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她又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我碰.......”还没说完,沈御就抬起下颌用劲吻了上去,堵上了她的嘴。
他脖颈青筋凸起,喉结上下滚动,每一次吮吸舔舐都格外用力,撬开她唇齿间,搅动吞吃着。
尤绵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手上的事情自然也忘记了,她呆呆地低着脑袋,另一只手忍不住地捧着沈御的脸。
正当她投入地已经闭上眼睛的时候,沈御松开了她,凑近耳边,咬过她的耳垂:“继续,停什么?”
心跳因为他这句话不断加速跳跃着,砰砰像个锣鼓,脑子里顿时烟花炸开。
继续,他让继续。
尤绵要听话。
尤绵点点头,手开始探索,没什么规律的动作,就像小孩子新得到玩具一样,好奇地观察它每一个细节。
她看不了,只能靠触觉。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中间微微凹陷了小孔,尤绵用指腹压了下,沈御顿时弓起腰背,整个人靠在尤绵的怀里,闷声咬着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尤绵吓坏了,连忙松开了手,碰坏了怎么办呀。
怎么办呀沈御。
沈御耳朵根染着绯红,脖颈锁骨的位置也是泛红,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说句话啊沈御,此时的他一声不吭,胸腔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汗珠从高挺的鼻梁滚落,沈御低下头,是尤绵从来没有见过的状态。
他生气了,还是疼了,他在责怪她吗?
尤绵打了退堂鼓,她知道自己玩过了。
没想到的是,沈御却继续贪恋地搂着她,耳边传来他轻微低沉的一声:“亲。亲我。”
尤绵脸更红了,好热,怎么这么燥热。
听到他这句话后,尤绵有些迷失了自我,她乖乖地去亲沈御。
对于现在的他,亲哪里都好,比如亲亲他的额头,亲亲他的脸颊,亲亲他的嘴角,只要她的触碰。
只要她。
就足以失控。
沈御伸出手,捉住了尤绵作乱的手腕,但他没有将她的手拿出来,指腹安抚着她的手背,“讨厌的话,就别做这样的事情。”
“没有讨厌。”尤绵松了口气,她还怕沈御讨厌呢。
他下唇轻颤了下,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低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我教你。”沈御垂眸,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她的眼睛。
尤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甚至还暗自鼓劲,又信心满满。
沈御不记得那天怎么下手的了,只记得她的手腕好细,被他紧紧地攥着,做什么都听他的,缓缓动作,每一次都是那么罪恶难忘。
糟透了。
他觉得这是在欺负尤绵。
而尤绵看着他溃不成军的模样,有些心虚,今天确实把他欺负狠了。
下次不玩了。
不对,还是得玩,下次玩轻点。
“可以了,停吧。”沈御声音哑得不像话,他后仰着身子躺坐在沙发上,衣服褶皱在一起,发丝被汗水湿润粘在他的额头,他用另一只手烦躁地捋过,几捋发丝背头,露出犀利的眉峰。
此时的尤绵也愣住了,她手黏糊糊的,“水,是不是那个.......”她问。
“从哪学的乱七八糟,那不是。”沈御没好气地和她解释。
“不是吗?那是什么?”涉及到尤绵的知识盲区了。
“没这么快。”沈御轻声说,他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尤绵,动作干脆又利落。
“还没有啊。”尤绵有些失落,她手腕都酸了。
怎么会没有呢?
一滴都没有吗?
为什么?
好累,没有不行。
于是,她倔强地继续了。
她就是要一个结果。
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在尤绵这里,被害死的,是沈御。
人是要面子的,特别是在比自己小五岁的年轻人面前,沈御更是要面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纵容她呢?
他强制地拉扯过她的手臂,后者像个初生牛犊似的,倔得很。
“别让我前功尽弃嘛。”尤绵好话说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沈御哥哥。”
这句话刚出口,尤绵惊奇地发现了奥秘。
“哥哥?”她又试探地喊了声。
沈御的面子可能就是在今天碎掉的,碎在尤绵的眼前,一片又一片。
管不住了,没有办法了。
沈御想喊她家长来管。
可是现在局面糟糕得不像话。
他仰着脖颈,手背搭在额头上,遮掩了双眸,不再对她有任何搭理。
喘息声却一次比一次沉重,性感。
尤绵喜欢听。
潮红蔓延在他的下颌,从脖颈到耳后,无一处不是泛着红。
青筋凸起在手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抵在沙发扶手上泛白。
不是说不喜欢被喊哥哥吗?
口是心非。
他这么久的谎言就这么让尤绵戳穿了。
狼藉一片。
裤子随意搭在他的腿上,布料遮掩不住冷白的肤色,腿部的肌肉紧绷,结结实实地托着尤绵。
她很听话,沈御不让她看,她就不看。
她就盯着沈御的眼睛看。
沈御躲闪着她的目光,用手背死死挡着脸,还要被她调皮地用另一只手去拨弄。
粘腻的动静不知道从哪发出来,尤绵想笑。
沈御败了她了。
“你再不松手,我就生气了。”沈御最后冷着声线和她说。
尤绵不信。
这些天,沈御次次说生气,从没见过他哪一天真的发脾气。
“听话。”他又好声好气地哄。
当然不听。
“要被你折磨死了。”沈御摸着她的脑袋,“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什么后果?”尤绵天真地望着他。
对,她哪里会想这么多呢。
最后,尤绵感受到了将至的预兆,沈御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粘糊地喊着她的名字:“尤绵......尤绵。”
“我就在这呀,怎么了?”尤绵将脸蛋贴了过去,亲了亲他的眼尾。
可他还在喊。
最后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尾调勾起,痛苦性感闷哼了下。
尤绵手心一热。
结束了。
喊着她的名字结束的。
当着她的面。
尤绵下巴溅到了些,潮湿的。
沈御深深呼吸着,不说话。
尤绵也不敢问。
他脸色阴沉得难看。
尤绵小心翼翼地拿着纸巾,想要帮他擦,却被他扼住了下巴,抬眸和他对视的时候。
却发现他眼里满是心疼和内疚。
沈御看着尤绵小脸下方的位置,微微皱了皱眉,他拿着纸巾,动作有些粗鲁,硬生生擦拭着她的下巴。
“疼。”尤绵不满地嘟囔了句。
“疼?疼就对了,为什么不听话?”沈御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却放缓了。
他起身,找了湿纸巾,低头仔仔细细擦着她的手,每根手指,和手心。
还要拿酒精消毒。
根本没顾自己。
沈御活了这么多年,骄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