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牙。”
小青点点头。
陆修之:“……”
小青玩的开心,直接把鬼王的事情抛到脑后。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问:“你说鬼王到底被藏在哪里了?”
“那鬼会不会去搞下一个六六观了?”
对上他乌黑的眸子,陆修之轻声道:“或许被罗鸿远、那个老变态吞噬了。”
司怀琢磨了会儿,觉得非常有道理。
“你说的对,那个老变态丧心病狂!”
小青附和道:“丧心病狂!”
司怀:“说不定商阳的那些鬼都不是鬼王吃的,是他自己吃的。”
小青:“丧心病狂!”
看着这一大一小,陆修之眼里带了丝笑意:“嗯,丧心病狂。”
…………
道协本来是打算明天在六道观做道场,出了桃源观这件事,所有道长们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张会长便把时间推迟,让大家在酒店修养几天。
六道观名单上记载的人、鬼都已经抓捕归案,现在酒店是安全的。
只是余湮的酒店不多,除去上次那家出事的酒店,只剩下另一家三星级酒店。
司怀懒得排队拿房卡,在大堂内坐了会儿,等前台没人了,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司怀,陆修之。”
两人的名字在道协名单上,前台小姐看着电脑屏幕,面露难色:“不好意思,两位道长。”
“现在只剩下一间情侣房。”
司怀哦了一声,问道:“情侣房怎么了?”
前台小姐解释道:“情侣房只有一张圆床,其他和标间的差别不大。”
刚才的两位道长听见情侣房三个字,脸直接黑了,她都没来得及解释。
司怀点头:“那就情侣房。”
前台小姐松了口气:“二位不介意就好。”
“这是房卡。”
她飞快地递过去房卡,生怕他们后悔。
“请在这里签下名。”
司怀接过房卡,指了指陆修之,对她说:“我们是夫夫。”
前台小姐懵了:“道、道长还能结婚吗?”
司怀挑了挑眉:“还能吃肉呢,吓不吓人。”
前台小姐:“……”
情侣房在顶楼,房间比标间大三分之一,隔音效果也很好,完全听不见走廊的动静。
司怀放下行李,看着正中央的白色圆床。
很大、很软,看起来很好睡的样子。
司怀快速冲了个凉,穿着一条内裤扑到床上。
比看起来还要软。
他翻了个身,手肘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按钮。
圆床忽然抖了起来,上下左右地震动,同时,房间内响起了低哑暧昧的音乐声。
陆修之脱衣服的手一顿,走到床边,寻找开关。
司怀本来挺困的,被床的震动给震清醒了。
他一偏头,对上陆修之近在咫尺的脸。
鼻梁高挺,浅棕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了两分。
司怀看得心痒痒,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理直气壮地说:“开都开了,不要浪费。”
“陆先生,拔枪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决一雌雄!
第117章 弹无虚发
司怀仰头,吻住陆修之的唇。
微凉的气息拂过面颊,司怀眯起眸子,忍不住贴近陆修之。
衬衫的布料磨蹭着赤裸的胸口,泛起一阵痒意。
司怀下意识抬手,想要挠一挠,手刚抬起来,便被陆修之扣住,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口腔内壁被濡湿的舌尖滑过,司怀低哼一声,缠了上去,舌尖交缠,呼吸愈发急促。
看着司怀迷蒙的神情,陆修之眸色变暗,含住他的唇瓣,啃噬轻咬,密密麻麻的细吻覆在唇角、脸颊、耳廓……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耳垂,吮吸轻嘬。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廓,司怀身体颤了颤,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倍。
感受到司怀的反应,陆修之顿了顿,吻的愈发用力。
司怀双手环住陆修之的脖子,两人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电流似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哑着嗓子说:“陆先生,你都上膛了,还不——唔。”
话未说完,对方的指尖压在他的唇上,探入口腔,随着圆床的节奏,搅动着舌头。
司怀并不反感,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喊了声:“老公。”
陆修之呼吸一滞,司怀每次叫老公,都是为了刺激他。
他垂着眸子,咬了口司怀耳后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牙印。
“慢慢来。”
他怕司怀受伤。
司怀眼睫颤了颤,凝视着他的眼睛,又喊了一声:“老公。”
“我皮糙肉厚。”
“耐艹。”
他话音落下,房间内的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陆修之扣住他的腰,把人抱紧怀里。
司怀白皙的肌肤染上红色,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飘在空中。
感受到陆修之的吻渐渐向下,司怀扣了扣他的掌心,声音带了丝黏腻:“要亲耳朵,爽。”
越简单直白的话越能勾动陆修之,他紧紧的箍住司怀的腰,吻住那红透了的耳朵。
“司怀、司怀……”
听着耳边的呢喃,司怀睁开眼睛。
陆修之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眼里充斥着欲望,不再是平常冷淡的模样。
司怀恍了恍神,心脏跳的更加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陆修之抿了抿唇,在他耳畔喊了声:“老公。”
司怀眯起眼睛:“好像没、没什么感觉……”
他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迷迷糊糊地想着,大和尚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敏感……
两人十指相扣,司怀仰起头,双眸失神,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脊柱向下延伸,他四肢都软了。
白色的床单凌乱。
………………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趴在床上,嗓子疼、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陆修之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陆修之没有直接把他放进浴缸,而是让司怀坐在自己腿上,先清理。
司怀靠在他肩上,看着镜子。
镜中模模糊糊映出一道白色。
看着上面的量,司怀慢吞吞地说:“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
陆修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好听么?”
“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一秒,腰间的大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