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农问题由来已久,尤其是从92年后国内经济发展步入快车道之后,这个问题就更为突出,工业化进程加快,使得通货膨胀如出笼的猛兽难以控制,通货膨胀伴随着农业连年丰收,这使得农村的情况变得更加具体,加上国地税分家,地方上损失巨大,中央调控能力加强,而地方上的投入能力顿时锐减,但并没有能有效控制住局面。
农民增收难已经逐渐成为中央关注的一个热点。
乡镇企业的发展似乎为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和农民增收找到了一条道路,但是各地乡镇企业发展严重不平衡,使得不发达地区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大量涌向东南沿海,成就了珠三角和长三角的经济崛起。
加之乡镇企业先天不足在进入九十年代中期之后就开始逐渐显现出来,在资金、政策和技术上的不足,加上产权问题上的模糊不清,使得这些弊病迅速演变成危机,这也严重的影响到了对本地剩余劳动力的消化。
在如何解决这些问题上,各方专家学者也提出了很多想法和建议,这也不是新鲜话题。
“田书记,夏部长,在你们二位本来我不该班门弄斧,但是田书记既然希望从一个县委书记的角度来谈谈想法,我就冒昧的说一说我自己内心的想法。”
陆为民很有礼貌的表明态度,不卑不亢,又不失礼数,倒是让田海华高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
“我方才也听了田书记和夏部长的谈话,也很受启迪,尤其是田书记提到如何解决这些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化问题,并且还要保证他们的利益不在这个转化过程中不受侵害,我觉得很有触动。”陆为民语气中正淳和,却又充满了力量。
“农村、农业和农民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人的问题,那就是农民的问题,中国要实现现代化,首先提的就是工业现代化,没有现代工业,国家不会发达富强,人民生活水平也无法提高,包括农民在内。但是工业的发展需要大量劳动力,目前我们国家融入全球化体系的步伐不断加快,货币汇率的低汇率和充裕的劳动力使得我们在工业品生产上具备了强大的出口竞争力,所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们将充当国际工业生产体系中的输出者这一角色,这也就为我们实现工业化提供了一个契机,将农民按照一定方式和节奏转化为包括工人在内的城市居民是必经之路。”
……
“我在双峰和阜头工作这么几年,感触很多,但是有一点感触最大,那就是工业化带来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对于一个经济不发达的地区来说,发展工业是最快也是最直接的改变动力。”陆为民说得极为肯定。
……
“抓好招商引资,抓好大项目,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培育好内生创业环境,营造一个适合本土企业发展的良好氛围,这些各地都知道,就看如何因地制宜的来取长补短,但是我觉得当一地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上,竞争不可避免,那么如何来实现自身的竞争力优势?尤其是系统性的竞争力优势如何来实现?这就是我们自身要做的……”
……
“解决农民转化为市民的问题,需要高层的提早决策,地方上应当摸索尝试,但是最起码应该有一个目标和方向,不能漠不关心或者高高挂起,这是一个长远机制问题,……”
田海华也知道陆为民竭力想要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他对当前各方面工作的理解领悟,说得也就有些凌乱庞杂,这也很正常,换了自己在那个年龄站在陆为民哪个角度上,只怕会更兴奋更激动,能不结结巴巴词不达意都不错了,但是他还是发现了陆为民的一些看法和他所接触的其他一些县委书记们有所不同。
陆为民认为一地经济发展短期要抓规划抓项目,中期要抓制度和秩序建设,长期则要抓机制建设,能看到这一点很不简单,能分清问题的轻重缓急,对于一个年轻干部来说相当不容易。
还有一点田海华有些意外也有些赞许,那就是陆为民强调居民收入提高,甚至还提出了一个藏富于民的说法,这也很是有意思,陆为民认为一个能够在合法合规前提下创造就业和税收的企业就是好企业,无论其规模大小和性质,而政府要做的就是创造一个有利于这些企业发展的公平公正透明的秩序和环境,可以采取政策引导产业发展,但是不能用行政手段干预产业发展。
一个县委书记能有这样的见解看法已经相当难得了,可以说大大超出了田海华的意料之外,难怪夏力行时不时在自己面前提及。
当陆为民也意识到自己的谈话显得有些散乱而离题想要收回来时,田海华已经不再给他“机会”,谈话重新进入田夏二人之间,这让陆为民郁闷之余也有些遗憾,这不是自己最好的水平,绝对不是,之前自己不是已经让自己心态保持最平和了么?自己不是自诩二世为人不惧任何场合么?怎么还是有些怵了怂了?
还是不够淡定啊,做不到视功名如粪土啊,话说回来,自己来这一遭不就是谋功名么?
懊悔遗憾的心态一直持续到他和夏力行离开。
第一百三十九节 躁动的心
倒是程玉珠一句没事儿可以多来坐一坐让陆为民心情好不少,虽说这话有点儿客套的意思,但是夏力行倒是替程玉珠谢谢了,那还真有点儿当真的味道,这让陆为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小看程教授,虽说田书记在外边是省委书记,但是在家,程教授才是一家之主。”夏力行看了陆为民一眼,若有深意的道:“据我所知,程教授很少主动邀请谁到家坐一坐,记忆中,能经常到田书记家坐一坐的,除了陶省长和我外,大概现在也就还有周少游了,其他,连董昭阳大概也不怎么来这边吧。”
这话说得有点高了,当然夏力行也说了,这是经常来坐一坐的说法,并不完全代表可以来田书记家的人。
“看来程教授是对遇上我这么一个和她一样学历史的‘同行’很高兴啊。”陆为民笑了笑,“不过我觉得因为这个因素而经常来,不是很合适。”
夏力行有些意外,但是随即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一眼陆为民,点点头,“有些人很喜欢走夫人路线,觉得这是一条捷径,但是田书记虽然对程教授很尊重,但是在这方面却很有主见,为民,你的想法很正确,程教授也许对你有好感,保持一种良好印象很有必要,但是如果想要借此机会来攀龙附凤,那只会适得其反。”
“夏部长,我明白。”陆为民点点头。
二人上了车,夏力行有些放松下来,闭上眼睛瞑目养神,陆为民也不多说,径直驾车起步,驶出停车带。
“为民,有没有考虑过到部委里边去磨砺一下?”汽车行驶在繁忙的西华大道上,昌州城的街道在春节期间已经略显拥挤了,似乎是全省的车辆都涌到了省城里来,享受省城的繁华。
陆为民心里微颤,思索了一下之后才道:“夏部长,这个情况我没想过,不过我觉得我的年龄恐怕是个问题,加上我又不是从一开始工作就在部委里边,如果骤然到部委里边工作,恐怕同事之间的关系不太容易处理好,加上我也不想在部委里边混那么一两年,与其那样,还不如在下边扎扎实实干点儿实在的工作。”
“嗯,也对,你太年轻了一点,如果半路到部委里边工作,的确不会受待见,在下边再多工作两年更好一些。”夏力行只是试探性的问一问陆为民的想法,并没有真正考虑这个问题,但是他感觉今天田海华对陆为民的印象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田海华的观人术有些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看一个干部不是看对方是不是十全十美,而是看对方有没有亮点,适合不适合扬长避短,在不同的岗位上有不同的组合应对。
陆为民的表现虽然不及平时,但是也算可圈可点,毕竟面对省委书记,不是谁都能做到心如止水的,尤其是在又有些想法的情况下,就更难得了。
“田书记可能会在年中离开昌江,我希望他在离开昌江之前可以考虑把你放在更适合你的位置上。”夏力行的声音温和而轻淡,但是停在陆为民耳中却轰隆作响。
对自己这位老领导陆为民太了解了,从来不会给什么封官许愿,你表现再好,他只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要在关键时候才会出手。
就像自己从地委办综合科长的位置下去时,原本以为也是到哪个县当个副县长,结果没想到去的是最穷最差的一个县,但是却是安排了实打实的县委常委,这个安排也让陆为民感触甚深。
今天,陆为民再度听到了夏力行的这种言语。
陆为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谦虚一番,显得太过虚伪,拍胸脯表示不会辜负田书记和夏部长的期望,似乎也不太合适,现在还没有说到那一步,夏力行也只是表明了这个意向而已,成不成还在两可,但是这个“更适合”自己的位置无疑让人浮想联翩。
似乎是觉察到了陆为民此时的心情,夏力行笑了笑,“为民,你在双峰和阜头的表现有目共睹,即便是没有我在田书记面前提点,田书记也会注意到这一点,我带你来这一趟,一是让田书记正面认识一下你,另外也是让你了解一下如果你走上更高更重要的岗位,应该要意识到站在不同位置应该以什么样的高度和角度来考虑问题。”
陆为民无声的点点头,对于自己来说,需要认真地思索其中问题,无论自己日后走上哪个岗位,不同的高度和角度要求自己必须要有更宽阔的视野和更深刻的透析度来考虑问题,而不能只占在一县的高度来考虑问题。
这也意味着距离自己开阜头的时间可能不会太多了。
……
陆为民的到来让岳霜婷喜出望外,虽然知道陆为民晚上可能要过来,但是岳霜婷却没有想到中午时分陆为民也翩然而至。
午后的阳光显得格外明朗,透过窗格进来,让整个客厅弥漫着浓浓煦暖,一株康乃磬插在桌案上的花瓶里,显得那样宜人。
“在干什么?”陆为民看见了摆放在了桌案上那本书,《喜宝》,亦舒的书。
“嗯,没事儿一个人在家看看书。”岳霜婷轻轻搂住陆为民的颈项,美眸中脉脉含情,脸颊也因为男人的瞩目而变得粉润嫣红起来。
“亦舒的书比琼瑶的好,至少更现实,当然再现实也是一种虚妄,都比不上发生在个人身上的事情现实。”陆为民轻吻了一下岳霜婷的嘴角。
这个前世中的前妻带给陆为民的困惑越来越多,岳霜婷已经完全不是前世记忆中那个性格有些淡泊而又不乏坚执的女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柔媚气息的娇弱女孩,而且对自己的依赖性之强,连陆为民都觉得吃惊。
岳霜婷已经完全失去了前世中那种敢于面对现实而冷静应对的坚韧,相反甚至比陆为民想象的还要脆弱,对自己的依恋和眷念很有一点儿如女儿渴望父亲怀抱的感觉。
陆为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她母亲事件的干预而导致蝴蝶翅膀煽动,也使得岳霜婷失去了在母亲出事之后独立面对那场劫难的磨砺机会,而变成了自己帮她扛起了这份重担,这也让她更惧怕面对现实的残酷。
不知道这份改变对于岳霜婷来说是祸还是福,陆为民也有些迷惘。
“但是描写现实的书往往让人绝望,心情不好。”岳霜婷噘起嫣红的樱唇,眉目如画的面孔淡妆玉琢,美瞳中的点点期盼似乎正在一点一滴的浸润入陆为民的心间。
“我不是勖存姿,你也不是姜喜宝。”陆为民温柔的声音萦绕在岳霜婷的耳际,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耳垂被对方噙住,细细吮吸起来。
湿意混合着骚痒慢慢在自己的私处弥漫开来,岳霜婷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克制那种感觉。
她想让眼前的这种感觉一直保持下去,多一分温存体贴,多一分对欢爱的期待,会然那份欢爱的快乐变得更充盈持久。
“如果你是我的勖存姿,那我就愿意当一辈子当你的姜喜宝。”岳霜婷喃喃道。
怀中女人的身体变化如何能瞒得过的陆为民,而岳霜婷的话更激起芦陆为民内心的狂热情意。
上午在省委书记那里的见面让他全省上下都充满了一种极度兴奋之后带来的冲动感,他就想找一个女人来分享自己的愉悦和兴奋。
不能不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而即便是权力的一个期权,那也一样让人心驰神往,陆为民发现自己也和俗人一样难以摆脱这种春药的刺激,虽然他很想让自己显得淡定自若的一些,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把夏力行送回了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干燥无比的火药桶,全省上下都充斥着情欲的躁动,一颗火星子就能让自己爆炸,这很危险,与其让这份危险一直存在,还不如让它消褪在可控范围内。
虞莱和季婉茹在一起逛街,陆为民甚至幻想是不是今天就可以来一次双飞庆祝,想到虞莱和季婉茹两具美轮美奂如精雕细琢的浮雕板的胴体躺在自己身下,那份冲动就要让人发狂。
但这当然只能是一种性幻想,虽然陆为民也自信季婉茹对自己也是心甘情愿,但是虞莱的脾气,季婉茹和虞莱之间的关系,再加上季婉茹还从未和自己有过那种事情,怎么想也觉得这太过虚妄。
隋立媛被卓尔拉着去了西南滇省,香格里拉、大理、丽江那边的风情据说很让人留恋,隋立媛虽然很舍不得春节这个时段,但是想到隋棠没有去过,所以三个人一起去了滇省。
江冰绫远在丰州,能够和陆为民分享这份快乐的也就只有岳霜婷了。
第一百四十节 前世前妻
而今天来岳霜婷这里显然来对了时候。
《喜宝》这本书陆为民很早就看过,亦舒的这部小说还被拍成了同名电影,片中女主人喜宝的人生命运沉浮起落也让人唏嘘感慨,对感情和人性的剖析也很有味道。
很难说姜喜宝的选择对或错,人生本来就是一场经历,你经历了才知道是什么味道,也许日后你觉得你当时你选择了你自认为是错的道路,但现实往往会告诉你,另外一条未必就是对的,也许只有错或者更错,糟或者更糟,只是很多人堪不透罢了。
陆为民没想到岳霜婷也在看这本小说,照理说看这本书没准儿就能触及自身身世,但他没想到不但没有让岳霜婷触景伤情,反倒是让对方说出这样一番堪称感天动地的话,这让他情难自已。
岳霜婷掏心挖肺的话让陆为民难以自抑,亲吻渐渐变成了热吻,从从唇瓣到两腮再到颈后,高领羊毛衫成了最大的累赘,陆为民恨不能一把把它撕碎,但是羊毛衫强韧的弹性让他只能耐心慢慢来。
羊毛衫的下摆被慢慢的翻卷起来,露出内里的薄T恤,看见男人心急火燎的模样,岳霜婷柔媚无比的瞥了对方一眼,这才吸气让男人的手指能插入裙带把T恤下摆拉出来,很快陆为民的手指就找到了目标——胸罩后锁扣。
当一对鲜润温软的鸽乳浮现在陆为民面前,浅淡的乳晕浮动在鱼白色的乳肌巅峰,那份粉色似乎正在扩散变大,而如豆一点似乎也在陆为民目光的凝视下变得兴奋起来,凸立勃发,陆为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吮吸,捻磨,比起两年前,当初坚挺而又富有弹性的少女椒乳已然有了一些变化,丰硕了不少,却变得柔软了一些,只是乳晕颜色依然如少女般的浅淡,也许是性生活不算多的原因,陆为民来岳霜婷这里的时间不算多,而对这方面也不算太浓的她更喜欢情欲交融达到一定程度时水到渠成。
当热吻沿着有些凉意的小腹下行时,格子呢短裙落地,连裤袜连带着带蝴蝶结的蕾丝内裤一并缓缓的被褪落下来,淡黑色的燕草分布在那微微隆起的双腿交合处的阜地上,似乎是在期待着即将来耕耘的农夫到来。
“为民,我们进去吧,别在这儿。”岳霜婷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虽然家中空无一人,也不虞被人打扰,但是在阳光下的这样拥抱亲吻,还是让她有些感觉害羞。
“就在这里,风光无限好,岂能辜负?”陆为民明亮的双眼迎着女孩羞怯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分开女人裸露在空气中的修长双腿,没有理睬女人哀求的目光,将对方身体放在窗边的沙发上,然后俯下身挺身而入。
“啊”的一声娇呼之后,阳光下,窗帘旁,一对紧紧交合在一起的身体有节奏的起伏着,只剩下细密的喘息声,偶尔有温存细语,哀怜求饶,究竟是鼓励还是哀求,唯有个中人方才知晓了。
房间里荡漾的情欲气息让人迷醉,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奋力冲刺的男人,岳霜婷晕红的脸颊充满了浓情蜜意,一双玉白修长的粉腿缠绕在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腰上,伴随着男人的驰骋纵横晃荡着,任凭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偌大的家中空无一人,父母去了海南岛上休养,母亲在电话里告诉她那边的气候非常宜人,对她和父亲的身体疗养都很适宜,他们住的地方距离海边非常近,属于典型的海景房,他们打算要在那边常住一段时间,估计会在五月份才会考虑回昌州的事情,要她有时间也可以过去住一住。
岳霜婷并不清楚陆为民怎么会在海南那边也有朋友,而且十分迅速的就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没有让她操一点心,这让她感到无比幸福而甜蜜。
不管日后自己和这个男人怎样,岳霜婷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攀附在一株大树上的藤蔓,如果失去这个男人,自己的生活就会变得苍白而无意义。
自己的这种感觉岳霜婷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想法。
这个男人从未因为自己母亲的出事儿都疏离自己,也并未因为母亲身份剧变而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心态,而且还在自己随口提到母亲的心情和父亲的身体时就如此周密细致的考虑这一切,陆为民的这般体贴温存,让岳霜婷有一种粉身碎骨肝脑涂地无以回报的冲动。
母亲不想在昌州呆的心情岳霜婷非常了解,任凭是谁处于母亲那种情形下,都想逃避原来的朋友和熟人,至少也希望等到这件事情彻底被大家淡忘下去之后。
父亲的身体一直处于恢复状态中,而要恢复就要经常出去走动,而在家里只有母亲作陪,家里的经济条件已经支付不起一个价格不菲的护工和保姆工资,而母亲最害怕的就是面对以前熟人的目光。
虽然岳霜婷隐隐感觉陆为民的经济条件相当好,她也曾经很担心的暗示陆为民千万不要重蹈自己母亲的覆辙,但是陆为民极为肯定的告诉她,在经济问题上他永远不会犯错误。
岳霜婷看到过陆为民手上那块表,为此也查询过,那块表的价值让她惊骇莫名,而陆为民告诉她那是他的二姐送给他二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虽然陆为民经济条件似乎很好,但是岳霜婷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去开口,即便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多时候是完全依靠陆为民作为心灵寄托和精神支柱,但是她不想让陆为民变成自己的物质支柱。
高潮之后,两个人慵懒而随意的拥挤在沙发里,岳霜婷随手拉过一张原本用来冷时搭一搭腿的毛巾毯,遮掩在两个人的身体上,虽说外边儿阳光明媚,虽说刚才的激情鏖战也让两人都有了汗意,但是这个天气的温度足以人的热度迅速消失。
“我妈打电话来说,她和我爸想要在海南那边多住一段时间,对我爸的身体也有好处,我感觉我妈也不想回来。”依偎在陆为民怀中,岳霜婷手指子陆为民并未脱下的衬衣里摩挲着,略略有些汗意的肌肤结实而富有弹性,隆起的肌肉显示出这个男人强健的躯体。
“没关系,多住就多住一段时间吧,其他不用多考虑,只要他们心情好,一直住下去也没关系。”陆为民微微一皱眉,但迅即松开,“你妈可能也有些心理负担,出了这种事情,回昌州来,触景伤情,让她在那边多休息一段时间也是好事情,等到事情大家都淡忘了再回来也不迟。”
那栋海景别墅是二姐陆志华九月份买下的,精装修的,海南房地产退潮,卖主亏得血本无归,只能割肉断臂,海南房地产热潮一过,留下一地鸡毛,内地各大银行的死账坏账一大堆,大多都投入在这些成型和半成品以及荒地上,再无人问津。
也正是觉得目前海南那边的丢下的半拉子房地产项目相当多,从海口到三亚,比比皆是,除了绝大部分是抵押给银行外,也还有相当一部分被一些房地产商和私人握在手中,想要吐血转手的别墅公寓比比皆是,甚至是整个个单元甚至整个个项目的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