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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铁衣曲_分节阅读_第435节
小说作者:克里斯韦伯   小说类别:历史军事   内容大小:2.69 MB   上传时间:2024-08-10 12:19:30

  “让我来打通这条航路吗?”须陀看了看上首的父亲,咬了咬牙道:“父亲大人之命,孩儿自当遵从,不过舰队组建、水手船员编成,孩儿希望能够有自专之权!”

  “那是自然!”王文佐笑道:“既然让你来挑这个担子,该有的权力自然要给你。这样吧!就在这里,我奉你为楼船校尉,都督海上诸军事!要那些船,那些人,需用那些器械,你写成文书报上来,我自当应允!”

  “那孩儿就斗胆应承了!”须陀拱手向王文佐拜了拜,待他起身,长桌旁众人纷纷向他道贺,一时间须陀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张张笑脸。

须陀的住处被安排在河间王府的一处偏院里,院子并不大,但房间宽敞,床铺干净而又柔软,最棒的是,这院子清净的很,没有人前来打扰。这对于疲惫不堪的须陀来说,再好也不过了。

  “你在外间看守,谁来都说我在休息,什么事都等我醒来再说!”安顿妥当后,须陀对自己的贴身护卫大艾顿说,这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巨汉,沉默寡言,力大无穷,自从上次被伏击之后,须陀就挑选了这个人,形影不离。大艾顿身着铁甲,腰间是佩刀和匕首,他点了点头,裹紧斗篷,在须陀的门口坐下,就像半尊铁塔。

  须陀真的累了,这趟旅途漫长而疲惫,即便他年轻力壮,也快撑不住了。房间的窗户面向院子里,恰可看那棵柘树。他解开外衣,把自己丢入柔软的鹅羽垫中,很快进入梦乡。

  他是被门外的争吵声吵醒的。须陀立时坐起,窗外,夕阳残照把河间王府的屋顶洒得通红。他睡得比自己预料的长。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活见鬼,你这个大块头,快把门给我打开!”

  “元宝?是你!”须陀跳下床,大声道:“大艾顿,快让他们进来!”他一边说话,一边披上外衣,将挂着匕首和佩刀的皮带束在腰上,然后才打开厚重木门的门闩。

  进门的元宝打扮的颇为华丽,绯色蜀锦长袍和束发金冠,和穿着灰色羊绒外衣的须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屁股坐在窗户旁的几案上:“活见鬼,你从哪里找来这个大块头,任凭我说什么他都不理会,我的人走近他就把手按在刀柄上,就像头被逼进洞穴的公熊。”

  “既然是熊,自然是从熊窝里!”须陀笑了起来,他给元宝倒了杯水:“没办法,我去的地方到处都是危险,船上的水手们也多非善类——好人也不会干这个了。如果不在身边弄个能吓唬住人的家伙,我的背脊早就被匕首刺穿了!”

  “我看不只是吓唬人吧?”元宝敬畏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大艾顿,他的脑门几乎顶到房门,厚实的身板几乎将门堵的严严实实,作为王文佐的儿子,他从小就从整个东亚最优秀的战士那儿受到严格的冷兵器格斗训练,可以熟练的使用横刀、长矛、骨朵、双手刀剑、连枷等武器战斗。但即便是他,面对这个巨汉面前,还是有种转身逃跑的本能。

  “呵呵!反正你也用不上!”须陀笑了笑:“你应该听说了吧?要调去交州的事情!”

  “听说了!”元宝沮丧的叹了口气:“总是这样,身为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的坏消息!”

  “也不至于吧!”须陀笑了起来:“父亲已经说了,向东南分封那一路,是以你为统帅的!”

  “毛!”元宝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当初沧州就是片不毛之地,是我辛辛苦苦这些年苦心经营起来的,好不容易有了点局面,就把我赶去交州那种流放犯人的蛮荒之地,把繁荣锦绣的沧州留给阿盛。须陀,在父亲眼里,我和你就是垦荒的牛马,等良田开垦好了就留给阿盛,我们就被赶到新的荒地去!”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须陀笑道:“首先,这沧州也未必留给阿盛,再说了,这次父亲要分封诸侯,不光是你我,还有其他兄弟,功臣子弟们也都要去,我们是牛马?难道其他人也是?”

  “须陀,你还没看清?”元宝冷笑道:“咱们这些兄弟可是刚学会走路就被送到岛上,每天从早到晚不是读书就是习武,手上的茧子一层叠一层,从天亮忙到天黑,没有一天轻松的。护良彦良兄长,还有咱们,十四五岁要么去军中效力,要么去商队,去海船上,去打虾夷打蛮子,哪个没有一身伤?惟有那个阿盛,从娘胎里出来就是留在母亲身边,锦衣玉食,刚刚十二就已经当一县之长了。娘的,屎尿还要别人帮他擦就是一县之战。老子把脑袋拴在腰间,比他大七岁也才是一州刺史。凭啥?还不是因为他老娘姓崔,是清河崔氏这种高门大族。咱们老娘不过是个粟特的蛮子女人?父亲把咱们赶到鸟不拉屎的烟瘴之地去,就是想把河北留给他这个宝贝儿子!”

  “你妒忌阿盛了?”须陀问道。

  面对兄弟冷静诘问,元宝就好像被当头破了一盆冷水,他张了张嘴,冷哼了一声:“哪个妒忌他?我就是觉得不公平!”

  “你就是妒忌阿盛了!”须陀重复了自己的判断:“他可是我们的弟弟,再说了,你没有感觉到吗?崔大娘她很害怕我们!”

  “废话,这谁感觉不到?那女人恨不得把我们兄弟都赶出家门,好把一切都留给她那个宝贝儿子!”

  “不!”须陀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如果父亲真的这样对我们,崔大娘就不会这么怕我们了。”

  “你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父亲总会死的,而阿盛比同样年纪的我们可弱多了,而且我们都是从岛上出来的,护良和彦良兄长现在又各自有了自己的基业。要是换了你是大娘,你会怎么想?”

  “你是说那女人怕咱们等父亲死了后对她和阿盛下手?”元宝问道。

  “嗯,换了你不怕?”

  “可父亲现在身体还好得很呀?再说了,阿盛总会长大的,而且她是清河崔氏的,河北那些士族肯定会支持阿盛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父亲身体再好也是过了五十的人了,往后只会一天不如一天。阿盛是会长大,但他可不像我们,从小都是在生死历练过的,若是诗词文章也许比我们强,但领兵打仗,料民治理肯定就不如我们了。即便河北士族支持他们,但若论身边跟随的劲果亡命,又怎么抵挡得过我们这些兄弟?”

  “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不过这岂不是说明那个女人更想弄死我们?”元宝问道。

  “你真的不明白吗?”须陀叹了口气:“如果就我们两个,大娘可能还会想找个机会把咱俩弄死,可父亲有多少个儿子?少说也有四五十个吧?她怎么可能都弄死?更不要说护良兄长娶了天子的妹妹,远在长安,彦良兄长是倭国大王,在难波京。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我们这些兄弟是吃了不少苦,但可没让我们去死吧?这就说明那女人根本说不动父亲,不然又怎么会有现在这局面?”

  听须陀这番解释,元宝的怒气也渐渐消了:“你说的也对,父亲若是真的要对付我们,也不会让我们变得这么强。不过我好不容易才把沧州经营成这样,却让我去交州,当真是不甘心的很!”

  “好啦,交州再蛮荒,总比新世界好吧?我可是被派去那边,岂不是比你更惨?彦良兄长也没比你强到哪里去,分到夷州和吕宋,他也没生气呀?”

  “哼,你咋知道他没生气?咱们兄弟里就属他城府最深,从小到大,就是那副样子,从来没看到恼火过!不过最心狠手辣的也是他,当初贺拔雍就死在他手上!”

  “好啦,好啦,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还提干嘛?”须陀呵斥道:“我可是和你说了,阿云这次也来了,他娶了咱们妹子,你要是当他的面说这些不痛快的事,我可不答应?”

  “阿云?贺拔云?他也来了?”元宝瞪大了眼睛:“这小子也要被分封?”

  “为啥不能?再怎么说他爹也曾经是父亲的左膀右臂,立下大功。而且他还是咱家的女婿,怎么说也漏不掉他!”

  “娘的,一想到混到和个罪人之子一个水平,老子就一肚子火!”元宝骂了一声:“算了,老子就在你院子里躲几天吧?你这个大个子叫大艾顿是吧?也借我用用,把访客都堵到外头,老子生病了,谁也不见!”

  “好吧!”须陀知道元宝的脾气:“那我就让大艾顿帮你看几天门,不过你也别弄得太过了,差不多就行了!”

  “滚,滚,滚!”元宝跳到床上,蒙头盖上被子:“你又没丢掉沧州刺史,把老子赶到交州那种鬼地方,让我发几天脾气都不成?还讲不讲理了?”

  须陀叫来大艾顿,吩咐了几句,便出门去了。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元宝,暗想:“想不到几年没回来,范阳城里已经有了这么多波澜!”



第900章 不是圣人

王府,射圃。

  砰!

  随着一声巨响,枪口喷射出一股白烟,须陀觉得自己的肩膀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

  “怎么样?”王文佐笑道:“你刚刚应该把枪托抵紧肩膀的,这样枪口就不会跳高了!”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玩意,没想到劲道竟然这么大!”须陀笑道,他一边依照旁边射手的示范装填子弹,一边抱怨道:“不过这玩意装填子弹太慢了,有这个功夫,我四五箭都射出去了!”

  “先不要下结论!”王文佐笑了笑:“你再打几枪再下结论!”

  试射五枪之后,王文佐带着儿子来到四十米外的草人前,为了尽可能真实的摹拟真实的战场,草人上套了一件锁帷子,锁帷子外还罩了一层环锁铠,这是王文佐麾下中级武士军官的通常配置,基本可以免疫弓矢和刀剑的伤害(当然枪矛、钝器、强弓强弩贴脸射是挡不住的)。须陀原先也觉得四十米这个距离有些远了,应该再近些,可走近一看,才发现自己刚刚那五枪只射中了一枪,击中了草人小腹的左侧,环锁铠和锁帷子都有明显的破口,他伸出手指头从破口探入,拨动了两下,感觉到一个明显的硬物,用力掏了两下,那硬物滑出来,落在地上,他弯腰捡了起来,是一颗已经明显变形的铅弹。

  “打穿了!两层甲都打穿了!”须陀兴奋的对王文佐道。

  “嗯,如果是战场上,中弹者应该已经不能动弹了!”王文佐笑道。

  “嗯,进去这么深!”须陀伸出自己的中指,比划了一下:“肯定伤到内脏了,基本救不回来了!”他兴奋的说:“这玩意还真厉害呀!两层甲都能一下子打死,比弓箭强多了!”

  “你刚刚不是说火枪装弹太慢吗?装填一发,弓箭可以射出去五六箭了!”王文佐笑道。

  “那是我不知道这火枪可以破甲呀!”须陀笑嘻嘻的答道:“五六箭有什么用,除非能射中脸或者盔甲遮挡不到的地方,都是白费力气。像这样身披两重好甲的,战场上给射的和刺猬一样却没受伤的太多了!而火枪的话,一下就能结果了!”说到这里,他做了个瞄准射击的手势:“而且火枪这玩意不费气力,不像弓弩,能上战场的强弓一般人可拉不开,拉得开也射不准!”

  “你倒是识货人!”王文佐笑了笑:“待会多练练,四十米打五枪才中一枪,说出去丢脸!”

  “嘿嘿,我这不是头一回吗!”须陀笑了起来:“您让我多练练,很快就学起来了,照我看,这火枪比弓箭容易练多了!”

  王文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很喜欢须陀这种乐天,喜欢新鲜事物的性格,他看了看四周,自己的儿子们和功臣子弟们正在枪术师范的指导下,学习使用新式燧发枪,却没有看到元宝的身影,便问道:“元宝呢?他怎么没来?”

  须陀心中咯噔一响,赶忙答道:“元宝他病了,起不了床,让我给您告个假!”

  “病了?心病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须陀闻言尴尬的笑了两声:“不过他今早的确躺床上没起来,您知道,他往常天没亮就起来晨练的!”

  “算了,他那点小心思我都明白!”王文佐冷哼了一声:“舍不得沧州刺史的官位,不愿意被派到南边烟瘴之地去,就耍小性子了,对不?”

  “这……”须陀干笑了两声:“孩儿觉得这件事情也难怪元宝,他在沧州这里下了很多心血,好不容易有点成果,一下子却要去交州,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还望您体谅体谅他!”

  “我要是不体谅他,怎么会还在这里问你?早就治他的罪了!”王文佐冷笑道:“难道我当老子的,还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说到这里,王文佐叹了口气:“年轻人格局要放大一点,不要只盯着自己眼前那三瓜两枣,要往外看,往远处看。就好比你,当初你们几个,护良去了长安,彦良有了倭国,元宝也是一州刺史,唯独你只能顶风冒雪的跑船,找那个没影的新世界。你要是心里面过不去,能有今日的须陀州吗?”

  “父亲教训的是!”须陀苦笑了一声:“其实我当初心里也是有怨气的,只不过后来多跑几趟船,见的世面广了,那怨气就渐渐消了!”

  “这就对了!”王文佐笑道:“遇到不平事,没怨气要么是活圣人,要么是死人;我王文佐估计生不出圣人儿子,有怨气很正常,但有怨气不能躺平了不做事,事情还得做,只要把事情做好了还是我王文佐的好儿子,不然倒霉的就只能是他自己,你把我这段话带回去,让元宝听听!”

  “是,孩儿记住了!”

须陀在院子里洗了把脸,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听到动静,元宝从床上跳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须陀,今天怎么样?老头子有没有问我为何没来?”

  须陀冷哼了一声,在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问了!”

  “那你怎么答的?”

  “就按你要求说的:你生病了,躺床上来不了!”

  “那老头子怎么说?”

  须陀喝了口茶水,瞥了元宝一眼:“父亲他说你是心病!”

  “啊!”元宝吓得脸色一片惨白,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完了,完了,那,那你没替我辩解辩解,就说我真的病的很重,起不来了?”

  “那父亲要真的派大夫来给你看病怎么办?岂不是我也犯了欺君之罪?兄弟两个成双成对是吧?”须陀伸出右手狠狠弹了一下元宝的脑门:“你真是猪脑袋呀!”

  “轻点!”元宝抽了口凉气,小心问道:“那他怎么说?要怎么处置我?”

  “父亲没说要处置你!”须陀道:“他让我给你带句话:遇到不平事,没怨气要么是活圣人,要么是死人;我王文佐估计生不出圣人儿子,有怨气很正常,但有怨气不能躺平了不做事,事情还得做,只要把事情做好了还是我王文佐的好儿子,不然倒霉的就只能是他自己!”

  听到王文佐没说要治自己的罪,元宝松了口气,苦笑道:“咱们这个爹呀!还真是——算了,看来这趟交州是非去不可了!哎,我就是不甘心!”

  “那就憋着!”须陀怼了元宝一句:“还告诉你一件事,你今天没去亏大了。今天父亲可是在射圃让大伙儿开了眼界!”

  “哦?父亲又拿出啥新玩意?”元宝凑近须陀问话,旋即拍了拍须陀的衣衫:“你今天干嘛去了?身上这股子味道,冲人的很!”

  “嘿嘿!我身上的味道就是从那儿来的!”须陀笑着将今天试射的燧发枪讲述了一遍,最后道:“有了这玩意,弓箭强弩恐怕都要不成了!”

  “那玩意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元宝将信将疑的问道。

  “当然!一层锁帷子,一层环锁铠,四十米外打个对穿。这样的弓手,一军之中有几个?”须陀笑道:“难怪父亲要分封诸侯子弟,有了这玩意,什么蛮夷还不是一举荡平!”

  元宝却不像须陀那么兴奋,他皱起眉头,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就奇怪了,要是燧发枪这么厉害,咱爹干嘛不干脆打进长安城,取而代之呢?却放着锦绣大唐不要,去打那些蛮荒之地的主意?”

  “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不明白,这两年才渐渐明白些了!”须陀叹道。

  “怎么说?”元宝问道。

  “你想想,要是像你说的打进长安当天子,那父亲这么多儿子里,能继承大位的只有一人,其余的都只能为庶人,不,连庶人都很难当。”

  “为何这么说?”

  “你忘记了咱爹是怎么拿下倭国的?不就是皇女琦玉、中大兄皇子、大海人皇子三人争夺大位吗?咱爹可是有四五十个儿子,无论谁当了太子,能对自家兄弟放心?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在长安城里醇酒妇人混一辈子,当个富贵囚徒罢了。而现在这样子,大家都往外打,分封到蛮荒之地去。大唐还是姓李的,就算将来护良兄长当了大唐的天子,大家兄弟的基业也隔得远远的,也不会杀个你死我活,有你没我的!”

  “这么说来,咱爹还是挺在乎咱们得?”元宝叹道。

  “那是自然,自家骨肉嘛,能不爱惜?只不过他疼爱的不是哪一个,而是所有人罢了。你留恋沧州富贵繁华,却有没有想过,沧州离范阳太近了,这等重要商埠给了你,你也未必吃得下,还不如乘着现在父亲还春秋鼎盛,去把交州吃下来,也未必比沧州这边差多少,却是能传诸子孙后代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元宝点了点头:“你放心,待会我就去向父亲请罪!”

  “这就对了!”须陀笑道:“当不了圣人不要紧,能当王文佐的儿子也不差!”

  “呸,倒是让你逮住一个把柄来消遣我!”元宝操起拳头作势要打,旋即又放了下来:“算了,你现在力气比我大太多,已经打不过你了!”

  王文佐在众人面前演练火器的事情,很快就传播开来了,从河北到外东北的广袤土地上,开始掀起了一场新的浪潮,就好像有颗巨大的心脏在跳动,向东、向南、向北,向远方拓展!这个声音在每个有志男儿心中响起。

长安,驿馆。

  “殿下,到了!”一名锦袍军官对马车里拱了拱手:“您的事情还要过几天,请下车在这里暂时歇歇吧!”

  “有劳了!”李守文走下马车,他的脸型略显狭长,更承出鼻梁的坚挺,绿色的袍服让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冷,他对押送者点了点头,向驿馆走去。

  “你们几个小心看守,有任何事情,立刻向我禀告!”那押送军官见李守文走进驿馆,送了口气,对几个属员叮嘱道:“这位的身份你们也知道,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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