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如既然邀请自己上门打她的脸,她要不甩一巴掌,那岂不是对不起她的盛情款待!
喻岁面上满是嗤嘲,找个不入流的同学挖苦自己,以为这样就能压制她?
一个她不要的男人,她想要拿去。
秦妧心情倍爽,“小鱼儿,你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哈哈,真是太他么好笑了,没想到楚云这是被迷晕失身!我都能想到楚云这会有多憋屈。”
他以为的出轨寻刺激,其实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是个男人都受不来了。
楚云确实如此。
他看林漫如的眼神阴沉如水,冰冷的她不是自己老婆,而是自己敌人!
楚云丢下酒杯,头也不回的出了婚礼现场,甩下满厅的客人。
“阿楚……”林漫如急忙追上去。
楚家夫妻脸上的官方微笑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喻敬文同样面色难看。
今天的婚礼现场,来了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人,喻岁弄出的这场闹剧,是直接让他没脸!
这场没了新人的婚礼,两家长辈都得站出来擦屁股。
“阿楚,你听我解释……阿楚。”
林漫如提着裙摆一路追出酒店。
酒店走廊外。
楚云脚步停下,林漫如刚刹住脚,喉咙蓦地一紧,后背随即砸在墙上。
楚云掐着她的脖子,双目猩红,神情阴鸷,“贱人,你算计我!”
他最初根本就瞧不上林漫如,楚云看脸,有喻岁这珍珠在前,他岂能瞧上林漫如这鱼目?
他是怎么和林漫如在一起的?
哦,始于一场酒后乱.性。
而这场错误也从酒后乱.性开始,但现在却告诉他,打一开始,这场错误就是她林漫如算计好的。
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忘记做了安全措施,而是她暗地里取了自己的精.子,她才有了这个孩子。
身上戾气乍起,掌心收紧,狠狠掐住她脖子,林漫如双手去扯他的手臂,一张脸也憋的通红,双目瞪大:“放,放开……”更多免费小说公众号:影视早知报
她的脸由红变紫,最后到铁青,就在林漫如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楚云放开了自己。
他俯下身,贴在她耳畔,声音冰冷,阴笑:“妻子这位置,你可要牢牢抓住了!”
第202章 自己为自己出气
时宴知的车停在路边,招呼着喻岁她们,“上车。”
喻岁和秦妧一前一后的坐进车里,心安理得将时宴知当司机。
秦妧盯着时宴知的后脑勺,“时少,你外甥婚礼都乱套了,你这个当长辈的,怎么不留下来处理,反而跟我们这些罪魁祸首一起走?”
时宴知抬眸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喻岁:“因为我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这回答,秦妧不明白,喻岁却知道。
因为有了之前在时老爷子生日宴的事,这次婚礼,林漫如把关的很紧,不想出差错,语音频并不是那么好放,是他帮了自己。
喻岁道谢:“谢谢你帮忙。”
时宴知勾唇一笑:“你我之间,不用说谢。”
秦妧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眉心蹙起,“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喻岁也隐瞒,把时宴知帮自己播放音频的事,跟秦妧说了。
眉梢一挑,秦妧直勾勾盯着时宴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
时宴知岔开话题:“你们想吃什么?”
宴会上,他们都没吃。
秦妧说:“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川菜馆。”
“换一家。”
“你指路。”
喻岁和时宴知同时开口。
秦妧侧目看向喻岁,一脸困惑道:“你不是也喜欢吃这家么?”
喻岁也是嘴快过脑,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时宴知吧。
时宴知再次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喻岁,唇角荡起一抹笑,他说:“我没事,川菜馆也有不辣的菜。”
一抬头,喻岁就迎上满眼含笑的时宴知,视线触碰的瞬间,她立马避开。
秦妧:“……”
最后,时宴知还是把车开到秦妧说的川菜馆。
饭是好饭,菜也是好菜,就是这吃饭的人不是啥好人。
秦妧瞧着时宴知暗戳戳的照顾着喻岁,她觉得自己不是来吃饭的,而是在吃狗粮。
吃饱喝足后,就准备打道回府。
上车前,喻岁手机响了,是喻敬文打来的。
喻岁脸上吃饱喝足的餍足瞬间淡去,秦妧在一旁比划了一下,说他们去车上等她。
喻岁颔首,拿着手机去一旁接电话。
划开接通键,不出意外,里面传来喻敬文接近咆哮的声音,“喻岁,你是不是疯了?!”
喻岁眺望着远方,目光很空。
喻敬文怒声:“你想没想过,你这样做,让喻家蒙多大的羞?”
电话里传来喻敬文喋喋不休的训斥,喻岁至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喻岁声音很凉,“你想听我说什么?”
喻敬文斥声:“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闹成这样你就开心了?”
让外人看他们家笑话,让他脸上无光!
喻岁眼中满是嘲意,“我受到委屈,你不帮我,我认了,现在我连自己出气都没资格?”
喻敬文:“你想出气有很多方法,为什么要用这种?”
喻岁直白道:“因为这样我很爽。”
林漫如想安然无恙的嫁给楚云,喻岁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她不是绞尽脑汁想要个楚云在一起,喻岁就让楚云完完全全把她放‘心’上。
第203章 她不是一个人
车内,秦妧和时宴知不约而同地看向路边打电话的喻岁。
秦妧的声音在车里响起:“你喜欢小鱼儿?”
时宴知一瞬不瞬地盯着喻岁,看着她蹙起的眉头,看她四周散发的阴郁。
他说:“她单身。”
秦妧双手抱臂,目光犀利,“时宴知,小鱼儿不是你们平时玩的那些女人?”
话落,时宴知侧头与她对视,“我从来不玩女人。”
秦妧唇角一扯,露出嗤笑:“你小时候的丰功伟绩,我可从我哥那里听过。”
时宴知嘴角弧度微僵,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秦风!!
远在高尔夫球场的秦风,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女人娇滴滴道:“秦少,你怎么了?”
秦风摸了摸发凉的后颈,哪个王八犊子在诅咒他?
上流圈的孩子也是分帮派的,男孩不会跟女孩玩,圈子不同,年纪不同,秦妧和喻岁其实在时宴知出国之前,根本就没见过。
特别是是喻岁,她对圈子里的人关注很少,在此之前,连时宴知是谁都不知道。
时宴知神色恢复如常,他倘然道:“年少无知。”
秦妧:“你怎么不说年少轻狂?”
时宴知说:“我还没到你哥那一步。”
秦妧,“我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我哥做朋友的男人,男女那事儿上,就没一个好的。”
时宴知眉梢微挑,“你哥知道你这么评价他吗?”
秦妧直言不讳,“当他面我一样说。”
唇角荡起一抹笑,时宴知感叹:“喻岁有你这样的朋友,她很幸运。”
秦妧护犊子得劲很足,“小鱼儿家里是没人了,但我爸妈也是她爸妈,欺负她的人,我不会放过。”
喻敬文现在在秦妧这里,跟死了无疑。
一个任由自己女儿被人欺负的爸爸,还要什么?继续摆烂?
时宴知目光灼灼:“欺负她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秦妧接受到他传递过来的执着和真挚,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喻岁已经打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