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自恋狂,竟然以为我暗恋他,啊呸,我尤绵喜欢人向来都是明目张胆,怎么可能搞暗恋,不喜欢,一点都不心动哦。
但是被公主抱了,心跳的好快。
学校活动意外要上台跳舞了,好奇怪,观众席明明这么多人,我却觉得这支舞只为他跳。
摸了把他的脸,好像惹生气了。
带他骑小电驴,没戴头盔被交警叔叔罚了,哈哈哈,他好像更生气了。
说他翘臀,感觉他气炸了。
大男人家家的,哪有这么多不好意思呀。
趁他不注意,将小皮筋套在他手腕上,对,这是本大王的标志,他注定是本大王的男人。
他喊我尤小屁?!
物理九十一,美美拿下沈小弟。
牵手了,我喜欢和他牵手,手心贴着手心,手指缠着手指,连指纹都在合一。
我看到我们之间的粉色泡泡咯。
想办法让他表个白。
ok,得逞了。
梦想总是分道扬镳,他要去香港了,那段时间,我开始查关于香港的学校,可是英语好差,但我知道,努力将英语提上去并不是为了他。
如果相遇不了,就各自努力吧,可我贪心地想让他在未来和我之间,偏向我一点,但我又觉得那样的沈御一点魅力都没有了。
我想看他成为他自己,像颗星星一样发光。
可沈御告诉我,其实我才是他心中的星星。
需要发光,亮得灿烂的,是我。
三月樱花雨下,是我们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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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视角: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比三月深夜樱花树下的暴雨还要剧烈。
我想哄她熟睡,在睡梦中分别或许会好受些,承认我懦弱,不忍心看她流泪。
舍不得。
她还是醒了,看见门口摆放的行李箱,她很讨厌那些箱子,会偷偷趁我不注意对它们拳打脚踢。
她应该踢在我身上的,踢坏了我的身体,就休学一年,又可以陪在她身边一年,几年过去了,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厌学的模样。
不想和她分开。
她哭得好厉害,小嘴往下一撇,泪水哗啦啦地像是拧开爆发的水龙头,乖乖,想哄你别哭,我知道你只是不愿意和我分别。
是小绵老师教我做一个有梦想的人。
只是她也会可怜兮兮地问我,梦想可不可以带上她一个。
小绵老师一直都在我未来的计划中,在未来的十几年里,放在最中心的目标,是娶她回家。
我了解过异地恋的情侣,往往女生会没有安全感产生些委屈的情绪,我想了很久,没有想到十分周全的办法。
也没有想到最后我也会变得很委屈,听说南大表白墙里,又有人对她表白了。
或许我应该大度点,她身边多一些朋友总是好的。
第二天就买了回去的机票,把她身边那些小兔崽子赶跑了,受欢迎的事情不应该怪她,可我还是报复性地在她身上咬了几个吻痕。
越来越熟练了,上次嘬了个爱心的,被她嫌弃肉麻。
下次还要。
假越来越不好批了,手上事情很多,我很想她。
身体没有抗住,连续几天不断的高烧很影响我的效率,见她之前在额头贴了清凉片降温,忍着没有咳嗽,希望不被她发现。
怕传染感冒给她,所以没有和她亲亲,惹她不高兴了。
病倒了,冬天也来了,应该陪她过圣诞节的,还是好想她。
像是做梦一样,她跨越了几千公里来香港找我了,原来,真的会有人奔赴千山万水只为了相见一面,那段时间,内地城市大雪纷飞,航班无法正常起飞。
她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问她屁股疼不疼,她让我给她揉揉。
我被她逗笑了,可是却哭了。
她在香港的那段时间,我舍不得睡,总是开着小夜灯,在深夜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怎么会有女孩子睡着的时候那样乖巧,她会把小手塞进我的手心,她说我们小手拉大手,要一起走。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熟睡的深夜里继续许着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那一刻,娶她的心日渐坚定。
在上海的时候,我试探问她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家。
小姑娘迟疑了。我知道她也需要思考,她还太年轻了,正是青春最美好的年华,我又一次贪婪了。
心中倒也没有太多酸楚,我从栀子花开的那片墙壁上,望着她在路灯下的影子,和我的并肩在一起,我牵着她,暗说着再等等。
那天落日很美,我求婚了。
五月是我们的相遇。
其实遇见她的那一天,也是一个美丽的落日。
我都记得。
那天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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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夜里,尤绵再次熟练地从自己的房间留了出去,她假装正经地敲了敲沈御家的房门,歪着脑袋将脸凑了上去。
门内的沈御早就听见她蹑手蹑脚的动静,鬼鬼祟祟,他已经扶着门把手了,只要她一声哥哥喊出来。
沈御就会给她开门。
“哥哥——”她小声地喊着。
沈御已经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来。
“开门,我是嫂子。”尤绵又说。
沈御勾唇冷笑了下,知道尤绵又从哪找来的梗,她喊哥哥,又当她自己的嫂子,是没有什么问题。
“回去吧,不合适。”沈御半认真地陪她演下去。
尤绵吃了闭门羹,“哎呀,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孤身寡男的。”
“我老婆不让。”他说。
尤绵瞬间语塞,她什么时候教的这个。
“你老婆现在让了。”她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
“老婆?我老婆在哪?”沈御轻微将门打开了一丝门缝。
尤绵瞬间将脸挤了过来,半个身子已经从缝隙里挤进来了,她身子骨软,倒是在这个时候有机可乘。
“小嫂子?”沈御将门敞开了,俯身将她抱起,“那我该说什么?我是我哥,好嫂子,让我亲口?”
看吧,有些人天生不用教。
“感觉有些不道德......”玩笑是她先开的,现在一脸正气的也是她。
沈御好整以暇地垂眸望着她,“那你想当什么?妹妹?”
“我想当爸爸。”
“......”
感情想和他玩过家家了。
“我呢?”沈御将门缓缓关上,让她贴着门,步步逼近。
“妈妈?”尤绵歪了歪脑袋。
“我们的孩子呢?”沈御俯身,低声继续问她。
四目相对。
小情侣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突然,房间不合时宜地传来两声狗叫。
尤悠球晃悠着毛茸茸的尾巴就凑过来了,小狗爪子踢着瓷砖地“哒哒哒”的,吐着舌头,歪着脑袋看他俩。
这算是他们共同抚养的孩子了。
“你是爸爸,我是妈妈,它是我们的小朋友?”低沉的笑意溢出他喉间,沈御倒是淡然地问她。
“也算吧。”尤绵摸了摸鼻子,透过沈御的肩膀,看着一旁的乖巧狗狗。
萨摩耶天生微笑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们的话,表情就像是对他们憨憨地笑。
“好,那我们先进行些夫妻义务。”沈御说完就低头凑上前准备吻她。
“不行,孩子看着呢!”尤绵瞬间一秒入戏。
沈御冷哼笑了下,“那怎么办,我欲求不满。”
“孩子他妈,我每天辛苦工作已经很累了。”尤绵学着电视剧的那些已婚男的口吻说道。
她摸着沈御的手表示安慰,他们的婚戒相互碰撞着。
“我平时对你这么说了?”沈御微微皱眉。
“那我平时说欲求不满了?”尤绵理直气壮地反驳。
小狗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以为吵架了,冲着沈御汪汪了两声,关键时候,它还是站在尤绵身边的。
沈御倦怠地撩起眼皮,眼神冷冽地瞥了眼小狗,“我觉得该重新要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