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施又来到乌大海身边，问道：“这家店平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吗？你不在的时候，谁替你看管店面？”
“附近都是熟人街坊领居，大家都会帮忙互相照看下！再者，我这店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破旧家电和工具，旁人也不会要的！”
“所以那晚你可以安心将鞠近肖一个人留在店里，自己则去办事了？”
“这有啥奇怪的！我经常不关店门出去好久！”
“所以这家店真的是你一个人在打理！那你妻子呢！”
“嗨，我一般不让我老婆来店里！她在家带带孩子，然后给我煮饭烧菜就行！”乌大海提到媳妇才终于露出慧心的微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开心！看上去，他和他媳妇的生活很美满，又或者对自己的媳妇很满意。
“你很爱你的妻子吧！”
乌大海憨厚一笑：“嘿嘿，怎么说呢！我知道平常背后都有人说我，说啥我这种人还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他们就是嫉妒！我也不管那些，总之抱着我媳妇睡觉就成！”
“所以你们夫妻都互相信任！也不会太顾忌别人说些什么！”
乌大海道：“什么信任不信任啊！在一起过日子不就那个样吗！她煮饭烧菜带孩子，我赚钱养家。回到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便是我要的日子，还管其他人怎么说啊！”
这回答等于白说，杜克施并没有放弃，道：“你白天基本上都在店里，也不让你媳妇来店里！那你知道你媳妇白天都在家干嘛吗？她不闷得慌吗，她在这里有其他朋友吗？”
“她爱干嘛干嘛啊！只要我回家有热饭吃，晚上有漂亮媳妇陪着睡就行！哦对了，重点还得把我的孩子带好！”
这话说得杜克施和虞雅婕都有些无语！
研究数据表明，认知水平低的人往往幸福感偏高，因为他们的追求本身就低！这一点在乌大海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杜克施现在给乌大海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乌大海有嫌疑，且可能是B杀手！那隐藏在背后的A杀手是谁？
“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鞠近肖得罪的人多吗？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整鞠近肖！”
第400章 嫌疑变受害
“鞠近肖嘴碎是他自己的事，反正别人的事我不管！我也不掺和！他倒霉了也是自己自找的！”
乌大海给出的答案证实鞠近肖确实惹了不少人，但是乌大海说他不掺和，是没得掺和，还是他在撒谎？
杜克施和虞雅婕退出老乌修理后，便拿着鞠近肖的照片四周问了问！十里庙也有人认得鞠近肖，说到鞠近肖确实来过这边几次！大部分都是指出鞠近肖在乌大海那打牌吃饭，其余倒是没提及！
也有人提到一件事情，是说鞠近肖曾经和这里的一个水果商贩吵过架！至于为什么吵架，那人说是因为那个水果商贩短斤少两，可也可有人说是因为鞠近肖和老乌关系不错，而那个水果商贩和老乌一家关系一直不咋地！
基于这个信息，杜克施便让虞雅婕去询问那个名叫白华兰的女商贩，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取一些其他情报！
这一来十里庙调查，不觉也到了下午四点多！直至薛凯那边有了进展，招呼大家返回市局，杜克施和虞雅婕也便从这边返回。
等他们赶回市局的时候，薛凯和谢钟阳已经回来了！文肖薇也已经坐在那，就等大家碰头讨论了。
文肖薇见大家都到齐，便道：“先说一下，因为我要协助唐琳处理三口元泰案件的后续事宜，所以近期小组工作主要有阿凯负责。当然我也会随时协助！现在说说你们最新调查的进展吧！”
薛凯便介绍他和谢钟阳调查的结果：“在完成小熊山现场搜证后，我和谢钟阳赶往鞠近肖所在的公司。我们同鞠近肖公司领导还有同事交流过，确认鞠近肖做事都比较被动，且人看上去好打交道，实则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且自身小毛病不少！同事都说他平常的活动也局限于打牌，其他时候他自己在干嘛也没多少人知道！”
“看来这和我们调查的结果差不多！”杜克施也补充道，“我和虞雅婕查过鞠近肖的住所，也问询过鞠近肖的房东和牌友，基本确认鞠近肖身上有城市独生子女的普遍特征，便是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且具有一定的自私行为。加上他的家境一般，导致他存在些许空虚自卑心理！这些心理特征可以解释他在生活中的一些行为！他其实并没有多少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也没有所谓丰富多彩的休闲生活，但是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空虚寂寞，所以得表现给别人看他活跃的一面！这样看来，他所谓的吃喝嫖赌，有些便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想被人看普通罢了！”
谢钟阳道：“鞠近肖的这个特征决定了他不太可能和人深交，更何况是他来S市一年多，且工作也一直不怎么稳定，就更加不可能有所谓交心的朋友！他平日里通过社交软件来进行虚拟交友对话，可是现实接触也局限于牌友等活动。”
虞雅婕凝神思索道：“所以他喜欢背后说人坏话，这些坏话也基本上局限于同事，牌友，或者是经常见面的群友，又或者包括房东查新耀！”
罗小军道：“基本上就是这样！所以如果是死亡游戏网网络组织中的人挑衅我们，那凶手接下来还可能挑选类似的人下手！”
“我甚至怀疑凶手不止一人！”杜克施将他分析的A杀手和B杀手的想法说出，这同样得到大家的赞同。
薛凯道：“我和老谢回来比较晚，就是因为我们要找到邓建华！邓建华是鞠近肖的同事和老乡，也是鞠近肖其中一个牌友。根据公司同事交代，前天是周六，他们公司周六周日都会安排人在公司值班留守！那天恰好是邓建华和鞠近肖值班！平常如果两人安排在一起周六值班，便会下班后相约其打牌，所以他们相信那天两人也是约好去打牌！这点和小杜他们调查的结果吻合！今天一早邓建华上班迟到，且上了没多久，邓建华便借口出去有事一直没有回到公司！我确认过邓建华出去的时间，就是在警方通报发布之后没多久。自那之后，邓建华就失去联系！我们设法定位邓建华位置，发现他原有的手机已经遗弃！目前警方还在搜索邓建华，我们也是因为这事才耽搁了这么久！”
杜克施不解道：“所以邓建华可能就是B杀手！但是邓建华为什么要杀鞠近肖？难不成是鞠近肖背后说了邓建华坏话？那能有怎么样的坏话才能让邓建华起了杀意！还有，死亡游戏网络的特征，意味着邓建华可能也是这个组织网络的人？”
薛凯道：“这只有找到邓建华才能解释清楚了！不过邓建华今天早上还能去上班，只是看见警方通报后便马上逃匿，这样矛盾的心理，证实他的心理波动很大。他存有侥幸心理，却也可能知道自己藏不了多久！我们调查过邓建华的背景，他受过大学教育，家庭情况也良好，平常为人处世也很稳重。基本上没啥负面评价！这种人如果真的作案，会是计划性作案。但是计划性作案一般条理清晰，他们会算到自己的步骤，就不可能出现早上还能上班，看到警方通报便仓皇消失的行为，这等于自我暴露！”
“确实这个案子中存在诸多还没办法解释的事情！”罗小军的手放在键盘那，他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如果出现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就证明我们现在看见的还只是表象。而如果只是表象，则现在已经暴露的邓建华……”
“他也将成为一个受害者！”这是大家异口同声给出的答案，因为大家都接触过太多类似的案件！
当案子呈现更多表象却无法深入到核心时，那往往意味着表象中出现的可疑人物可能便是下一个受害者！这通常是一个连环悬疑杀人游戏的套路！
当薛凯的电话响起时，众人的心都紧了一下。刚刚的答案似乎已经预示了什么，他们都屏住呼吸看着薛凯同那头的通话！
等电话挂断后，薛凯的眉头紧锁，他直接吐出一句话：“我们猜对了！邓建华成了又一个受害者！”
警方已经找到了邓建华，不过，那只是邓建华的尸体！
薛凯、谢钟阳、杜克施还有虞雅婕又得马上奔赴现场了解情况！曹倩和罗小军则把刚刚大家讨论的结果进行整理，且对邓建华的死亡进行进一步剖析！
警方于乌龙河附近发现邓建华的尸体，值得注意的是，乌龙河和小熊山离得很近，且和十里庙也不算太远！邓建华的尸体被发现在乌龙河旁边的草丛中，而草丛上面则是山坡，但是山坡高度不足以摔死人！除非中途恰好头部撞击到石块或者造成致命损伤！
在杜克施等人到达现场，看见尸体位置后，他们自然而然的先要看看山坡上是否存在致命撞击的可能！可是从上而下并无巨大石块，且也没有明显从上而下血液流下的痕迹！所以，邓建华从上失足滑落致死的可能性非常小！除非他的运气差到爆，在滑下后碰触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在看看尸体情况，邓建华的腹部大出血，再将衣服拉开后发现他的腹部被刺穿。
“你们看看这个！”谢钟阳指着邓建华尸体旁边的一根断的毛竹！毛竹连根只留下半米左右，且上面部位修整的非常锋利！
毛竹上血迹斑斑，甚至还有一些皮肉和体内组织挂在那里！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让人联想，邓建华的腹部恰恰就是被这个半截毛竹刺穿的！
而现场鉴定的结果也很快给出答案，邓建华的致命伤害确实是腹部刺穿后大出血，而从刺穿部位的形状以及创伤上判断，极大可能即使毛竹插入所致！
“不会他真的中奖了吧！”杜克施抬头看了看上方，又低头看了看毛竹的位置，“假如邓建华失足滑下来，又恰好到了下放后腹部插入了毛竹！疼痛后他挣脱毛竹最后死在了草丛中，这样看来，他还不如去买彩票！”
“所以还是他杀！”薛凯更为直接，“是有人用了什么办法让邓建华腹部被毛竹刺穿，然后将邓建华的尸体拉到旁边的草丛，甚至还用河水稍*刷了一下毛竹！凶手把尸体放在这里，意味着他就没想过刻意的藏匿尸体！他知道警方会马上发现尸体！但是他如何做到在这里从容杀人，他就不怕自我暴露吗？”
乌龙河虽然不是什么知名的旅游景点，但是在大白天，还是会有不少人在这边走动。凶手竟然可以在这里直接把邓建华杀死，且从容离开，他不仅胆子够大，且也太不把周边群众当回事了吧。
这是疯狂，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现场脚印依据不能做出判断，因为这里来来去去的脚印叠加很模糊。而这边本身就不存在监控，想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可能。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来这里的游客，他和女朋友在河边走动时发现草丛中有血迹，随即就立刻报警！警方来了后也问了其他人。但是大部分人不会从河的这一边走动，所以也提供不了帮助！
那究竟是什么人匆匆来到这里将邓建华杀死？
杜克施想了想，道：“又或者我们得转变一下思路！邓建华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第401章 养蛊式杀人
邓建华从公司离开，之后躲避警察追捕！看他过往履历，并无多少反侦察经验，可是他还是来到了乌龙河，直至死亡前都没被警方抓住！
薛凯道：“也就是说，有人指引邓建华来到这里！”
杜克施道：“小熊山森林公园是抛尸地点，乌龙河就在小熊山森林公园的不远处！除非邓建华是犯罪现场享受者又或者是冒险主义者，要不然他不会轻易回到和犯罪现场有关的地点！如果邓建华真的是B杀手，那指引邓建华来到乌龙河且将其杀死的人会不会就是A杀手？但是A杀手做事缜密，拥有计划性，他如何简单的就把尸体抛弃在这里？而且作案过程中极大可能被人发现，这非常具有冒险性，不符合筹划杀人者的特征。”
再次出现疑点！而现在这个案子从始至终都被疑点包围着。好似真正的幕后黑手在牵着大家鼻子走，却又无法让大家发现他是如何操控的！
“邓建华死亡信息已经被人散布到网上，加之凌晨发现鞠近肖尸体，目前网上议论很多！”虞雅婕将最新的评论展示在大家面前，舆论的恐慌再次发酵。
每每这个时候，警方都会万分被动，他们一方面要抓紧时间破案，一方面还要应对舆论上的各种猜忌和无端的流言。
薛凯看着邓建华的尸体被抬走，眉头一直紧锁，他一手叉腰，一手捏着拳头：“幕后黑手现在自认为自己占据优势，那他很可能在七十二小时内再次作案！到时候他会继续挑衅警方，甚至会把事情舆论闹大！”
“不能让他得逞！反正我丢不起这脸！”杜克施摸着嘴唇，狠狠呸了一口，“王八蛋，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可是现在我们连他作案的方式方法都没弄清楚！”谢钟阳也在绞尽脑汁想着对策，“如果邓建华真的是凶手之一，且畏罪逃窜到乌龙河最终被杀，那他显然不知道他来到这里会被杀害！他来到这里，一定觉得他能得到帮助！这个帮助是谁提供给他的？筹划性杀手不可能轻易让子暴露在视线之中，所以真正的幕后黑手不会轻易出现。会不会又是另外一个杀手！”
杜克施声调提高道：“还杀手C？案件还存在另外一个凶手？杀手C遵从杀手A，也就是那个真正幕后黑手的指令来到这里将邓建华杀死。那杀手C为何如此顺从杀手A的指令，且他不担心自我暴露，又或者被邓建华反杀吗？”
薛凯顺势回复：“可能是因为他别无选择！他需要杀掉邓建华灭口！因为这个杀手C也参与了杀害鞠近肖！”
杜克施和谢钟阳对视之后，异口同声道：“兽性杀人者培养，或者是养蛊式杀手培养！”
“额，那个什么，你们说的是什么玩意？”虞雅婕总算有不明白的地方了！
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并非一开始就是穷凶极恶，他一定经历了什么，且在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中才最终成了冷血恐怖的莲花杀手！
而连环杀手的本质则告诉我们，人本就可以如此野蛮。人也是一种动物，只是被划分到高等动物的范畴！一般情况下，动物体内的兽性被高等智商压抑，但是依旧存在被释放的可能！而如何释放，这其实也可以培养完成！
1971年，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家津巴多教授曾做了一个试验，让一群大学生自然分配为两组，一组做狱卒，一组做囚犯。结果不到两周，这个试验被迫中断，因为做狱卒的学生，很自然地开始虐待做囚犯的同学，哪怕这些同学曾经是他们的好友。
最为可怕的事就在于，教授在这六天里也把自己当做监狱长，享受着权威的快感，若不是女友提醒他，他还完全意识不到这个实验已经完全超出了人性的底线。这也更加说明，人的兽性其实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它需要条件来激发。
杜克施解释道：“拿简单暴力来说，一开始是言语暴力，再然后是肢体暴力！这是一种渐进式的过程。而连环杀手的培养其实也是渐进式的培养！我们一般遇到这样的暴力大多是双向暴力，即使对方给与伤害后，一方会给与暴力反击！这其实也是一种培养暴力的过程！假如你给一个人不断的暴力刺激，则会增长这个人暴力还击的倾向，继而，在渐进式暴力增加中，他内心的暴力兽性不断增强，直至最后，他会主动对他人实施暴力！”
谢钟阳道：“一般而言。自身压抑且幸福感较低的人兽性暴力欲望更强烈，而这些人因为压抑的个性往往隐藏自己的暴力倾向和欲望，但是，一旦他的暴力行为被释放，则一发不可收拾！这些人往往通过流血感受到暴力，在他伤害甚至杀了第一个人后，他已经成了潜在的连环杀手！”
薛凯道：“所谓兽性杀人者培养，或者是养蛊式杀手培养就是将一群这样人召集在一起，然后通过安排任务让他们去伤害他人，又或者互相残杀，最后剩下的那一个，便是最终剩下的最兽性杀手！这就跟养蛊一样，将毒性很强的动物扔在一起，让它们互相厮杀，最终留下的才是最毒的毒蛊！”
虞雅婕总算明白过来：“也就是说，邓建华和杀手C其实都是杀手A弄到一起的潜在兽性杀人者。接着，杀手A通过某种操作，让邓建华和杀手C杀死了鞠近肖，又因为杀手C和邓建华互相知道对方也是凶手，所以为了杀人灭口，他们也会想着杀害对方，从而保全自己！”
“所以很多事情解释清楚了！薛队，还是你高啊！”杜克施不得不给薛凯竖起大拇指，正是薛凯的一句“他别无选择”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系列分析。
薛凯则道：“你之前让我们转换思路，提问邓建华为何会来到这里，这才激发了我这样的联想！”
杜克施和薛凯想到了这样环节，于是让很多问题豁然开朗，与其相比，谢钟阳这次贡献倒不大！如果在以前，谢钟阳绝对不甘心，肯定也要抢到一个风头，然而现在，老谢和众人一样都明白，所以的一切结果都是属于团队的。正因为团队没有心结，信息共享，才能让案件调查更加容易！
“如果筹划者安排凶手C干掉了邓建华和鞠近肖，意味着凶手C其实已经可能成了毒蛊！所以凶手C可能会开始自己执行任务！”谢钟阳有些担忧，“这样一想，我们不仅要防范凶手A也就是筹划者的下一步行动，也要防止凶手C自己开始的杀人行动！”
杜克施道：“这才是这个案子最可怕之处！幕后筹划者不仅仅是要自己杀人，还要培养更多兽性的杀手参与杀人计划。他可真会给警方找麻烦！但是有一点也是刚才提到的，筹划者不可能简单的将一群人召集在一起，他需要的是最终能激发心中兽性的连环杀手，。所以，他必然要对他挑选的对象特点很了解！”
虞雅婕感叹道：“要做到这一点对别人很困难，但是对死亡游戏网络组织的人来说很简单，他们掌握了太多个人信息！特别是死亡游戏网络组织中的核心阶层，他们拥有不少甚至连警方都不知道的个人秘密！”
“这样说来，即使我们真的找到凶手C，都不一定能顺着C找出筹划者，因为凶手C都不一定知道筹划者是谁！”杜克施有些扫兴，可还是打起精神道，“既然人家想玩游戏，我们就得奉陪！不管如何，凶手C都是刚刚激发兽性，他即使思维缜密，但是对犯罪策划上还是会存在很多漏洞，所以我们找到凶手C的可能性很大！”
薛凯严肃道：“但是我们要在凶手C自主杀人前找到他，不能再有人员伤亡！雅婕，你处理好现场舆论后赶回市局，将线索点整合，看看小军那边是否能有突破。我和老谢和小杜继续在现场寻找线索，希望能找到凶手C留下的蛛丝马迹。毕竟这个凶手C可能不是一个犯罪高手，又或者说，他还没有被完全培养成一个犯罪高手！他应该会有所遗漏！”
随着邓建华的死亡，以及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剖析，之前的一些疑点也渐渐揭开！为何鞠近肖尸体上的伤痕看上去不像是职业杀手所为，但是最后处理手段却很缜密？是因为真正杀害鞠近肖的不是幕后策划者！幕后策划者将鞠近肖还有邓建华、凶手C或者更多人放在一起。这些没有犯罪杀人经验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最终将鞠近肖杀死，这就造成鞠近肖并非一击致命，身体上还有其他伤痕！
这因为不是一击致命，所以鞠近肖身体特别是指甲中可能留意其他人的生物线索，所以随后，幕后策划者可能亲自清理了尸体，且冷静的切割了鞠近肖的十指，最重要的，那个人在鞠近肖尸体上贴上了血骷髅标识。最后，幕后策划者要继续培养自己的毒蛊，便让邓建华和凶手C等人自行处理尸体，这也就是为什么抛尸显得也很草率，看上去也并非职业。
但这一切完成后，幕后策划者一定还提前安排了一个局，这个局便是要让杀手C和邓建华继续互相残杀，决出最终的胜利者！
“所以是幕后策划者让邓建华和杀手C去的乌龙河，那幕后策划者是如何知会两人的？”在听到虞雅婕通报前方分析结果后，罗小军思路也打开，同时也有自己的疑问出现！
第402章 情感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