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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_分节阅读_第53节
小说作者:此渊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58 KB   上传时间:2024-07-26 20:26:31

  小剧场:

  江晟: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安逢(迟钝):嗯……

  安逢(骄傲):那我醉了!s(`ω′)ゞ

第六十五章 欲取故予

  安逢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凌初却失魂落魄地坐了一夜,心底煎熬不已。

  他想等安逢醒来,可安逢因为醉酒,一睡便是许久,凌初不愿叫醒他,心道自己要去守卫军营,昨夜说了吻了,安逢也知了他心意,回来再谈也是一样,他嘱咐侍婢熬些解酒汤,便就离开了。

  直到日上三竿,都快到了晌午,安逢才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探出头,伸了个懒腰,而且他还不是自己醒的,是被小腹满涨的尿意憋醒的。

  婢女端进水盆,伺候安逢洗漱更衣,穿戴齐整,安逢边收拾边想,怪不得自己从前喜喝酒,原来是喝了就能睡个好觉啊,虽然醒来头很疼,不过……应也是值了。

  安逢心情颇好,晕乎乎地刷好牙,清水漱净,脸埋在柔软的巾帕里,擦干。

  婢女看着他的脸,欲言又止,最后道:“小公子……你的脸……”

  “我的脸?”安逢俯身看向铜镜。

  天啊!这镜中肿头肿脸的人是谁!

  还有这嘴是怎么回事?怎么也肿了!眼睛也是红肿的!

  安逢捂住脸:“岁珠,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被人打了么!昨夜有人守夜没!听见什么没!”

  “谁敢跟小公子动手呀,”那个叫岁珠的婢女笑道:“岁珠见公子陪着小公子进屋,便去催热水了,端来水时,公子说他来便好,我担心小公子酒后会唤人,便回耳房歇下,夜里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安逢平日里不用人守夜,他院里那么多护卫,夜里随意一叫便可,只是偶尔有些例外。

  岁珠想了想,端上两碗药,道:“许是小公子是酒喝得太多,睡了一夜脸肿了,喝了解酒汤会好些的。”

  竟是义兄伺候他洗漱的……安逢抬头,迅速地将两碗都喝净,而后痛苦地捂着脸:“太丑了。”安逢说着,舔了舔上颚,发现自己舌尖上的伤又裂开了,都两三天了,自己怎还是个大舌头。

  话又说不清,脸也这么丑,这让他如何见人?还是就待在屋里算了。

  安逢苦闷地想,原本还说今日精神好些出去走走,拉拉弓箭。

  昨夜……昨夜江连哥好似是说他从前不好好练弓箭来着,本来就是自己懒惰,今日怎么也得出去练练,结果大醉一夜,脸肿成这般模样……

  安逢问:“岁珠,我昨夜可有荒唐醉态?”

  岁珠忍俊不禁:“小公子忘了?你昨夜在湖边跳来跳去去,幸而公子拉住了,不让你乱跑,将你拉进了屋呢。”

  听岁珠说起,安逢有一点印象,可很模糊,他面色微窘,不过因为脸还未消肿,倒看不出来:“义兄不会在我这里待了一夜吧?”

  岁珠道:“这岁珠倒不知,不过我今早看院里护卫少些,昨夜公子应是宿在小公子房里的。”

  安逢神色紧张起来。

  他失忆后第一回喝酒,不知自己酒后模样,岁珠走后,安逢立马拿出藏好的钥匙,查看自己床下的暗柜,看所有东西都未变化,安安静静躺在各自一处,他仔细清点一遍,才放下心来。

  幸好,他应没拿出来把弄,玉势还在……哦不对,是义兄没发现玉势……之后只要不认便是,咬死了成端云的话都是假的。

  玉如意?什么玉如意?玉势?不知道!通通不知道!

  安逢锁好了暗柜,将钥匙放在垫褥最底下。

  既然无事做,那便打发时间了,他走到书架前取了本书,小心地拆开包书的软布,看起了话本,他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来,那卖书人许久都没来了,上京里偷卖禁书的书铺也关了,以后他去哪儿买新的话本呢?

  安逢看着这话本上的字:桂花情。

  话本里说圣成帝喜桂花香,宫里处处都种的桂花树,他从前以为是话本胡诌,后来问过娘亲,竟还是真的,天下名桂,宫中尽有种。

  那金秋一至,宫里该多香啊……

  安逢翻开一页,边看边在心里胡思乱想,还真想闻一闻见一见,他还没进过宫呢,也不知道宫里可有比他院里还好看的桃花树?

  *

  日侧阳斜,早已过了晌午时分。

  未时,守卫军营。

  袁若全叩门:“副使。”

  “进。”

  凌初早先便来了守卫军营批审案卷,后又去了大理寺和刑部,方才归来,还正用膳食。

  “何事?”凌初喝了一口乳鸽汤。

  袁若全俯身前去耳语几句。

  凌初听是成端云的事:“就让他痛着,吃些苦,下回再审。”

  袁若全压着声音:“他疼了一夜,她们不知是何毒,担心人会死了……”

  凌初未动一点怜悯之心,可他记着段禀知带的凌君汐的话:要成端云归顺安逢,若久不从,杀之。

  死士口头倒戈,背地反水很常见,那夜看成端云与安逢的相处,两人似是相熟,比自己还熟……义母她们是比他多知道些什么,才会笃定成端云归顺吗?

  凌初道:“他说话只有三分可信,先熬他些时日,再问他招还是不招。”到时候再让安逢去做这个好人。

  袁若全点头退下。凌初几口吃完鸽子肉,用膳完毕后简单漱了口,便就继续处理事务。

  今日他并不忙碌,可还是被一些临时的琐事耽误了回府的时辰。

  凌初脸色未变地处理完,提衣起身,马早已在外套好马鞍,凌初翻身上马,轻扬马辔,动作干净利落,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有人问袁若全:“今日副使府中有事?”

  袁若全看着已经消失的一人一马,摇头道:“不知。”

  袁若全既是守卫军军领,也是将军府的人,平日里多是两人同归,甚至是袁若全先回府,凌初在守卫军营过夜。那人随口一问:“你今日值守?”

  袁若全哪儿能说自己可能被人忘了这话,他挠挠自己的短发脑袋:“不,我在营中还有些事。”

  夕阳落下,薄暮时分。

  凌初驰行到半路记起袁若全,可他又觉着中途折返去找人有些怪异,他归心似箭,便还是赶回将军府。

  赤黑肩袖,卷云金纹,衣角绣着金丝飞鹤,凌初脚快,一路生风,走动之间好似鹤鸟都活了过来,护卫见他装束都未整换,都面色微讶,多看几眼。

  安逢方吃完饭,在桃花树下信步走着消食,他根本没料到今日凌初回来得这般早,背后护卫唤“公子”的声音传来时,他满眼惊愕,身体僵硬,假装未听见地疾步往屋里走去。

  “安逢。”凌初叫住他,迅速绕步走到他面前。

  “啊,义兄回来了……”安逢连忙假装惊讶一下,低下头,怕露出自己的猪头模样。

  谁知凌初指尖摸上他下颌,往上一抬,又在安逢面露惊讶前松了手:“好多了,没那么肿了。”

  凌初说的是嘴,安逢以为是脸。

  安逢摸摸脸:“义兄昨夜照顾我,受累了。”安逢说完,却见凌初面色微愣,欲言又止。

  安逢见凌初异样,心下一紧:“义兄?”

  凌初抿唇,看他片刻:“嗯,不碍事的。”

  安逢这时才发现凌初装束,与从前安逢见凌初穿的有些不同,衣边多了鹤鸟,似与肩边卷云呼应,凌初身姿伟岸,气势肃杀,这展翅的飞鹤倒是揉了些高雅之意,很矛盾,却又融合。

  “怎了?”凌初挑眉,“喜欢这身衣裳?”

  安逢回过神来:“这衣裳好看,衬义兄。”

  凌初微微一笑,不说话。

  安逢越看越口干舌燥似的,移开目光:“义兄今日回来好早。”他看了看天色,还未黑。

  “前几日是我回来得晚,你都入寝了,今日来早些,才能不扰你。”

  安逢之前都是装睡,久叫不应,他讪讪一笑:“是我思虑不周,义兄事务繁忙,还来我这里睡,岂不太难为人了,义兄以后……不用来了。”

  他本来就是拿个借口套话,问些宁家和娘亲的事。如今相处尴尬,他哪能问得出口?只好将人赶走。

  凌初道:“一累下来,我铺天盖地都能睡,还嫌你那小榻?”

  安逢呐呐道:“可今日义兄脸色这般差。”

  凌初眼也不错地看着安逢:“你昨夜醉酒,不记得了?”

  安逢以为是自己醉后失态,折腾了凌初大半宿,顿时脸臊:“昨夜我是烦着义兄了?我、我也未曾料到自己酒量不佳,你们都说我从前喝酒,我以为我是能喝的。”

  凌初瞳仁幽黑,轻声道:“你从前确实喝酒,可从未喝这么多,我该想到的……”想到人可能醒来就忘了,昨夜的惊人之语也只是呓语。

  “这哪能怪义兄?是我贪杯。”

  凌初闻言,笑意勉强,不过他不常笑,这样笑容竟也不显假:“你喝醉了也乖巧,很快就睡下了,未曾烦扰我。”

  安逢放下心,又道:“那也多谢义兄照看,我听岁珠说昨夜我在湖边跑来跑去,我以后还是小酌几杯,怡情为佳。”

  说多了酒也不好,安逢总想起凌初从前送他的酒,是被成端云下了药的,他心里羞恼,难以面对,这几日他心乱如麻,如今凌初猛地一出现,让他还有些埋怨起来。

  他狠下心,道:“义兄……那日成端云说的话,我是真不知道,我视你为兄长,怎可能会有那样龌龊的心思!都是他信口胡言,用以离间你我,你可千万别信!”

  这话听得凌初心都冷了大半,他嘴唇微动,好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似的,说了个:“嗯。”

  “那玉什么的,我也见都没见过,他定是知晓你在门外,胡言乱语好让我自乱阵脚。”

  凌初也不信成端云什么玉如意变玉势的话,他送给安逢的玉如意是较大,可那形状和模样做成玉势,确实是不可能的。

  他问:“那我送你的玉如意呢?”

  安逢早已想好说辞:“不知道呀!说不定就跟玉英刀一样,我不知放哪儿了,兴许过段时日又自己回来了,成端云定是猜的。”

  安逢低下头:“可是你送我的酒……那酒我可能是丢了吧……”

  那酒的去处,凌初心知肚明,他也知安逢聪慧,应是猜到元宵那夜的前因后果,此时说这话是何意。

  安逢不想认喝下酒后发生的事。

  因着药性而亲热,被人赶走,独身离去,意外落了湖,这对十六岁的安逢来说,极其丢脸,很难接受,更何况他如今根本就对自己无意,能主动说起,都已是极为不易。

  安逢不想说开说明白,想把所有都否决掉。

  凌初沉默一会:“我也未见你喝过那酒,你说的有理。”

  安逢紧绷的脸色松了些,他想起自己的梦,被凌初狠狠推开的画面让他心里一痛,眼眶骤然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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