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狼似虎地激吻她,陆杳是真切地感受到,这男人是要把她生吞了的架势。
她勾着他的颈项,本能地热烈回应着。
吻漫出嘴角,苏槐又亲她下巴,亲她眉间眼角。她忍不住勾唇笑。
那一笑,眼底里皆是碎灔浮光,撩人至极。
她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气息也乱了,终是道:“苏槐,我想你想极了。”
这话换来的,是他更激狂的亲吻。
他亲咬她耳朵,舔她脖子,陆杳不由得仰起头,紧紧抱住他的头。
她眉间眼角漫开绯意,腰身都软了又软,感觉浑身骨头都要给他舔酥了。
她思绪有些纷繁杂乱,还不忘问她一直记挂着的事,道:“可有真的被箭伤到?”
苏槐抬起头来,盯着她道:“有没有,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第935章 伤都好了?
陆杳被苏槐那充满欲念的眼神看得整个人发麻,他还当真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伸去。
陆杳也就真没客气,摸摸他身上有没有类似于伤口包扎的痕迹。
手上的触感是真的结实硬朗,肌肉绷紧,体温灼人。
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时,苏槐就一直看着她,任由她摸。
结果她刚一摸到他的手臂,发现缠着绷带,还不待仔细检查,只来得及问一句:“谁伤的你?”狗男人说疯就疯了,也顾不上应她,直接就剥她衣裳,一边揉她一边俯头亲他。
陆杳呼吸顿时乱得没有章法。
那掌心的热度恨不得将她给揉化去一般。
狗男人亲她脖子时还只是亲亲舔舔,可脖子往下,他便又咬又吮,力道不重,却让她架不住。
她抱着他头,一时没忍住,在他耳畔轻叹了一声。
像是极大的鼓舞,他又伸手去解她裙底。
苏槐道:“伤都好了?”
陆杳眼角迷离,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乱来。”
他撒起野来浑然不怕,可陆杳不得不担心,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外头那么多高手,若是被发现,敬王怕是高兴得觉都睡不着了。
她勉力拉回神智,手抵着他滚热的胸膛,低低在他耳边轻声软语又道:“苏槐,我们先离开这里。”
苏槐道:“办完事再走。”
狗男人将她又揉又捏,像是要将她揉捏出水来一般,咬她胸口,低道:“都好了,没留疤。”
陆杳哪扛得住狗男人这般,他显然是被拖狠了,今个就是被围攻,他也要先尝了她的滋味来。
陆杳很清楚,自己想跟他好。
她向来冷静又克制,可这样的想法一旦在她脑海中生起,使得她稍稍一松懈,自制力便一溃千里。
裙子被他扯开,松松散散地堆在腰间。
她极少这般情难自禁地缠着他的腰,他一边亲她,一边缓而有力地埋了进去。
桌子亦是沉沉地晃了两晃。
那蚀骨的感觉,杂糅成绵绵媚意,如潮起一般堆砌在她眼角,妙不可言。
陆杳许久没沾他,他又猖狂,不免有些吃力。
苏槐掐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狠狠厮磨,要将她钻透。
陆杳埋头就靠着他肩膀,苏槐让她缓了一缓,她稍有适应,本能地扭了扭腰,张口就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舔咬了一下。
下一刻,苏槐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桌上便开始发狂。
陆杳手极力抓住桌子边缘避免桌子晃动,被他亲得云里雾里,身体的感受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狗男人是想她想狠了,一旦让他沾上手,只管将她尝个够。
陆杳吃不消,忍不住想发出声时,便一口咬住他肩膀。
房里一时间春潮汹涌,旖旎狂浪。
陆杳轻声叫他,尾音儿都是打颤的,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她微张着口,极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在他吻住她的嘴唇之际,终是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那媚骨缠绵的况味,叫得让他兽血沸腾。
她觉得这野男人疯了。
他手臂卷起她的腰身,将她从桌上揽起,她手脚并用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狠狠往深了钻磨去。
陆杳偎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上,随他起起伏伏。
她将他搂得极紧,实在难耐时,便抬了抬下巴去亲他耳朵。
眼里的那股令人心悸的潮意,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荡一荡,将她眼眶熏得持续发热。
她当真想他极了。
否则又怎会这般失控。
只是再怎么放纵,也不能全然不顾形势,她脑子里始终拉着一根弦,后来陆杳咬着他耳朵蓦然道:“该走了。”
苏槐哪肯休,转而又把她按在墙上,继续疯狂。
这屋子四面八方都被人围了起来,陆杳听见了,她就不信这狗男人没有听见。
紧着屋顶发出轻细的啪嗒一声,陆杳仰着头,迷乱的眼神朝屋顶看了看,上头有东西。
紧着便是“咕咕咕”的声音。
陆杳吁了口气,原来是黑虎。
第936章 不要白不要
黑虎原本是在暗处放哨的,可周围都有人围住了,它还没能等到它娘出来,不由得着急,才从高空中停落下来。
黑虎歪头歪脑,东瞅瞅,西看看,那一道道人影让它十分警惕。
它咕咕叫,又急又疑惑。
怎么还没出来?这么久都在干什么?
再不走就走不脱了!
陆杳气喘吁吁,额头抵着他胸膛,道:“真得走了。”手上开始推他,可越推他他压得越紧。
她不由抬头瞪他,又道:“你不要命了吗?”
苏槐亦是眼尾绯意如潮,他情动的时候,在陆杳看来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物。
他道:“你差点缠走我的命。”
陆杳听来心头发麻,眼神里满是媚意与娇嗔之色。他又一动,将她身子都酥透了。
她也晓得,便是外面高手林立,在苏槐现身之前,他们也不会动手,只会做足准备将这地方围得如铁桶一般。
所以这狗东西才这般肆无忌惮。
甚至于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那脚步声从院外来,一步一步接近这房间,慢条斯理地踩着三两步台阶,走到了屋檐下。
脚步声勘勘就在门外停了下来。
陆杳收敛凌乱的气息,试图让苏槐停一停,可他偏就是毫无顾忌。
这狗东西,怕是真真的色胆包天了。
敬王就站在门外,问道:“陆姑娘歇下了吗?”
陆杳暗吸一口气,尽量平着声音,片刻才应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话音儿一落,狗男人就把她腰往下压,她一口咬住他肩膀才没发出声来。
敬王道:“无事,就是有人发现疑似有刺客闯入,我特来问问陆姑娘。”
陆杳缓了缓,才道:“我没事。”
敬王道:“没事就好。”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里面有答应,便转身要走,似又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此前姑娘要的那《锦玉册》,今晚已经送到了。等明日,陆姑娘便可一览誊抄了。”
陆杳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又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陆杳听着那脚步声又走远,出了院子,她感觉她也要被苏槐弄疯了。
她松了松口,依稀见着他肩膀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一个个牙印子,一时意乱丨情丨迷,又下意识地去舔舔。
又觉得哪里不够,她便一路亲亲他的肩膀,胸膛,还有颈项喉结。
搞得狗男人按着她狠狠攻伐,她亦收力纠缠,没多久就换他有些忍不住,后来全交代给了她。
那股子烫意使她出了一身香汗。
陆杳闭着眼,是极度舒坦地叹了一声。
苏槐自是能察觉,她调用了内息,采吸了他的精元气。
采阳补阴这法子,不光是能平和阴阳、缓解伐乱之气,对于修炼内息的人也是大有助益。
苏槐道:“采得舒服吗?”
陆杳道:“不采白不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