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四五百就可以买一件不错的了。
还有出流水线素体的,对一些爱好者来说,能按照号码买回来,自己拿钻diy,更省钱了。
一件漂亮衣服对花滑爱好者的激励,不亚于看见运动员的比赛。
但编曲和编舞不行,世面上的老师就那么多,国际知名的也就那么些,每年都要靠抢和钞能力才能约到,还不一定出的节目合心意。
真论专业,这些人也大部分都是半道出家,水平忽高忽低不说,卖方市场驱使下,价格也贵得惊人。
否则那么多俱乐部,为什么一个会稍微编点儿舞的教练,就能给十几二十个学生负责编排节目呢?
穷啊!
丛澜思考了一下:“哎你说,国家队要求高,但也有人要求可以不用这么高啊?”
抢领奖台的运动员,当然是教练们眼中的宝贝,如果可以的话就把后勤都给满上。
问题是,那么多运动员,不一定每个都是为了领奖台。
也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把后勤支出给拉满啊!
单诗兰不太理解:“所以?”
丛澜:“你想啊,以前你们约的老师,给出的水平是6,现在我们培养一批人,同价位能给出8的水平,你觉得有没有市场?”
慕清晖:“性价比高?”
丛澜:“说不定能行呢。”
中国什么多?
人啊!
丛澜想起来她前几年联系的几个编曲和乐团老师们,记得上次刷朋友圈还看到有人在求职……
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苦,要么是市场不景气,要么是被公司合同给坑了。
反正想找什么人才总能找到的。
丛澜:“我回头问问吧。”
要是把这片市场给冲击了,以后说不定能搞出来一个以中国冰协为核心的花滑圈子。
顶尖运动员和俱乐部固然重要,然而,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看群众基础啊!
丛澜低头kuku吃饭:“吃完赶紧回去补作业我深度学习不知道跑完了没!”
可恶的博士研究生!
上学真的好累!
第470章 收成挺好
丛澜跑深度学习的工作站正在沉默工作, 一看就非常努力。
她坐下没多久,就看见了邮箱里新出现的邮件。
是之前投的论文稿,要求修改。
丛澜:“……”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还有一个早上七点半师姐发来的, 是一个学术会议的邀请函,问丛澜有没有时间去, 今年在人大举办的。
再就是一个科技峰会论坛, 科学院主办的, 但得出差去江苏。
丛澜看了看时间, 真好, 全在比赛,前者是GPF后者是全锦赛期间,一个都不给她剩。
先把审稿意见转给老师, 再跟师姐联系说自己参加不了, 让后者到时候辛苦一下把参会论文给自己拿一份。
忙到一半的时候, 沐修竹戳她微信, 说联系好了电脑的事情, 喊丛澜去付款。
丛澜:“哦,我差点给忘记了。”
她其实加的有组装电脑的一堆人,但自己事情多, 懒得搞, 所以让沐修竹去弄, 她只负责付款。
看到师弟推来的名片,丛澜沉默了。
老熟人啊。
上次给师姐配电脑的时候还是他搞的。
沐修竹在那里嘚吧嘚:【我在微博上看见的, 网红大v, 瞅着挺靠谱的, 问了问他好像挺专业】
丛澜捂着脑袋,去戳对方的微信。
对方:【???】
对方:【你师弟?】
对方:【早说啊!】
对方:【那行吧我找师傅挤挤时间给他喷涂一下, 他要那东西我手下人没档期,本来拒了的】
对方:【零头也给你抹了】
对方:【财神,你在我这里消费都能进前排了】
丛澜:谢谢,也不是很想进前排。
也没消费多少次,就是她专业对电脑的要求高,加上自己不差钱,因为不经常在学校所以不能用老师的实验室,一些东西是师姐师兄他们帮忙的,要么是她休赛季的时候单独抽一段时间待在校园里。
其他时候也不能不学习,所以家里和首钢这边都单独配了工作站,也就是规格很高用来专门跑数据的电脑。
外出比赛和训练,如果需要的话她远程连实验室的服务器。
让对方发了配置单,丛澜挑挑拣拣又改了几个,给对方转了账。
对方:【OK,这单我插队加急给你做】
对方:【有事call我,财神你在我这里优先级很高】
丛澜叹气:“钱可真是通途啊!”
于谨不要喷涂,但要帅气高端科技感满满的分体式水冷机箱。
丛澜思考要不要糊弄他一些,规格降一降反正他也看不出来,一体式水冷还便宜一点。
沐修竹:【下单了两份,老师的跟我一样!】
丛澜:“……行吧。”
沐修竹快乐旋转跳跃。
丛澜再去付款一次。
一共痛失四万。
大半夜做了个噩梦,跑的代码出bug了,她这次跑了三天的深度学习直接作废。
丛澜一个冷颤就醒了。
掀开被子跑出去瞅,很好,一切无碍。
丛澜抓了抓头发:“上辈子杀人这辈子读博。”
再睡了一个多小时起来,手机上组群里是一个今年刚进实验室的师妹在欢呼。
“啊啊啊啊我一周都在复现论文今天终于跑通了!!普天同庆!”
高兴的样子很像丛澜做梦梦见自己毕业了。
·
教练们又聚集起来在开会。
于谨很丧地趴在桌子上:“没完没了。”
束和预拿了个汉堡在吃,还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扔给了于谨:“喏。”
于谨看着落在自己脸前的汉堡:“哪儿来的?”
束和预:“回来时候买的,吃吗?我还有。”
旁边有人立刻问他要:“那正好,给我吧!”
屋子里顿时一股汉堡味儿。
丁教练进来时候嫌弃死了:“不让你们吸烟,就吃东西?”
会议室吃东西也没见多正经啊!
于谨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汉堡,兴致不是很高,连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他咋了?”丁教练走过来坐下,手中的文件夹在于谨身上拍了拍。
束和预:“不知道啊,抑郁了吧。”
柳珈风风火火赶来,身后跟着宣亦凝,现在后者是她的助理了。
“各位教练们!”柳珈站在最前面,用力拍了拍手,“醒醒!战斗了!”
她的激动与在场众人格格不入。
一个从日本来的滑行教练立野舞,刚来仨月,还不太会中文,见柳珈在拍手还以为要跟着学,立刻也鼓起掌来。
宣亦凝:“……”
其余人:“……”
柳珈:“谢谢立野教练捧场!”
立野舞给了她鼓励的笑容:立野两个字我还是可以听懂的!是在说我!
他们现在开会就比较麻烦,因为张简方请来了不少外国人,像是茱迪还行,在中国好几年了已经熟练掌握了东北话,但更多人是只会英语的。
如果要按照他们所属国家的母语来翻译,一句话得翻个六七遍才行。
束和预的英语现在磕磕巴巴的,属于听不太懂但可以结合资料ppt和语境手语勉强理解的阶段。
一半多的本土教练英语还凑合,起码交流上能理解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