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乱淡定地说:“左燃,你别这么冲动,我什么都没干呢,不过是说了几句话。”
“我给你面子,不跟你计较,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面,但不代表我没脾气。”
左燃右手夹着半截烟,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
直接将燃着的滚烫烟头摁在沈牧小臂皮肤上。
“你…”
沈牧立马被烫到,抽走胳膊后就要穿过椅子来揍他。
萧珩怀里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冲突吓得惊呼了声,起身远离战场。
这猝不及防的动静,惹得周围好几人清醒了,喝得半醉的萧珩都下意识站起来过来拉他胳膊,
“左燃,你干什么呢,又犯什么病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李京屿是第一次左燃现场发飙,还是个冷静的疯子,“不管管你哥啊,他这就是没事找事啊…”
井夏末也诧异了两秒,其实几乎没见过他打架的一面,表情是挺淡定冷淡的,但动作带着痞劲和疯劲。
叫他:“左燃。”
他不搭理这些声音,在扯衬衫扣子,今天出来玩,从公司出来的,穿了件有点束缚感的衬衫,解开上面几颗扣子后,松垮了不少,玩世不恭又透着阴沉的气质。
沈牧跟他差不多高,体力上也不输,尽管干过一次架,也丝毫没退让的念头,同样被几个男生控制着不让冲动。
房间里男生多,力气大,都有眼力见,生生把这两人分开了,没让打起来。
萧珩安慰沈牧:“你别惹他了最近,他跟中邪了一样,被井夏末搞得特别容易发火。”
旁边会照顾人的女生帮他处理着伤口,被烟头烫伤,还是挺明显的。
沈牧嘶了声,懒得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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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语气不满:“你到底还要闹几次?言朔的事过去了,差点出事,今天呢,你还想再受个伤?”
他很会找重点,“你担心我受伤?”
“我巴不得你被揍一顿。”
“你要是再敢跟他说一句话,就得被我操一晚上。”他在她耳边威胁。
走的时候,井夏末都对他无语了,路上不说话,冷着一张脸。
两人家在同一个方向,一开始没什么不对劲,她在副驾驶坐着,凌晨了,到了困的点,没十分钟就睡着了,车厢里飘着淡淡的香薰味,加之有他在身边,被安全感包围。
他也没说话,一直开车,中途见她睡着,把空调给调高了。
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萧山别墅,他家。
伸了个懒腰,嗓音模模糊糊带点鼻音,还没睡醒,有了意识,“不是送我回家吗,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他拉开她这边的车门,解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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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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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话题
gc部分我自己觉得是前面,和好后,应该是平淡日常了,这平台不能写那啥,你们懂
还有一小段拉扯的
第94章 果荔奶
◎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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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睡醒, 大脑还没彻底开机,整个人都懒懒地,车内空调刚关,这边车门被他打开, 夏夜的燥热气息漫进来, 连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和一点拿破仑之水的香味,侵入鼻腔。
他俯身去解安全带的时候, 单手按在她大腿上, 她偏了偏头, 嘴唇差点亲到他下巴。
他故意的,还轻笑了声。
井夏末突然一把拽住他领子,往后推,不满地说:“你让我输了几百万,你还有脸让我来你家。”
“你要是想要钱,我的就是你的。”
“算了, 就当是我还你了,不要了,你在我身上花过的钱, 也远不止这个数。”
他拿开她拽着衣领的手, 慢悠悠地道:“我在沙漠里给了你一瓶水,到城市里后, 你还给我一瓶同样的水, 然后, 跟我说, 两清了, 这就是人性。”
“……”
手机恰好响了几声, 连续的消息提示音,她下车后拿出来看了眼,都是经纪人发来的。
费嘉:【叶闲今天来跟我道歉了。】
【真是意料之外啊。】
费嘉又觉在消息里说不过瘾,直接拨通电话过来。
声音听着心情特别好。
“井夏末,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跟周遥老死不相往来的性子,竟然有一天能亲自跟我来道歉,他结了婚之后,私下多傲啊。”
“态度还挺好,主要说了被偷拍那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想演给他老婆看,把那个真小三给藏起来。”
“狗仔也不来要钱了,随便爆料了个三线的。”
井夏末抬眼看他,他在池子边半蹲着喂鱼,不知道听见没。
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心不在焉回了句,“那就行,你不用担心了,好好休息几天吧。”
费嘉在跟朋友聚餐喝酒,愉快地说:“我问你,你那个没血缘的哥哥到底什么背景?”
“哪个道上的,不太一般啊,”
“言朔在圈里混了那么多年,得罪过多少人,一点事没有,更何况,又不是第一天吸毒犯事,言旭每次都能给他压下去,这次算是失策了。”
那一晚,倒是传到费嘉耳朵里点消息,但后来左燃被刺一刀,这一系列的事,外人就无从知晓了,
在场的人不多,除了赌场负责人跟安保,就是言旭了,言旭自然不会大嘴巴,
而左燃,为了不让家里人得知,多半也不会大肆宣扬。
去医院看他那几个,都是知根知底的发小,会保密。
井夏末将车门关上,随口说:“游戏公司的老板,无界的创始人之一。”
费嘉哦了声,“总共有两个老板,沈让出来应付媒体和公开场合是吧,他就是那个背后的大佬?”
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井夏末把电话挂了。
月光稀薄,光线暗淡,院子里很安静,亮着几盏灯,除了植物树木,就直只有点鱼,没其他活物,在院子里待的时候,就觉得没人气,他家门的密码也依旧没变,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
全景落地窗,没拉窗帘,到了晚上,显得屋内更为空旷静谧。
一进来,就被孤独感包围,打扫得倒是很干净,冰箱里也有新鲜的食材,估计是阿姨定期过来,但不在这里住。
井夏末一开始本来是想回自己公寓,不想让他那么快爽到,虽然她也想做,但相比起来,这种事还是对他来说更重要一点,她真没到忍受不了的地步。
结果挂上和费嘉的电话后,又改变主意了,不走了,故作漫不经意说了句:“你这别墅太远了,连辆车都打不到。”
潜台词就是不打算回去了。
他喂完院子的鱼,起身来到别墅客厅,看到她在厨房不知道找什么东西的身影,感觉这房子终于有点家的气息,没什么原因,她也不用做什么,无所事事待着就行。
她从冷冻层里找了个冰淇淋出来,问道:“这房子你多久来住一次,离你公司有点远啊,开车过去得四十分钟吧。”
“一星期,不一定,忙的时候就在那套大平层。”
“别人来过吗。”
“你想问什么?”
他圈住她肩膀,往浴室的方向走,“剩下的,到床上慢慢问,如果我心情好了,你想要什么都行。”
两人一块进了主卧里面的浴室,
井夏末扫了眼台子上摆的东西,从毛巾到洗漱用品这些,全是男生用的,没一点女生的痕迹,
女生的东西都很明显,起码她能立马分辨出来,像什么卸妆水,美瞳,掉落的长发,这些随处可见的,他都用不着。
左燃把人抱到台子上,克制许久的吻落下,再也按捺压抑不了,手也不闲着,一只在上面,一只在下面。
她嗯了两声,往后躲,后面就是镜子,没用,惩罚意味地被咬着,心跳瞬间活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冰淇淋,才吃了几口,香芋味的,防止被碰到,下意识拿远一点。
他感觉回应不如以往,还有点抗拒的念头,不多不少,恰好能感知到,“你吻技真不如之前了,哥现在信了。”
“信什么了?”
她纳闷,眼神有点迷离,半合着,又闭上,唇舌和他的若即若离,说话的间隙,难免要分离点,但他很快又缠上来。
“信你没拍过吻戏了。 ”
他也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娱乐圈混,潜规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还包括床戏吻戏各类大尺度的。
他是有本事24小时监视着,但大部分时候,他会跟自己较劲,也算是暗暗跟她较劲,不去看,不去想,不听关于她的任何近况。
不能每天都看到有关于她的信息,容易受不了,想得厉害。
忙起来就好一点,最忙的那段时间,连睡觉时间都没有,能捱过来,全部精力都放工作上,就能止住想她的那种难受。
但后来公司步入正轨了,空闲时间也有了,他反倒越来越觉得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