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次我们班上的节目有两个,一个是孙丽她们的舞蹈,一个是我的独唱。到时候我万一紧张,唱茬了音,唱歪了调,你可别见笑哦?要给我点掌声鼓励一下哈!”随着和梁娅聊天的继续,开始还有些紧张的王勃越来越放松,也越来越自然,心情轻松而又愉快的他甚至开起了玩笑。
王勃和梁娅在教室外的空中走廊上小声的谈着话,七班的教室却有些如同沸油中舀了瓢冷水,顿时炸开了锅。王勃几乎刚一离开教室,李俊峰便欢天喜地,满脸兴奋的冲着周围的人大叫:
“好个王勃,不愧是‘初唐四杰’之首!好眼光!好手段!我们都还懵里懵懂,这家伙却无声无息的把梁娅给勾搭上了!”
“李俊峰,你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先不说王勃和梁娅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即便是,人家也是光明正大,哪里是啥‘勾搭’?”王勃的铁杆韩琳不屑的剜了李俊峰一眼,第一个不依。
“就是蜂子!你嘴巴不要那么损嘛!什么‘勾搭’?多难听!勃哥这是浪漫的自由恋爱好不好!”另外一铁粉唐建也不满李俊峰的损嘴。
被韩琳和唐建这两个王勃的“铁心走狗”连续抢白,李俊峰心头窝火,不服的反驳说:“语言不同,本质一样,你两抠这种字眼字有多大意思?孙丽,你说是不是?”李俊峰将目光投向孙丽。
但孙丽却没看他,答非所问的说:“王勃现在是要成绩有成绩,要才艺有才艺,人也是幽默风趣,七班的梁娅能被他吸引,也算正常。”
“就是就是!王勃和梁娅,一个才子,一个佳人,两人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孙丽虽然答非所问,但李俊峰却将她的话看成了是对自己意思的认同,孙丽一说完,他第一个跳出来附和。李俊峰一脸渴望的看着孙丽,期盼着对方能够看自己一眼,至少向他点点头,微笑一下什么的。可孙丽依然没理睬他,说完后便把视线望向窗外,仿佛在观察走廊上那对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男女,仿佛又不是。
廖小清在看到王勃满脸溢彩的朝门口的梁娅走过去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十人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脸苍白,好似大病初愈的她让坐在前排的李杨大吃一惊,急忙起身来到廖小清旁边的位置坐下。李杨抓住廖小清的手,小声的安慰:“你别多想呀!兴许梁娅找他有事,两人就是一般的见面。”
廖小清却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埋着头,拼命的摇头。
看到廖小清心若死灰,伤心欲绝的模样,李杨狠狠的用手捶了一下桌子,低声喝骂:“王勃王勃,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花心大萝卜!就是一个现代的陈世美!等他待会儿过来,看我不好好的骂他一顿!”
“别!李杨,你可千万不要那样!我……我祝福他和梁娅!”廖小清看着李杨,急切的恳请,神情哀婉,面色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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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感谢(君临天下),王顺峰1987,老爸爱昕玥,涛的飘时代,面朝大海有海怪,糖糖2099,回忆徒成伤,大海清,顺眼就不看,瞎子不是李青10位兄弟的慨慷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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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张昕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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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三节课下课不久,又一个女生来七班找王勃。来者不是别人,却是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张昕玥。
张昕玥比王勃大一届,今年读高三。因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相当标准,从进高中不久就开始担任学校广播站的广播员。今年开学张昕玥升入高三,课业繁重,按照广播站的惯例,这个月过后,她就会向她的继任交差,离开她担任了两年多的广播员这一岗位。
前世,张昕玥高三毕业后考入了c外,和王勃同一母校,算是王勃的师姐。不过,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四中有谁考入了c外。他是一次在c外图书馆上自习的时候发现了张昕玥。当时的场景,王勃至今记忆犹新。听到张昕玥声音的一瞬间,他就差不多认出了她。倒不是因为张昕玥长得有多漂亮,而是她的声音太过特殊,在四中的各种庆典,诸如文艺表演这种场合一直是主持人的不二人选,经常在全校师生面前亮相,一周五天又要用她那地道标准堪比职业播音员的普通话洗刷全校师生的耳朵,让王勃想忘记都难。通过张昕玥的声音,王勃觉得这人似曾相识;又通过她的面容,王勃得知这个四中昔日的播音员,比自己大一届的学姐也考入了c外。
因为张昕玥是王勃在c外遇见的第一个四中校友,当时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刹那,让王勃立刻涌出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亲切之感。而且,张昕玥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老乡,更是同校了两年的校友——虽然张昕玥并不知道他,老乡加校友,除了让王勃感到亲切之外还有种天然的亲近。
于是,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当时的王勃主动走上去自我介绍,说自己比对方低一届,算是对方的学弟。想不到在远离老家四方数百公里的双庆还能见到师姐,好巧,好不可思议,真是一件令人快意的事情。
对于王勃这个老乡加师弟,咋见之下,张昕玥也显得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是惊讶,却并无王勃想象中的应有的热情。双方很没营养的寒暄了两句,彼此交换了寝室的电话,但也仅仅如此。之后王勃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张昕玥打过两次问候的电话,但是张昕玥对他这个学弟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一段时间之后,自尊心多少觉得有些受损的王勃也就懒得继续问候了。
后来在c外的几年中,两人在c外校园死猫碰耗子也碰见过几次,但也仅仅只点下头,连停下来寒暄两句的意思也欠奉。
某种程度上而言,王勃对张昕玥的主动攀谈和积极的“攀亲认好”,多少是有些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的味道。
王勃收回在看到张昕玥的一瞬间所产生的回忆和联想,走到张昕玥的面前,笑嘻嘻的道:“昕玥师姐你好!小弟有什么能够为你效劳的?”
“你认识我?”张昕玥吃惊的问。对于王勃这个目前名动全校的大名人,大才子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张昕玥莫名的就感到有些欢喜。
“你的声音,我可整整听了一年,想忘记也难呀,昕玥师姐?”王勃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脸的戏谑。
张昕玥的声音对四中所有师生来说都可谓如雷贯耳。但是听过声音是一回事,知道一个人的姓名又是另外一回事。张昕玥明白,凭自己目前在四中的影响力,并不足以让谁都知道她这个广播员的大名。在来找王勃的路上,张昕玥一直担心对方不认识自己,她也不知道王勃的性格和为人,自己冒昧的向他提出那个要求,要是他不同意,自己岂不是特没面子?现在王勃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并且笑脸盈盈的主动招呼,张昕玥一直的担心便不翼而飞。
“是这样的,王勃,”张昕玥用手勾了一下右边耳朵的头发,将齐耳短发别在耳后,笑着说,“听说你最近写了一首歌,很好听。现在四中的很多人,包括我对此都是望穿秋水,盼望一见。但你流传出来的那两三盘磁带,实在是够等。现在的我们,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声,只能眼巴巴的等着。所以,王勃,你能不能把你那首歌拿给我在今天中午的校园广播放一放,让全校师生饱一饱耳福呢?”张昕玥抿嘴笑着,目光灼灼,无比期待的看着眼前这个比他低了一届的学弟。
“啊,这个啊——”王勃愣了愣,没想到张昕玥找他来要磁带放歌,当场便有些犹豫。他明天就要就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亲自上台演唱,现在只是将风声放了出去,算是提前造一些势。若现在就让张昕玥通过广播让全校师生先听为快,没了悬念,那明天的登台效果,势必会大打折扣。
“怎么,不行呀?”张昕玥双目大睁,巧笑倩兮的看着一脸犹豫的王勃,心头却是一个“咯噔”。
“昕玥姐,我把磁带借给你其实没什么问题。但是你得保证两天后才能把它广播出去。明天下午的文艺汇演,我们班上的节目之一,就有我的这首独唱。”犹豫了一会儿,王勃对张昕玥说。
“啊,明天的文艺汇演你会亲自献唱这首歌?呵呵,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听现场演唱会了!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泄露你的天机,只会在广播中帮你留足悬念,勾起大家更大的兴趣。”张昕玥一听王勃会在明天的文艺汇演上亲自表演,顿时放下心来,又惊又喜的道。
“什么演唱会,昕玥姐说笑了。那就拜托昕玥姐了,我这就去给你拿磁带。”王勃朝张昕玥点了点头,让她稍等,自己返回教室,从书包摸出一盘磁带,回到教室外的走廊,递给了张昕玥。
“那我什么时候把这磁带还给你,王子安?”张昕玥摇了摇手中的磁带,俏皮的一笑,喊了他的一个目前在四中已经流传甚广的“艺名”。
“你喜欢的话就留着吧,当个纪念。”王勃无所谓的道。
“那感情好。谢谢咯!那我走了,王子安。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它放入录音机了,拜拜。”
“嗯,拜拜。”
看着张昕玥一跳一跳的向通往高三年级所在的四楼过道走去,王勃再次陷入了对前世的回忆。前世的他,“他乡遇故知”,主动上门,主动示好,并非对张昕玥怀有男女方面的意思,仅仅只是想认个老乡,攀个乡情,平时多走动走动,像朋友一样相互关心,相互帮助;但张昕玥却冷淡待之,勉强相迎,最后在校园里遇见了连停下来和他这个老乡摆谈两句的时间都没有,让当时的王勃既悲哀又失落,甚是没有面子。
而这一世的他,什么也没做,这个前世给他以冷淡和“高墙”的广播站学姐却主动上门,彬彬有礼,笑脸相迎,且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他似的,和前一世相比,完全是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从张昕玥的身上,王勃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过这一世的他,却并没有变成上一世的张昕玥。
世事变幻,人间沧桑,回首往事,一时间,王勃不禁有些感叹世事的无常,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别人,还是别人改变了自己,抑或是大家相互改变,相互影响。
但不论怎样,上辈子那个让他纠结、郁闷了很久,一度还有些恨的“不近人情”的“无情女”这辈子是不会遇见了。
下午一点,四中的广播站再一次响起了张昕玥那吐字清晰,标准无比的普通话。在播报了几条校园简讯后,张昕玥话锋一转,突然道:
“最近两天,咱们四中出了个大新闻。什么大新闻呢?呵呵,我想不用我多嘴大家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了。不错,那就是一首名叫《遇见》的流行歌曲。这首歌曲,由我们四中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大才子王勃王子安同学作词作词和编曲,并亲自演唱。现在,我手里便有一盘录有这首歌的磁带。
“就在几分钟前,我亲自听了一遍这首《遇见》——噢,确切的说是一连听了三遍!真的是好好听,百听不厌!这个歌曲的曲调虽然简单,但却无比的优美,如泣如诉,哀婉动人,让人感到淡淡惆怅的同时又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哎呀,恕我的文采不好,也不懂音乐,只能简单谈下自己的感受,不能将这首歌所有的优点描述给大家。
“好了,现在你们是不是很想听王子安同学的这首歌曲呢?是不是很想一睹为快呢?我也很想现在就放给你们听呢。可惜的是,我真的不能!因为,就在明天下午的国庆文艺汇演,王子安同学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亲自演唱这首歌。
“呵呵,所以,大家再耐心的等待一天吧。
“明天下午,王子安用《遇见》,和全校师生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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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张昕玥,由vip群书友“老爸爱昕玥”的宝贝女儿张昕玥饰!
祝福昕玥小宝宝健康快乐!
另:猪脚的成市之行,“该推没推”,“该潜不潜”,不少书友“十分不满”,不满到提笔自己写马丽婷和方悠的同人来抒发自己的“郁闷之情”,vip群的两位急公好义的热心读者“星星一颗”和“黄页片片”就是其中的两位开路先锋。他们的几段同人,俺全看了,然后只想说:
星星大,黄页大,高抬贵手,经济不景气,别抢俺的饭碗呐……
(几段同人在作品相关,想看的自己翻哈!)
第305,彩排
月初,求,求,求章节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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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庆祝国庆50周年的文艺汇演,主办单位自然是四方中学,承办却是由学校团委来承办的。由于四中连上高中部和初中部一共有48个班级,哪怕一个班出一个节目,加起来也有48个。一个节目的表演连上表演前的准备,主持人的报幕和表演后的谢幕,少说也要耽搁5分钟。一个节目5分钟,48个节目就是240分钟,4个小时,显然是不可能的。今天下午的彩排,除了让节目演出人员熟悉场地,以便明天正式表演时更好的发挥,保证演出效果外,也有去芜存菁,淘汰糟粕,留下精华的意思在内。据孙丽说,经过上周她们文艺组织内部初选下来的50多个节目,在这次的彩排上,起码还要刷掉三分一,最多只会保留30个左右。
王勃听孙丽这么一说,就有些开始担心起来。30个节目,意味着很多班级精心准备了半个月的节目注定要落选。自己班上准备了两个节目,如果都中,对其他那些落选的班级是不是不太公平?王勃当然知道自己班上的两个节目,不论内容还是形式,都领先当下中学生的文艺汇演好多年,他不担心节目的质量,只是担心负责筛选节目的团委老师不懂得欣赏。
他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孙丽。孙丽在排练节目的这一两个星期内,一直都是兴致勃勃,信心满满。但事到临头,面对周围一群群活泼可爱,花枝招展的竞争对手时,她最开始时的那种十足的信心,现在也没那么足了。
“别担心,王勃。咱们的两个节目,不论是开创性还是新颖性,都不是其他班上的那些墨守成规,因循守旧的节目可以比的。两个节目全部都能入选我不敢肯定,但两个选中一个,我还是敢打这个包票的。尤其是你的那个独唱,呵呵,广播站的张昕玥不是都给你广播出去了嘛?评委老师要是不让你上,那还不被全校师生给吃了?我敢肯定百分之分能上!”孙丽笑着安慰。
但孙丽的安慰并未给王勃带来多少轻松,反而让他皱起了眉头。不论是迈克尔杰克逊的《dangerous》还是他的个人独唱,过去的两周,他都花了相当多的心血,并对之寄予厚望。两个节目,要上就一起上,如果最后只能上一个,他自己一个人在台上引吭高歌,万众瞩目,让一帮和他吃苦流汗了半个月的同学在台下给他加油鼓掌,那又有什么意思?这种“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他可做出不来!
王勃已经在心头下定决心,如果最后真是他的独唱中了标,前卫洋气的《dangerous》落了选,他肯定会选择罢唱,绝不妥协!
不过,现在既然得知了彩排刷人的事,坐以待毙,什么也不做,直接将自己和队员的命运交给别人去处理和裁决也不符合王勃重生后的处事原则。万事我必抗争,成败不必在我。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他这只“待宰的羔羊”也是要“曲线救国”,抗争抗争的!
但至于如何“曲线救国”,他就不打算告诉自己这些还未成年的同窗们了。
彩排的场地安排在了距离教学楼附近不远的一个室内篮球馆,既可以播放音乐,又不会影响学校学生们的上课。由于上面老师要求是带服装彩排,所以,当下午一点,各个班级的参演人员都齐齐向篮球馆汇聚的时候,几乎人人手里都提了一个装演出服的口袋。不少性急之人干脆提前换上了演出服。而一些为了给评委老师一个好印象的学生,甚至在脸上涂脂抹粉画了妆,一路招摇过市,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议论。
因为七班“十人团”的演出服在这个年代的中学校园实在有点夸张,当然也为了保密,大家一致商量后,就没提前换上演出服,只是用一个大纸袋装着,准备去了篮球馆,轮到自己快要表演的时候再更衣换服,给所有的人包括评委老师一个惊喜。
如果要找一个最佳看美女的场合,恐怕没有哪个场合比文艺表演的彩排更方便的了——距离近,场地小,没有观众,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几乎集中了整个四中的“精华”,包括八班的钟嘉慧,九班的梁娅都赫然在内。如果心头不是还记挂着“曲线救国”,抗争一番的事,王勃肯定会找个机会,去和他的梁娅勾搭一番了。
但由于心头装着事,面对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如同百灵鸟一样的叽叽喳喳,喜好打望美女的王勃便有些心不在焉。走进篮球馆后,他的目光一直便在几个气场强大,对着一帮学生指指点点,看起来像评委老师一样的成年男女头上打转,思考着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跟那几位“沟通”一番,让他们对自己班上的两个节目高抬贵手。
人手充足,利用半个篮球场改装的临时舞台很快被整理了出来,三张课桌摆在了篮筐下面,充当评委席。从孙丽那里,王勃已经提前知道了筛选的流程:三个评委老师,对每个演出节目进行打勾或者画叉,如果全部打勾,则直接晋级;如果全部打叉,则毫无疑问的直接淘汰;如果两个打勾一个打叉,或者一个打勾两个打叉,则会留入待选。如果到时候直接晋级的节目不够,便会矮子当中拔将军,从待选的节目中选一些相对优秀的补充进来。
靠,这不是十几年后的“中国达人秀”嘛!听完孙丽的解释,王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曾经追看过一两季的“中国达人秀”。
一点半,彩排正式开始。七班的两个节目排在18号和19号,中间靠前的位置。这个位置不错,大家就都开始恭喜起孙丽的手气来。太前面肯定不好,缺乏足够的比较,评委打分就容易偏向保守;太后也不好,看了太多,容易审美疲劳,打分便会任性而随意。
中间靠前的位置正好。
当三个评委一起坐在三张课桌前的时候,王勃吃了一惊。除了两个老师外,他还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上午才来找过他的高三学姐,广播站广播员张昕玥!
难道张昕玥是学生代表?也是了,团委对高三年级的节目要求是自愿,鼓励,但不强行要求必须参加。很多高三学生因为面临高考,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唱歌跳舞上,所以结果就是愿意参演的班级寥寥无几,经常都是全军覆没。张昕玥也算是四中品学兼优的名人,高三,又没有利益冲突,如果需要从学生中选一个代表的话,她这个广播员兼节目主持人还真是一个不二的人选。
见张昕玥成了评委之一,王勃有些忧虑的心情直接放松了一大半,至少没刚开始那么忐忑了。
这时,他便开始庆幸起自己上午对待张昕玥的态度,没有孩子气的以怨报怨,而是大度的以德报怨。当时的他,在见到张昕玥的一瞬间,其实有那么一刹那是有点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这个前世“不近人情”的“无情女”一点脸色让其瞧瞧。
接下来的时间,在等待自己轮次的同时,王勃便开始和周围的人一起,提前欣赏起其他班上的节目来。
和王勃记忆中中学时代的文艺表演差不多,除了大合唱就是民族舞,除了小品就是相声,不论是内容还是形式,就像刚才孙丽所说的那样,全都因循守旧,墨守成规,毫无新意,让他这个见惯了后世各种奇巧yin技,花样翻新的各式娱乐活动的人乏味不已,在心中大摇其头。如果不是表演节目的演员中有不少秀色可餐的大小美女,可以让他养养眼,提提神,王勃早点走到一便打盹休息去了。
当第16个节目开始表演后,孙丽通知大家可以去换衣服。于是,“十人团”开始拨开围在篮球场边聚精会神当观众的众人,提起搁在一角装衣服的大口袋,朝篮球馆的更衣间走去。
几分钟后,焕然一新,全体穿着白衬衣、黑西装,打着黑领带,头戴黑毡帽,脚穿黑皮鞋,手戴红手套的“十人团”闪亮登场,齐齐出现在所有参演人员的面前。王勃的双手虽然没有戴红手套,但他的右手臂上却戴了一圈醒目的白布,将他和九个戴红手套的人明显区分开来。
“十人团”的这么一亮相,直接让整个篮球馆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站在三个评委面前讲相声的初中生还在滔滔不绝,你一句我一句的捧哏逗乐。
而当三个评委,也被周围学生突如其来的静默和全体一致的转向搞得也先后看向七班那十个整齐划一的出现在更衣间门口的“十人团”时,两个声情并茂,兀自喋喋不休的相声演员也开始哑火,很快没了声息。
“你两表演完了吗?”过了会儿,一个女老师评委看向两个小演员问。
“啊,没!还、还有一点!”小演员一惊,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