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宏儒喊过了的时候,盛清梨没忍住埋头在裴清词怀里趴了几秒,才红着脸起来。
裴清词亦然。
待两人都依次离开之后,房间里有工作人员抬手摸了下鼻子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吻戏。”
“我有预感,这一幕在大荧幕播出后,裴老师和盛老师的老婆粉老公粉要发疯。”
“谁说不是,看得我都有点儿想谈恋爱了。”
“……”
工作人员没忍住议论,窃窃私语。
有人也感慨,“……不愧是合作过的搭档,刚刚的吻戏吻得未免太有默契了。”
就像,他们以前是真正情侣一样。即便阔别多年,再次产生亲密行为时候,身体对对方的熟悉感还是存在。
对方舌尖往外一探,另一方便会主动地张嘴,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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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盛清梨的车在前,裴清词的车在后。雨还在下,盛清梨盯着窗外落下的雨,心跳有些不正常。
她抿了下唇,低眸给后面车里的人发消息:「……这次还好吗?」
两人分开的时候,裴清词明显起了反应。
拍这种戏就是这样。
即便不是特别相熟的两个人去演,也无可避免。更何况,他们是心意相通的男女朋友。
消息发过去几秒,盛清梨收到裴清词发来的一串数字。
她呼吸微凝,掌心微热地舔了下唇:「这是……顶层总统套房?」
裴清词:「嗯。」
盛清梨:「你是不是有点儿浪费?」
裴清词:「方便。」
并不浪费。
盛清梨无话可说。
她敛下眼睫:「哦。」
裴清词:「待会儿见?」
盛清梨:「嗯。」
有些事,两人不需要提前商量打招呼。
在片场分开时候的眼神交流,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
盛清梨知道裴清词想,她也一样。也是这个时候,盛清梨忽然有那么一丁点儿理解,为什么有的演员很容易在拍摄时候入戏,选择和对手演员谈恋爱。
回到房间,盛清梨还没来得及收拾,裴清词的消息便发了过来。
她微顿,想了想:「我拿件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抵达顶层,进入总统套房。
房门关上那一刻,裴清词再无法忍耐地吻上她的唇。
压抑许久的情欲一触即发。
盛清梨踮脚回应着他。
他们吻得激烈,跌跌撞撞的。
窗外的雨声和他们不受约束的亲吻声交错响起,他们甚至来不及进浴室洗漱。
裴清词将盛清梨抱在怀里,托着她的手臂因用力缘故,凸显出明显的筋脉。
她早已变得湿润。
他含着她嫣红翕动的唇,让她含着他。
两人亲密结合在一起,谁也不愿意松手。
盛清梨有点儿难受,她眉心微微蹙着,想让抱着他的人稍微动一动。
接收到她的指令,裴清词沉声问她,“这样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没等盛清梨回答,他便在宽敞又明亮的套房里抱着她,一路颠簸地进入浴室。
裴清词很急。
他很少这么凶,这么明显地表露自己情绪。
他们都忍太久。
第一次的时候,很迫不及待。
从浴室出来后,裴清词重燃耐心,他亲吻着怀里的人,从上往下。
盛清梨有些难耐地想要抓住他,却没力气。她只能发出撩人的轻哼声,像小猫咪一样,勾人心弦。
“……”
许久,裴清词和她额间相抵,再次缠绵,“要不要换个姿势?”
盛清梨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含糊问,“什么?”
裴清词把她抱起,坐在自己怀里。
盛清梨恍然,他要她……学桑雪。
肤白如雪的肌肤上有不深不浅的吻痕,昏黄的灯光下,裴清词看着跨坐在自己怀里的人,视觉冲击力很大。
他的身体变得紧绷。
他看着长发披肩,妩媚动人,含着一双水雾眼眸望着自己的人,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梨梨……”
他唤她。
盛清梨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目光,他真的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她脸颊泛红,肌肤泛热,“……知道了。”
盛清梨慢吞吞地亲他,感受他的一切。
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翕动的“双唇”由上至下贴合,让裴清词看得眼热。
他欣赏着盛清梨的生涩,眼眸幽深如潭,“要不要我帮忙。”
盛清梨自己有点儿困难。
“不要。”裴清词没有想到盛清梨会拒绝,她嗔嗔看他一眼,“你不准动。”
裴清词一顿,哑声说好。
他不动,这件事全权交由她掌控。
只是盛清梨真的太磨蹭,裴清词忍得煎熬。
许久许久。
裴清词终于接触到湿润柔软的那一处时,他抬手抚摸盛清梨的腰窝,托着她的身体往上。
“嗯……”
有些不受控的,盛清梨发出难耐的低吟声。
裴清词听着,呼吸变得急促。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声吞下。
两人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他仿佛要把她弄坏,深入到底,激起盛清梨更明显的反应,她颤栗,尖叫。
脸上分不清是愉悦的生理泪水,还是汗水。
两人身上变得黏糊。
澡白洗了。
折腾过后的大床没法再睡人,床单湿答答的,房间里还有一股有点儿难闻的味道。
裴清词抱着盛清梨去了另一间房,重新洗漱,上床睡觉。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裴清词看着沉睡的人,餍足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晚安。”
盛清梨有所察觉地,往他怀里贴了贴。
前一晚闹腾太过,翌日两人不意外地一觉睡到中午。
盛清梨醒来时,除了某个隐秘地方还有些酸胀外,一切都好。
想到昨晚裴清词的那些变态手段,和他贴在她耳廓说的那些下流无耻的话,盛清梨就有点儿无地自容。
谁能想到,高冷禁欲的裴老师,私底下竟然那么不要脸。
盛清梨正胡乱想着,房门被人推开。
四目相对。
裴清词朝她走近,“什么时候醒的?”
他坐在床边,垂眼注视她,目光深深。
盛清梨幽怨地觑他一眼,“刚刚。”
接收到她的控诉,裴清词低眸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饿不饿?”
“我渴。”盛清梨说,她嗓子有些哑。昨晚叫的次数太多了。
裴清词明了,贴着她的脸颊笑了一声,“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