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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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已经解决了,堰川这段时间会清净一些,你们安全无虞,就耐心准备东西吧,按照约定……三个月后冰川雪乡见。”
地图到手,秘钥也在手,秦鱼知道自己可以找到那秘藏地点,但冰川总体地境不清楚,无法比对地图,但雪乡是秦鱼提前定的联络点。
她回去见了花白镜三人,定了约定。
花白镜跟萧甜甜有些懵。
“三个月?为什么要这么久?你确定要跟我们分开?”
如果只是分开几天还好,姑且当做为远行做准备,但三个月太久了,秦鱼明显有大事。
花白镜忍不住看向上闻泠韫。
“送她回去?”
上闻泠韫一怔,下意识说:“我不用你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而且目前你也不宜回去,所有人都在找你。”
便是蔺珩,也不会再轻易放秦鱼离开吧。
上闻泠韫想到那个地图,眉目紧锁。
“嗯,我没打算去帝都,放心,只是把你送出堰川,其后我另有要事。”
秦鱼这么说,上闻泠韫倒不好多说什么了,毕竟秦鱼素来是独立的个体。
“行吧,那就这么分开,不过你最好小心点,你家相公我不好说,反正我那姐姐……”花白镜看了下上闻泠韫,幽幽说,“她最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她的喜欢跟我的喜欢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上闻泠韫本来不想计较其中那些龌龊暧昧之事,却听秦鱼轻描淡写一句:“她所练魔功擅取武林年轻女子鲜血滋养身体,以保证自己不老容颜跟年轻体态。”
秦鱼看向上闻泠韫,“你跟你姑姑没死,主要原因还是你们两个以前都没修炼,对她吸引力不算特别大,动了你们麻烦还不小,但你现在开始习武,有了内力……”
花白镜补上一句:“顺便说下我姐是天宗。”
上闻泠韫错愕,脸色也微微发白。
还好萧甜甜怜香惜玉,安慰她:“你也不用那么怕,论最有吸引力,肯定是秦鱼啊,超级年轻女宗师诶,皮肤好身材好,喝她一个人的血抵得上喝一百个你的血。”
也没留意秦鱼跟上闻泠韫的脸色,他又自以为自己安慰得当,转过头还问花白镜。
“你姐以前对她姑姑以前下过手吧,没成功吗?”
“我那时赶到了,故意阻止了她,也是因为那件事我才跟她决裂,当时她还差点杀了我呢,还好我机智及时逃走了。”
“没成功你背什么锅?奥,我明白了,你是想故意吸引她注意力吗?让她记住你这么多年,你真的是太有心机了!”
萧甜甜说完后,留意到在场三个女人脸色都不太好。
娇娇:度过这么多副本,敢于一口气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这么多女人的也就这么一个奇葩了。
萧甜甜往后三个月会在花白镜手里怎么死,娇娇反正是不知道的,因为他跟秦鱼还有上闻泠韫一起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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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蔺珩被逼离开后的朝堂空前强势,相府一脉不得不低调起来,但保皇一脉的人深知这一切的优势都得扎根于——蔺珩挂掉。
他不挂,等他修理完十万反军回头班师回朝,那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所以最好的手段就是——让蔺珩跟反军两败俱伤,一起去死。
“他们真的这么干了?!”上闻雅致从上闻遐迩嘴里得知这个消息,吓坏了。
是的,她被吓坏了。
“疯了吗!就算蔺珩再不猖狂邪恶,两军对垒断粮草补给,伤的可是我帝国大军根基!便是跟蔺珩一斗皇权上风又如何!外面还有草原蛮王跟塞外邻国,到时候对方看我军队内耗过重联手攻打,还有谁能与之相争?我这么一个外嫁给海域天莱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朝堂那些老东西都吃错药了?!”
对付蔺珩,素来只能以雷霆之速干掉他个人,然后瓦解相府根基,决不可轻易动他手底下的军队命脉。
当然,这种前提是帝王足够强大,也能设置彪悍的棋局逼迫蔺珩落败。
可现在是……无脑硬刚!
上闻雅致知道这一局谁都不会赢。
“这是帝王的决定。”上闻遐迩叹气,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他端了茶,却没能喝下去,“我跟其他反对的阁老如今都被帝君以不同理由闭门思过了。”
蔺珩一脉凌驾皇权忤逆正统是不假,可他底下的军队确实是帝国根基,若是因为蔺珩就想要把他们连锅端,这太极端了。
断粮草此行真真是最下策啊。
上闻雅致忽然不生气了,坐下了,若有所思,“以我对越太初的了解,如今看来已是隐忍多年的野心家,出身皇族,帝王傀儡,倒也可以了解,但这样的下下策都能想出来,就算他有十足的外援力量能拿下蔺珩,伤自家帝国根基五六分,也不是明君所为,是我高估了他?”
上闻遐迩却摇摇头,“你虽有权术之心,却终究不是男子,世间男儿,为君者,尊严何等重要。”
第1019章 我想要(推荐好友秦兮新作《权门贵嫁》,新书期,求帮助)
顿了下,上闻遐迩苦笑。
“也许是低估了他想要赢蔺珩的决心,也低估了用正常争斗手段能拿下蔺珩的难度,最重要的是,或许我们都低估了目前局势的险峻——尤以帝君自己而言。”
“嗯?你的意思是?”
上闻遐迩却是不语,只是神色凌冽。
老狐狸自是察觉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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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越太初坐在案前,眼前案上有地图跟行军布防图,更有各地的官员奏报。
洛瑟进殿来,裙衫款款,带着一缕香风。
“帝君若是忙于政务,在自己殿内处事也就罢了,非要来我这儿,也不怕朝廷机密泄露了?”
她为人素来妖娆魅惑,从来不分场合,但也分对象。
看有没有目的吧。
勾秦鱼有目的,那越太初呢?
目前洛瑟觉得没有勾的必要,也就正经了。
越太初却不是这么想的,尤其是抬眼看到她身上半遮半掩显示酮体的薄纱,微微皱眉。
洛瑟察觉到了他的眼神,挑眉,淡淡道:“往日帝君都睡在那些妹妹们寝宫,鲜少来我这,这个点儿我都要睡了,难道还穿不得睡衣了?”
“我可没说你什么。”
“你没说,可你就是这般想了。”洛瑟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她梳了好一会,察觉到越太初看了她好几次。
呵!男人!
但越太初始终没有过来,他还在忙于政务。
洛瑟看着镜子里美艳动人的自己,沉思片刻,后起身,缓步走过去。
“帝君最近可算忙了,是因为蔺相走了么?”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可但凡有点脑子的官员都不敢说,可偏偏帝王的女人说了。
人家在的时候,你被人家架空了,连政务都没得处理,人家一走,你就立马忙起来。
听听都觉得嘲讽鄙夷。
越太初的手指顿了顿,抬起脸,脸上面无表情。
而洛瑟没有走近他,而是自顾自走到风榻,坐了下去,翘起腿露出美好性感的脚踝,两只手抵着身侧两边,似笑非笑瞧着越太初。
“呐,生气了?”
这还能忍?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越太初走过来,到跟前,伸手按在洛瑟肩头,把她不轻不重按在被褥之上,看她一身薄纱贴着如梦似幻的身子,看她妖艳眉眼仿佛盛开的蔷薇,带着刺,含着毒。
她是不一样的。
后宫佳丽三千,她总是不一样的。
越太初知道她危险,危险到他不敢碰。
他们之间本来也只有合作。
各取所需。
但这种稳定的关系但凡有一点点触动,就是诱人心弦的刺激。
她一直在刺他。
“洛瑟……”
洛瑟闻声抬眸,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头拉下来。
“我在啊,帝君……”
哪怕近在咫尺,越太初也没动。
他好像在克制什么。
洛瑟眼里略暗沉,忽用长腿勾了下越太初的腿侧。
“你不敢么?越太初。”
越太初闭上眼,俯下身,却捏住了洛瑟那纤细的脖子。
“孤可以杀了你。”
洛瑟抿唇,微笑:“你舍得杀,好几年前就动手了,然而那时你还敢碰我,现在倒不敢了。”
越太初皱眉,收回手,眼神有些古怪。
“我不明白,洛瑟,你到底要什么?”
权势,他给了。
宠爱……她明知道他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