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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边疆[60年代]_分节阅读_第36节
小说作者:鸩离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741 KB   上传时间:2024-11-13 18:52:53

  办公区域在文化馆的右侧,有条走廊,两侧有六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平时用来堆文化馆的表演杂物,有上级领导来视察,才做清理,用来招待领导。

  各位知青进到不同的房间里面,发现每个房间里都等着两个壮汉,而那些年纪大的可以当她们父亲的领导们也原形毕露,开始对她们动手动脚。

  刹时间,整个办公区域全是女知青们的尖叫。

  当一个个头高大,四肢发达的壮汉,死死压着龙妍丽的双手,而那个慈爱和善的马副场长兴奋的拉扯她的衣裳,将他那又矮又胖的油腻躯体,压在她的身上时,龙妍丽的哭喊尖叫,像要刺穿在场的人耳朵。

  可她越是哭喊尖叫挣扎,马高远越是兴奋,撕扯她的衣服更加起劲。

  眼见她的小衣裤头都被扯个稀烂,露出她那白花花的身子,摁住她的大汉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马高远解去自己的衣物,要强上她时,杨秋瑾像天神一样出现在马高远的背后,手中举起一根凳子,狠狠地砸向马高远的脑袋。

  马高远被砸得头破血流,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

  摁住龙妍丽和去捆另外两个女知青的两个壮汉都一愣,都不知道杨秋瑾什么时候出现在马高远的办公室里。

  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个不速之客,两人都松开女知青,脸色阴沉的去抓杨秋瑾:“找死!”

  杨秋瑾舒展一下身子,将手中的凳子狠狠扔向左边的大汉,在那个大汉伸出粗壮的手臂挡住凳子时,她扭身躲开另一个大汉挥舞过的重拳,转身之时,纤细的右手手臂举起锋利的军用匕首,带着锻炼过后的爆发力量,狠狠扎进那个大汉的左腿内侧,而后快速抽刀,扎向另一个大汉右手手腕。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两个大汉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自己鲜血喷涌,痛得各自捂住伤口哀嚎,却也激发血性,两人捏紧拳头,恶狠狠往杨秋瑾所在方向砸去。

  论力量,杨秋瑾自然打不过他们,可她这两个月以来的格斗军体拳也不是白练的,她身形敏捷地在不大的办公室桌椅之间来回跑动周旋,躲过两人一拳又一拳的攻击,手中的匕首在每次躲避中,总会刺中两人。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个大汉被杨秋瑾刺得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他们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深入见骨,体力的耗资和血液快速的喷涌,让两个大汉痛的瘫坐在地,没办法再继续捉杨秋瑾。

  而杨秋瑾毫发无伤,手里握着滴血的军匕,冷漠又警惕得看着他们的动作。

  龙妍丽三人愣愣得看着她,见左边一个大汉突然动了一下,可能想站起来,被警觉的杨秋瑾一个回旋踢,踢中脸部倒在地上,同时她的匕首狠狠刺进那个乱动大汉的肩膀,抽刀之时,鲜血如喷泉喷涌出来,溅到她的脸上,她胡乱抹把脸,那张精致的面庞变得糊血扒拉,像从地狱出来的恶鬼。

  她毫不在意,再伸腿一人一脚狠狠踹另一个大汉和马高远两人的命根子,两个人都闷哼一声,弓着身子,痛嚎不止。

  三人一同吞了吞口水。

  太猛了,她还是女同志吗?

  就她这杀伐果断,毫不犹豫刺人,把人往死里扎的模样,这哪是普通女同志能办到的,她根本就是个杀人狂魔,不对,天神在世!

  哪怕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也没有她这种说刺人就刺人的狠劲,她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不怕自己刺死人,惹上官司。

  “你们没事吧?”确定马高远三人都被自己放倒,没有还手的余力,杨秋瑾去解开苏红两人身上的绳索,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让龙妍丽披着。

  “没事.....”回过神来的龙妍丽,披着杨秋瑾的外套又怕又羞愧。

  先前她还在质疑杨秋瑾,现在人家毫不犹豫的救了她,还给她衣服,让她遮衣蔽体。

  她都不敢想,要是杨秋瑾没有出现,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杨同志,谢谢你。”她含着眼泪,诚挚道谢:“我之前错怪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以后你有用得上我得地方,我万死不辞。”

  另外两个知青也被吓得不轻,手脚哆嗦着向杨秋瑾道谢,同时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出去救人。”

  杨秋瑾猜想文化馆的钥匙应该放在办公室里,就一间间的办公室翻箱倒柜,刚翻到马高远的办公室,听到走廊外有人说话,她便躲了起来,很快听到两个脚步声走进来,就是这两个倒地的壮汉。

  从他们的对话中,她得知,马高远他们本来是准备给女知青们下迷药,把她们都迷晕之后,再按各自喜好把她们上了。

  至于女知青们醒后发现被强会不会报警、举报他们,他们压根就不怕,一个是他们觉得自己有革委会的关系,能够只手遮天。

  他们惯会利用职务之便,对人栽赃陷害,随随便便革人命,将人带走折磨致死。

  比如随便在女知青们住得地方,放些封建四旧的东西进行栽赃,又或者拿工作和她们的家人进行威逼利诱,逼她们就范,守口如瓶。

  这招屡试不爽,马高远靠这招在这两年中,没少玷污漂亮的女知青,还没有人反抗举报过。

  另一个,他们觉得女知青们把清白看得比命都重要,她们失去清白之后,宁愿死,也不愿意把自己所遭受的事情,讲出去被别人耻笑,也就越发大胆,想来个群体‘欢乐’。

  杨秋瑾听得心中生寒,义愤填膺,也就按兵不动,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那么胆大包天,没想到这些畜生还真干得出来!

  目睹这些畜生的行为后,杨秋瑾也不再客气,抱着拼死也要从这些畜生手里,救下女知青们的决心,这才下狠手。

  她废话不多说,脚踩着两个大汉的躯体,从他们身上摸索一阵,找到一串钥匙,走去门口,把反锁的门打开,指着办公室外的走廊尽头道:“你们三个分头去找些易燃的东西,把文化馆烧起来,我们要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不然我一个人救不了那么多人,其他女知青的清白都要被毁了。”

  “好。”龙妍丽三人此时也顾

  不上害怕,一个个含着眼泪,四处寻找可燃烧的东西,很快把文化馆各处烧了起来。

  杨秋瑾则在她们放火的期间,站在走廊大喊:“不好啦,那个军嫂跑了,带来了民兵!”

  曹俊正在屋里跟一个女知青博弈,还没得手,一听到这话,顿时怒气冲天地打开房门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其他房间听到声音,也纷纷停止动作,骂骂咧咧的把房门打开,结果看见杨秋瑾站在走廊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又是你!”曹俊一看又是杨秋瑾坏他好事,气急败坏道:“都愣着干嘛!把这死八婆给我抓住,往死里弄!”

  杨秋瑾转身就跑,那些壮汉一阵风似的追过去,她很有目的性的引着十来个壮汉来到后台茶水间,一骨碌的将茶水间摆放的几个热水瓶提起来,打开瓶盖,把里面的开水连同水瓶往他们身上泼砸。

  滚烫的开水迎面泼过来,壮汉们被烫得捂脸捂手,龇牙咧嘴叫唤,杨秋瑾再趁机,像只灵敏的猫快速奔跑穿梭在他们之间,手中冒着寒光的匕首,往他们的命根子和大腿狠刺,一刺一个准儿。

  她下手特别狠,刺得还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壮汉们以为高她一个个头,抓她易如反掌,没想到正因为杨秋瑾矮他们一截,刺起他们的命根子反而顺手容易。

  所有人都捂着下身惨叫起来,曹俊闻声而来,命根子也挨了杨秋瑾一刀,他捂着下身,又惊又怒,“杨秋瑾,你疯了吗!你敢对我动手,你不想活了吗!知不知道我的舅舅是谁?!”

  “我管你舅舅是谁,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杨秋瑾指着不远处燃起来的幕布:“文化馆已经着火了,很快会吸引农场其他人的注意。民兵已经在路上,边防部解放军也在附近巡视,你此刻不逃走,等待你的,是比死还难受的结局!”

  “你这个贱女人!”曹俊恨得牙痒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逃出去是不是?我告诉你,做梦!文化馆的钥匙在我手里,我不拿出钥匙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把你跟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拉着一起陪葬!”

  杨秋瑾见他油盐不进,也懒得跟他废话,转头往办公区域跑。

  此时龙妍丽三人已经把文化馆能烧的地方都烧了起来,跑回到办公区域,任莹一帮女知青也相互解绑,凑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

  杨秋瑾见其中有三个女知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知她动作还是晚了,咬牙对她们道:“别哭了,先进马高远的办公室,把门堵上。”

  她虽然刺伤了曹俊等人,到底他们是力气极大的男人,那点伤不会要他们的命,只会让他们更加暴怒。

  现在曹俊打算鱼死网破,她一个人无法应付这么多人,只能带着女知青们躲到马高远的办公室。

  她让女知青们把里面的办公桌椅全都堵在门口,再把各自的外套脱下来捂住鼻子,防止浓烟入鼻,造成窒息死亡。

  她把还坐在地上痛嚎的马高远拉起来,拿匕首抵着他的脖子,“马副场长,想活命,你最好配合我,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马高远被她坏了好事,脑袋还血流不止嗡嗡作响,心里恼火万分,“你知不知道你袭击国家干部,是要吃枪子的!”

  “就你这种人渣,也配称国家干部?”杨秋瑾朝他脸上狠狠扇一巴掌,手中的匕首在他颈子划上一刀,“我就算杀了你,也是为民除害。”

  “你个疯女人!”脖子上带来的刺痛,让马高远又恨又怕,见杨秋瑾举着匕首还要来第二刀,他终于怕了:“杨同志,别别,有话好好说,这次是我错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

第41章

  另一边, 气急败坏的曹俊,带着十几个壮汉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全都拿上武器, 气势汹汹的往办公室区域走。

  他们一个个的查找办公室, 很快找到紧闭大门的马高远办公室。

  曹俊怒吼:“把门给我砸开!老子要把那个姓杨的女人碎尸万段!”

  十几个壮汉一言不发,全都拎着棍棒, 抬腿使劲打砸踹门。

  门外的巨大踹门声响, 吓得女知青们脸色惨白, 浑身发抖,“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有那么多人,我们打不过他们。”

  “打不过也得打。”杨秋瑾把死狗一样的马高远, 一把仍到曾代柔几个女知青的面前, “一会儿他们要冲进来, 你们拿他当挡箭牌, 给你们挡刀子, 其他人去翻办公桌的抽屉里有没有笔和小刀之类的东西当武器,他们要闯进来, 你们先示弱, 再寻找机会, 拿笔扎他们的眼睛或者其他脆弱的地方,再伺机逃跑。”

  顿了顿,她一脸严肃道:“姑娘们, 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曹俊等人狗急跳墙,显然想灭掉你们, 来个死无对证。你们必须勇敢起来,堵上自己全部, 为自己谋出一条生路。”

  “杨同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长相柔柔弱弱,身子迎风弱柳的曾代柔噙着眼泪问。

  “有。”杨秋瑾在曾代柔期盼的眼神中,嘲讽的笑了笑,“你若心甘情愿地委身他们,将他们伺候好了,他们兴许看你乖巧,能留你一命。”

  “我宁愿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会委身任何人,糟蹋自己。”一旁的龙妍丽想起马高远压在她身上的那种油腻恶心感,生理不适的在旁边干呕两下,一转头看到马高远那张死猪脸,走过去狠踹他两脚出气。

  长相高冷绝美的苏红愤怒不已:“他们怎么敢对我们做这些猪狗不足的事情,就不怕我们告他们,报警抓他们吗?”

  任莹此时已经醒悟过来,“他们背靠区革委会,料定我们受辱,为了名声不敢反抗,会忍辱偷生,所以才会对我们下手。他们要真得手,我们不敢反抗,他们得手一次后,就会对我们出手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我们会成为他们的玩物,随意被他们践踏玩弄,直到我们受不了,要么自尽,要么逃离,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其他女知青都震惊了,她们年纪都在15-20岁之间,一个个心思单纯,才从校园踏出社会没多久,遇上这样黑心烂肺的事情,全都不敢置信,怕得浑身颤抖。

  杨秋瑾看她们那副被吓傻的模样,无声叹口气道:“我问你们,如果我们活着出去,我把事情闹大,将曹俊、马高远和其他一帮蛀虫干部从咱们农场踢出去,需要你们站出来作证,你们有那个勇气站出来吗?”

  把这些干坏事的干部都踢出去,可能吗?女知青们深表怀疑。

  别到时候她们作了证,这些王八蛋没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们还被打击报复,受尽各种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眼光,那样她们还不如就在这里死了。

  “我不会强迫你们去作证,但我会堵上我得名节,把这件事情闹大,让这些王八犊子接受律法的制裁,从咱们农场滚出去,让天山农场变成净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杨秋瑾像是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像她们保证。

  任莹相信她的为人,第一个站出来:“杨大姐,只要我们从这里逃出去,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宁愿堵上自己的名节,也决不允许这些败类还留在农场嚯嚯我们知青,我要为我自己讨个公道!”

  这话鼓舞了一个被欺负了的女知青,她含着眼泪道:“我的清白被这些畜生毁了,我这辈子都完了,不就是作证,不就是被人戳脊梁骨,我就算死,死前也要拉他们给我垫背!”

  其他女知青看她们两个人如此坚决,也备受鼓舞,纷纷表示会支持杨秋瑾,会团结一心去作证。

  杨秋瑾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让她们赶紧找趁手的武器。

  女知青们手忙脚乱的四处翻找,只找到两只废弃的钢笔,一些破烂的本子,一些羽毛球拍、手绢、跳绳之类的,这都是之前放在办公室,没有清理的演出用具。

  杨秋瑾让每个女知青都拿上一样东西,不管有用没用,都拿在手里,准备搏命。

  办公室的门已经被疯狂的曹俊等人踹得摇摇欲坠,文化馆四处的火在熊熊燃烧,他们也不打算灭火,就像杨秋瑾猜的那样,曹俊就想借火,把女知青们都弄死,再被火一烧,来个死无对证。

  杨秋瑾看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冷声道:“曹俊,马副场长在我们的手里,我劝你们赶快离开,不然......”

  “不然什么?杀了马高远?”曹俊冷笑,“他不过是我舅舅派来农场给我升职铺垫的一个废物,死了就死了,你以为我会为他就范?别做梦了!我说过,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逃!”

  “马副场长,看来你毫无利用价值嘛。”杨秋瑾嘲讽的看马高远一眼。

  “别,别杀我,别杀我!”马高远惊惧的缩在墙角里,不忘哽着脖子骂外面的人:“曹俊,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老子平时待你不薄,你这个畜生,竟然想让我死......”

  他没骂完,办公室木门被嘭的一声踹开,曹俊跟十几个壮汉杀气腾腾的从外面走进来。

  杨秋瑾握紧手中的军匕,对吓得浑身发抖的女知青们安抚一笑,“姑娘们,为自己搏命的时候到了,是死是活,全靠自己。我替你们挡住一部分攻势,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

  同一时间,位于天山最北边界线之一的纳尔克山峰,海拔大约四千米的雪峰哨口,陈胜青突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心有余悸的四处望了望。

  他睡在一张简易的行军床上,身上盖着五床厚厚的被子,加一床羊毛毡,还是觉得冷。

  他所在的屋子不大,大约二十来个平方,是就地取材,用山岩石修葺的房屋,孔隙的地方糊得是泥巴,整个屋子长年累月被厚厚的风雪吹盖,如果不时常清理积雪,屋子就会冷得犹如地窖。

  屋里有两张并列的行军床靠在里墙,中间有两张桌椅板凳,靠墙的地方贴着军队标志、部队语录、伟人头像,还有一些旧报纸,墙下放着日常生活用品,墙上还弄了几个钩子,挂着几件厚厚的军绿色大衣。

  靠门的位置有扇玻璃窗户,窗户上冻结着厚厚的冰块,但是窗户边开了一个向外的烟囱,下边放着一个铁皮炉子。

  原本炉子该烧着煤球,让屋里没那么冷,这会儿煤炉熄灭,另一张的行军床空空如也,没有人睡着。

  陈胜青察觉不对,翻身下床,三两下穿好衣服,披上军绿色大袄,从床上拿起睡觉也抱着的步、枪,拿出一只军用手电筒,大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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