是难受的喘息声,从急喘再慢慢到平息。声音是平了,但骆思宜的心却更乱了。
当门再次被推开,当一个男人拽起一个女人的时候,骆思宜终于知道那张床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