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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中_分节阅读_第15节
小说作者:少年白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76 KB   上传时间:2024-02-12 19:54:41

  “程主任说有事情要和他谈。”李松茗如实说道。

  “程主任……”梁昭的脸色有些难言的忧虑。

  原本作为科室主任的程秋夏找卢诗臣也是很寻常的事情,但是看梁昭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内情。李松茗有点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梁昭说,“应该是因为乔小姐母亲的手术吧。”

  乔小姐……李松茗很快意识到了梁昭说的是谁:“乔令萱?”

  “我就知道这事儿麻烦得很。”梁昭叹了口气,“你知道她是谁吧?”

  李松茗当然知道。乔令萱带母亲来看病的那天他和卢诗臣一起出的门诊,而且后来又在食堂听其他医生说过——乔令萱就是当初卢诗臣卷入的那桩丑闻的当事人之一,她一在食堂现身就已经被人认了出来,估计现在医院里早已经传开了。

  这件事也当然早已经引起程秋夏的关注了,但是因为连环车祸和那桩意外袭击的事情,程秋夏一时没有分出精力来,只是对卢诗臣说过这件事情要讨论一下,看来今天就是终于叫卢诗臣去“讨论”了。

  “估计程主任不会同意让老卢来做这个手术。”不用梁昭说,连李松茗也能意识到,卢诗臣和乔令萱的关系太敏感,如果做乔令萱母亲的主治医师,肯定会引发许多纷争。

  卢诗臣和程秋夏没有谈多久,没过一会儿,卢诗臣就回来了——果然如梁昭的猜测,程秋夏找卢诗臣就去谈乔令萱母亲的那个手术。

  虽然乔令萱母亲的手术的难度和风险不算非常高,但是就算是全世界技术最高超的大夫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手术百分之百成功,手术风险这种事情是很难说得准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病人家属能够明白——但是偏偏这场手术的患者是乔令萱的母亲。

  万一手术有什么问题,乔令萱借题发挥,翻出三年前的事情来说卢诗臣蓄意报复,舆情上肯定非常麻烦,那绝对是有口说不清的——程秋夏并非是恶意揣测乔令萱,只是站在科室主任的这个位置上,她必须做最坏的打算。而且就算乔令萱不做什么,也防不住万一有别的有心之人。

  在程秋夏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乔令萱母亲的住院手续都已经办完,事情已经木已成舟,而且医院也没有把病人赶出去的道理,所以现在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绝不同意卢诗臣担任乔令萱母亲的主刀医生。

  “我就说肯定不成,科里绝对不会同意的。那现在是怎么说的?”梁昭问,“手术怎么办?”

  卢诗臣说:“程主任来做主刀。”

  “那乔令萱那边……”

  “没什么,等会儿我去和她谈谈。”

  乔令萱其实不太同意更换主刀医生这件事情。她知道三年前的事情令自己的身份在三院尤其是心外科十分敏感,但是她拉下脸面来找卢诗臣,是因为她知道卢诗臣的本领,专门来找的卢诗臣。现在换主刀医让她很是不安:“是因为我的原因吗?”乔令萱神情焦躁,“我知道三年前因为我让你遇到了很多麻烦,但是我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乔小姐,跟那个没关系,”卢诗臣安抚地说,“其实是因为程主任在这方面的手术经验比我更丰富的,你完全不必担心。她等一下会和你谈谈令堂的病情和手术方案,你可以先和她谈谈看。如果你还是有所顾虑,我们再重新安排,好吗?”

  在卢诗臣的安抚下,乔令萱终于还是同意了先和程秋夏谈一下。

  只要乔令萱肯谈,程秋夏是肯定能够说服她换医生的。于是事情便先这样定了下来,不过估计主刀医的变更到时候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子的风波。

  下班之后,卢诗臣又照例送李松茗回家。

  “卢老师,你没关系吗?”卢诗臣开车前,李松茗突然问。

  “什么?”卢诗臣疑惑。

  在卢诗臣开车之前,李松茗想着今天乔令萱相关的这一摊子事,问,“乔女士的手术重新安排主刀医,你没有关系吗……”

  卢诗臣侧头看了李松茗片刻,然后突然伏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地抽动着,像是在哭似的。李松茗一惊,顿时手脚无措起来,不知道卢诗臣为什么突然这样,他的手下意识地想去碰卢诗臣的肩膀:“卢老师,你没事吧……”

  李松茗话音未落,卢诗臣的喉咙间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仿佛抽泣似的,但是声音越来越大之后,李松茗才发现那是笑声,模糊地从他的手臂间传出来。最后卢诗臣直起腰,后仰着倒在椅背上,肩膀依旧在发颤,笑声更加明晰了,在车厢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柔风细雨一般拂在李松茗的耳边。

  李松茗被他笑得有些茫然,又被那弯起来的眼睛和唇边的酒窝吸引住了目光,仿佛春风中被吹动的花枝,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觉得我伤心了啊?”笑了好一会儿之后,卢诗臣说道。因为声音还有些笑声的颤意,卢诗臣说句话都说得不利索,“真可爱。”

  李松茗这才反应过来卢诗臣在笑自己,然后脸腾地热了起来,热度一直蔓延到耳根——虽然李松茗知道卢诗臣是喜欢逗弄人的性格,但是想到自己刚刚明明还在担心他,他却笑得如此肆无忌惮,李松茗心里难免有点气恼。可是看到这人的笑脸,又好像他所有的作弄都是可以原谅的、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又不是什么手术狂魔,”卢诗臣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不做一场手术而已,换主刀医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三年前刚出事的时候换的还不止一两台呢。”过去的事情卢诗臣提起来神态很轻松,李松茗分辨不是出来是不是真的轻松。卢诗臣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李松茗却觉得遗憾——他浑然已经忘却不久之前,他还因为三年前的“丑闻”对卢诗臣成见颇深。

  “不过,还是谢谢你关心了,”卢诗臣平息了笑声之后,认真地说道,“别太担心了,不是什么大事,乔女士的手术程主任来做也没有什么问题,硬要说也是我最开始考虑不周,没顾虑到科室这边的立场。况且在这方面的手术经验上来讲,程主任确实比我更丰富,这又不是假话。”

  开车途中,卢诗臣接了个电话,李松茗瞥了一眼,是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因为在开车,卢诗臣是外放接听的,电话那头应该是外卖员,似乎是卢诗臣点了外卖送到家,外卖员说按了门铃家里没有人。

  “你等一下,应该有人在家的,我给她打个电话——”卢诗臣挂了电话,这时候后面有一辆车突然变道超车。因为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变道超车是很难,那辆车差一点就要别上卢诗臣的车了,卢诗臣为了看着车,只好跟李松茗说,“松茗,帮我给小思打个电话。”李松茗便拿过他放在车前的手机,“密码2580。”卢诗臣说道。

  “这密码也太简单了。”李松茗脱口而出。

  “最简单就是最复杂嘛。”卢诗臣笑着说,“你拨一下小思的电话,外放吧,我跟她说一下话。”

  李松茗打开卢诗臣的手机,卢诗臣的手机界面倒是跟他这个人不怎么相衬,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连手机壁纸都是最原始的手机自带的那种壁纸。李松茗没有多看其他的,就点进了手机通讯录,通讯录上的第一个就是凌思的名字——凌思的名字前面是特意标注了“A”以保持在第一个位置。

  凌思接电话很快,几乎是电话一接通她就接了起来,卢诗臣问:“小思,你在家吗?”

  “什么事啊?都怪你,本来都要赢了,你一个电话打进来就死了。”电话那头传来凌思充满怨气的声音。

  “你是不是又戴耳机在打游戏?我不是跟你说了外卖大概什么时候送到吗?”卢诗臣无奈地说,“难怪外卖员说按门铃没人开门,去开一下门,外卖送到了。”

  “知道了。”凌思很不耐烦地撂下话,不一会儿电话听筒里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出来,大概是动身去拿外卖了,然后是隐约的和外卖员说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卢诗臣问:“外卖拿到了?”

  “怎么又点这家。”凌思似乎不怎么满意。

  “你以前不是爱吃他们家么?”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点多了,我们俩吃得完么?”

  卢诗臣说:“有客人一起吃。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垫垫。”

  卢诗臣今天要在家招待客人么?李松茗一边听着卢诗臣和凌思说话一边想。

  “对了,今天去我家里吃饭吧,”挂了电话之后,卢诗臣和李松茗说道,“小思要去集训几天,今天回来做准备,下午没有上课,要在家吃晚饭,反正你手受伤了也不方便做饭,就去我家吧。”

第27章 晚餐

  卢诗臣的话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字眼和词语,但是李松茗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没有听懂,有点呆愣愣地问:“什么?”

  “去我家吃饭,”卢诗臣说,“餐我都已经提前点好了,你要不去,我跟小思都吃不完。”

  李松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卢诗臣跟凌思说的那个人“客人”原来是自己。“这有点太突然……”李松茗不知道应该怎么消化这个消息,“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

  “这有什么突然的,就是吃个晚饭而已。原本住在一个小区,早该请你去作客的,我都去过你家里吃饭了,也算是礼尚往来嘛。”卢诗臣说道。车后方突然传来一声包含着愤怒的喇叭声,李松茗一看,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试图变道超车甚至差点别到卢诗臣的那辆车已经,被卢诗臣牢牢地挡在了身后,道路终于通畅之后,卢诗臣踩下油门,将那车愤怒的喇叭声远远甩在了身后

  卢诗臣说的“在李松茗家里吃过饭”了应该是李松茗受伤的那天两个人一起吃饭的那次——然而实际上那一次是卢诗臣请的,“每次都是卢老师你破费,这实在……”

  “又不是去吃宫廷御宴,那么紧张干嘛,而且我是前辈,请吃饭是理所应当的嘛,再说了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吃我一顿饭算什么?”卢诗臣瞥着他的手臂说,“而且来日方长,还怕我没机会讨回来么?”反正似乎不管怎么说卢诗臣总是“占理”,最后卢诗臣拍板,“就这么说定了。”

  话说得很温柔,态度却很斩钉截铁——这些日子以来,李松茗察觉到了,卢诗臣虽然看起来总是很温柔和善,但是实际上性格却出乎意料的很强势,一旦自己做了决定,那么就不会给人拒绝的余地。

  而且李松茗一和他对上视线,便很奇怪的升不起来任何拒绝的念头——第一次卢诗臣请他吃饭的时候如此,现在也是。但是和从前相比,又好像多了些什么不同的心情,李松茗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

  很快,卢诗臣就载着李松茗到了小区。车开进小区之后,卢诗臣直接停在了自己楼下——李松茗才发现卢诗臣的楼栋离自己的住处不远,停好车之后,卢诗臣就带着李松茗往自己家走。

  因为是下班的高峰期,回来的人很多,所以电梯门口有很多人,有认识卢诗臣的还跟他打招呼,卢诗臣也笑着回应。卢诗臣住的楼层不高,三楼,他问李松茗:“现在电梯估计挺挤的,万一挤着你的手也不太好——介意走楼梯吗?”

  “不介意。”

  “那就走吧。”

  老小区楼道的灯光很昏暗,李松茗跟在卢诗臣身后,踩着他的足迹,在卢诗臣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地爬着台阶,耳边只有脚步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两个人一般,楼梯也像是永无尽头。

  但是三楼的路程其实很短,只片刻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卢诗臣家门前。

  卢诗臣拿着钥匙开了门,已经有些陈旧的防盗铁门发出吱呀的响声,应该是知道卢诗臣快回来了,里面的门凌思没有关系。卢诗臣打开门先走了进去,李松茗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他回过头来,说道:“没事,进来吧,不用换鞋。”

  李松茗踏进了房间,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踏足了某种他不应该踏足的世界一般,感觉很奇怪——像是恐惧,又像是期待,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卢诗臣把钥匙扔在门口的柜子上,看了一眼客厅,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不常来客人,也没怎么整理。”

  李松茗扫视了一下房间——和他住的地方是不一样,卢诗臣的家是三室一厅的宽敞户型,视野很开阔,装修得中规中矩,没有什么风格化的东西。

  与其说是乱,不如说是许多生活的痕迹,家具大都已经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样式看起来也大都是有些复古的样式。桌子上、橱柜上都放着盆栽的绿萝,看起来主人应该不怎么打理,不少叶子都已经发黄;沙发上靠背上随意地搭着毯子和衣服,还散落着几本书,其中有李松茗第一次和卢诗臣见面的时候梁昭带给他的那本书,看起来卢诗臣应该时常会在沙发上看书;墙壁上贴着医院发的那种宣传日历,上面印着医院大楼的照片,但是卢诗臣显然不怎么看日历,今年都已经走向尾声了,日历上面印着的却还是去年的。

  这里是卢诗臣的私人领地,踏入其中,就好像踏入了卢诗臣的日常生活之中,仿佛能看见卢诗臣平日里在这房间中每个角落的影子,李松茗的心跳又有些快了起来——也许真的应该给自己看看病也说不定。

  听见开门的动静,凌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看见卢诗臣还是一副有些厌烦的表情,但是看见李松茗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他是方才卢诗臣电话里说的客人,笑了一下:“李哥哥?”凌思也知道三院发生的那桩袭击事件,知道李松茗为卢诗臣裆下攻击而受伤的事情,又问了李松茗今天已经被人问过无数遍的问题,“你的伤好些了吗?”

  李松茗回话说好多了,然后问凌思:“最近还好吗?”

  凌思随意地说“反正就那样”,卢诗臣说:“松茗你先坐一会儿吧,我去收拾碗筷出来。小思,给客人倒杯水。”

  卢诗臣去了厨房,凌思让李松茗先在沙发上坐,然后给李松茗倒了一杯水,李松茗道了谢,接了过来。

  看卢诗臣还在厨房里没有出来,凌思做贼一般小声跟李松茗说:“早上对不起……没有跟你打招呼。”

  原来凌思早上看见自己了,大概是因为跟卢诗臣作对故意装没看见的。对于少女小小的叛逆心,李松茗只是笑了笑,说:“没事。”

  “还有……谢谢你。”凌思又小声和李松茗说。

  李松茗反应过来凌思应该是谢谢他帮卢诗臣挡的那一刀。

  “其实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李松茗说,“没有我卢老师自己应该也能应付的。”

  “总之……还是谢谢你帮了他。”

  和凌思说话的当口,李松茗注意到,沙发对面的电视机旁边的墙壁上挂着照片,李松茗视力相当好,能看清楚照片应该是“全家福”,都是拍的一家三口,一张是很陈旧的已经有些泛黄的彩色老照片,一张是略新一点的——但是也算不上新,两张照片时间上的区别大约是“几十年前”和“十几年前”。

  因为稍微“新”一点的那张照片是那种大幅的照片,因此即便是李松茗坐在沙发上也能看清楚,上面是卢诗臣和一个短发的、英气的年轻女子,两个人一起牵着一个大概三四岁年纪的小女孩,照片背景是在游乐场,大概是出去游玩的时候拍的——显而易见,小女孩是凌思小时候,而那个年轻女子显然是卢诗臣的前妻。

  年轻女子和凌思长得很像,几乎一眼就能够辨别出来她和凌思的关系——这样看来,凌思似乎一点也不像卢诗臣,五官上几乎没有和卢诗臣相似的地方,看起来凌思长相完全是随了母亲。

  卢诗臣已经从厨房拿了碗筷出来,拆开了外卖盒子,正在摆饭菜,叫道:“松茗,小思,来吃饭吧,时间也不早了,应该挺饿了吧。”

  李松茗也没有来得及去看那一张老的照片,便应声去吃饭了,三个人一人坐在餐桌的一方,开始用餐。

  接过卢诗臣递来的碗筷,李松茗想,出去在医院食堂,已经是第三次和卢诗臣单独一起吃饭了——虽然这次也并不算单独,毕竟旁边还有一个凌思。

  第一次和卢诗臣在餐馆吃饭,李松茗那时候还想的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职场人,与卢诗臣这个“不符合他的道德标准”的人保持适当的关系和距离;第二次在李松茗家中和卢诗臣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装上了许多凌乱的无法理清的思绪,已经不知道自己和卢诗臣应该有怎么样的距离了。

  今天是第三次一起吃饭了,此时此刻,那些凌乱的思绪还未理清。李松茗知道自己对卢诗臣的感情有些超过危险的界限,但是他还不知道危险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只是单纯因为久未纾解、这么多年自己从未察觉过的欲望而产生的绮思——还是更多更深的东西?

  但是李松茗现在无暇去想,当下似乎什么样的距离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此刻卢诗臣坐在他的对面。踏入了卢诗臣的家这个事实,似乎又拓展开了某种本来被固定了的边界,让李松茗有一种飘忽的感觉。

  李松茗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卢诗臣的身上,温柔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飘忽不定的光影,幻梦似的,他又有点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似乎卢诗臣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突然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李松茗的视线。

  和卢诗臣的视线撞在一起,李松茗有种被当场抓包的感觉,他有些仓促地移开视线,低头匆忙地咽下一口菜,什么味道也没有品尝出来。

  而卢诗臣看着他,突然问道:“松茗,你上次见的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了?”

第28章 失效的标准

  卢诗臣的这个话题开启得很突然,李松茗愣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卢诗臣问的是岑露。

  其实原本岑露那天给李松茗送包来的时候,李松茗跟梁昭和卢诗臣说的只是“偶然遇见的朋友”,并没有告诉他们岑露是相亲的时候重逢的幼时玩伴,他们原本都不知道岑露是李松茗的相亲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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