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还主来跟左燃说两人发生过什么,上过床,公寓里还有盒套,里面少了一枚,这些左燃都知道,一开始确实半信半疑,把沈牧打进医院。
没多久就发现破绽,但跟沈牧的关系缓和不了了,一直联系不多。
左燃哼笑声,腔调散漫,“他们以为你把我绿了。”
“所以你本来不喜欢这颜色?”
“你应援色不是绿色么。”
“……”
她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当年选的时候,是这样的,像红色这种寓意最好的,用的明星太多了,正好也不讨厌这颜色,就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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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将近凌晨三点。
出门前,是从浴室出来的,洗过了,井夏末打了个哈欠,神情倦怠,“好困。”
直接上床拉过酒店的被子。
左燃随手将短袖扔到床尾,来吻她,吻她脖颈,锁骨,吮咬着,带着欲念。
又烫又痒,她挣扎着把人推开,往边缘躲着,“洗澡的时候不是做过了吗,我真的很困,这段时间都是12点左右休息,这都三点了。”
“你睡就行,不用你在上面。”
“我七点就得起,也就四个小时休息,你怎么也得半小时,除非,你能十分钟就完事。”
“我要真十分钟,你就该哭了知道吗。”
“大多数人就是十几分钟,像片子里那些一小时的都是假的。”
她又打了个哈欠,光线暗下来,亮光只剩台灯,困倦感袭来,意识半清醒地聊着,即便是平时感兴趣的话题,这会也抵挡不住困意。
“我走了之后,你还看片吗?”
他躺下来,手依旧不老实,边玩边说,“片子哪有咱俩的视频好看。”
其实他青春期就不爱看,后来有了她,连点都不带点的。
“你录视频,就为了这个?”
她倒是能想象到,所以一开始就不介意,大学刚开始,就录过,两人手机里一人一份,他说,她要是不在身边,就靠视频了。
“你不是?”
“我不自己解决。”
他意味深长地说,“那你这几年,怎么过来的?”
“跟男的又不一样,没到那种程度。”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受不了,”
“水这么多,能忍得了?别憋坏了,起痘估计就是禁欲的事儿。”
“……”
“我是因为熬夜,就起了一颗,平时半年不长一颗的,可能还有生气的原因,你别故意气我就行了。”
“到底谁气谁更厉害?你每次作,我都想把你绑床上,操到听话为止。”
“纵_欲更不好知道吗。”
“咱俩一个月见一次,一年总共12个月,你教教我怎么纵_欲?”
他现在,没法扔下公司不管,比以前时间多了些,但依旧忙,她更是上升期,距离上次见面,半个多月了。
“这样也好,不然,我真怕你精_尽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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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6章 雪梨乌龙茶
◎禁欲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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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算了下时间,她七点开工,的确不够睡,“后面补回来吧, 你现在白天也挺累。”
她任由他抱着, 这样入睡很有安全感, 闭上了双眼,许久没体会过的感觉,
这半年重逢后, 两人要么是大吵大闹不欢而散, 要么嫉妒吃醋到发疯还得忍着,要么是被他很c得特别狠,无意间就累得睡着了,
像这样心平气和的状态,一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总是有了点婚后夫妻感。
“你真是一点没听进去。”
“别担心你老公身体, 你觉得,我能没体检过?”中医,西医, 都检查了个遍, 听健康的,不过, ”
他故意停顿了下。
她追问起来:“不过什么?”
“人家说我禁, 欲太久, 容易对身体不好, 让我找个女朋友。”
“……”
“哪个中医?我见过吗。”
“也给你治过鼻炎, 你说他医术高明, 别的地方都治不好,就他有办法。”
“鼻炎其实是真的没法治,调理好身体才行,我身边好几个得鼻炎的,都是没办法,那个爷爷不是年龄很大了吗,还在给人看病啊。”
“也就俩看看咱们爷爷,他说,他遇到的男生,尤其是像我这种二十多岁的,基本都是纵欲过度,肾虚,阳气不足,我算是个例外。”
“其他地方有问题没,你们这个行业的,腰应该不太好吧,久坐什么的。”
“也看了,没问题,让我多活动,一个姿势别做太久。”
“诶,听见了吗,多活动,咱们的床上运动,也算在里面。”
“你说的这个“做”,是哪个“做”?”
“我跟你讲,你别仗着自己年轻就透支,等你年龄大了,动不了了,我被别的男人勾引走了怎么办。”
他懒懒散散地哼笑,嗓音低沉有磁性,就在她耳边,听得她心口发麻。
“你可以试试,看看哪个男人胆子大到敢抢我的老婆。”
“你要真担心你老公的腰,就多在上面几次。”
这种温馨也就持续了没几分钟,她困得厉害,快入睡时,耳边模模糊糊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不大不小,也不是那种刺耳尖锐的,但是持续不断,暧昧又有点夸张。
“隔壁干什么呢。”
她嗓音含糊地问,还闭着眼,没动弹。
黑暗中,房间里窗帘紧闭,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两人都习惯没光线的环境中入睡。
中央空调的冷气声极其微弱,跟那叫声比起来,完全被覆盖了。
那动静,撩人又露骨,一声接着一声,同时还伴随着什么东西碰撞墙壁的声音。
“太深了...
他哼笑,声音懒洋洋地,“真听不出来假听不出来?”
她抬手臂指了个方向,“那边住的是温想,江择,也就是他男朋友,你也认识,现在在外地录节目,左边,住的是我们的编剧,叫方知宁。”
特意停顿了一会,继续听声音辨认着。
“这都凌晨三点了,吵的别人睡不着,故意的吧。”
要是关系好的干这事也就罢了,方知宁这段时间总针对她,有了导火索,半夜再来这么一遭,心里就有点窝火。
“烦死了。”
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用力重重砸了几下墙壁,对面也能听到同样的动静。
“也没见过她男朋友来剧组,不会是殷竹越吧?这是我们导演,对她最特殊,还是西北圈的名导呢。”
知道他了解自己的剧本,还是习惯性解释了下。
现在西北圈和京圈也交叉,同时串联起好几个圈子。
她继续道:“方知宁不知道怎么回事,随便删我的戏份,把我演的这个角色,改得乱七八糟,
没开拍前,是有很大的改动空间,我们都是边拍边改,从一开始,到我手上的剧本,就不是完整的,费嘉和我都被开头吸引了,哪知道会遇到这么个编辑和导演。
她在影视圈还没站稳,即便是实力派顶流女演员,也会遇到魔改,还会亲自到网上说,被剧本给骗过来了,但是戏份一般不会大量减少,只是情节改。
用烟灰缸砸完墙以后,隔壁叫声非但没有减小,反倒更来劲了。
“要被c死了...
井夏末心说,表面看着怪清纯清高的,私下还会说这些,反差够大的。
还是觉得温想说得有道理,单纯不谙世事的在圈内压根混不下去,像方知宁 这种看着不怎么混圈的,反倒有不为人知的本事。
有才华的导演,同时是编剧,还开了公司,想捧红谁就捧红谁,跟资本一样有话语权,许多长得好看的小明星求睡,不论男女。
据她了解,方知宁还没到这个程度,没公司,也不当导演,但是能跟殷竹越合作,就不简单了,也是,没点背景估计也不敢得罪她。
井夏末听着动静都无语了,“她怎么这么像故意的呢,服了,明天就当面找她,她不嫌尴尬,我更没必要不好意思说。”
又纳闷地道:“而且她真的很奇怪,宁愿我这个单元的故事被毁,变得不好看,不丰富,也要删我的戏份。”
“说不定等到播出的时候,就跟我老板周遥当年似的,镜头全部被剪没,几个月白干了。”
周遥当时是被报复了,原因复杂,总之,半年时间几乎浪费。
她这还好点,也就两个月。
“估计是有其他更好的项目,就不看重这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