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某某千金小姐私生活混乱,与男人酒店开-房照片曝光》﹑《某千金小姐堕-落,订婚前玩弄多个男人》﹑《某建材商掌上明珠夜夜狂欢,纵男无数》。
上面甚至还贴了薛伶和那个男人的照片,只是把对着镜头的薛伶打了马克赛。
可即便是这样又能怎么样?
上面写了是薛某某千金,昨天又有那么多的上流社会人物,许多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算打上马克赛,薛伶这一次也是名声扫地。
她大致扫了一遍,然后放下报纸:“这些记者还真是捕风捉影。”
只是几张照片而已,怎么就成了人家订婚前纵男无数,难道看不出来照片上是同一个男人吗?
当然,她不是要替薛伶叫冤,只是觉得这些记者太过夸大其词。
看热闹的还真是不嫌事大。
季锦川喝了一口水,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手指半曲搭放在餐桌上,神情慵懒随意:“如果她像你这么低调,也不会引出这么大的风波。”
“那倒也是。”她低下头吃着盘里的早餐。
整个A市没几个人知道对面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老公,低调也有低调的好处,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被引起关注。
正文 第519章 只要你开心就好
吃过早餐,季锦川看了一点腕表:“上去换衣服。”
她不解的看向他:“要出去?”
季锦川拉着她回了卧室:“周末正好有时间陪你出去散心。”
回到卧室,季锦川打开衣橱,从里面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动作很快的换好:“我在楼下等你。”然后出了房间。
沈悠然换好衣服下了楼,男人靠在楼梯口的扶手上等她,她步下台阶:“你要带我去哪?”
她的里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外面是齐膝的皮粉长款大衣,右手臂间挽着手提包,脚上穿着一双平底靴,包裹着纤细的的小腿,乌黑柔顺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脸颊素净精致。
她走到最后一个台阶,季锦川向她伸出一只手,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他拉着她下了台阶,大掌包裹着她柔软的手:“带你最想去的地方。”
她茫然的看着他。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搂着她往客厅外走去:“去了就知道了。”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她问道:“是要回沈家吗?”
男人注意着前方的指示灯,右手搭放在方向盘上,听到她的话后,侧头看着她:“你最想去的是沈家?”
她抿唇没说话。
车子上了高架桥后,一直往北开,让后上了高速公速,她侧头看着开车的男人,这是要去别的城市?
从A市到乌镇用了整整三个小时,到达乌镇刚好十一点半。
站在青石桥上,看着熟悉的小镇,沈悠然的眼睛一阵温热,眸底有朦胧的雾气聚集在一起。
十三岁那年离开了乌镇以后,她再也没有回来后,已经整整十年了。
这十年里的乌镇虽然变化很大,但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依旧是青砖瓦房,各家门前都会有一两棵石榴树,门上贴着被风化了的对联,石桥的尽头还在卖搅搅糖,但摊主不再是那个穿着一身深灰色棉布衣的老大爷,而是一个中年妇人。
她回头,看向桥下倚靠在迈巴赫上抽烟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深黑色的大衣,身材颀长挺拔,冷峻的脸庞在青白烟雾中愈发的深邃立体。
男人也正望着她,他的目光带着暖色,仿佛有浮冰碎雪融化,一点一点的溢在她的心间,让她的心头一片柔软。
那双黑到极致的眼睛,溢着少有的温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让她控制不住的向他走去,想要刻不容缓的回到他的身边,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小跑。
季锦川看着石桥上站着的女人奔下石阶,不管不顾的向自己而来,惊的心都跳到了嗓子口,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踩灭,疾步上前抱住扑过来的女人。
沈悠然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羊毛衫上,隔着衣料也很感觉的到他温热的体温,半晌后,她声音微哑的道:“谢谢。”
季锦川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低沉的嗓音带着轻笑:“只要你开心就好。”
正文 第520章 那些年的旧时光
她静静的抱了他一会儿,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把车停到别处,我带你去镇上逛一逛,让你看一看我生长的地方。”
男人深黑的瞳孔映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格外的清丽好看,他勾唇浅笑:“好。”
两人上了车,沈悠然给他指路,他将车开到小镇西边的一处空地停着。
走在小镇的街上,沈悠然表心情格外的好,两边的青砖瓦房挂着红灯笼,看过去长长的一排,一眼望不到尽头。
她挽着季锦川的胳膊,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这边的风习民俗,和一些小时候的趣事。
当然,有关于顾瑾琛,她自然是不会提及。
季锦川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她讲到精彩的地方,整张小脸都是眉飞色舞。
旁边有卖热饮的地方,她拉着他走过去,热饮是当地的甘蔗榨的汁,她刚想说来两杯,但想到身边的男人也许不喜欢这种东西,仰头询问他:“来一杯尝尝?”
季锦川扬眉,嘴角带着笑意,从兜里掏出钱夹给她,她接过兴冲冲的向摊主喊道:“我要两杯。”然后从男人的皮夹里掏出一张十元钱给他。
这种热饮是现榨现卖,他们等了两分钟,老板现榨了两杯给他们,接过钱找了他们两元零钱。
沈悠然将零钱装进钱夹里,将钱夹塞到男人的大衣兜里,然后接过热饮,将其中一杯递给季锦川。
沈悠然边喝边暖手,季锦川吸了一口,太甜,拿在手上没怎么喝。
因为已经进入了冬日,上了年纪的人都穿上了棉衣,大概是他们面生的缘故,又或是两人身上的气质与乡镇不符,总有人打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