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苓一字一句浏览完，还没震惊傅怀慊居然还为此做了调研时，汤如翡突然凑过来，乐道：“苓苓，给你看个好玩的匿名调研，只要参加就能得到一千块，当然钱不是重点，是调查内容。”
汤如翡把她的手机递过来，给温苓看一个网页。
“居然是调查对男友硬件的满意度！我不明白这个调查有什么意义，但是只要填入和男友恋爱的真实资料，填完表格就能得到一千块，网上都疯了哈哈哈哈哈，你说这调查的人是图啥？那么多恋爱中的女性一呼百应填完表格，不到一个白天，为这份调查花掉的钱就得几十万上百万，你说这人难道是钱多花不出去吗？才给自己找乐子弄出一个调查的借口目的就是随机撒钱？”
温苓还没看清网页，就听见了好友的叙述，她默了默，轻咳一声，说道：“那个调查，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怀慊哥弄得……”
汤如翡：“？？？？”
“啊？傅怀慊确实有钱到两辈子都花不完，但他应该没这么闲到去给路人随机撒钱吧？？”
温苓欲言又止：“那个……这个……”
“苓苓！”汤如翡立即从她坐的沙发那边窜到温苓这边，抱住她的脖子，“我可是你唯一的闺蜜！你居然有事瞒着我！快说，不说我可不给你孩子做干妈了！！”
温苓纠结片刻，还是在此刻同汤如翡说了。
在她话音落地的那一秒，收获了汤如翡好几个「我靠」，温苓去捂汤如翡嘴巴，“别说脏话，我宝宝现在已经发育出耳朵了，不能给ta听脏话。”
汤如翡扯开温苓的手，不可置信：“傅怀慊真的喜欢你？为了跟你在一起，给你搜yellow片，做无聊的街头访谈，居然还一掷千金做网络调研？？？”
温苓也没想到傅怀慊不联系她的这几天是在做这种事情。
她还以为他专注集团公事，忙的脚不沾地。
汤如翡感慨：“苓苓，傅怀慊是真的爱上你了吧！！”
“我打包票，他爱你绝不是因为你怀孕后变大的胸部！”
“……”
汤如翡好奇：“你看了不少片，也看完了调查结果，你现在相信傅怀慊说的话了吗？”
温苓眼眸湿漉看向好友，如实道：“片子里的女主角可以演戏，你不是说日本的女演员多数都是演出来的吗？有钱可拿的调查问卷兴许是单纯为了钱说话，结论可能有水分，街头访谈倒是最真实的，但是翡翡——”
汤如翡：“洗耳恭听，你说。”
温苓苦恼：“我想要百分百真实的验证，可我又不能真的为了验证跟傅怀慊试试。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吗？你如实告诉我，不要抱着红娘的心态撒谎骗我。”
“虽然我手下都是185的性感男模，但苓苓，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是小白一个。”汤如翡轻咳一声：“我只知道男人大总比小好，但是你确实害怕的话，我可以带你现场感受一下，现场观摩总能分辨出女生是在演戏还是真实体验。”
温苓杏眼睁地微圆：“还可以现场观摩？国内……不行吧。”
汤如翡：“当然是去国外！”
汤如翡执行力一如往常般迅速，不到一会的功夫，给两人买了机票，温苓出发去机场前跟傅怀慊报备了下行程。
得知她要出国，傅怀慊说要她带着他留给她的两个保镖。
温苓微微蹙眉，给傅怀慊打字：【不要，怀慊哥，感觉他们像是行走的监视器，我在国外的知名度并不像国内这么高，别担心。】
怀慊哥：【那里安全性不如国内，苓苓，在你安全的前提下，我不会向保镖打听你的行程。】
怀慊哥：【不要让我担心你和宝宝的安危。】
温苓相信傅怀慊的保证，他说不会随意从保镖那里打听她的行程便会说到做到，她这才妥协。
小茯苓：【好吧，怀慊哥，我会带上保镖，也会尽快给你答案的。】
-
温苓跟汤如翡只在国外呆了半天，当天返程，回程的飞机上，天色已晚，头等舱内亮着柔和的灯光。
汤如翡靠着椅背带着眼罩小憩，温苓拥着身上的小毛毯，脑子里都是白天目睹的刺激画面。
要不是汤如翡带着，温苓还不知道国外某些场合还提供这种灰/色/交/易，汤如翡说自己原本不知道，还是她亲爹在国外的产业略有涉及，她才知晓。
现场观摩确实能看出女性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温苓此刻无比确认，情侣之间型号不对也能拥有一场并不夹杂痛苦的愉悦体验。
下飞机时，汤如翡同她坐上来接她们的豪车，说起悄悄话：“要不是傅怀慊的规矩约束着他，苓苓，这趟旅程绝不是我带着你，而是他全程跟随你。”
温苓脸红，无法想象自己跟傅怀慊站在一层玻璃后面目睹一场自愿让她们浏览的刺激场面。
“打死我，怀慊哥都不会带我去这种灰/色/地/带看这种灰/色/交/易好吧。”
汤如翡调侃：“知傅怀慊者，莫若苓苓也。”
“还有，我在国外跟那个女人聊了几句，她说只要技术好，越那个什么越舒坦～”
“苓苓，你幸福了啊～”
温苓羞着嗔着推了汤如翡一把。
已经深夜，豪车先把汤如翡送回了金河花园，随后才把温苓送回了傅宅。
回傅宅的路上，温苓坐在温暖如春的豪车后排，看着车外冷寂萧条的冬日街道，她拿出手机，给傅怀慊发了一条平安落地的消息。
小茯苓：【怀慊哥，我回国了，安全抵达，不要担心。】
傅怀慊给她回了一个「好」字。
小茯苓：【你现在在做什么？】
怀慊哥：【开会。】
温苓眨了眨眼，看了眼手机屏幕顶端的时间，快晚上十一点了。
傅怀慊确实在开会，不过并非在集团大楼，而是住宅书房。
开着的笔记本屏幕上，四张中年男性的脸挤满了电脑屏幕，几人正在热火朝天商讨着友商送上来的一个把柄，傅怀慊只是聆听，并没发表意见。
手机在办公桌上响起时，傅怀慊分去一点眸光，见锁屏界面是苓苓的备注，他拿过手机，点开，单手回复了过去。
告知少女他在开会后，对话框里安静了一分钟，傅怀慊以为少女终止了聊天，打算放下手机，专心会议。
可才有放下去的趋势，“嗡嗡”一声，对话框又进来一条新消息。
小茯苓：【怀慊哥，你性/经/验丰富吗？】
傅怀慊看完新消息，静默了好几秒。
少女又发来一条：【你技术好吗？】
傅怀慊更沉默了。
开会的四位高管注意到屏幕外的傅总盯着手机不动了，忍不住跟着停下声来，他们第一次见这位在公事上从不懈怠的总裁此刻居然出神了。
傅怀慊正要回复时，少女又发来新消息。
苓苓：【算了算了，我不问你这种羞耻问题了。】
苓苓：【我答应做你女朋友，怀慊哥。】
苓苓：【但是——】
苓苓：【如果我们以后情不自禁上了床，要是非常疼的话，我就跟你分手，且绝不会复合。】
傅怀慊编辑消息的手停下，眸底忍不住浮上一抹笑，他目光柔和看着屏幕，放佛屏幕就是少女本人，删掉输入栏里的字，傅怀慊重新给少女编辑了一条回复。
占满屏幕的四位高管更震惊了，好似看到了地球爆炸一般。
他们那位总裁居然对着手机屏幕笑了？笑了？？？还对着屏幕？？？屏幕那端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宅内。
攒足勇气发过去那几条消息后，温苓把自己摔进了自己的法式大床上，但也不敢真的摔，她如今肚子真的像皮球，她可不敢正面摔宝宝，她只是掀开被子，人钻进被子里，把发红发烫的脸蛋藏在被子里。
手机在被子外面振动一声。温苓只把雪白的手臂伸出被子外，摸索着摸到手机，随后把手收回来，在闷热漆黑的被子底下看消息。
怀慊哥：【不会让你疼，也不会给你同我分手的机会，宝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怀慊居然喊她宝宝！！！！！！！
温苓羞耻心发作，人面红耳赤着躲在被子里，给傅怀慊打字：【不许喊我宝宝】
还没发送，又进来一条消息。
怀慊哥：【今晚不要早睡，我去接你。】
“！！！”
温苓立即删除那一行字，重新编辑发送。
小茯苓：【不行！】
小茯苓：【今晚不能见你，我有点点羞耻。】
小茯苓：【你明天或后天大后天再来。】
小茯苓：【或者随便哪天。】
小茯苓：【反正不许今天来！你今天来了我也不见你！】
说愿意做他女朋友那句话真的是鼓足温苓生平所有的勇气，她此刻羞耻到不能见光要躲在被子里，更无法想象此刻见到傅怀慊后，她还能不能站稳。
她才不要这么丢人。
傅怀慊很尊重她。
发来一个字。
怀慊哥：【好。】
隔天下午五点半，夕阳西下，远处天际线挂着一片火红色晚霞。
温苓用完孕妇餐，陪傅爷爷在会客厅下五子棋，傅京盈还没回美国，坐在客厅让美甲师做着美甲。
“咦？大哥，你今天好早下班啊。”
“嗯，事情不多。”
温苓正在绞尽脑汁思索下一步棋该放在哪里时，耳边突然想起傅京盈的说话声，她眼睫毛飞快地颤动，余光里瞥见一双熨帖笔直干净的黑色西装裤管停在她身侧，她紧张地拿不稳白棋，棋子掉落在一个空格上。
“哈哈哈我赢了！”傅爷爷立即下在温苓没看出来的一个关键位置上，爽朗笑道。
温苓心神一下子从傅怀慊身上又移到棋盘上，她不满要去捡棋子：“我刚才没拿稳，傅爷爷，这才不算，我看出来，您不算赢！”
“落子无悔，苓丫头。”傅爷爷开怀大笑。
“不是我主观意愿落子……”温苓脖子上落了一只大手，那只大手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后脖子，她的话戛然而止，大脑皮层都开始发麻。
温苓怀疑傅怀慊掌心里有麻药，不然只是贴到她的后脖颈，怎么可能会令她想要颤栗。
“苓苓输了吗？我来替你跟爷爷下一局。”傅怀慊大手在少女柔软细腻的脖子上捏了下，俯下身时，在少女耳朵上低语：“回房收拾东西，宝宝，一会带你回壹号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