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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中_分节阅读_第13节
小说作者:少年白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76 KB   上传时间:2024-02-12 19:54:41

  “别动,”卢诗臣严厉的说道。大概是看李松茗有点虚弱的样子终究是有些不忍,卢诗臣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抬着李松茗手上的那只手臂,皱着眉看了看李松茗的伤口,“伤口有点深,处理不好估计得留疤,”他看着李松茗苍白的脸,问,“疼吗?”

  很疼,但是李松茗看着卢诗臣忧虑而关切的神情,却只是摇了摇头,“不疼。”

  当然是假话,卢诗臣怎么会信。他扶着李松茗手臂的动作更加轻柔,“等一会儿他们就拿药过来了,忍一忍。”

  护士很快将处理伤口需要的药品和器具都拿了过来,卢诗臣让其他医生护士们去安抚一下刚刚那些受到惊吓的病人和家属,自己带着李松茗去了诊疗室,给李松茗处理伤口。

  那男人刀很锋利,李松茗手臂上的伤口很深很长,几乎蔓延了整个小臂,皮肤已经被完全划开,伤口最深的地方底下的血肉都已经翻了出来,必须要进行缝合。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没有伤及筋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衣服的袖子已经被血浸透,卢诗臣用剪刀直接将已经划坏的袖子剪掉,然后开始给李松茗清理伤口。他一边给李松茗清理伤口,一边训斥道:“不知道外科医生的手有多重要吗?怎么能拿手白白地去挡,万一以后拿不了手术刀了怎么办?”

  他的语气是很严厉的,即便是之前李松茗在工作上的一些小失误,也没有表现过的严厉。

  “那时候不是情况很危急吗,我看到了他手里的刀……我也没有想其他的,只想着不能让他……”

  手对于外科医生来说很重要的道理李松茗当然是明白的。“没有想其他的”这种话并不是谎话和托词。意识到那个男人想要伤害卢诗臣的时候,李松茗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理性判断做出了反应——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就将卢诗臣推开了。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下意识的反应?不是因为勇猛无私,李松茗很清楚,自己在那一刻,心中是惧怕卢诗臣受伤。连此刻他也在想,幸好,受伤的不是卢诗臣。

  他的思绪已经越来越超过某种界限了,李松茗不知道还会朝什么方向发展——手臂上的疼痛占据了李松茗的整个思绪,他无心再想下去。

  因为卢诗臣在帮他处理伤口,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视线的咫尺之间,李松茗就能够十分清晰地看见卢诗臣的脸。

  卢诗臣微微低着头极其认真地给他清理伤口,额前发梢下翘起的睫毛闪动着,仿佛停驻在花朵上偶尔扇一扇翅膀的蝴蝶,脸上细细的浅浅的绒毛也清晰可见,而那精致的鼻尖和双唇洒出的温热而轻盈的气息也吹拂在李松茗的手臂的伤口上,令李松茗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抽了一下,但是又被卢诗臣更用力地抓住。

  “刚才不是嘴挺硬的,现在知道疼了?”卢诗臣以为他因为疼痛而瑟缩,语气便又温和了许多,几乎如同哄小孩一般,连同吹拂在李松茗伤口上的气息也如最柔的晨风,“等会打了麻药就不疼了。”

  疼痛确实是尖锐的,而即便在这样的疼痛里李松茗还是能感觉到疼痛之外的东西,又或许,正是因为疼痛,才提高了对触感的感知程度——李松茗能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卢诗臣给予的触感,比如卢诗臣的掌心和指腹与他的手臂相触碰的温度和触感,几乎连卢诗臣指腹上因为常年握手术刀而产生的老茧都能感觉得到,这些微末的触感,仿佛比棉签清理伤口所引起的疼痛还要明显。

  “情况再危急,也要保护好自己,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不对,没有下次了。”卢诗臣给李松茗清理完伤口,又注射了麻药,准备给李松茗缝合,“等下还要去打一针破伤风。”

  等李松茗的麻药起效的期间,护士长陈敏敏来了。

  她今天来值班,来得晚一些,一进医院就听说了有人来心外科闹事,并且有医生受了伤的事情。片刻功夫,整个医院差不多都已经传开了,她跟着护士们先安抚了一下病人和家属,又问了保卫科那边的情况,于是带来了那个持刀行凶的男人的消息。

  一切是因为昨天的车祸事故中没有抢救过来的那个患者引起的。

  昨天在急诊没能抢救过来的那位患者,是那场连环车祸中的校车上的一个男童,因为事故,浑身上下有多处骨折和开放性伤口,在送来医院的时候生命体征已经十分微弱。尽管卢诗臣参与了手术,但是实际上这个男童最严重的伤是颅内损伤,进入手术室之前就已经脑死亡了,意识已经完全丧失。卢诗臣和神经外科的医生合力抢救了一段时间,但是呼吸、心跳最终还是完全停止,血压持续为零,最终只能宣告死亡。

  医生只是医生,并不是掌管生死的神明,能够治病救人,却不能起死回生——许多人并不能懂得这个道理,男童的父亲便是如此。而死亡宣告是卢诗臣做的,所以男童父亲便认定了是都是卢诗臣救治不力,故意害死了他儿子,揣着刀一路找来了心外科。

  保卫科把人带走之后,那男人依旧情绪十分激动,一直叫嚷着要让卢诗臣给他儿子偿命,说着要杀了卢诗臣。最后医院不得不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才让他消停下来,然后移交给了派出所,派出所之后还会抽时间来问一下话。

  陈敏敏述说前因后果的时候,麻药已经开始起效了。卢诗臣一边给李松茗缝合,一边跟陈敏敏说话。李松茗此刻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皮肤上的感觉完全是迟钝的,针线穿过皮肤的感觉,连同卢诗臣的手传递过来的触感也似乎延后抵达李松茗的大脑,成为一种更为绵长的感觉。

  “还好没有伤得更严重哦,这实在太危险了,”陈敏敏看着李松茗手臂上长长的伤口说道,“李医生很勇嘛,保护了我们卢老师呢。”

  “其实……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人是卢老师制住的。”李松茗想起卢诗臣方才很迅速将人制住的样子,说道。

  “你别看卢老师看起来挺柔弱的,”陈敏敏笑了笑说,“卢老师很会散打的。”

  李松茗看着正在已经基本缝合完毕已经正在打结的卢诗臣——或许,自己所谓今天所做的事情,只是多此一举吗?

  “就是以前一时兴起练过一点,三脚猫的功夫而已,这种事情哪里说得准,要不是松茗,我可能也不够时间反应。”卢诗臣对着缝合好的伤口叹了口气,跟李松茗说:“没你缝得漂亮,将就着吧。”

  缝合完伤口之后,卢诗臣开始给李松茗缠绷带,终于将伤口处理完毕。处理完伤口之后,卢诗臣又陪着李松茗去打了一针破伤风。

  打完了破伤风针之后,李松茗便准备回家去了,卢诗臣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第23章 负责到底

  和之前李松茗拒绝之后卢诗臣就不再坚持不一样,这一次卢诗臣不论如何也要送李松茗回家。

  “你是为了卢老师受伤的,就让他负责到底吧!”给李松茗打破伤风针的护士说道。医院里的消息传得很快,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情,因此不一会儿的时间,医院上下都知道李松茗为了卢诗臣挡了一刀——虽然事实是其实以卢诗臣的身手,没有李松茗应该也不至于受伤。

  “我肯定会负责到底的。”卢诗臣笑了笑说,李松茗的伤口都处理完毕之后,大概是放下了心来,卢诗臣的神情总算是缓和了,又对李松茗说道:“昨天忙了一通,今天又遇上这种意外,早些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走吧,我送你。”

  李松茗看着自己小臂上绑着的绷带和被剪去了的衣袖,还有衣服上零零落落的血迹,恐怕也的确不太方便去挤地铁或打车,于是便只好跟着卢诗臣去了医院的停车场,坐上了他的车。

  卢诗臣一边开车,一边还叮嘱李松茗注意事项,比如让他先休息几天,叫他患处尽量不要碰水,刚刚开的那些药要吃多少吃几次,如同平日里嘱咐病人一样,语气温和而事无巨细。

  说话间很快就到了小区,开了进去。

  小区里都是地上车位,而且并没有固定的车位,经常要在小区里转一圈才能找到地方停车。李松茗楼下的车位都已经停满了,卢诗臣便和李松茗说道:“你先上去吧。”

  李松茗便依言下了车,看着卢诗臣的车又重新启动,离开了视线。

  莫名有点怅然若失——可是为什么怅然若失呢?李松茗不明白,他看着卢诗臣的车消失的方向许久,然后才慢吞吞地转身走进单元楼。

  进了单元楼的时候,坐电梯的时候李松茗还遇见了同楼栋的居民,先是有些惊诧和戒备,然后好奇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忍不住问他的伤怎么回事。李松茗敷衍地用“不小心摔倒”应付了过去,游魂一般回到了自己家中。

  从今天早上,到此时此刻,李松茗回想起来都觉得仿佛是做了一场梦,虚幻得让人茫然,从早上做的关于卢诗臣的梦,到办公室门口来自持刀行凶者的袭击,到自己手上的伤口,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可是手臂上麻药的效力已经褪去,绷带底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让李松茗清晰地意识到一切是真实的。

  李松茗回到家里没有多久,房门被敲响了,他打开门一看,门外是去而复返的卢诗臣。他的手里还提着两个袋子,其中一个小一些的袋子上面写着三院的院名,里面是装的医院开的消炎药和镇痛药;另一个袋子很大,装得有些鼓鼓囊囊的。

  “卢老师,你怎么……”

  “你的药还在我车上,”看见李松茗,卢诗臣便说道,“对了,你还没有吃早饭吧……现在差不多也要到午饭的点儿了。”卢诗臣举起手中的袋子展示给李松茗,袋子上面印着菜肴的图片,还有“陶家小馆”的字样——显然卢诗臣是去买了饭菜。

  李松茗这才明白卢诗臣那个“你先上去吧”的含义,刚刚那一瞬间的怅然若失在此刻看起来意外的有些滑稽,李松茗应该觉得尴尬和羞惭,但是很奇怪,他内心生出了一点奇怪的雀跃感。

  “不介意一起吃吧?”卢诗臣问。

  李松茗忙摇头。

  卢诗臣又看着李松茗笑了笑,是有些戏谑的笑:“不让我进去吗?”

  李松茗急忙侧身让卢诗臣进了门来。

  进门之后,卢诗臣将袋子里的饭菜都一一取了出来,李松茗想要帮忙,卢诗臣也阻止了他,“你这个手还是好好歇着吧。”

  看着摆在桌上有些丰盛的饭菜,李松茗说道:“卢老师您也太破费了……”

  “都是家常菜,破什么费。”卢诗臣拆开了一次性筷子,然后很体贴地将两根筷子掰开,并且把两根筷子相互磨蹭了一下,将筷子上粗粝的表面磨平滑之后,才把筷子递给了李松茗,说道:“早上到现在都没顾上吃东西,饿了吧?先吃饭吧。”

  好在李松茗伤的是左手,否则连吃饭也不方便了。他接过筷子,将表面被磨蹭光滑的筷子拿在手中,然后对卢诗臣说了声谢谢。

  卢诗臣多要了双筷子做公筷,因为顾忌李松茗的手不方便,所以专门用公筷时不时地给李松茗夹菜。这餐饭吃得很安静也很缓慢,李松茗知道卢诗臣显然是在配合自己的速度,因此他也想尽力吃快一点,但是吃得急了被呛到,卢诗臣便急忙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背,略微焦急的问:“怎么样,还好吗?”

  李松茗咳了一阵,声音嘶哑地说:“没事。”

  卢诗臣又给李松茗盛了汤,让他喝下,看他缓过劲儿来,才调侃地说道:“慢慢吃就好了,这么着急做什么?不想看见我,所以吃快点好让我走?”

  “不是。”李松茗下意识地反驳。

  “那就吃慢点,你的手本来也不方便。”卢诗臣说道,虽然说得很温和,但却莫名有种命令式的意味。

  李松茗点点头,还是将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两个人花了四五十分钟才将这餐饭吃完,吃完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凉了。卢诗臣又将吃完的垃圾全部都收好,李松茗也要帮忙,毫无疑问再一次被卢诗臣阻止了,李松茗只好在一旁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将垃圾都收整完毕后,卢诗臣从医院拿回来的袋子里把李松茗要吃的止痛药、消炎药都按照医嘱的分量捡了出来,拉起了李松茗没有受伤的右手,将所有药片都放在他的掌心,然后又给李松茗接了温水递给他。

  李松茗将药片咽下,然后温水将药片冲到喉咙,再冲到体内。

  看李松茗吃药的时候,卢诗臣看着李松茗衣服上的血迹,问道:“你的衣服要换吗?”

  李松茗的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为了包扎伤口衣服袖子因为裁剪掉了一半,看起来很是凌乱颓然。而且伤口清理也仅仅是,浸透衣衫的血迹也沾染到了其他的地方,估计要清洗一下。

  “我自己可以来——”李松茗脱口而出道。

  “怎么,怕我揩油吗?”卢诗臣浑不在意地调笑,然后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方不方便,我知道你们直男还是很介意这种事情的。”

  李松茗大囧,自作多情的尴尬和脑子里幻想过的可能性让他耳根发热,他支支吾吾地说:“洗澡换衣服还是方便的……”

  卢诗臣没有再逗他,而是问道:“家里有保鲜膜吗?”

  “冰箱上面有……”李松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卢诗臣的问话的用意,但是卢诗臣问也就很快地回答了。

  然后卢诗臣便去冰箱上面拿了保鲜膜过来,跟李松茗说道:“手给我。”

  李松茗不解地把右手递出去,卢诗臣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

  这下李松茗反应过来卢诗臣是要做什么了,他将左手递给了卢诗臣,卢诗臣将保鲜膜展开,给他包着绷带小臂严严实实地缠好,一边缠保鲜膜一边说道:“伤口不能沾水,洗澡的时候记得缠上保鲜膜,洗完了再拆掉。明天要换一下药和绷带,还有止痛药和消炎药要按时吃。”

  李松茗自己也是医生,这些事情当然也清楚,但是今天在卢诗臣面前却总是反应慢半拍。

  给李松茗缠好,卢诗臣说道:“你去洗一下换一下衣服吧,我等会儿再走,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可以叫我。”

  李松茗他去卧室拿了换洗的衣物出来,看见卢诗臣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听见李松茗的动静,抬头朝他笑了笑。

  明明是李松茗的家,卢诗臣却十分游刃有余地安排着一切,李松茗反倒像是个生疏茫然且手足无措的客人一般,顺从着卢诗臣的全部话语。

  李松茗走进了卫生间,有些艰难地脱下了沾了血迹的衣物,他低头看着被保鲜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卢诗臣掌心和指尖的温度一般。

  过了一会儿,李松茗才打开了花洒。在浴室嘈杂的水声中,李松茗还能够清晰地分辨出一扇门之外的卢诗臣的动静。他听见卢诗臣轻而缓的脚步声,听见卢诗臣的手机铃声,听见卢诗臣打电话模糊不清的说话声。过了一会儿,打电话的声音断了,轻缓的脚步声愈来愈靠近卫生间,直到卫生间磨砂质地的玻璃门上映出卢诗臣的影子。

  “松茗。”卢诗臣隔着门叫他名字。

  “怎么了?”李松茗问。

  “小思她姥爷那边有点事情,我过去一趟。你这边还好吗?”

  “没关系,我自己能行,卢老师你去忙吧。”

  虽然卢诗臣有点担心,但是大概确实是有点着急的事情,所以最后说道:“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李松茗看着磨砂玻璃门上的影子渐渐地越变越小,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皮肤上热水带来的温度渐渐变凉,直到玄关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李松茗才重新打开了花洒,让温热的水重新浇热自己的身体。

第24章 “我不喜欢玫瑰。”

  因为手受伤的事情,李松茗被批准休息了三天,三天之后李松茗准备去上班了——毕竟只是伤了手臂,也没有伤筋动骨,而且他还在实习期,能休息上三天已经是很体贴了。这三天中,卢诗臣还会专门来李松茗家里帮他换药,做足了“负责到底”的样子。

  回去上班的当天一早,卢诗臣就给李松茗打电话,说是载他一起上班。李松茗依旧是无法拒绝——又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那么想要拒绝。

  “今天手臂感觉怎么样?”一上车,卢诗臣就关心地问道。

  “已经好多了。”李松茗说。伤口已经过了凝血期,在开始愈合,绷带底下的皮肤总是隐隐发痒,李松茗不自觉地用指腹在绷带上抚摸着,试图止住那股痒意,但是当然是徒劳的。

  开车出小区的一路上,能零零落落地看见晨练的老人和穿着校服的孩子。车开出小区门口的时候,在几个穿着同样校服的身影里,李信昀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高瘦的短发女孩的背影,在李松茗反应过来之前,卢诗臣显然早已经认出来了,他放缓了车速,按下了车窗,对着那个背影叫道:“小思!”

  虽然车速放缓了,但是很快也将那个背影追上,然后李松茗看清了那女孩的脸。

  居然是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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