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少爷任劳任怨地煮了碗鸡蛋面端过来。
池渔坐起来,“你不吃吗?”
“吃。”
“那怎么只有一碗面?”
“你先吃。”
等吃面的时候,池渔才知道他为什么说让她吃。
她要伸手拿筷子,凌渊却非要自己拿着,夹了一筷子面递到她嘴边,她张嘴吃了,然后,那个男人夹一筷子面塞进自己嘴里。
池渔眼睛抽搐,“学长,你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子?”
这人设崩得有点快啊。
呜呜呜!
谁能还她那个风光霁月的学长?
凌渊挑眉,“是啊,被一头整日想吃你的猛兽给占了。”
“……”
“你……”池渔气鼓鼓的,“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没羞没臊。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呢?
凌渊从后面抱住气哼哼的小姑娘。
下颌顶着她的头顶,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像哄小孩一样。
方才的情动已然消匿,然而,一旦靠近,他又心猿意马起来,嗓音带着诱哄的竟味,“真不吃了?”
“不吃。”
头顶传来闷笑,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根,克制地轻啄了几下。
池渔警惕地转头看他,“你别太过分!”
“宝宝!”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声音带着委屈,“可是,你饱了,我还没饱啊!”
池渔装面条推到他面前,耿直地说,“你吃。”
凌渊将面条推开,唇贴下来,声音里尽是魅惑,“我说的饱不是这个饱。”
真是够够的!
池渔:“……”
她暗暗用劲,将这只粘人的大狼狗从自己身上扯下来,退开几步,才说,“没饱自己饿着,我去洗澡了。”
说完,转身跑进房间,“砰”得一下关上房门。
怀里骤然一空,凌渊一下子觉得有种空空荡荡的失落感,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良久,低头看了看鼓鼓囊囊的裆部,苦笑一声,将剩下的面条吃完,收拾了碗筷,才回自己房间洗漱去了。
洗漱完,两人又在客厅相遇了。
哦,不算是相遇,而是某人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等着了。
池渔还是第一次跟凌渊住在同一屋檐下,想到他刚才如狼似虎的眼神,她有些不是很想出房门。
怂的一批!
但是,她渴啊。
也不知刚才吃了哪个菜这么咸,她一直觉得喉咙干巴巴的,急需补充水份。
杯子里的水喝光了,刚才进门前又不记得添水……
她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给自己做了好几回心理建设,才认命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偷偷摸摸地拧开房门,扒在门口往外探了探脑袋。
很好,没人。
她闪身出来,轻手轻脚过去客厅饮水机装水。
看着水杯里的慢慢往上涨,她暗自欢喜,快点,再快点,装完赶紧回房。
突然,后面伸出一双手将她圈住。
凌渊洗完澡就在客厅等着她出来了,结果等了半天不见人影,这会看到小姑娘躲躲藏藏的身影,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怕他了。
池渔一惊,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她怒而转身,“凌九!怎么走路没点声音?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看着炸毛的小姑娘,凌渊笑得愉悦,“不会,我会将沉睡的公主吻醒的。”
池渔:“!!!”
这个家,哦不,这个房子没法待了!
凌渊将人裹进怀里,像撸猫一样揉着她的头,嗓音沉沉,“刚才是不是在躲我?”
池渔怎么可能承认?
“没有,你眼神不行。”
“是我不好。”
他将脸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吸着她发间的香气,明明是一样牌子的洗发水和沐浴露,为什么她身上就那么好闻?
“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尽力克制。”
他太想她了。
从前夜夜入梦的她,现在依然是,只是也有不同,如果说从前的梦是清汤寡水,那么现在的梦里便是顿顿荤菜。
在梦里,他早就将人酱样那样用上了十八般武艺,醒来后回味,既折磨又甜蜜。
今日人突然出现在Q大,他便有些控制不住,恨不得将梦里做的事情,全部对她做完,翻来覆去的,拆骨入腹,吃抹干净。
只是小姑娘才刚刚毕业,确切地说,还差几天才满十八岁,这样的行为的确会吓到她。
池渔被他发烫的体温包围着,浑身也热了起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吓到。”
她顿了顿,却抱怨着,“就是太久了,你看,我嘴唇都秃噜皮了。”
她仰着头,指着自己的唇,给他看他的杰作,“谁亲个吻都能亲一两小时的?”
凌渊被她可爱的模样可爱到,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我的错。”
池渔没防备又被他亲了一下,满眼的控诉,“还来?我明天怎么出门?”
这人,说错也认错,就是,死不悔改。
下次还敢。
“等会给你涂点药膏,药膏是食品级的,很安全。”
池渔突然发现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一起亲,我的唇肿了,你的没事?”
凌渊愣了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猜测,“或许,是你的皮肤太娇嫩的缘故?”
池渔,“可你的唇也一样这么软呀。”
又不是其他地方的皮肤。
凌渊忍不住轻笑,“嗯,很软,很甜。”
他是说她的唇。
很软,很甜,他有些上瘾,现在又想吻她。
池渔看他笑得斯文败类,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威胁道,“现在你有什么想法,立刻,马上打住,否则,哼哼!!”
凌渊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心,声音磁沉好听,“否则如何?”
第215章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池渔被他无时不刻在撩的骚操作给惊到,心底一颤,连忙缩回手,却被动作更快的男生给抓住。
他亲了亲她的手心和手背,“不能亲嘴,亲手总行了吧?”
对凌渊来说,他现在就是上了瘾的瘾/君子,池渔就是他的解药,浑身上下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他都垂涎三尺。
池渔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头狼崽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她得离他远点。
第二天,趁凌渊去了上课,她独自一个人跑去博物馆,去看有着六百年历史的建筑去了。
中午,凌渊上完课打电话来约饭,池渔正站在博物馆里欣赏前朝的文物。
接下来的日子,池渔不是在爬长城,就是在看山,看水,看景,玩得不亦乐乎。
不说比男朋友上课还要忙,只能说是完全将男朋友抛在脑后。
凌渊这几天其实也忙,导师给了几个案例他分析,他收集资料再写报告每天都弄得很晚,等晚上回到小区这边,池渔已经睡下了,第二日他一大早出门上课,池渔又还在睡觉。
原本想中午能一起吃饭的,结果小姑娘每天都在外面疯玩,根本就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
连续三天见不到心爱的小姑娘,狼崽子这几天的气压明显有点低。
人不在京市也就算了,人在京市,还在同一屋檐下还见不着。
简直过分到极点。
池渔玩了四天后,终于迎来了周末。
周六这日,池渔睡到自然醒,起床洗漱完出来,看到凌渊正坐沙发上,手指翻飞,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一顿,流畅的思路瞬间一滞。
小姑娘穿着一套纯色的短袖短裤睡衣,裸露的手臂和长腿肌肤细腻白亮,长发随意撩起被扎在脑后,有几根发丝俏皮地掉下来,一张小脸粉雕玉琢,特别是那张樱红的小嘴,水润润的,仿佛在邀请他一品芳泽。
他的眼神一沉,喉间发干,喉结滚了几滚。
“醒了?过来吃早餐。”
没心思再写文案,凌渊干脆将电脑一推,站起身,走过去,牵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