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陆为民一个箭步就要绕过其他人,几个吆喝着呐喊的男子随手抓起啤酒瓶已经扑了上来。
只不过陆为民身旁的一男一女来的更是迅如疾风,女子一个凶悍无匹的格挡,顺手提起对方的胳膊来了一个大抡,算是结实的身体被彪悍女来了一个狠狠的背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连带着茶几都砸得塌了下去。
而另外一个刚来得及扑上来的角色只是被右边的剽悍保镖一个狠辣无比的侧踹,便连声都没有来得及吭一声直接飞了出去撞在背投电视边上的墙壁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
苟延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外间的五六个兄弟,外加黑哥,就算是警察闯进来,那也得给我乖乖的给我在外边等着,软软的躺在沙发里的女孩子泪流满面,望着自己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这非但没有让苟延生感到内疚,反而更刺激了苟延生内心积郁已久的罪恶欲望。
这一天的确等得的确太久了,苟延生忍不住添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大红色的短旗袍是银都娱乐总汇领班的标准装,老郭这家伙的审美观还真是别具一格,这小旗袍正好把女人最美丽身体曲线给勾画出来,勾起人无限欲望。
旗袍的开衩不算高,但是却把优美的腿部展现无遗,加上紧绷绷的臀部,和那用盘扣扣好的高耸胸脯,苟延生忍不住想要好好的亲吻一下这具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体。
不急,有的是时间,苟延生贪婪的吞了一口唾液,这才不慌不忙的把对方身体放在那宽大的沙发上搁好。
对方因为呼吸急促而急剧起伏的胸脯更多了几分惑人的风姿,他捧起对方的双腿,隔着肉色的长筒丝袜细细的摩挲着,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沿着对方大腿向上探入旗袍内里,将对方的丝袜慢慢脱了下来。
看见苟延生将自己的丝袜放在鼻尖细细嗅着,范莲的心已经落进了深渊,当盘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肌肤,而瞪着血红的眼珠把自己的旗袍下摆狠狠的往上掀起,露出乳白色的内裤,范莲唯有闭上眼睛,如果能够有多一分气力,她宁肯咬断自己的舌头,只可惜那酒里的药性让自己只残存了睁眼闭眼和呼吸的气力。
乳白色的内裤将微微凸起的阴阜包住,几丝黝黑毛发从裆部挣扎着出来,想着那一抹布条下从无人侵入的鲜贝,苟延生忍不住想要怒吼一声,终于得偿所愿,看着那淡粉色的胸罩将那对茁壮挺拔的鸽乳紧紧包裹,只需要自己一勾手,一切都将向自己彻底开放!
苟延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几乎是撕开自己胸前的衬衣纽扣,然后将长裤连带着内裤一并褪下,狠狠的扑上去,一只手猛力抓住女孩胸罩肩带向下一拉,粉嫩如脂一对乳房如鲜笋一般挺翘耸立,淡粉色两团乳晕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鲜艳夺目。
来不及吞咽唾液,苟延生双手猛地将少女双腿向上一推,然后勾住少女的内裤往下一按,身子便欲狠狠的骑压上去。
背后的玻璃隔断哗啦一声炸裂开来,冲进来的陆为民看到眼前这一幕几乎要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两年前莫萏事件的重演,只差须臾!
看到对方撅起的屁股,陆为民根本来不及多想,从背后给对方狠狠的来了一记勾踢。
这一记勾踢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也委实太过歹毒,直接命中了苟延生的命根子上,有如雷击一般,苟延生当即就疼得抱着下体在地上身子蜷缩在一起打着滚入哀嚎起来。
紧随着陆为民跑进来的女孩子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哭了起来,一边扑上去帮着把瘫软在沙发上岔开着双腿摆出一个极其不雅姿势的女孩子遮掩住,然后一边把范莲的旗袍拉了下来,同时遮掩住范莲裸露的胸膛。
女保镖显然要比朱杏儿的力气大得多,轻轻一架就把已然瘫软着的范莲给架了起,而萨连科一条粗腿狠狠的跪在黑脸男子的胸前,让所有人都不敢妄动。
“为民,现在你打算怎么做?”何铿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问道。
陆为民吸了一口气,现在才是最麻烦的,看着那个依然还在地上痛的哀嚎不已的家伙,陆为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种事情闹腾起来,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但是现在却又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陆书记,大家都让一步,今天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反正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事儿,你看怎么样?”被萨连科压在地上的男子努力扭过头来平静的道。
“你认识我?”陆为民心中微微一凛,他没想到被压在地上的这个家伙居然认识自己,而且竟然提出这样一个让人惊讶的建议。
第二十四节 苟延生的隐忍
黑脸男子即便是被人狠狠按在地上的一副狼狈模样,但是陆为民依然感觉得到对方似乎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
刘昌杰吸了一口气,事实上从陆为民一进来时他就认出了陆为民。
陆为民不认识他,但是可能听说过自己的名字,或者也已经忘了。
前年的事情自己并没有露面,是三儿在主导,可能也只是三儿进入了他们的视线,秦磊不也是说县公安局有些怀疑自己么?自己不在南潭出现,他们就算是有些怀疑,那也没办法,而且三儿那件事情上做得也挺老到,没出啥纰漏。
就算是当时把那个南潭开发区管委姓高的副主任打伤了,也找了一个替死鬼去扛着,也找人给姓高的打了招呼,所以最终并没有牵扯到其他人身上。
不过这也让刘昌杰对这个陆为民有了一点印象,后来县公安局那边对开发区的事情追得很紧,自己也就暂时搁置了一段时间。
这个家伙原来还能把秦磊给收拾了一顿,据说让秦磊大丢颜面,对陆为民也是恨之入骨,这让刘昌杰也是大为惊讶,要知道秦海基可是秦磊的亲叔叔,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想要在仕途上上进的干部可是相当忌讳的,这也让刘昌杰对这个很有点儿不一样的陆为民开始感兴趣。
但是真正让他对陆为民开始关注起来还是从启天纸业项目开始的。
启天纸业项目工程量很大,土石开挖和沙石输送都是令人可观项目,只可惜却一直被卡住,听说就是这个家伙从中煽风点火作梗,后来这家伙被踢出了开发区,照理说这个项目就该放行了才对,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被下边的丰州市给知晓了,弄不好也和这个家伙作怪有关,丰州市那边以会严重污染下游为名一直反对,最终给搁置下来,原本已经快要到手的土石开挖合同和沙石供应也就无疾而终,这让三儿他们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陆为民只是就这么被丢在了县团委里,刘昌杰也就罢了,后来听说这个家伙居然攀上了高枝儿,跳出了南潭这个塘子,当上了地委书记的秘书,这个消息他还是从和丰州市委办主任冯可行那里知晓的,这简直让他震惊莫名。
至于说苟延生和陆为民的两度交锋虽然他不在场,但是也知晓一二,没想世界就真的只有这么小,在这丰州饭店竟然会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陆书记是咱们丰州的知名人物,我当然认识,不过陆书记咱们似乎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改天我们有时间可以坐在一起交个朋友,我的提议您觉得怎么样?”刘昌杰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踩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似乎轻了许多,活动了一下身体,想要爬起来。
“嗯,没想到这里边还有一个这么‘明事理’的人,也行,你能做主?”陆为民略加思索之后缓缓的道。
这种场合不宜久留,而且这种事情本身也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对方的建议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仔细一想,却又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如果要去追究苟延生的罪行,先不说对方现场也有这么多人,而且以这个家伙的冷静程度,陆为民可以断定对方肯定也是有所准备的,能不能达到目的是一回事,而且也会给这两个女孩子带来不少麻烦,自己刚才那狠狠一脚正中要害,估摸着也让精虫上脑的苟延生伤得不轻,也算是给了这个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
“陆书记,今儿个二少和他几个朋友多喝了几杯,有些出格了,不过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现在这样子,我得马上把他送医院。”何铿给自己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萨连科松开了脚,黑脸男子一翻身灵活的起身来,“我想二少酒醒之后不会计较这件事情,我也会和二少说清楚。”
这不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但是却是一个最现实的结果。陆为民不是那种拘泥古板的人,现在想要以这种方式把苟延生以强奸罪名义送进监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达不到这个目的就只能考虑怎么最圆满的处理好眼前的场面。
苟延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就是想要对付自己也是以后的事情,陆为民心里并不为这件事情和苟延生成为生死冤家而后悔,没这件事情,对方一样对自己恨之入骨,多一份少一分关系不大,但他得防着对方用今天这件事情来做文章。
“好,你转告给苟延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作孽不可活,他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陆为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更多的话语来警告对方,只能丢下这么两句话,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怎么觉得都有点儿说教的味道,可对付苟延生这种垃圾,说教能有作用么?
一直到陆为民一行人离开之后,黑脸男子和其他人才把已经痛得涕泗滂沱的苟延生扶起来往医院里送去。
“二少,忍一时之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十天我都忍不了!”吸着凉气,一边呲牙咧嘴的苟延生看着自己胯下肿起那一团,一边恶狠狠的道:“黑哥,你给我找几个人,我要……”
“二少,还得从长计议。”刘昌杰摇摇头,从医生那里知晓苟延生的伤情不算严重,只是正好在那个地方,肯定会肿痛,也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他心里才算放下心来,若真是伤及了命根子,那这件事情自己大包大揽下来就有些草率了。
“从长计议个屁!被人欺负到头上来拉屎了,我他妈还忍,那我姓苟的在丰州城里还怎么混?”苟延生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妈的,我姓苟的在丰州城里这么多年,还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这是他欺人在先,可怨不得我!”
“二少,他现在听说是县委副书记,这一回又被他拿住了把柄,咱们忍一忍再说,都在这丰州城里厮混,难道说还没有机会?”刘昌杰也知道一时半会儿苟延生肯定咽不下这口恶气,若是换了以往,他刘黑娃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角色,今儿个被人按在地上,就算是对方能逞一时之强,但下来自己肯定要报复回来。
可是尝过了监狱的滋味,有品尝到现在有钱的好处,他的确不想去冒一些不必要的风险了,他给自己确定的底线就是,酒色财气酒色气他都可以忍,只有在伤及到了财的事情上,自己才会考虑用其他手段了。
“县委副书记?一个县委副书记算个球!”苟延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他以为他当个县委副书记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姓陆的,我要让你生死两难!”
听得苟延生这一句话出来,刘昌杰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对方色厉内荏的这句话也就代表着暂时只能忍一忍了。
他就怕对方要不顾一切的乱来,那自己可就是被绑上了战车了,他就怕苟治良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自己要想借助苟家这棵大树的好事情也会受到影响。
“二少,忍一忍不代表咱们就软了,我想会有机会的。”刘昌杰平静的道。
……
“为民,你就不怕这事儿对你有影响?”何铿上了陆为民的车,却让自己两个随从带着那两个女孩子上了自己那辆奔驰。
“影响肯定有,但是人总不能丢弃自己的良心底线吧?说实话我还真怕自己晚去一步,那局面就真的不好收拾了,我那一腿也给苟延生一个深刻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以后每次要做恶事之前,都得要想想背后会不会又有我这一脚从他屁股后边飞来!”陆为民朗声笑了起来。
何铿也笑了起来摇摇头,这家伙某些方面比四五十岁老谋深算的角色还精明老练,某些方面却又像热血冲动的意气少年。
“那你这么处置合适不合适?不怕对方找你麻烦?”何铿想了一想又问道。
“我估计不会,这事儿要说饶了他都算是轻的,但是我想过那个黑脸的家伙很冷静,要想以这个事儿把苟延生弄进监狱里可能性不大,他们肯定会找出各种理由来为苟延生脱罪,我这个人素来主张要么你就别动,要做就一定要达到目的。”
陆为民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离开停车场,一边也在想着现在该怎么来处置那两个女孩子,苟延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他现在一时半刻不敢对自己如何,但是这两个女孩子就相当危险了,自己也不可能一直把这两个女孩子带着,如何善后还真是一个麻烦事儿。
“苟延生是个杂碎,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他身边那些人一样会思考,上一次给他的教训已经够深了,这一次他可能会恨我入骨,但是他要报复我,也要考虑用什么办法,何况他敢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他爹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十五节 恶劣印象
陆为民对这一点倒是不太在意,如果只是苟延生一个人,那根本就算不上个东西,苟治良知道了这种事情也只能内心痛恨自己,但是也一样不会赞同自己儿子的草率妄动。
至于说他身边那些人,都是冲着他老子的权势去的,就是想要仰仗他老子的权势和人脉来捞取更多的利益。
那个黑脸男子虽然小心收敛,但是陆为民一样感觉得到对方身上隐藏的江湖气息,而且很辣很浓,可对方不但知晓自己身份,而且还能相当冷静的提出这样一个看似双方都无法接受但仔细一思考之后却发现又是最现实的建议,有这样一个人在苟延生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过火的行为出现,至少短时间内会是如此。
“为民,今天这事儿你还是需要小心一点,既然那个姓苟的老爹是你们地委副书记,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即便是他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爹,但是一样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给你找麻烦,你现在也是刚刚上任,立足未稳,根基也浅,如果姓苟的他老爹要给你找碴儿,你也够受。”何铿善意的建议道:“如果真有什么不好打发的麻烦,你尽可把责任推到我两个随从身上,这种事情让我来扛比较好。”
“铿哥,不至于,这点事儿还不至于让我……”陆为民颇为感动,吁了一口气,却被何铿摆手打断:“我不是说会有多大的问题,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影响到你在领导心目中印象,像这种事情,没有哪个领导会觉得你这是一份功德,而多半会觉得你陆为民是没事儿找事儿,推到我头上,好歹我也算是你们双峰的投资商不是?几百万少了一点,可万一你说那个木糖醇和山梨醇的项目我也感兴趣呢?”
陆为民明白了何铿的意思,默默点点头,对于何铿来说这个责任无关紧要,更不存在什么印象问题,但是如果这件事情流传到诸如孙震、安德健甚至夏力行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还真不好说。
“对了,这两个女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何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总不可能把她们带回双峰去吧?”
“那怎么可能?呆会儿她们清醒了之后,问问她们自己的想法吧,如果能够出去避一避最好。”陆为民也颇感头疼,做了好事还得惹一身麻烦,还得为她们的后续问题考虑,所以为啥没有人愿意做好事:“今晚暂时找一家宾馆让她们住下吧。”
……
888号豪华包房里的打斗喧闹惊动了整个副楼,白园只能远远的站在走廊一侧看着扬长而去的陆为民一行人,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被另外两个女人搀扶着出去,而且还闻到浓烈的酒味,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轻蔑来。
先前长风机器厂这帮家伙还把这个姓陆的吹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可居然是这么一个德行!
这地方上干部应酬唱歌也正常,她白园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人,在地方上担任领导肯定免不了有些饭局和应酬,喝酒也好,唱歌也好,这都正常,她白园不也一样在长风机器厂领导陪同下在这个KTV包间唱一唱歌?
可这种公共场合里怎么会弄得鸡飞狗跳,那边顶端的包房里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吆喝壮胆的打斗声不绝于耳,惹得四周包房里的客人纷纷都涌出来侧目而视。
她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据说就是在和自己女儿处对象的男子带着一拨人扶持着两个女孩子从里边出来,这简直让她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下午对方给自己的留下的不错印象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失望和庆幸。
转念一想,也幸亏是自己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否则女儿真要找到了这种人不识大体不顾大局丝毫不注意形象的男人,那还不得要悔死?
这样的男人就算是能一时风光得志,但是也绝成不了大器!
回到房中之后白园越想越憋气,夏力行居然还说他那个秘书是个可堪造就的人才,颇为看好,老苏一直对夏力行的眼光颇为看重,听得夏力行这般吹嘘,也有点动心了。
县里乡里都无关紧要,关键是人本身要好,可今晚这一幕就是自己亲眼所见,不管具体情况怎么样,但是在这种场合里醉酒喧闹,还打斗闹事,尤其是看到那两个衣衫暴露不整的女孩子还醉酒一般的跟着陆为民一行人离开,白园就更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这个姓陆的居然这般素质,还敢痴心妄想高攀自己的女儿!
白圃听到电话里大姐一阵劈头盖脸的埋怨之后也是惊诧莫名。
她知道大姐回昌江了,好像是要考察机械工业部下边一个企业的领导干部,大姐调回京里之后到了机械工业部人事劳动司担任副司长,加之姐夫工作繁忙,平时回昌江的时间也就不多了,燕青也不爱回京里,基本上都在自己这边,弄得大姐都有些嫉妒自己了。
“大姐,你说的事情不可能吧?是不是有啥误会啊,陆为民我也见过几次,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我觉得这小伙子挺实诚的,力行对他很看好呢,你说的那些事情绝对不可能,什么酩酊大醉酒后惹事,还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这怎么可能?我听力行说他不是刚提拔为县委副书记了么?”
“县委副书记咋啦?你以为这些偏远地方的干部真的素质就有多高?我算是开眼了,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电话里的声音依然怒气冲冲,“就这种人,你们还吹得天花乱坠,力行是在怎么选秘书的?就选了这么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还说介绍给燕青,那不是要害我家燕青一辈子?”
白圃听得自己大姐这般说,心里又觉得诧异又觉得有些恼怒,“大姐,你怕是只看到表面现象吧,这一次陆为民被提拔为县委副书记力行可是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完全是陆为民自己的努力,这一点我清楚,他若是没有本事,我相信丰州那边也不会提拔他,力行都已经走了大半年了。”
“哼,力行不是还是省委常委么?人家再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算是姓陆的真的有些能力,但是我看他的素质就不怎么样,燕青绝对不能和这种人交往,老二,你和力行可得给我看牢,不准姓陆的来找我家燕青。”白园在电话里的声音依然怒意难遏。
“大姐,你别那么说好不好?燕青和陆为民认识交往的时候我和老夏根本就不知道,陆为民到现在也不知道燕青和老夏的关系,而且我说句实话,我看陆为民好像也没有追求燕青的意思,倒是燕青有些喜欢人家,这倒是真的。虽说燕青调到昌州了,我看她平时还是挺关心陆为民的动向,大姐,这事儿我可管不了,要不你那边公事儿完了,回昌州之后和燕青好好谈一谈吧,这样最好。”
白圃也知道自己大姐脾性,这种事情若是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要想扭转来也就难了,外人想要帮忙也帮不上,还不如让她们母女俩自个儿去好好沟通,何况现在陆为民和燕青之前能不能好也还是一个未知数,尤其是陆为民本来就有一个女朋友,人家也没有去追求燕青,这会儿倒成了陆为民正在追求燕青一般。
“嗯,行,我这边完了就回一趟昌州,总之这姓陆的不怎么样,我不同意燕青和他交往。”白园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看见妻子满脸不悦的搁了电话,夏力行从书房里出来,他隐约听到自己妻子在和谁说到了苏燕青和陆为民的事儿,估摸着又是那个大姨子的电话,“怎么了?”
“哼,大姐说陆为民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许燕青和陆为民交往,说陆为民提拔为县委副书记是仰仗你的余荫,其实并不怎么样。”白圃一脸悻悻的道:“也不知道陆为民干了啥罪恶滔天的事儿,让大姐对他印象那么差?”
夏力行哑然失笑,“白圃,陆为民本来就有女朋友,啥时候又要追求燕青了?燕青可能是对为民有些好感,如果两人真有那个意思,也许能向前发展,但要说陆为民在追求燕青交往,好像没这事儿吧?至于说陆为民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非自有公论,相信丰州地委会做出判断,没有谁可以越俎代庖,我夏力行也不行!他提拔为县委副书记,我夏力行也不敢居功。”
“可大姐说在丰州饭店看见陆为民在那啥唱歌地方和人家争风吃醋打架斗殴,我大姐她和陆为民也没啥仇怨,不至于平白无故的诬陷他吧?要不,你抽个时间把陆为民叫来家里吃顿饭,聊一聊?他也好久没来咱们家了。”白圃忍不住道。
“也行,就这个星期吧,我把他叫来,正好也想听听他走上新岗位的想法。”夏力行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