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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曾照小重山_分节阅读_第140节
小说作者:闻檀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928 KB   上传时间:2024-12-10 20:39:53

  赵翊搂着她,认真地同她说:“昭昭,你听我说,我南巡的时候,你便不要出宫去了,后苑也尽量少去吧,我将刘嵩留着保护你……”

  昭宁察觉有些不寻常,不由问道:“师父,怎么了?”

  她仰起头,却只看到赵翊一双如墨的眼瞳,深邃不见底,她并不能完全看透,但她能看到他满溢的温柔,他低沉地道:“没什么,只是担忧你罢了。”

  他又继续亲吻她,昭宁便觉得也正常,毕竟上次出过她差点被恶犬扑伤的事呢,她在他的亲吻之下再度困倦,又渐渐地睡着了。

  昭宁这一觉睡了极久,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师父已经离宫了,听女官们说送行的队伍浩浩汤汤,从宣德门一直至南薰门,御街两旁都挤满了围观的人,声势浩大。但是昭宁因为一直没睡醒,竟也没有相送师父。而看她熟睡,赵翊当然也不会让人吵醒她。

  等昭宁坐在镜子面前梳妆的时候,就连青坞都边给她梳头边讨论:“娘娘近日好像睡得格外多些。”

  红螺在旁捧着一盆掺了玫瑰露的水,上头浮着几朵薄得透明的海棠花,供青坞梳头用。她也道:“正是呢,娘娘昨儿个似乎睡到了辰时,今儿都快睡到辰末了。且这几日即便做的是娘娘爱吃的,娘娘好似也吃不了多少,昨儿个若不是君上逼着,还不肯多吃,不知是什么缘故……”

  昭宁也不知道,但因为身体并未觉得不适,所以她也没有叫太医来看。她想了想道:“许是春困秋乏吧。”

  倒是芳姑在旁整理昭宁一会儿要看的账目,有些迟疑,她在宫中服侍多年,有些娘娘若是怀孕,便是困倦思睡,食欲也不太好。但是……君上不能使女子有孕,娘娘自然也不可能是有孕,她自然也不能说这话。

  青坞和红螺两个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什么也不懂,便也点点头,觉得应是如此吧。

  芳姑见青坞给昭宁梳好了发髻,笑道:“娘娘,账目已经整理好了,您可要现在看?”

  昭宁近日她将处理宗务之事挪到了崇政殿中做,免得来回奔波。

  她点点头,坐到了特地为宗务准备的长案前,翻看这个月宫中的开支用度,而青坞等人各司其职,有的去给她备早膳,有的去吩咐崇政殿的洒扫,留芳姑站在她身边伺候,因是早起,先给她沏了盏鹅梨汤。

  日光从槅扇外洒入,阳光清浅明媚,正是个春日里的好天气。昭宁被浅淡的日光笼着一边翻看账目,思绪却在纷飞。

  她还想着昨日听到的河间府一事,想着倘若大乾和契丹战争真的提前爆发,她能做什么才能给师父更多助力。

  前世这场战役师父也的确胜了。但是今生这件事提前爆发,始终还是令她心里惴惴,猜测是不是有她不知道的变化。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顾思鹤,顾思鹤在军事上极其厉害,虽然略差于师父,但也是师父死后,仅存的能支撑起大乾疆域线的人了,前世倘若不是有他牵制赵瑾,恐怕赵瑾早已登基为帝了。

  倘若顾思鹤能参与,是不是能对师父有大助益?她知道赵翊有重用顾思鹤之意,但顾思鹤一直在委婉推拒。她想要劝说顾思鹤参与,只是眼下也不能出宫去。就算是出宫去,她现在是皇后,去见顾思鹤也并不合适。还是等师父回来,告诉了师父再说吧。

  昭宁收回了思绪,一边看手中的账目本,一边喝鹅梨汤,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其中一条奇怪的账目上,是太康宫的账目。太康宫这个月用度两千贯钱,远远超过了平日的支出,但具体用什么,上面却没有写。昭宁眉头轻皱,这如何能入账,且好生奇怪,太上皇的用度其实都是宫中统一管的,太上皇何以单独花了这么多钱,用作什么了?

  多事之秋,昭宁很是谨慎。

  想到本就要去后苑,同贵太妃商议她生辰礼的事,昭宁打算亲自去太康宫一趟,问问太上皇这笔账目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昨夜吃得太多,并没有吃早膳的胃口,喝了鹅梨汤,换了身木槿色的蜀州春罗褙子后,便带着樊星等人去了后苑。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后苑花开得万紫千红,锦绣灿烂。

  昭宁手执一把罗扇,与樊星等走在太康宫外的石径上。石径两旁盛开杏花,杏花的颜色较海棠浅,略带淡粉的杏花铺满了两旁的路,落英缤纷,连脚下都是一层柔软的花瓣。春景极好,昭宁边走边和樊星等停下看景,笑着说哪处的景色最好看,突然想起去年春天,杏花盛开之时,好像正是她参加东秀谢家家宴的时候。

  一年春秋,转眼间人事竟都有了这样多的变化,但都是好的变化,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倘若所有的事都能像现在这样美满,就再好不过了。

  昭宁正是看着缤纷的杏花出神之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娘娘安好,许久不见了。”

  昭宁愕然回头,竟看到不远处的一株枝干遒劲的杏花树下,杏花纷纷,一个身着绯红从省服,戴着乌纱帽的青年对她行礼后站定,他下巴狭长,眼尾生得一颗红痣,嘴角正带着散漫的笑意。

  杏花纷扬地落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衣襟上,灿灿的日光微斜,透过薄薄的花云,落成一地耀耀的光影。将他的笑容衬得像梦一样的不真实,微风吹起他的衣袂,好像随时会与风同化而去。

  恍惚间,昭宁觉得好像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也是一个春日,衣着破落的青年蹲在杏花树下,笑着递给她一张符,说是可以避免她的‘血光之灾’。而她彼此还心情郁郁,陷于不被人理解的困苦,斗得鲜血淋漓。

  他们好像都变了很多,但又好像一点没变。但如今两个人都荣华满身,再于春日里相遇,杏花还是开得那样好。

  竟然这么巧,她今晨还想到顾思鹤,现在就遇到了他!

  昭宁竟一瞬间觉得沧海桑田,她点头笑道:“竟然是顾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入宫来了?”

  顾思鹤也看着她。

  她似乎变化也不大,除了笑容越发的明媚灿灿,从前她身上总有些阴郁,或是说不出的沉重,但是现在都没有了。好像有人将她妥善保护,有人爱她信她尊重她,养得越发明妍,所以面对自己的时候落落大方,全无半分的怨怼或是后悔。至于衣着打扮,地位尊荣更不必提,即便是之前远隔千里,他也听说了那个人是如何让她一步步手掌权势,受人尊敬的。以帝王之势,要宠一个人很简单,可是能宠成那样,让全天下之人都尊敬她,实在是不简单,这当中不知赵翊暗中做了多少事,只是昭宁不知道罢了。

  似乎此前他警告她的那些话,全然是没有必要的。

  顾思鹤笑容不变:“前几日才回来,今日特进宫拜见太上皇。”

  他回答她的话那般有礼,浑然不似从前对她那般随意且故意逗弄了。自然,她已是帝王之妻,帝王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她自然也是,以如今她的身份,除帝王外无人再敢这般对她。

  昭宁却想到自己今晨想之事,她已经听说过了,这次河间府的事,师父抽不开身,本就是想派顾思鹤去的,只是顾思鹤以祖父身体不好,他要尽孝膝前为由,推脱不去。赵翊是何等人,自然不会勉强他。昭宁却实在是想劝顾思鹤参与这场对付契丹的战争,一则是为了国家安宁,为了君上,二则,她也想看到昔日那个战神再度耀眼于天下,他有这样的才华,自然应该施展,不该被埋没。

  今日正好遇到他,不如趁此机会劝劝他,毕竟她要见他一次可是极难的。

  幸而顾思鹤请安之后似乎也并不想马上离开,静静地看着她。

  昭宁便道:“我听闻顾大人前段时日在任上训练厢军,成功围剿了一群穷凶极恶的马匪,君上还赏了顾大人三千金。以前就知道顾大人武功极强,现在才知,顾大人还有这般行军打仗的天分!”厢军是地方军,战斗力并不强。但马匪常年在边疆盗马为生,训练有素,有时为了盗马屠村也干得出来。顾思鹤短短几个月就能剿灭马匪,很是不简单。

  顾思鹤却笑了:“娘娘竟这般关心臣之事吗?”

  他这话若是旁人所说,昭宁自然会不快。但她已经习惯了顾思鹤这般的作风,只是继续道:“不光如此,我还听闻,顾大人推拒了君上的授职。”她轻微一顿道,“其实……顾大人既然有这般的本事,为何要闲置不用呢。你天生就是奇才,应该为国征战,庇护百姓安康,为自己建功立业才是,不应让自己的才能被——”

  她话还没说话,顾思鹤却打断了她:“娘娘,您误会了!”他抬起头,虽仍然笑着,眼中却没有了笑意,“臣并没有什么行军打仗的天分,剿灭马匪不过是凑巧而已。更没有什么庇护百姓安康,建功立业的能力。臣这次回京,只想闲散修养,也没有什么抱负。这些话,请娘娘日后不必再说了!”

  说到此,顾思鹤又拱了拱手道:“臣入宫已久,该告辞了。”

  说着转身向另一条路走了。

  昭宁轻轻一叹,她猜测顾思鹤恐怕还在芥蒂当年他姑母一事,她也没有办法。

  她想看到大家双赢,但这也不是她的意志能决定的。许多事的确已经发生,还要顾思鹤自己想通才行。

  昭宁摇摇头,继续朝着太康宫的方向而去。

  而顾思鹤却在不远处停下来,回看向昭宁的方向,眼神微微一动。

  他看到自己肩头落了一瓣杏花,将杏花轻轻拿下来,垂眸看着这瓣杏花良久,将之缓缓地握在掌心之中,仍没有说什么,朝着出宫的方向去了。

  而昭宁并不知背后青年的停顿,她再走了一段路后。杏花树的掩映下,太康宫已就在前方。

  昭宁甚少来太康宫,即便是到后院来,也是去贵太妃那里。她本打算去了太康宫后,再去找贵太妃,却正巧,她刚走到太康宫的门口时,就看到贵太妃从另一条石径上走过来,她也看到了昭宁,惊喜地道:“昭宁,这般巧?你今日也来太上皇这里?”

  昭宁看贵太妃身后的杜若手上挽着食篮,猜测是给太上皇送些滋补的汤药来。她方才一路上还想着账目的事该如何开口问太上皇,他毕竟是她的长辈,平日跟她没往来,她并不好开口。眼下遇到了贵太妃正好,故昭宁也很高兴,让樊月将账簿拿上来,给贵太妃看:“……我来是想问问太上皇这笔账目的事,这个月数目有些异常,您看看!”

  贵太妃一翻看账簿却笑了起来,她道:“你不知道,太上皇时常派人出去买一些名贵的鸽种,每隔几月就有这样一笔大花销。本都是走他的私账的,不知怎的走到了公账上,想必是内侍官记错了,我替你拿去问他吧!”

  说罢挽着昭宁踏入太康宫之中。

  太康宫内与昭宁上次来时并无区别,只有鸽子笼比上回还多些。两人进来时一边说着话,竟没注意有个身影捧着鸽子走过来,差点与两人相撞,幸而樊星眼疾手快,立刻拦住了此人,劈头就道:“好没规矩,走路也不看路,撞到两位娘娘怎么办?”

  昭宁和贵太妃才抬头看去,只见原来是个侍卫打扮的人,身材高大,生得五官端正。他看到自己竟差点撞到两位娘娘,一脸惊慌,立刻跪下,手里抱着鸽子无法行礼,只能连连磕头。古怪的是,此人并没有说话。

  昭宁见他手中捧着的鸽子翅膀似乎有血,料他定是仔细看鸽子才没看路,便道:“罢了,也不怪你,起来吧!”

  这侍卫才又站起来。

  此时贵太妃倒是将他的脸看清了,诧异问道:“阿九?你们不是被调去应天府的行宫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那侍卫便将受伤的鸽子先放在怀中,比划着手指回答贵太妃,似乎是不会说话。昭宁心里微动,此时昭宁又注意到,此人的拇指骨骼有些突出,她有些怔怔,总觉得这样的手也些许的熟悉。

  贵太妃似乎是懂些手语的,看了就道:“是鸽子受伤了,太上皇召你回来医治鸽子的?那罢了,你先去吧!”

  那侍卫又捧着鸽子匆匆地跑了,临跑之前又看了她们一眼,神色略有慌张,可能是有些害怕的缘故。

  此人好像真的不会说话,而且,他还叫阿九!

  不知为何,昭宁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终于出现了端倪一般。她忍不住问贵太妃:“母亲认得此人?方才他怎的一句话不说?”

  贵太妃与她一边走一边道:“你不知道,太上皇身边原来有一群得用的暗卫,这群暗卫少有人知,都是选的骨骼清奇的少年练成,不过太上皇怕扰到他养鸽子,故选的都是哑巴。以选的顺序给他们排名,方才那个就是第九个,所以太上皇唤他阿九。但是前几个月,这群暗卫就已经被送去行宫了,我也许久没见到过他们了。”

  一道闪光豁然劈开混沌的思绪,昭宁顿时心中骤然跳动起来。哑巴,原来是哑巴!

  阿七,阿七也是哑巴!贵太妃说这些暗卫都选的是哑巴……以次第排名,刚才那个是阿九!那么阿七呢,既然有阿九,是不是应该有阿七!她又想起来方才看到那个人,拇指骨骼微有突出,阿七的拇指骨节就是突出的,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练同一种功法的原因?

  昭宁全然没想到,在她早已放弃寻找阿七,以为阿七可能是自己在绝境之时生出的幻觉的时候,她竟然又突然得到了阿七的线索!

  她强压着心中的激动问:“那母亲……这帮人里可有行第排行七的人?”

  贵太妃想了想道:“好像是有吧,这群哑巴暗卫约莫有十多人,也不是每个都受重用。我虽没见过,但有阿九,就应该有阿七吧。”

  昭宁越发激动起来,阿七……难道阿七真的是太上皇身边的哑巴暗卫,她在外面找了这么久没消息,是因为阿七本来就在皇宫之中?如果真是这样,就能说过去她为何在外面遍寻不到,顾思鹤也找不到了!听贵太妃说,这些暗卫几个月前就被送去了行宫,她又极少来太康宫,自然不会遇到。

  是了,阿七的身手是极好的,这又是合理的!昭宁现在已根本没有心思去问太上皇什么账目的问题,她想立刻去叫那个阿九,好生问问他是不是见过阿七!她是不是终于能找到阿七了!

  但她也不想让贵太妃发现什么异常,她向樊星樊月使了个眼神,又看了眼方才阿九离开的方向,两人立刻明白,悄然而去。昭宁则先陪着贵太妃去见了太上皇对好账目,又商议了贵太妃生辰宴的事,便说崇政殿中还有事,先行离开。

  等跨出太康宫的大门时,樊月正在门口等她,昭宁的脚步骤然加快,樊月边走边说:“方才奴婢和樊星去喊他,说娘娘有事请他来一趟,他竟还不愿意来,奴婢和樊星便喊了羽林军,强行将他押到了亭子处。”

  昭宁略颔首,远远地,她已经看到樊星并几个羽林军将那名叫阿九之人压在亭中。

  看到她过去,那些羽林军立刻对她行礼问安,昭宁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羽林军们应喏,也不敢退太远,隔了三丈在一旁守着。

  昭宁径直看向阿九,他的嘴唇有些发白,很是躲闪她的目光。

  多年来的找寻,可能一朝有了结果,昭宁心中希冀,但又怕不过是空寻一场,她心跳骤快,深吸一口气道:“我只问你简单的问题,我知道你不会说话,我也识不得手语。但是我知道,宫中的暗卫都是要会识字写字的。”不然如何能替主子传递消息。她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问你问题,你手写回答!不得撒谎,否则我便送你去禁军司受审!”

  阿九连忙用手指比划,又才想起她看不懂,连连点头,看口型似乎在说‘不要送我去禁军司’。

  她对樊星使了个眼神,樊星立刻识得她的意思,立刻去近旁的宫中倒了杯水来,放在地上。

  昭宁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了,毕竟前世是生死之时的陪伴,是她今生想涌泉相报的人。是找了多年都不得踪影的人,如今终于有了些线索,她如何能不激动。她镇定片刻道:“我知道你是太上皇的暗卫,我先问你,阿九是你的排行,你们这些人,可都是以排行为名字?”

  阿九立刻点头。

  得知真是如此,昭宁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她继续问:“那你们……是不是有一个人叫阿七?他与你差不多高大,也是哑巴,拇指骨节有些突出?”

  阿九这次想了想,又再度点头。

  昭宁心中的喜悦无以复加,怕自己太过激动,她的手指掐着掌心,努力镇定地问:“那他现在在何处?你能带他来见我吗?”

  这次阿九没有再点头或是摇头,他伸手蘸了樊星端来的水,然后在地上写起字来,昭宁凑过去看,只见他缓缓写了三个字:不见了。

  霎时间,昭宁只觉得如坠冰窖,什么叫不见了?她连忙问:“他去了何处,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不见了?”

  可阿九听到这些问题,神色又慌乱起来。他竟突然越过樊星,运起了轻功,几个点跃之间,人已经跃入太康宫中不见了。昭宁想要追上他,但毕竟是太上皇身边的暗卫,她又如何能追得上!

  她心里一急,对樊星樊月道:“立刻带人进太康宫中,一定要将他找出来!”但是顿了顿,不知为何昭宁又加了句,“只说是他方才捡了我的一只宝石戒指,其他的不要提!”

  樊星和樊月都不知娘娘为何要找这个哑巴暗卫,但既然是娘娘的吩咐,她们立刻应声而去。

第149章

  昭宁回了崇政殿焦急等待。

  等到日落时分, 樊星和樊月二人才回来。樊月告诉她:“娘娘,人没有找到。太上皇说他刚回来就出宫去了。他脚程快,奴婢们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她们这么久未归, 人没找到,倒也不超乎昭宁的预料。但她还是有些失落,失神地坐了下来。

  此时她也不可以去问太上皇,首先太上皇并不关心这些暗卫之事,恐怕也不知阿七真正的下落。其次昭宁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大, 毕竟她现在身为皇后, 大张旗鼓找一名暗卫, 传出去总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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