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相爱吗
是被我夸大的思念
这次换我给你的自由”
左燃等她缓得差不多了,把人捞起来,歪头吻了吻她唇角,给擦干净,没立马放水里,而是回房间把被子抱出来,给一丝,不挂的她裹上,防止着凉。
井夏末脱力般瘫坐着,底下垫一半,上面盖一半,只露出两条胳膊,乌黑长发湿了半截,黏在皮肤上几缕,眼神湿漉漉的,虽然已从迷,离中恢复了,但依旧软绵绵没什么攻击性。
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去找打火机跟烟盒,神清气爽的感觉,还是精力旺盛,丝毫不像她这样疲惫。
左燃叼着根烟,神情散漫地点燃,喉结滚动,缓缓吐着烟圈。
她不禁蹙眉,总感觉这混蛋的烟瘾比以前大了些,事后烟正常,但今天加起来吸的有点多了。
上大学那会儿,他只有通宵熬夜敲代码的时候才需要抽一根提提神,分手期间抽的最凶,但复合以后基本就戒掉了。
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少抽点烟,容易死得早。”
她很双标,如果是讨厌和没本事的人在跟前吸,她会觉得是污染空气加糟蹋身体,但如果是有本事的,那就是人家用来解压跟放松的,工作性质需要,就跟干刑侦的警察一样,几乎没有不抽的。
他当然是后者,并不反感,但她会不由自主地担心。
左燃痞笑了下,懒声说,“只有我老婆才能管我,你是我老婆么。”
她无声垂下眸,心口空荡荡没有一丝实感。
想起分手后又复合的那年,失而复得爱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给他提的要求,戒烟,戒酒,戒飙车,当时是做到了。
那些想追他的那些女孩,大多图钱,图他长得帅身材好,出去玩,如果看到他喝酒,会帮他倒,甚至是陪着一起喝,然后再递烟,贴心地打火点燃。
只有她是扔掉烟的那个人。
左燃:“真要去相亲?”
她神情很认真,坦诚道,“嗯,早晚的事。”
被翻来覆去折腾这么两次,她有点身心俱疲,没了挑衅跟玩闹的心思。
从室内做到室外,时间都不短,估计有露天的原因,在外面这次他还很投入,几乎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可能跟野、、战有点像,网上出过一个统计数据,一半以上的男人有这方面的情结。
姜韵被她拖了快三年了,今年不论如何,都会强迫她去见见那几位适合结婚的靠谱男人。
以往还能用工作忙糊弄过去,再加上真没时间,年龄不到,能混一年是一年,这次放几天假,没别的借口了。还害怕她撒谎,破天荒地提前问打电话她经纪人,确定了下年前几号彻底收工。
偶尔她能理解这种长辈的心理,小时候就见过不少比她妈还要执拗的亲戚,但她却是个比姜韵还要偏执的人,不可能爱上别人,所以一定是走个过场,敷衍且不走心地聊几句,过后再也不会联系。
但这些想法就没必要跟他讲了。
左燃把烟摁灭,眼神玩味,语气不是很正经,“那我这个哥作为家属,也能一块去,顺便帮你把把关,毕竟男人最懂男人,你这么单纯不谙世事的,容易被骗。”
井夏末:“.........”
还记着姜韵发的那堆消息,真是的,比她记得都清楚。
“你未来老公要知道你在我身边是这种好女孩,估计得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
是被气得睡不着觉吧………
然后名声尽毁,闹着要取消婚约,觉得她是报纸,绝不当个接盘侠。
好女孩这个梗到底能不能过去了???提了又提,嘲意十足,明知道她内心是个有多放荡的人。
或许可以用到她身上,毕竟人前的形象还不错,但被他这么又浑又坏地讲出来,就莫名如荤话一般让她耳根发烫,升起一股羞耻感。
她卷着被子,站起来踹他一下,目光幽幽地嗔怒道:“你有完没完了?你要总是这么说,那我明天就带回家一个气死你。”
共沉沦道,“而且,我都跟你这种人上c了,能是什么正经人吗,早就被你带坏了。”
两人一直是同类,放纵y望,不受拘束。
他腔调散漫,口吻轻佻,“你哥对你这么好,每次都s给你,也有必要让你未来老公知道,他见不到你这么骚的一面,挺可惜。”
这说的是人话吗?
明明一副又痞又正经的模样,嗓音低沉性感且好听,讲出来的内容却下流不堪,坏到了骨子里。
她也不甘示弱,玩笑道,“你放心,我要是名声被你毁了,肯定会拖上你。”
“更何况,你早晚有结婚的一天,我要把以前的视频全发给她,看谁还敢嫁给你。”
“我不结婚,没用。”
“不结婚总会谈恋爱吧,女朋友也行。”
左燃痞笑道,“她们不在乎我过去什么样儿,只要给钱就行。”
上前连着被子把人横抱起来,扔到软弹的大床上。
“不在乎的肯定是不爱你,那更可怜。”
可以想象到自己和另一半订婚的场景,却无法接受他也这样。
她确实是没救了。
台灯全被关上,厚重窗帘紧紧合上,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砸得重重的心跳声跟不平稳的呼吸声。
他对这话题没兴趣,“睡觉,把嘴闭上。”
尤其是结婚跟老公这些字眼,不停刺激着五脏六腑,害怕再多说几句,忍不住干出什么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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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当依赖形成◎
她也觉得这样打嘴仗互相伤害确实没意义, 但她骨子里一直都很幼稚,不听他的,嘴巴依旧不停。
“我不一样,我肯定会找个很喜欢我的, 大度的, 不在乎我的过去, 跟谁在一起过,总共谈过几段, 爱我的程度必须到能容忍这些。”
“这样的话不管你疯成什么样, 给他发什么照片, 都无所谓。”
左燃鼻腔哼出声意味深长的呵笑,眼里沉淀的痛苦,几乎能将人溺毙。
他尽量忽略胸口越发窒闷压抑的信号,脑子里压根没有她跟别人在一起的画面,如果有,那早晚也得被他解决。
“我倒想看看, 那人大度成什么样,能面不改色看完咱们那几千张照片跟视频,然后再装不在乎地继续娶你, 对了, 被我操的视频也都存着呢。”
井夏末光听他这么淡淡说着,就已经能想象出会有多疯狂、没底线了。
六年前, 为了她离经叛道成什么样, 早就见识过许多次了。
如果说她是后天演变而成的恶魔。
那他就是天生的疯子。
在他们的故事里, 没有真善美, 只有嫉妒心作祟, 崩坏, 扭曲,病态,诅咒,道德感缺失,负罪感把人吞掉的爱。
井夏末不信他真的困了,撑起胳膊,抬起上半身,趴在枕头上,在黑暗中眨巴着眼睛,观察他两秒。
“你真要睡了?”
左燃懒懒地圈住她肩膀,扣在自己怀里,嗓音低哑性感,“不睡?还想被.操?”
她嗯嗯两声表示不想,乖乖躺好,没再乱动,九点钟的困意早就被折腾的消散干净,这会儿不想睡,但感觉他确实困了,估计挺久没好好休息了。
漆黑中,时间仿佛凝固住,两颗扑通扑通的心脏,紧紧相贴,互相传送着炙热的温度,清晰感受着彼此。
她缓缓闭上双眼,在他怀里久久没有动。
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沉重。
如果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知不知道,刚才在温泉池边做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就这么和他逃到远离世俗的山野秘境。
仿佛灵魂空缺的那部分,只有他能够填满。
……
凌晨三点半。
她听见背后传来深沉平稳有节奏的呼吸声,轻轻拿开圈在腰间劲瘦的手臂,顿了顿,感觉没吵醒他,才慢吞吞继续挪动着,把自己乌黑长发从他身子下一点点扯出来。
然后从被子里钻出来,重新帮他盖好。
赤足踩在绵软地毯上,裸着身体无声来到行李箱边。
随便拿了两件放在最上面的衣服套上,接着开始找手机,身份证,这些必需品。
总共没住几天,除了一个箱子,也没其他要拿的,化妆品之类的小东西一般都随用随整理好给放回远地方,免得落得到处都是,算是养成的好习惯,这会只需要穿上大衣,就能离开。
可是手指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忽然间不由自主生生顿住,四肢渐渐变得僵硬,心里涌上深深的无力感跟沉重感。
微颤着深吸了口气,想道别,喉间哽住,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太善变了。
害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改变决定。
这次离开,不知道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了。
发了条部分好友可见的朋友圈。
【“凌晨三点我确定我喜欢你,但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做兄妹。”】{1}
.........
电梯停在负一层。
井夏末习惯性拉低帽檐,对着里面的镜子理了理乱糟糟还没来得及梳的长发,长度到腰了,还很浓密,好在发质很好,极其柔顺,稍微拨弄一番就很显气质。
冷空气袭来,她却没什么知觉,机械性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坐到驾驶座,调了椅子前后位置,系安全带,倒车,驶出停车场。
音响自动循环播放热歌。
她新买的,音质极好,4d环绕立体效果。
“当路灯断了电
我被抽离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