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子中,她肉肉的。
显得又欲又纯。
她和冰冰一样,天生的白。
早些年就已经显得白了,这些年养尊处优,简直瓷娃娃一般。
冰冰艳丽,她长相单纯。
哪怕快二十五岁了,都仿佛带着一股奶气。
苏曳正在处理公务。
她就静静地坐在边上等。
等到苏曳长长伸了伸懒腰,她立刻惊喜地走过来,娇声道:“夫君,好了吗?”
“差不多了。”苏曳道。
她立刻走过来,直接坐在苏曳的腿上,脸贴上来乱蹭。
粉红信儿,轻轻舐之。
她就是这么直接的,那种渴望亲近的心,写满了整个表情和眼神。
苏曳伸手探之。
依旧爱不释手。
真的是光滑如玉,完全无暇。
“练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可千万别松了。”单纯的她,反而一出口就是虎狼之词。
接着,她伸手掌之。
又吃吃笑道:“幸好夫君雄壮,或许刚刚好也说不定。”
“人家洗得香香的,那个沐浴香精还微微甜的,你……你还要不要吃?”
然后,她直接坐在桌面上岔开。
啥勾人的本事,学不会。
讲究的就是一个简单粗暴。
偏偏她又一片单纯,而且也满心单纯。
心中没有心机,也没有拐弯抹角,就是渴望亲近。
而此时,外面响起脚步声,一个人直接推门而进。
见到眼前这一幕。
洪人离道:“林裳儿,要点脸,不要每次都来这一套。”
裳儿气急败坏道:“洪人离,你才要点脸,你又没有嫁我夫君,今天轮到我,你别来抢,我可不愿意和你分享了。”
洪人离一身黑色制服,显得又艳又飒,直接来到苏曳面前,一本正经地把文本放在苏曳面前道:“安庆大获全胜,仅仅不到五天,就已经占领。”
“这是详细的战斗报告。”
苏曳拿过来仔细地看,道:“陈玉成总算保住了他的师长位置。”
洪人离道:“打湘军不算本事,打洋人才算本事。左宗棠在西北大战,也算本事。”
西征军在西北,真是打得越来越好了。
不但军事越来越好,政治也越来越好。
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玩得非常好。
一开始,满目皆敌。
而现在,泾渭分明。
前方,皆是敌人。后方,皆为人民。
西北太大了,叛军动辄无影无踪。
左宗棠的六万西征军,一开始是打得真难,而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报信,甚至粮草补给反而越来越少。
因为在西北就地解决。
西北几千万民众之救星,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而近一年来时间,他不知道挽救了多少平民,甚至不仅仅是汉民。
西征军,不残害百姓,不抢劫,不横征暴敛。
艰难的时候,甚至动用军粮养民。
农忙的时候,甚至一起助农帮忙干活。
需要军粮的时候,也绝对是按照合理的价格购买。
而且丰收之时,就是叛军劫粮之日。
而左宗棠直接掀起丰收战役,组织军队保护丰收。
可能前方几十里,正在疯狂厮杀,后方几十里,无数的农民拼命抢收。
苏曳很少玩军民一家亲,一直以来,他的军队都是和民众保持距离。
偏偏在西北这个特殊的环境内,和几百上千万汉民,开始了军民一家亲。
“王妃组织宴会,宴请英国贵族女眷,邀请陈玉成的妻子吕氏。”洪人离道:“吕氏拿不准主意来问我,该不该参加?”
陈玉成的妻子吕氏,甚至算得上是天国第一美人。
容貌身段,完全不下于洪人离和傅善祥。
不过,苏曳已经完全无感了,而且基本上会完全避开属下的妻妾。
苏曳道:“宴会是什么时候?”
洪人离道:“大概就是安庆之战胜利后。”
苏曳道:“你们自己看吧。”
洪人离道:“那还是让她去吧,不仅仅是她,还有李秀成的妻子,赖文光的妻子,都一起去。”
林裳儿道:“李秀成的妻子还好,赖文光的妻子也去吗?”
洪人离道:“怎么,你觉得会给你夫君丢人啊。”
赖文光的妻子年纪不小了,而且没有怎么读过书,有点点粗鄙。
“是啊,怎么了?”林裳儿道。
洪人离道:“好你个小丫头,忘记自己是天国之人了吗?倒嫌弃起天国人粗鄙来了,小时候怎么没有见你这么虚荣。”
“我就是虚荣了,怎么了?”林裳儿道。
其实,她最不虚荣了。
不好斗,也不好胜,每天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圈地自萌。
“好啦,事情说完了,你该走了。”林裳儿直接上前推人,要把洪人离推出去。
谁知道洪人离直接把外面的制服一揭,露出了里面的深紫色内内。
成熟,性感,魅惑到了极致。
和林裳儿,仿佛形成了两个极端。
“你又要跟我来抢男人,你就不能让我单独陪夫君吗?”林裳儿沮丧道。
接下来,上演了无比艳丽一幕。
洪骑腰。
林骑脸。
这还不算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洪人离还朝着林裳儿的胸口亲了过来。
“你,你干什么,你不要脸。”林裳儿惊呼道。
“你以为我想啊,满足你禽兽夫君而已。”洪人离道。
林裳儿道:“夫君不禽兽,我觉得你是你自己变态。”
洪人离一边驰骋,一边拍打林裳儿腚,道:“喊我娘,快喊,快喊……”
林裳儿道:“你太变态了,下回不许你进我房间了,夫君是我一个人的。”
……
武昌城内,一片死寂。
战败的噩耗,沿着长江,仅仅三天之内就传到了武昌。
湘军众多高层,完全不敢置信,觉得这完全是苏曳的情报讹诈。
怎么可能?
仅仅不到五天时间,安庆就沦陷了?
那么坚固的防线,那么多的堡垒,还有整整十万大军,防守几个月完全没有问题的啊。
为何会这样?
绝不可能五天就沦陷。
但是,接下来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越来越详尽。
“难怪会败,难怪会败。”
“安庆守军中,竟然有那么多袁甲三旧部,马新贻旧部,而且有那么多人被苏曳的情报处策反了。”
“安庆城防是发逆修建的,所以有什么破绽,陈玉成等人清清楚楚。”
“又知道破绽,又有内贼,难怪沦陷得这么快。”
“武昌城就不一样了,这座城池我们整整经营了近十年,而且这十几万大军,都是我们的嫡系部队,不容易被策反。”
“所以,武昌城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