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听到她这么说,觉得她太天真,天真的要命。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存在就是用来践踏法律的。
但她的天真让人疯狂心动。
因为钳制着她,她动弹不得,懊恼的面对着墙壁,声音依旧清淡,语调却在微微发抖。
“如果你敢乱来,我会继续告你。”
King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腔内是她身上的香味儿,目光之处,是她因为羞恼而染红的耳朵。
真可口。
他笑了一下,其实某一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霍寒辞的思想。
如果这个时候是霍寒辞,大概不会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迷人之处吧。
霍寒辞的脑子里只有算法,数据。
King往她的脖子里吹了吹气,看到她僵住了身体,嘴角弯了一下。
“有感觉了?”
池鸢咬唇,恨不得一脚踢废他。
但她的后脖颈被人掐住,腰也被人掐住,压根转不了身,想骂他,但出于教养,却怎么都骂不出口。
绕来绕去,她只骂了一句。
“混蛋,畜生。”
语调染了一丝哭意。
他本来什么都不想做的,听到这声颤抖的哭意,却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了。
“你叫池鸢是吧?好学生?”
好学生这三个字,似乎在羞辱人。
池鸢没说话,那时候毕竟还年轻,再加上之前被他折腾昏过去,骨子里对他很是畏惧,此刻却还得强装镇定。
只是当腰间的手往下时,她吓得语调都抖了。
“你......你别太过分。”
这句话听在King的耳朵里,却跟药效没什么区别。
这人,气到这个程度了,竟然只会说这种过分的话。
真干净。
真单纯。
想要弄脏她。
第1145章 什么叫过分,我不懂
“什么叫过分,我不懂,给我解释解释。”
他惊觉自己在对付女人上面,似乎有点天赋异禀,三两下就能把人气得说不出话。
她越生气,他就越高兴。
池鸢那个时候是第一次出国,再加上在池家也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唯恐担心惹得家里人不高兴,一直中规中矩的生活,确实就是King嘴里说的好学生。
她的世界是循规蹈矩,是不肯行差就错一步。
也许当初在京大的演讲台那里,她曾经想要走错一步,但很快就被自己掰回来了。
而来到国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此前一直只知道读书的人,哪里能跟他杠,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但King就是一个人的恶劣面,越是看到她这样,越觉得有意思。
最初见到她时,她还冷着一张脸,像是高悬枝头的花。
现在这张脸倒是生动了许多。
“怎么不说话了?好学生,敢报警,有没有想过后果?”
这个阶段的池鸢太年轻了,被他几句话就挑起了怒火。
但她清楚,越是搭理他,他可能越不想放过她。
池鸢顿时不说话了,面对着墙壁,想转身也不行,忍不住软着嗓子求了一声。
“霍寒辞,你别这样。”
King浑身一僵,然后轻笑一下,“原来记得我的名字。”
一股难以言说的喜悦席卷全身,这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将人往怀里一揽,“交换生是吧,以后上线上的课怎么样?其余时间都陪我。”
池鸢心头狠狠一跳,面上却冷静的挣扎,甚至空出一只手,想要继续拨打求救电话。
但那只手被人攥住,接着手机被他夺了过去。
他将人抱得结结实实,在她的脖子里啃咬了一会儿。
“跟我回去,想要什么都给你。”
他庆幸霍寒辞在这个阶段没有出来捣乱,不然等对方醒了,发现抱着一个女人,只怕这个女人别想活了。
霍寒辞就是这么不解风情,跟他不一样。
池鸢没说话,意识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霍寒辞,我是池鸢,霍明朝的未婚妻。”
她企图用这个理由来说服他,但King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然后轻笑。
“啊,这样啊,我更有感觉了。”
这个畜生。
变态。
池鸢心里骂了几句,又气又无力。
后脖颈传来阵痛,她的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便是高高的城堡,就像是孤立在这个世界上似的,怎么都走不出去。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浑身不适。
她试图想要跟外界联系,可没什么用,她已经被切断了跟外界的通讯方式。
他是来真的,似乎是真的想将她养在这个华丽的笼子里。
而池鸢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别人不顾她的意愿,让她偏离自己的人生轨道。
可她也很疑惑,为什么霍寒辞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高冷不近人情么?
不是不喜欢女人靠近他么?
怎么会这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在思考的时候,门就被人打开了。
他的手上拎着一个面具,浑身裹挟着冷气走了进来。
他似乎心情不好,但是看到她的刹那,嘴角便弯了弯。
“小雀,过来。”
这几天他也不叫她的名字,似乎对这个新称呼很是满意。
池鸢每每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但是屋内的装饰很有讲究,哪怕是衣柜,都容不下一个多余的人。
他将她捞进怀里,像吸猫那样着迷的吸了一口气,才放开。
“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都怪霍寒辞,好端端的突然就醒了,差点儿让他露馅,不过幸好最后圆了回来,霍寒辞还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将人抱在怀里,他十分满足。
池鸢这个时候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又十分的诡异,顺着他的毛摸,他就不会生气。
第1055章 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自以为自己摸透了他的性子,所以提出了要求。
把他想做的一次性做完,她想回归正常生活。
话音刚落,男人就将面具丢开,一把将她揽过,强硬的丢在床上。
“一次做完?”
他的语气凉凉的,“看来这几天对你太客气了。”
池鸢被吓得直往床的另一边滚,但脚踝却始终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这一刻,她才知道他这副皮囊之下暴戾的一面。
不讲道理。
让人浑身都在颤抖。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害怕,King将身上的戾气卸下许多,吻住她的唇瓣。
“好好待在我身边,小雀。”
池鸢没说话,几乎是被动的承受着他给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