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的时候, 虞繁正睡着。
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扯的不成样子,被严与随手扔掉了。他抱着老婆去洗了澡, 换了衣服, 连走出飞机的时候都没舍得把人叫醒, 而是一路抱着。
当然,他也不是要惯着虞繁。
等到了岛上,自然有虞繁苦头吃。
严与冷漠的想着, 耳边却听到虞繁梦中呓语,赶紧放轻脚步,低头见人还睡着,才松了口气。
他磨了磨牙, 盯着老婆脸颊处自己留下的牙印, 只觉得齿根痒的厉害,恨不得再低头咬上一口。
只是怕把人弄醒, 只得悻悻作罢。
岛上不通飞机,只能改做轮渡。
虞繁连被人抱着送上船也没有知觉。
大概是她这两天心里烦躁,今天骤然放松下来,又被严与一阵欺负,故而睡的很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周围环境陌生,看布局有点像高档的酒店,虞繁打个哈欠,找了一圈不仅没看到严与,连手机都没看到,只能起身趿拉着鞋子往出走。
这时才惊觉,自己竟然是在轮船上。
走到甲板上,咸腥的海风吹来,海水连着天空混成一片漆黑色。
看来距离小岛还有些距离。
虞繁漫不经心的想,倚在栏杆上,又想起刚刚在飞机上严与对她做的那些事,脸颊不由得一阵一阵发烫。
“在想着怎么逃跑吗?”
男人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虞繁被惊了一跳,回头看到严与站在不远处,男人似乎是一路跑着过来的,微微喘着粗气,胸膛处起伏的厉害,看着有些狼狈,盯着虞繁的目光很冷。
他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老婆就自己跑出来。
可事到如今,她以为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一步步走近,声音冰冷,“别说我没告诉你,这片海域可有鲨鱼,你想跳海逃跑吗!”
虞繁疑惑的歪了一下头,“啊?我游泳不好,你不是知道吗?”
严与沉着脸,拽着虞繁的手腕猛然一用力,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冷声质问,“那你跑什么?”
虞繁更懵了。
谁跑了?她不是走着过来的吗?
她忍不住小声辩解,“我就是出来看看这里哪里。”
严与冷嗤,“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一直听着男人这样冷言冷语,虞繁也有些气不顺,故意说,“那你就把我卖了吧,只是——”
她仰着头看着严与,轻声道,“别人也会像你那样亲我吗?”
这句话落到耳边的一瞬间,男人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瞬间崩断。
他想不到别的男人压着他老婆亲的场面。
他会想杀人。
男人眸色漆黑沉沉,隐隐透着猩红,他紧紧盯着虞繁,一字一顿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虞繁不认为严与能对她怎么样。
虽然飞机上严与表现的和从前截然不同,凶狠粗暴,但虞繁不得不承认,男人冷漠的眼眸,直进直出的狠厉,一切都恰恰好踩中虞繁的XP。
又或许是之前严与留给她温柔有礼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她潜意识都不觉得严与是危险的。
直到现在——
严与一言不发强行把人抱着往回走,猛的扔在床上。
然后当着虞繁的面开始摘手表,想了一下,又把他们的婚戒摘了下来。
今天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戒指蹭到了,都磨红了。
严与给人洗澡的时候偷偷,哦不,光明正大的看了。
他有点心疼。
当然,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还是没准备放过欠教训的老婆。
男人扯下领带,随手扔在一边。
看着严与一系列的动作,虞繁终于有点慌了。
爽是爽的,但人也不能一直爽吧!!
男人在飞机上像个坏狗似的又啃又咬的都肿了。
现在磨着还疼。
她扭身就想跑,可这么一个动作彻底激怒了男人,他拽着虞繁的脚踝把人拖回来,随手抓起旁边的领带就把人的手腕捆了起来绑在床头。
“跑哪儿去。”严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声音冷漠,“想让别人亲你,抱你,是吗?”
虞繁气懵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这人阅读理解是不是没及过格?
“严与!你……”
“抱歉,今天不想听宝宝说话。”严与淡淡的打断了虞繁的话。
“这样吧,老婆今天如果多说一句话就多弄一次,听说老婆数学很好,一定能记清楚的,对不对?”
严与冲她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和从前的全然不同,像是浮在一块寒冰上,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就连漆黑的眸底,也并无半点笑意。
虞繁当下就红了眼圈。
严与凑上去,虚情假意的哄,“老婆别哭,还没到哭的时候呢。”
虞繁一边抽了抽鼻子,一边忍不住想。
真要命。
严与去哪个霸总文进修了吗?
又土又爽的。
一开始,虞繁记得外面的月亮很圆,晕着一层光,可很快,那团光便开始在眼前剧烈的晃,直到最后,虞繁终于意识到,不是月亮在摇晃,是她自己在颠簸。
腰肢上白嫩的软肉都是男人的指痕,红的触目惊心,偶尔还夹杂着男人厮磨留下来的齿痕。
腿根处抖的厉害,那枚红痣周围的皮肤早就被糟蹋的不像样子,牙印一层叠着一层,红艳艳的。
“再动!”严与声音很冷。
他扯下虞繁手上的领带,因为虞繁刚刚不自觉的挣扎,手腕处已经被勒红了,男人冷着脸,抬手在上面揉了揉。
这一切的动作看起来很温情。
前提是如果摘下的领带没有蒙在虞繁的眼睛上的话。
男人粗声粗气,“不准你再看着我!”
不然他心软怎么办。
虞繁不被准许说话,现在甚至连看也看不到,手腕虽然被放下来了,但又轻而易举的被男人的大手攥着举过头顶。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虞繁手腕上的红痕蹭了一下。
他眸色愈暗,喉结上下滚了滚。
想咬。
他见不得虞繁身上留下除他之外其他的痕迹。
那会让他心里的暴戾忍不住的涌上来,忍不住想对虞繁做更过分更凶狠的事。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敏感了。
虞繁身子抖的不成样子,领带上几乎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她在心里骂了严与无数次。
呜呜呜狗男人。
没吃过饭吗?
非要一口气撑死是不是?
偏偏男人这个时候又凑过来,碰着她的唇瓣,明晃晃的命令。
“伸舌头!我要亲!”
下面又肿又疼,已经吃够教训的虞繁不敢拒绝,赶紧主动把软软的小舌头伸出去。
可男人眯了眯眼,忽而恶劣心起。
他偏着头躲开了。
虞繁蒙着眼看不见,还可怜兮兮的伸着舌头等人来亲。
可等了半天,只听见男人在耳侧闷笑。
“宝宝,你爽的都吐舌头了。”
虞繁茫然一顿,而后意识到被男人骗了,气的浑身都红了,挣扎着用小腿去踢着严与,却被严与轻而易举的攥着脚踝,就着这个姿势把腿抬的更高一些。
虞繁忍不住了,呜咽道,“严与你混蛋!”
此时此刻,她终于意识到了。
严与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恶劣凶狠。
可男人却挑了一下唇角,低声开口,“宝宝,说话了哦。”
“那就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