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划杀手思维缜密，且非常善于保护自己，则他们一般不会将自己暴露于目标人物面前。所以，幕后黑手不太可能面对面告知凶手C和邓建华前往乌龙河，那他会用什么方式？
“还有！”罗小军转动手上的笔道，“如果是养蛊式，幕后黑手其实也无法控制邓建华和凶手C针对鞠近肖的抛尸地点，毕竟他只是培养杀手兽性！无法控制杀手之后的行动！除非抛尸地点是幕后黑手自己选定的！而且要让邓建华和凶手C再次相见的地点也是幕后黑手提前选定的！”
曹倩马上领悟：“是幕后黑手将邓建华和凶手C带到了小熊山，再由邓建华和凶手C又或者有其他人完成的抛尸鞠近肖！”
虞雅婕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筹划性杀手作为幕后黑手，除非他再操控其他棋子帮助他转移这些人，否则他要亲自转移这些人，则必须要让这些人不知晓他的真面目和行动路线！”
“他提前弄晕了邓建华和凶手C。”罗小军想到了这一点，“幕后黑手在让邓建华和凶手C杀死鞠近肖后，就将两人或者更多人弄晕，接着幕后黑手处理好尸体，然后带着这些人来到小熊山！我猜测他应该开了一辆车子，车子上摆放了裹尸袋，里面装着鞠近肖的尸体。除此之外还有昏迷的邓建华等人。在到了小熊山之后，幕后黑手将尸体和这些人一并丢在了山上？不对，那如果这样，地上应该有明显的拖拽痕迹！”
虞雅婕道：“是啊，即使小熊山当晚四下无人，幕后黑手也不太可能直接将尸体和昏迷的邓建华等人都直接扔在山路或者山边，这也未免太大胆，且不符合筹划计划缜密杀手的特征。而如果是幕后黑手亲自抛尸，这抛尸的也未免太草率，且对完成养蛊不太有利！他肯定要让邓建华等人亲自抛尸！”
“车，幕后黑手肯定给邓建华等人留了一辆车！”罗小军将笔直接放下，顿时全神贯注的搜索当天小熊山周边的监控信息。
幕后黑手不可能将尸体和其他昏迷人员都扔在路边和山边，他也不太可能自己抛尸，更不可能一个个将人拖拽到山上藏匿！如果真的是拖拽，不仅自己很累，也会留下明显的拖拽痕迹！则最好的解释便是，幕后黑手开了一辆车子，带着尸体和这些人来到小熊山一个不易被察觉的地方停车！随后幕后黑手离开！
当邓建华和其他人醒来后，他们发现身边有一个裹尸袋，而裹尸袋里面的死者就是鞠近肖。因为鞠近肖正是被他们杀死，所以初次杀人且万分恐惧之下，他们想要逃避。在集体商量后，他们决定趁着夜色抛尸！因为他们缺少杀人抛尸经验，所以在抛尸选择上便是就近原则，非常仓促且草率。之后，他们驾车离开。不过可以想象，他们绝对不会继续持有这辆车子，他们一定在什么地方将这辆车子抛弃，随后自行离开！
“凶手对导致*剂的计量控制的非常好，能保证邓建华等人在夜间或者凌晨苏醒，接着完成抛尸！也借着夜色，邓建华等人驾车离开抛尸地点，但是他们肯定不敢开着那辆车子乱窜，且他们也会将车子安置在一个自认为妥当的地方，从而掩盖他们杀人抛尸的真相！”罗小军在搜索今天凌晨之后遗弃在小熊山森林公园的车辆，且他推测，这辆车子极有可能是套牌车或者报废车，因为这样便很难追踪到源头。
在监控搜索暂时毫无进展后，罗小军立刻联系前方薛凯等人，他需要前方人员在小熊山附近展开搜索，寻找那辆可能存在的可疑车辆！
“小军的意思是，邓建华等人凌晨抛尸后，他们不敢将车子留在原地，也不会将车子开得太远，一定会把车子留在附近一个隐蔽，或者是不容易被人主动去查的地方！你们两个腿脚不方便，暂且留在附近寻找线索，我带着其他警方同事在周边转转！”薛凯说完就赶忙召集他人前去四周调查。
可是让谢钟阳和杜克施留在原地？这两位大爷看着薛凯的背影后只是一个对眼，当下都哼了一声！这一声自当不是对对方的逼视，而是调侃薛凯这不是开玩笑吗！案子在前，还有可能的线索证据出现，你能让这两位大爷停下？
“你是新伤我是老伤，且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要这次我让让你！”
“我一向尊老爱幼！你是老同志，就不用让着我了！”
这些调侃不是争锋相对，而是两人关系融洽后的一种另类互相激励方式！杜克施和谢钟阳击掌之后便立刻各自行动，他们也想知道邓建华等人到底是用什么方式离开小熊山的。
瘸着一条腿，杜克施和谢钟阳出了乌龙河，他们先各自找到当地的居民询问！这些居民是最了解小熊山周边情况的！当然，杜克施也相信薛凯肯定也问过了居民，所以一些明显的地点必然有其他警察前去调查！
杜克施最终决定前往小熊山不远处的一个预制板旧仓库！根据当地居民所言，那地方确实经常停着一些报废的车辆！
打了一个顺风车，杜克施便到了地点。下车之后，他一瘸一拐的进入这家旧仓库！
这里四周都堆满了废弃的预制板。根据居民介绍，这家预制板生产厂家倒闭之后，这个仓库便一直闲置。里面摆放的预制板废料也常常被人拿走，空置的地方也堆了其他杂物，当然也有居民所说的废旧车辆。
杜克施看见仓库一头摆放着四辆车子，他赶忙颠着腿过去查看情况！
如果邓建华等人用过车辆，意味着车子不可能彻底报废，至少还是可以开动！在上前查看后，杜克施确定其中三辆车子虽然破损状况不同，但是确实可以行使。车子内都没钥匙，如果是邓建华等人开过的车子，这些聪明人也会将车钥匙另行处理！
车钥匙可能也不在附近，所以想要车钥匙对上哪辆车也是白搭。杜克施只能通过观察确定哪辆车可能存在嫌疑。
车上既然摆放过裹尸袋，且还有至少两个人昏迷沉睡过，那车内是否残留一些线索！同时，车子如果从小熊山驶来，他轮胎应该有新磨损的痕迹，且甚至可能比其他废弃车子轮胎潮湿。
针对这些，杜克施一一检查，虽然希望渺茫，可他还是保有幻想。
在进入车子搜寻后，杜克施弄得一身灰，硬着头皮在车座下面搜寻了一番，随即，他打算在看看其他车子情况！
预制厂就在马路旁边，所以车来车往，白天动静也挺大！但是后面是树林和破旧房屋，没人时很安静，但是稍有动静，还是能感觉到林中有些异响。
杜克施转了一圈后，他也回身看了看身后！他感觉后面的破屋和林中有些动静，便活动了一下瘸腿，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杜克施慢慢靠了过去。身体做出防御状态，他轻轻的将前面一扇破门推开。
里面并无其他人，可是旁边的却有了一点动静！这让杜克施赶忙顺势推开旁边的房门，跟着直接冲了进去！
本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打算召集同事前来，然而，当他看见里面那张面孔后，杜克施愣神在那，手上的石头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
那张脸他当然熟悉，甚至那个人手上握着的那把枪，杜克施都无比熟悉，毕竟就在几天前，这把枪刚刚把自己打成了瘸子。
“雨蝶！你怎么在这！”
杜克施的手刚想动，程雨蝶离开了威胁道：“我来见你，不是想让你暴露我的行踪。虽然我说过不杀人，但是为了自保，我不排除做任何举动！”
“呵，不，你不会杀我！如果真要杀我，那天在吉星工业园就开枪打死我了！你宁可得罪背叛三口元泰都不那么做，如今却还要杀我？”
“你不要错误评判形式，此一时彼一时！把手举起来！”程雨蝶声音严厉，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不杀人，可是不排除再开一枪把自己另外一条腿也打瘸。所以杜克施还是老老实实将双手举高，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今天凌晨的抛尸案加上刚才的案件都在网上发酵，我随便想想也能知道你们要干嘛！之前我便盯着你们，但是没办法出来和你单独见面。只是等到你和你的同事分开，我才找到了机会。”
“所以你来找我干嘛？想要叙叙旧情？又或者为了打伤我而抱歉？”
“我不是来看你耍嘴皮子的！”程雨蝶面色凝重，“杜克施，你我的事情还没完全了结！现在我也背叛了三口元泰，我也成了日本方面的目标！我需要自保。”
“那就去自首！你没杀人，且如果配合警方调查，你能得到轻判的！警方会保护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程雨蝶摇着头，“我来是为了和你达成一个交易！我知道三口元泰的很多秘密，所以，我能提供这些秘密给你，让你配合警方联合国际刑警组织最终将三口元泰定罪！但是我也要你答应我，在三口元泰没有定罪前，不仅不能抓我，还要负责替我掩护！”
“你要我帮你躲避警方的追捕？这怎么可能！”
“凭我做了你两次女友，还有我会帮你们警方抓住你们想要的人，难道这也不行吗？杜克施，难道你真的对我就没一点怜悯恻隐之心吗！”
第403章 无中生有
这句话的杀伤力极大，让杜克施确实陷入了迟疑！他之前就因为程雨蝶而做出了妥协，现在再次面对程雨蝶，他该何去何从！
虞雅婕在等着他，等着杜克施从程雨蝶的回忆中走出来，而他更是一个警察！
“对不起，警察不会跟罪犯谈条件！”杜克施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所以我在你心中现在仅仅是个逃犯！”程雨蝶眼中噙着泪水，委屈的摇着头，“杜克施，我恨你！当初你在外面到处留情，伤了我的心。现在又如此绝情，让我没有退路！好，算我看透了你！但是现在仅凭你瘸着一条腿就想抓住我，也是痴心妄想！我会自己躲避警方的追捕以及日本方面的追杀，我也会完成自己的计划！但是我说要帮你们对付三口元泰，我还是说到做到！”
从自己的口袋中套出一个U盘，程雨蝶直接扔了过去：“这上面有我所知道的三口元泰的犯罪证据以及他将要执行的计划，我想这些可以帮助你们对付三口元泰以及他安插在市的犯罪分子！杜克施，我不欠你，但是你永远欠我！”
举着枪，程雨蝶慢慢挪动身体，她绕到门口，眼中透出绝望。
杜克施不想这样，但是他必须要坚守自己的原则：“你的计划是什么？雨蝶，别冒险，现在你最好的选择就是依靠警察。”
“你现在不配听我的计划，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我的问题！还有，下次再见，我不会只开枪打你的腿，你对我如此绝情，我想，我也该对你狠心一点！”
再见深情，再见绝情！程雨蝶的背影让杜克施陷入了迷茫！他应该拿起电话通报，可是他这会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对他而言，程雨蝶承载了太多，他也确实亏欠了程雨蝶太多！他不知道程雨蝶究竟想要去干吗，他只明白程雨蝶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预制板仓库并未给杜克施带来案件的新线索，却给他制造了和程雨蝶再次见面的机会。回到市局后，杜克施便私下将这个U盘交给了文肖薇。
文肖薇当然会问杜克施如何得到这个U盘。
“是程雨蝶交给我的！”杜克施满脸愧疚，“对不起文队，我没抓住她！”
文肖薇看向纠结的杜克施，她知道这对杜克施很难：“U盘交给我，其他你不用管了。”
“谢谢文队！”
“你不用谢我！我们是人不是机器，都会时常被七情六欲所左右！而且在我看来，程雨蝶并非穷凶极恶的暴力罪犯，何况她在帮着我们对付三口元泰，于公于私，我们把她当成一个诱饵放在外面也是一种选择。不过希望你记住，你是一个警察。如果再遇到这种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会亲手抓住她！”杜克施确实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内心都在自我否认，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真的可以逮捕程雨蝶吗。
这个插曲目前只有杜克施和文肖薇知道，其他人都还把重心放在案件调查上。待到所有人都回来后，薛凯给出了一个好消息，那辆车子找到了。
“所以我两打平了！”谢忠杨自嘲的和杜克施击拳打趣。
瘸腿兄弟还是快不过薛凯等一干正常人，他们开车在四周转悠，总算在一个水库旁找到了一辆被遗弃的旧车子。
薛凯介绍情况道：“所以证明小军的模拟推测是正确的，我在现场也已经对车辆做了检查，从中确实发现了一些生物线索。其中车上有明显拖拽的痕迹，初步怀疑是邓建华和凶手C在处理尸体时留下的！我们希望通过车上的生物体征线索找到凶手C甚至是幕后人。至于这辆车子的来历，目前只能确定是一辆报废丢失车辆，所以很难找到是谁开走了这辆车！”
罗小军道：“所以只能等到鉴定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这辆车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那辆车！而确定这辆车之后，我们才能进一步寻找凶手！”
谢忠杨道：“好在我们已经差不多知晓了这次犯罪的思路过程，现在就是再跟凶手C还有幕后者抢夺时间了！但是在确定幕后者之前，我们可以先确定他找人的思路，这样一旦我们找到凶手C，便也可以同时对幕后者展开围剿。”
杜克施道：“幕后者，也就是我一开始说的凶手A，他是利用养蛊的方式在培养兽性杀手！所以，他在挑选这些人时，必然要知道哪些人的兽性容易被激发！我们可以看见，邓建华和鞠近肖身上都有一些典型的特征，比如，他们都是城市独生子女！城市独生子女身上的自私性在他们身上都有所体现，特别是鞠近肖，他还拥有易怒性的神经质特征。通过多方了解，以及对他家进行搜证时我们发现，他非常容易动怒，甚至会动刀子！他也会对父母发脾气，所以可以预见，当他一旦遇到麻烦或危险时，他会因为自私自保而做出伤害他人的行为。”
罗小军之前有过模拟：“最先死的就是鞠近肖，但是我猜想以鞠近肖的为人，以及他平日里背地评论人长短的个性，他或许在养蛊培养中第一个动手！但是邓建华明显应该防备了鞠近肖，且邓建华联合凶手C或者还有其他人共同杀死了鞠近肖！这个凶手C比邓建华还要冷静聪明，他知道联合动手会增大希望，同时他应该看出邓建华比鞠近肖更加胆怯，所以之后可以操控邓建华，乃至到最后杀人灭口！”
曹倩提出问题：“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邓建华和鞠近肖之前认不认识凶手C？”
当天牌局的四个人，邓建华和鞠近肖已经死亡，且他们两人是同事，同时被谢佐指认为会打感情默契牌！谢佐被杜克施暂时排除嫌疑，吴大海有些质疑，但是还没露出破绽。
虞雅洁道：“邓建华和鞠近肖既然牌桌上可以打默契牌，那他们在杀人时应该也会形成默契！除非鞠近肖第一个攻击的是邓建华，否则邓建华应该会联合鞠近肖杀死凶手C或者其他人，从而自保！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做！”
“三种可能！”杜克施道，“要么凶手C和邓建华之前就认识，且他们两人的感情明显好过同鞠近肖的感情，才会造成另外两人联手对付鞠近肖！第二种可能是凶手C在体型力量上占据绝对优势，他占据主动，于是挑选第一受害者！第三种可能是凶手C成功离间了邓建华和鞠近肖，利用鞠近肖的特征让鞠近肖先攻击邓建华，造成最终邓建华和凶手C联手干掉鞠近肖。”
谢忠杨道：“幕后者挑选的是隐藏兽性者，他来培养激发兽性，于是成为连环杀手。一般深藏兽性的人具有一些特征，比如，他们经常沉默寡言，交际圈比较窄，他们冷静思维缜密但是会常常犹豫纠结。他们心中有怨气却会隐藏，会用其他方式进行发泄！如果那个人身材高大，占据力量身体优势，倒是不符合兽性隐藏者的侧写。”
薛凯道：“确实，一般身材高大力量占据绝对优势者会比较容易宣泄自己的情感，他们不会成为隐藏的兽性发泄者，他们如果成为罪犯，也是一开始就表现了暴力倾向，因为他们无需隐藏！”
杜克施道：“所以就剩下两点，要么邓建华和凶手C之前认识，且关系好过同鞠近肖的感情。要么凶手C非常聪明，提前离间了邓建华和鞠近肖，从而完成自保！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随后凶手C也杀了邓建华，表现出他对邓建华生命的不在乎。他从一开始就在保全自己，且缜密思考了一切，他才是幕后者想要的兽性杀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等于又给案件调查增加了难度。因为凶手C可能跟邓建华和鞠近肖都不认识，是幕后人单独扔进去的另一个“蛊虫”。
曹倩摊开手：“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法医和物证那边能给我们什么消息了！”
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从来不喜欢坐着等答案。对车辆的模拟分析已经给他们找到了新思路，那现在即使凶手C和两个死者之前没有关系，他们也得找出关系！
那这个关系要从哪入手？
“筹划性杀手之前的计划非常缜密，他对犯罪时间的把控都很重视，所以，他不会随意挑选一个犯罪时间！也就是说，他对于绑走邓建华还有鞠近肖的时间都是提前算好的！”
杜克施便说便摸着手腕，吉星工业园仓库一役后，杜克施就再也没有带上自己的手链！那串手链是当时程雨蝶偷走且要“陷害”于他的，所以那对杜克施并非好的回忆！空空的手腕甚至让他有些不适应，毕竟以前思考问题时，他都会转动手腕上的珠子。
虞雅婕道：“邓建华和鞠近肖当天一起周六值班，两人下班后原本打算一起去乌大海那里，但是邓建华有事先走，之后也就放了鸽子！那邓建华当时是去做什么事情了？还有，幕后者似乎确定当天的牌局凑不成，所以有机会单独绑走鞠近肖！那他是如何做到鞠近肖一定会一个人离开，又或者，他原本是想把鞠近肖和谢佐一块绑了？”
“谢佐自我防御较低，且容易放弃，换句话说，他即使存在兽性，也能很快自我消化和放弃！所以这种人很难成为兽性隐藏杀手，谢佐不是幕后者挑选的对象，幕后者确实只想带走鞠近肖！”杜克施眉头紧锁，不觉已经把手腕捏的通红，“确实，他如何确定，且怎么做到谢佐和鞠近肖一定会分开的？”
第404章 真正的吃醋
谢佐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牌局有邓建华，所以他肯定不知道邓建华当时去干吗了！乌大海言辞中也对邓建华的去向表示不知。现在来看，当时知道邓建华去干吗的只有鞠近肖，可是鞠近肖是第一个死者！
曹倩道：“我查过邓建华的通话记录，他在周六下午三点之后就没有电话来往。信息上也没看出又去做什么的倾向。”
杜克施道：“所以要么是他临时想起来要去做什么事情，要么就是公司内部的事情需要处理！”
谢钟阳道：“我们去他们公司了解过情况，当天仅仅是正常周六安排人员坐班，并未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如果要处理，公司肯定会知道！”
“所以是邓建华的私事！”杜克施隐隐觉察到什么，“他下午三点多便没有电话来往，但是他和鞠近肖已经约好了牌局，一般而言，如果提前知道有事去做，则不可能还会把牌局人员匆忙着急！”
虞雅婕道：“对啊，谢佐也说鞠近肖一直催促他！老乌的回复也表示原本在那等着打牌，可是邓建华迟迟不来！”
薛凯道：“如果不是电话和信息沟通，也并非公司临时有事，就只能是他忽然想起的私事，或者是在和鞠近肖离开公司时有人告知邓建华要去处理什么事情。而这个事情，邓建华认为不会花费太多时间，所以让鞠近肖先走，他随后就到！”
杜克施巴拉一个响指：“当面接触。拖住邓建华！邓建华和鞠近肖都没开车，他们如果一起离开，肯定会选择一起坐出租或者其他交通工具。但是是鞠近肖一个人去乌大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