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又走近了两步,逼近虞繁,声音微低,“我好像闻到小虞身上,有别的味道。”
是刺鼻的, 令人作呕的味道。
男人离得太近,虞繁莫名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兴奋的, 声音微哑,“是么,是什么味道?”
严与垂眸盯着她, 素来面对虞繁时会带着笑的眼眸此刻却暗沉一片。
虞繁抬眸对上的时候竟有一瞬间的心悸。
她仿佛又被拽入那天混乱的回忆中。
记得那天,男人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垂视她,然后去大力掰开她的腿……
严与低声,“是一股香水味。”
“那, 好闻吗?”
虞繁的眸子在此刻的暖光下显得有些湿漉漉的。
严与看着她的时候, 莫名的会想到曾经看到的野外纪录片,被野兽叼着脖子的小鹿, 就是这样一副神情。
他忽而觉得喉咙发痒,无数的,他难以控制的欲.念一点点的滋生,男人的理智一瞬间坍塌瓦解,如同雪山尖上崩塌的积雪。
溃不成军。
“难闻极了,繁繁,我帮你洗澡,好吗?”
虞繁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一瞬间竟像是被蛊惑到了似的。
又或许。
那本来就是她内心隐隐期待的。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浴室里,热水哗啦啦的流着,白雾似的水蒸气漫的整个房间都是。
但这并不阻碍严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虞繁头发散开,打湿贴在锁骨处,大半个身子隐匿在水中,水波浮荡,却也能看清楚暗藏的白软。
严与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一般。
他的手沾着泡沫,在虞繁身上打着圈。
如果说一开始,是抱着要把老婆洗干净这样的想法,那事情发展到现在,严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吃掉她。
像是饿了太久的恶狼,胃里都在一阵阵的翻滚。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盯着虞繁的神色愈发幽暗。
可惜虞繁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视线。
她低着头有些尴尬和无语。
哈???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是给她洗个澡??
我请问呢大哥???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虞繁有些不耐烦了,觉得林呈这个招数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亏她刚刚还有点激动。
以为严与至少会激进的做出一些别的事。
例如在客厅里……
在水里泡的忍无可忍,虞繁正准备站起来,却被严与忽而按了一下肩膀。
男人低声,“别动,还没洗干净。”
虞繁无语,“挺干净了,没味了。”
再泡下去她皮都要皱了。
可男人却淡淡道,“小虞,下面还没有洗。”
什么???
虞繁恍惚一瞬,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就在她怔神的一瞬间,男人的手已经没入水中。
她慌忙回过神,急忙去握住男人的小臂。
“不……香水味又不会染到那里去。”
严与垂眸,眼神没有什么温度,却弯了一下唇角。
他用诱哄的语气开口,“小虞,听话,要洗干净才行。”
“腿岔开一点。”
“这次不要夹到我的手。”
听到这句话,虞繁脑袋“轰”的一声几乎要炸开了。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严与。
不相信36.5℃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滚烫的话。
给她一下子干红温了。
虞繁一方面有些不知所措,可另一方面,一颗心又嘭嘭嘭跳的厉害。
有点刺激上头了。
男人的手指修长,顺着水流而入。
他的指腹上的薄茧虞繁早就领教过了,此刻简直是下意识的想并拢,又想起男人说的那句话,硬是咬着唇克制着。
只是腿根处都打着颤。
偏偏男人面容极为平淡,连垂下来的黑眸都不带什么神色。
如果不是这样一个场景,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指在作弄,虞繁几乎以为严与这像是在公司开会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好了……吗?”
能下一步了吗?
这句话像是骤然惊醒了严与,他猛然直起身,连带着手指也一瞬间的抽出来,惹的虞繁闷哼一声。
严与沙哑道,“水有点凉了,我抱你出来。”
虞繁还没从刚刚的状态中缓过神,就被严与抱出来,擦干净身子,用浴巾裹着抱到卧室里,又换好睡衣,塞进被窝。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虞繁把毛茸茸的脑袋从被窝探出来。
小脸又红又黄。
穿衣服干嘛啊,一会儿还得脱。
结果男人只是垂眸看了她一眼,转身把香薰点好,声音恢复之前的温柔,“你先睡,我去回复两个邮件。”
虞繁:???
话音才落,严与立刻转身离开了。
看着关的紧紧的房门,虞繁茫然的躺回去。
没……没了?
-
男人背倚着房门,重重的喘了两口气。
今天的香水味对他的刺激太大了,竟然让他一时失控了。
想起刚刚浴室里发生的一切,男人眸色幽暗一片。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迟了几秒钟,凑到鼻子下,轻轻的闻了闻。
喜欢。
老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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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是憋着气睡着的。
翻来覆去很晚都没等到严与回来,她实在顶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结果第二天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
严与早就走了去上班。
不过倒是和之前一样,把早餐留的齐齐全全,不过虞繁看了一眼没什么胃口,倒了杯果汁慢悠悠的喝。
在群里简要说了一下昨天的情况。
顺带狠狠讽刺一下林呈。
林呈气的立刻炸毛,扬言让虞繁出来,这次一定要来个狠的。
虞繁嗤笑,一句不信他的。
不过在家里呆着也没意思,和林呈和林夭约好了地方,虞繁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在商场的内的一家餐厅。
趁着林呈去卫生间的时候。
虞繁咬了两口冰淇淋,含糊道,“他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人吧,林夭,你下次能不能给我找个黑皮肌肉男?”
林夭“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痛心疾首的看着虞繁,“肤浅!你只看到了表面的一层。”
“别看严与没对你做什么,说不定关了门他偷偷自己在浴室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