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听她亲口讲述。
南桑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有个事我想要征求你的同意。”
薄宴西:“嗯?”
南桑:“《王昭君》杀青后,我暂时不想接其他戏,几个月前我和董姐提起过,我有个原创的话剧剧本,在这前已经筹备了2年,我想要继续完成这件事。”
薄宴西曾听董贺娜提起过这事。
他手臂搁在椅背上,淡声,“我会让她安排。”
对方答应的很爽快,她眼眸亮起光,看着他说道:“薄总没有什么意见吗?”
薄宴西眼眸端视着对面的女人,眸中似有笑意蔓延,“你想做的事,我都会给予你最大程度的支持。”
南桑心情愉悦起来。
她放下筷子,两手搁在下巴尖倪向他,白玉无瑕的脸蛋透着粉红,她那双勾人的杏仁眼水波流动,“薄总真好啊,那我要不要回报你一下?”
南桑声音甜软得如烤化的棉花糖。
他盯着她黑色圆领紧身针织衫露出的迷人锁骨,眼神再往下,圆润的胸脯将身材极尽凸显,男人呼吸骤然顿住,有股燥意升腾。
禁欲很久,这会儿稍微被勾引就已经把持不住。
薄宴西喉结滚动,声音沉闷的回应,“吃完了,我们走吧。”
-
夜色昏昏。
焦黄的月悬挂在天边,京市某偏僻无人的胡同巷口深处,老旧天线横七竖八的交叉着,四周堆积着破旧的自行车以及攒满灰的车辆。
黑猫从房檐青瓦蹿跳而过。
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泊在某颗梧桐树下,时暗时亮的路灯漏出昏黄的光,利唯已经在巷口的尽头抽烟等候。
车内后座。
薄宴西将她禁锢在自己大腿上,脑袋埋进那片酥软之中,青筋凸出的手从她后脑勺一路顺着背脊腰滑落。
南桑略喘气的说道:“你也太猴急了。”
明明才吃完饭出来他就让人把车开到最近的巷口,然后……
男人声音湿哑,“南桑,我一刻也忍不了。”
这种致命的感觉恍若某种无法戒掉又很上头的瘾,他压枪到极限,脑海里全是各种和她放浪形骸的画面。
他想吻她,弄她,摁着她。
想感受她柔软的身体,想进那片温热舒适的沼泽,想要被包裹。
昏昏路灯忽明忽暗。
车内两道人影热火朝天的缠绵。
南桑仰着下巴,汗珠涔涔在额头溢出,眼睛利染上水雾,她迷蒙错乱的随着他的频率发出阵阵恍若野猫般的叫声。
在她跌进云海时,男人手指伸进她的唇齿,女人尖细的牙齿用力咬住。
不知多久。
直到温黄的月亮被夜色吞噬。
她微微喘着气,将脑袋耷拉在男人肩膀上,他紧紧抱着她,彼此身体的温度在冬日里如同火球。
南桑有些疲乏的说道:“好累。”
这几日南桑都在跑通告,连续熬夜转轴,没有怎么休息,今晚以为只是和他吃一顿饭,没想到半路上也能被拉来干一P。
男人的声音在耳膜处回旋,“待会我还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南桑微顿,说道:“所以你才会选择在车内速战速决?
他琢磨着她口中‘速战速决’几个字,扭头,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1个小时不够?”
第075章 075
这句话在薄宴西看来是没有满足。
南桑盯着他那双缱绻的黑眸。
某人粗粝的手指再次爬上她酥软的细腰, 南桑意识到接下来他可能会做出的举动,脸颊绯然的说道:“确实有点草率,不过今晚我累了。”
薄宴西静静凝视着她, 指腹扔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盘旋, 南桑后颈升起鸡皮疙瘩,她软声道:“我错了, 够了够了。”
见她求饶,男人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声音湿闷的说道:“等忙完这段时间, 再好好疼爱你。”
南桑耳根透红,从他大腿下来,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薄总还是好好工作吧,我后面一段时间也会很忙。”
薄宴西没回话, 扬手从扶手箱内拿出雪茄, 拉上西裤拉链, 对南桑说道:“等我下,出去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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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酣,劳斯莱斯停泊在天鹅湖畔小区门口。
南桑回眸对男人说道:“我走了哦。”
在她打开车门, 欲离开时, 薄宴西轻轻唤了一声,南桑转过头,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桑:“怎么了?”
薄宴西腮帮拧动了下,压着声音说道:“嗯,没事。”
南桑看见他漆黑的眸子涌动着微光盯着自己, 红唇荡漾开缱绻笑意,挑逗道:“怎么, 薄总舍不得和我分开?”
他眼眸锁定她,闷声,“真聪明,知我心意。”
南桑凑过去,侧肩倚在座背,一只手伏在他大腿上,声音娇嗔的说道:“那咋办呢,嗯哼。”
男人听不得这种软滴滴的声音,南桑的声音很好听,清凌凌的但却带着点甜,很像薄荷味的冰淇淋,刚刚暧昧余温尚未结束,她此起彼伏的叫声仍在耳畔回响。
又勾起他的欲念。
薄宴西伸手将她拉过来,她跌落在他怀中,冰凉的唇瓣覆在南桑额角,痒意令她肩膀颤动了下,这个吻一路顺延到眼睛,脸颊,鼻尖再到唇瓣,耳垂。
最终停止在锁骨处。
如若再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她被吻得眼眸雾蒙蒙,和他在窄迫的空间内深情对望。
休息一会儿后,南桑脸上仍泛着潮红,她红唇微张,“真走了啊。”
薄宴西呼吸沉沉,克制住身体内的灼热,和下面Y帮帮的某物,“嗯。”
两人又是短暂缠绵了片晌,南桑打开车门和他道别。
下车后,南桑和他挥手,尔后拎着包,朝小区内走去。
直到她身影彻底消失后,男人拿起电子烟含在嘴边,刚刚还留有温存的面庞瞬时冷却下来,他深邃晦暗的眸子看向前方车窗,问道:“赵箐那边怎么处理的。”
利唯回应,“薄总,赵小姐打了很多电话,按照您的吩咐,都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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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别墅内。
身穿红色塔夫绸的小提琴家抱着琴在的灯光下演奏,宽敞的宴会厅内,名流贵胄云集,俊男靓女坐在落地窗旁举着香槟闲聊。
侍者端着餐盘穿梭在其中。
赵家设宴,宾客盈门。
这场宴会主要名号是为了庆祝赵箐回国举办的接风洗尘宴。
圆桌上摆满各种佳肴,红烛旖旎着火光,赵箐端着餐盘和某位熟人闲聊,她的目光却时不时往赵沆的方向看去。
赵沆和盛势在谈聊。
刚刚,她已经给薄宴西打了十几通电话过去,对方没有接。
赵家举办这么隆重的宴会,他竟没有到场。
赵箐想到这件事,心情就有点沉闷寡欢。
应付完宾客后,她将餐盘放下,独自走到一隅,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根白色细烟抽了起来。
不一会儿,赵沆走了过来。
赵箐连忙说道:“爸。”
赵沆面色略有些深沉的坐在她身旁,问道:“在那边待了三年,回国后还习惯不,新公司的业务安排的如何。”
连串盘问让赵箐应接不暇,她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还行,慢慢来。”
赵沆拿起雪茄,点燃,抽了一口,再次言道:“你说薄宴西今晚会来,怎么现在还见到他人。”
赵箐脸色有些尴尬。
赵沆其实今早还在江市出差,原本这个宴会无法参加,是她特意恳求他晚上到场,游说他和薄宴西见面,谈聊有关无人驾驶项目的事。
赵箐花费很大的努力才说动赵沆,让他不要只顾着和盛势接触,要多元化的接受更多的信息。
赵沆提前回京市,但薄宴西不给面,放她鸽子。
赵箐僵着脸说道:“抱歉爸,我忘了告诉你,刚刚在宴会开始前,宴西给我打了通电话,他今晚有个临时的重要会议,来不了。”
赵箐找补着:“宴西他很想来的,只不过时间不凑巧,你也知道他很忙。”
赵沆沉默的抽着烟,他没有回应赵箐的话,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隔了好一会儿,赵沆才徐徐对赵箐说道:“你不要把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树林子很大,既然这棵树不行就砍伐掉,选择另一棵大树。”
“薄宴西,我一直都不看好,这个男人是从泥泞里走出来的,和普通富二代红二代不一样,他心思深沉,做事阴狠,步步都在算计。”
赵沆看向身旁的女儿,说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免得以后被他吃干抹净,利用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箐嘴角那抹尴尬的笑意霎时淹没。
她沉默着,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