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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中_分节阅读_第17节
小说作者:少年白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76 KB   上传时间:2024-02-12 19:54:41

  有夫之妇——或许比这还要糟糕。

  “不是……”这么多天以来,李松茗都是独自任由这些难以名状、难以理清的绮思在心中一点点地堆积起来,或许今天是第一次有机会可以找到出口,与人言说。于是,心底所有堆积得满溢出来的思绪便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无法阻挡奔涌而下的洪流,但是最终只化作了简单的几个字,从舌尖滚出:“是……卢诗臣。”

  岑一飞长舒了一口气,“啊,不是有夫之妇啊,吓死我了——等一下,”岑一飞大惊失色,眼睛瞪得巨大,大得李松茗都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大的眼睛,“你说谁?!卢诗臣?是我知道的那个卢诗臣吗?”

  岑一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李松茗说的到底是谁。他的神情是显而易见的震惊和怪异,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极其诡异而不合常理的事情。

  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漫长而死寂的沉默在李松茗和岑一飞之间蔓延——作为好友,他们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刻。

  李松茗心中微微酸涩,也许……他会失去岑一飞这个朋友也说不定,因为他有了不应该有的、悖于世俗基准的欲望和感情。李松茗没有再看岑一飞,他看着桌子上的保温桶,有些遗憾地想,大概这个保温桶只能以后快递给岑一飞了。

  “不对啊!”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岑一飞再次开了口,语气里甚至夹杂着一种愤恨和不甘,“咱们一直一起读书一起玩,还一起住了那么久,你要是喜欢男的,怎么没喜欢上我啊!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第30章 是爱情吗?

  李松茗听着岑一飞的话,他没想到岑一飞居然“在意”的是这种事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不知道是因为被李松茗影响,还是因为自己说的话确实挺可乐的,连岑一飞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笑着笑着,他又觉得自己这么一笑弄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很没魅力”似的,于是又立刻止住了笑,用憋笑憋得有些声音发颤地指着李松茗说:“你笑什么笑,我很可笑吗?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你都不喜欢,是你的损失!”

  “是、是,是我的损失。”李松茗好不容易忍住了笑,点着头应和岑一飞。

  “真是的,”岑一飞嘟囔,“这太不合常理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李松茗没有“喜欢”岑一飞不合常理,还是说李松茗喜欢卢诗臣这件事情不合常理。不过经过岑一飞这奇怪的脑回路一打岔,原本似乎显得沉重的话题和凝重的气氛,一瞬间就消弭于无形了。

  插科打诨完了之后,岑一飞开始后知后觉地消化这惊天的消息,他反复跟李松茗确认:“真的是卢诗臣啊?”

  刚刚已经说出了口,现在否认也改变不了事实,李松茗只能点头。

  岑一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着,跟陀螺似的停不下来,他一边踱步一边说:“天呐天呐天呐,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不对,做这种梦也没有道理……怎么会是卢诗臣啊?爱情这玩意儿果然是没有道理的啊?”他看着李松茗,恍然大悟似的,“难怪我堂姐这样的你都看不入眼,得,原来是性别不对——说真的,你老实交代,到底对我有没有过非分之想?”岑一飞还是很不甘心地问。

  面对岑一飞似乎很耿耿于怀的神情,笑了一下说:“你想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还是别了……我的身心都是要奉献给我的女神的,你绝对不能肖想!”岑一飞举手护在胸前,仿佛生怕李松茗扑上来似的,展示出一副誓死捍卫自己贞操的姿态。

  岑一飞的“女神”是他一直明恋的一个邻居家的姐姐,据说是一名在世界各地旅居的作家,光是李松茗见过的岑一飞通过电话、视频、网络聊天向这位邻家姐姐表白的次数就不下五次,只可惜一来那位邻家姐姐贯来只将岑一飞当弟弟看,二来生性厌恶束缚热爱自由,向来都将岑一飞的告白当做玩笑。

  “我还想你以后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没想过你居然喜欢男的啊?而且还是喜欢卢诗臣……是那个卢诗臣诶,”岑一飞虽然听说过卢诗臣的各种传闻,但是一直觉得这种人物对于自己来说相当遥远,时至今日对这个风云人物的名字第一次有了实感,“他以前的那些事儿……”

  岑一飞大概是想起了关于卢诗臣的那些不堪的传闻,但是又想到李松茗目前对卢诗臣的感情,最终没有把那些涉嫌背后议论他人是非的话说出来,只是感慨道:“太神奇了,真是一点也想不到你会这样。”

  其实,别说是岑一飞,连李松茗自己都未曾预料过会产生这种显然越过了社会伦理所认为的“正常”范畴的感情,甚至直到此刻,他依然不能够斩钉截铁、坦荡无畏地对这份感情下定义。

  ——这一切的感情和欲望,真的是喜欢吗?真的是爱情吗?

  李松茗知道,自己对卢诗臣有超出界限的感情和欲望。

  但是对于其他的男性呢?自己是同性恋吗?

  李松茗对于同性恋群体说不上熟悉,也说不上陌生,不会对同性恋和同性欲-望一无所知到要在这个年纪才会察觉到自己性向的地步。

  从前李松茗读本科的时候,学校里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中,其实都有一些同性恋者和同性情侣,并不算非常隐秘,还经常流传出爱恨纠葛的传闻。同宿舍的舍友因为听了学校流传的男同性恋情侣的绯闻,对男同性恋们的“交往”大为好奇——虽然作为医学专业的学生,当然知道同性恋群体是如何进行身体交流的,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的明白和了解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有室友专门去某些特殊网站下载g-v,以一种猎奇的心态,邀请整个宿舍一起进行“欣赏”。

  那时候的李松茗并不像其他的舍友们一样,或厌恶鄙夷,或戏谑起哄,或尴尬不安,他只是平静且无感地看完了视频——实际上他对A-V也是这样的态度。从青春时代起,这些会在男生群体里暗中广泛流传的具有性方面的意味的图片、图书杂志与视频,对这些东西男生们都十分狂热,但李松茗兴趣都泛泛,有时候甚至觉得那种“狂热”很奇怪而且不适。

  李松茗其实一度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有什么心理或者生理方面的障碍,在父母并不知情的情况下,李松茗其实还去看过医生——当然,诊断结果表明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相当健康。

  后来李松茗知道了,或许他只是单纯不喜欢那些只是表演性质的肉体交缠。

  可是对于卢诗臣呢?

  在梦里他做了许多亲密暧昧的梦,但是在现实里却是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啊?你到医院也才没多久吧?”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岑一飞忍不住开始八卦了起来。

  这实在是很难忍不住不八卦。

  毕竟在岑一飞看来,李松茗这个人简直称得上是“道心坚固,固不可彻”,所以岑一飞才拿他做原型把他写进小说里的。

  说实在的,以李松茗的长相和性格,要想谈恋爱是相当容易的,还在学校的时候,有不少学姐学妹都让岑一飞牵线,不乏有追得热烈的,但是李松茗愣是跟石像似的,一点也不曾动摇。大学这种地方,恋爱大多都是谈着玩,打发时间的,也并不是非要多喜欢,大多数的校园恋爱都是这样谈起来的。岑一飞自己是因为“心系女神”所以没有谈恋爱,但是李松茗也没见到有什么喜欢的人,却还是来者都拒,可以说是整个“一心向道,不问情爱”的模样。

  比起李松茗喜欢上一个男人,更让岑一飞感到震惊的是李松茗居然真的会“喜欢上一个人”。

  “什么时候……”李松茗喃喃地重复着。他有些思绪飘忽地回想和卢诗臣有关的每一个时间节点,每一个画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卢诗臣的呢?

  是卢诗臣说让他“保守秘密”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看见卢诗臣和别人接吻的时候?亦或是第一次梦见卢诗臣的时候?

  又或者更早,第一次和卢诗臣见面就不敢看他的时候?

  李松茗无法明确那个时间点,他只知道,当他意识到自己对于卢诗臣感情和欲望都过界的时候,早已经越过得太多,已经无法寻找到自己是哪一个时刻踏过那条边界的了。

  所以无法李松茗对岑一飞的问题给出准确的答案,最终也只能摇了摇头。

  没能探听清楚李松茗的心路历程,岑一飞略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然后又问道:“诶,卢诗臣最近出门诊吗?”

  李松茗回想了一下,说道:“下周应该有吧,”他狐疑地看着岑一飞,“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预约一下。”岑一飞略有些兴奋地说。

  “你哪里不舒服吗?”李松茗皱了皱眉。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岑一飞说。

  “看什么?”

  岑一飞随意地说:“当然是看卢诗臣啊。”

  “你看他做什么?”李松茗心里升起一股不怎么愉悦的感觉。

  “好奇么,都说卢诗臣长得特好看,一直没机会亲眼看看,这得是什么天仙,才能把你搞得春心萌动、神魂颠倒,”岑一飞若有所思地说,“我真想看看到底有多好看。”

  “你不能去。”李松茗不假思索、几乎是本能地否定岑一飞。

  “为什么——你吃醋啊?”岑一飞看李松茗的样子,戏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嫉妒心挺强,还不是你的人呢就这么护食。”

  “你这是占用医疗资源,不准去。”李松茗的话很理直气壮,但是语气却不怎么理直气壮地说。

  岑一飞扬起下巴说:“我最近熬夜太多,心脏不太舒服,必须去看看。”

  两人车轱辘似的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岑一飞奶奶打了电话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岑一飞奶奶问岑一飞有没有好好完成给李松茗送汤的任务,又慈祥温和地问李松茗的伤势,结束了通话之后,两个人才发现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岑一飞也该回去了。

  虽然李松茗说岑一飞可以留宿,但是大概对好友突然转换的“性向”还是需要时间消化,于是岑一飞半开玩笑地说怕李松茗“夜袭”自己,拒绝了留宿的提议,然后跟李松茗告别,离开了李松茗家。

  送走了岑一飞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李松茗洗漱完便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他熄掉灯,于静谧的黑暗之中,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灯的轮廓,大脑却有些异常的活跃,久久不能入睡。

  卢诗臣今夜又会来到他的梦中吗?如果卢诗臣来到他的梦中,会是怎么样的梦?是那种充满了情-欲的暧昧梦境,还是那种平静地坐在一起的梦境?

  比起之前对卢诗臣如梦的避之不及,和岑一飞交谈之后的今夜,李松茗的内心开始生出了某种期待和向往。

  今天和岑一飞的一切交谈还历历在目。这一次在岑一飞面前对自己内心的一次意外剖析,给李松茗这些日子以来混乱的、无法名状的感情和欲望命了名,下了定义。

  他喜欢卢诗臣,毫无疑问,是爱情。

  但是,然后呢?

  李松茗的梦,能梦得更多吗?而现实呢?又将走向什么方向?

第31章 事与愿违

  这些天科室里最关注的事情就是乔令萱母亲的手术,乔令萱身份可以说是相当“敏感”,即便是程秋夏不提出来,院里也是不会同意卢诗臣做这台手术的——但是这台手术不管谁来做,于心外科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如果手术过程出现任何问题,站在医院和心外科的立场上来说,都很有可能引起巨大的麻烦,所以必须非常小心谨慎。

  乔令萱母亲的手术也很快地定了下来。在跟程秋夏交谈过了之后,乔令萱最终还是同意了变更主刀大夫,毕竟在说服人这方面,程秋夏还是很有能力的。

  不过这些与李松茗没有太大的关系,虽然科里还专门为乔令萱母亲的手术开了会,但是他一个年轻医生在手术安排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话语权和参与感,全程只是做看客。

  乔令萱母亲手术的当日,因为程秋夏也是资历经验相当丰富的医生,尤其是自从卢诗臣出了“丑闻”之后,程秋夏便愈发被显现了出来,现在也算是三院心外科的招牌之一,能进手术室的医生毕竟有限,所以她的手术也让一些时间上比较空闲的年轻医生都通过来观摩学习。

  程晰和李松茗也去了。意外的是卢诗臣也来了,年轻医生们纷纷跟他问好,李松茗也叫道:“卢老师。”

  因为手术快要开始了,卢诗臣没有和李松茗多说话,只是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并且坐到了离李松茗有些距离的位置上。他看起来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亲切而温和,但是李松茗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他不能确信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最近的卢诗臣看起来太过于亲切和温和了,不再夹杂着一种他身上之前总是或多或少地存在着的轻浮感,仿佛是个完完全全的称职而合格的职场前辈。

  “他怎么来了?”有年轻医生小声议论,口中的“他”显然指的是卢诗臣。

  “这场手术太敏感了,说到底算是他惹来的事情,”有人压低声音说道,“也算是程主任给他担的风险了,至少得来露个脸表示一下诚意吧。”

  卢诗臣当初那件“小三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加上如今的社会风气也还没有开放到将同性恋完全当做寻常,所以科室里背地里议论卢诗臣的人其实不少,只不过是碍于卢诗臣毕竟资历深厚,所以大都也只是“背地里”。李松茗抬头看向卢诗臣,因为距离稍远,他应该听不见这些议论,手术室里的准备工作已经在开始了,他专注地看着手术室里的情况,也许是因为担心,那双总是微笑的嘴唇此刻罕见地微微抿着。

  议论声还在继续:“说起来可真是,明明从前到现在都是因为他吧,烫手山芋总是落在程主任手上……他倒也真是厉害,发生那么多事情还能在三院呆得住,看来有个好岳父确实不错……”

  “别说话了,手术要开始了。”李松茗开口说道,打断了那些窃窃私语,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卢诗臣的侧脸上,李松茗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因此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每个人都朝他看过来,卢诗臣听见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和李松茗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地交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程主任的手术马上开始了,很难得的机会,别分心了,认真看吧。”

  说话声平息了下去——大概是顾虑到李松茗也算是卢诗臣的“徒弟”,怕他打小报告,说小话的一个医生还故作亲昵地拍了拍李松茗的肩膀,说道:“小李,我们就是聊聊八卦,随口说说——别跟卢老师讲啊。”

  李松茗的肩膀往旁边躲了躲,说道:“既然知道是不能给当事人听的话,那最开始就不要讲出口。”

  那医生有些见李松茗的态度,既哑口无言又有些恼羞成怒,但是碍于场合只能嘟囔道“没眼力见的家伙”。手术已经正式开始了,所有人也都专心看手术去了,气氛陷入静谧,间或夹杂着对手术过程的一些讨论,这段小插曲仿佛未曾发生过一般。

  程秋夏坐上科室主任的位置凭借的可不仅仅是年限,手术技术也是相当精湛的,看得有两个鸿医大的实习生连连赞叹。手术上总体上完成得很顺利,过程中有些小波折,不过最后都是有惊无险。结束之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总算是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心外科潜在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

  离开手术观察室的时候,李松茗看见前方卢诗臣的背影,几步追了上去,叫道:“卢老师。”

  卢诗臣说应声站住,说道:“是松茗啊,这几天有点忙,没有顾上你,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一点也不疼了。”李松茗说的时候还用力挥了挥手,表示没事,而卢诗臣伸手轻握住他的手腕,说:“就算是不痛了也不能乱动。”

  李松茗的手腕能清晰地感觉到卢诗臣掌心的热度,整个手臂都微微僵硬了起来,有些局促地说:“其实也没什么……”

  “应该过两天就能拆线了,”卢诗臣很快地放开了李松茗的手腕,说道,“对了,你昨天是不是请小思吃了饭?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昨天李松茗回去小区的时候,打算在小区附近的餐馆吃个晚饭再回去,没想到刚好就遇见了凌思也来吃饭——因为程秋夏处理乔令萱母亲这个手术这两天有些费心,所以卢诗臣昨天代替她去院里做一项常规的汇报工作,下班有些晚。所以凌思自己在外面吃饭,李松茗既然遇见了,便请凌思一起吃饭,并买了单。

  “啊,不用的,没多少钱,就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不贵,而且之前你不是请了我那么多次……”李松茗说道。

  “我是前辈,请你是应该的嘛——钱我微信上转给你,”卢诗臣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一下手表,“不能再跟你说话了,最近科室的药品目录要更新了,等下得去开个会商量,你先回去忙吧。”

  卢诗臣说完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仿佛真的很紧急,但是李松茗分明记得科里说的这个会似乎是一个小时之后才开的。

  李松茗正站在原地看着卢诗臣离开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想出来一些什么,背后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伴随着程晰的一声“哎呦”和慌乱的“对不起”,李松茗忙回头看,看见程晰捂着额头说:“对不起,李医生,怪我没有看路。”

  “是我挡着路了——你才是没有撞到吧?”李松茗忙问。

  程晰摆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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