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两快点讲噻?木起(发愣)干啥子?”另外一个男老师瞪了两人一眼,有些不满的说。
“哦,哦,好的老师……小,小明回到家,对,对她的母亲说……”被男评委这么一瞪眼,两个“小朋友”顿时紧张起来,看了看周围的观众,观众的注意力也没放在自己的身上,头脑顿时一阵空白,原本背得顺溜无比的台词却再也想不起来。
这次,整个篮球馆,完全算是针落可闻,沉寂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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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曲线救国”
大概是王勃班上的两个节目太过拉风和出彩,接下来的节目,对比起来,便显得相形见绌,毫无精彩可言。站在一边观看节目的王勃,首先打量一番上台的演员中有无美女可看,如果有,倒还能秀色可餐的坚持看下去,如果没有,他便兴趣缺缺,不是东张西望的用目光搜寻梁娅或钟嘉慧的影子,就是和班上的同学小声的交谈,吹些空龙门阵。
一直到28号八班的节目上场,一直心不在焉,一心两用的王勃才算来了精神,开始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投放在即将出场的节目上。确切的说,全部投注在了钟嘉慧的身上。
以钟嘉慧的身材和容貌,毫无疑问,绝对是高二八班这一群莺莺燕燕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但舞台上的焦点却不是她,而是一个相貌一般,身材却更为高挑的女生。这女生大概是她们班上的文艺委员,在台上站位的准备期间走来走去,指指点点,纠正着班上同学站位的一些瑕疵,显得甚是干练。钟嘉慧这朵原本最引人夺目的娇花,因为被安排在了最后,看起来倒是有些黯然无光了。
八班准备的是一支zang族舞,伴奏的歌曲也是一首节奏明快,“咿呀咿呀”极具zang族风情的曲子。整支舞蹈,中规中矩,和在电视里面经常看到的那种zang族同胞所跳的舞蹈差不多。演员们穿着花花绿绿,拖着长长白色水袖的漂亮服装,如穿花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踏着步子,转着身子,或弯腰,或撅臀,或长袖翻飞,配合着那一张张张扬着青春的笑脸,倒也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整个舞蹈期间,王勃的双目如同摇头风扇,随钟嘉慧的移动而移动,随钟嘉慧的转动而转动,或前或后,或左或坐,好似晚会舞台上的追光,紧紧追随,难舍难弃。
以前,钟嘉慧给王勃的印象相当的平板,除了记得对方那“傲视群雌”的身材外,没有声音,没有表情,亦无神态,在他的回忆中,甚至连钟嘉慧的相貌,脸面都模糊不清;现在,钟嘉慧终于“动”了起来,也笑了起来。王勃用自己的肉眼照相机,将对方“长袖善舞”的偏偏倩影,青春活泼的靓丽笑容,按动思维的快门,“咔咔咔”,永久性的留在了自己的记忆之海。
他相信,即便他此生和这个上辈子暗恋了三年,虽然没有像喜欢梁娅那样喜欢得刻骨铭心,但也是难忘的女生再无任何的交集,今天的这一刻,也将永恒的载入他个人记忆的史册,生动而形象!
钟嘉慧跳了舞就和班上的同学一起离开了。
钟嘉慧离开后,能让王勃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就只剩下了梁娅。但九班的节目却被排在了51号,差不多算是尾巴上几个。前面还有23个节目,如果一直等待下去,按照目前的进度,基本上就是下午放学之后的事了。
王勃是铁了心的想要看梁娅的出场,看看这小妮子到时候会以怎样的形态亮相。上一世的国庆文艺汇演,王勃的心神完全被孙丽胸前的意外走光,那两抹樱桃一样的嫣红所摇晃,震颤,整个汇演期间,一直浑浑噩噩,完全没注意到,也无心去欣赏台上其他的风景,所以他并不清楚当时的梁娅表演过什么节目,甚至就连她到底上过舞台没有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让其余人陪太子读书,又看了几个节目,便对唐建,韩琳几个说:“后面没啥意思了,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些弹过来弹过去的老调。你们要不先回教室吧,现在回去的话还可以赶上最后一节课。”
从一点呆到四点,整整三个小时,唐建,韩琳等人也看得有些厌烦了,如果不是陪王勃,他们也早就走了。王勃这么一说,几人便点了点头,同时齐齐朝王勃竖了竖大拇指,眼神在他和梁娅间来回扫视,神色暧昧,满是戏谑,又开了他几句玩笑,什么祝他马到成功呀,夸他是大情圣呀,对方肯定会感天动地,以身相许啦等等。
几人算是他的好友,他喜欢梁娅的事迟早也会被他们所知,瞒不住的,王勃也懒得反驳,只是叫几人“快滚”,别在他面前“碍眼”!大家立刻哈哈大笑,有的倒转着身体做滚状,有的却捂住胸口,表情难过而又痛苦,仿佛被王勃射了一箭,说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自己不活了之类的。
就连经常爱背着王勃说几句酸话的李俊峰,见孙丽也准备离开,没有坚持陪王勃到底,也仿佛打了一个胜仗般兴高采烈,喜笑颜看,攀着王勃的肩膀一个劲的挤眉弄眼,连连说他好眼光,好运气,一定要成功。
孙丽,韩琳他们离开后,孤孤单单,一个人抄手站在原地的王勃顿时就有些显眼。实际上,从王勃一走进室内球场时起,不少听过他大名又见过他尊荣的人便对他指指点点,向一些只闻其名,但从未见面的同学眉目示意,悄悄的介绍。
而当王勃两个节目表演下来后,他则毫无疑问的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更多的打量,议论,更多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他所在的位置电射而来。有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有的则热烈而大胆,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崇拜。
但不论偷偷摸摸也好,还是热烈大胆也罢,大家也都只是好奇的远观,敢走上来找他这个学校名人主动认识攀谈一番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四点半的时候,充当评委的一位女老师冲另外两位评委耳语了一番后,立刻紧着臀,夹着腿,踩着小碎步,匆匆的朝厕所小跑而去。然后,那男老师立即用手里的话筒宣布彩排暂停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再继续,之后也匆匆的去了厕所。
两个评委老师一走,张昕玥也从自己的位子站了起来,不过却没跟着一起去上厕所,而是朝独自站在一边的王勃走来。
“怎么还没回教室啊?”站在王勃面前的张昕玥笑嘻嘻的道。
“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上医院!你们评委都还在坚守岗位,我怎么能够当逃兵?”王勃开玩笑道。
“切,你觉得我会信你嘛?”张昕玥横了王勃一眼,而后眼睛一眯,朝王勃暧昧的眨了眨眼,放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在等哪个?”
王勃心头一跳,脸上却面不改色:“是啊!我这不是在等你嘛,师姐!”
“啊,你等我?”张昕玥哑然一惊,“你等我干嘛?想知道结果?刚才不是用手势告诉你了嘛,三个勾,毫无悬念!嘻嘻,我们要是不让你们七班的这两个节目过,恐怕全校的学生都要恨死我们!”张昕玥以一副夸张的语气说。
“那谢谢师姐的高抬贵手了。”王勃朝张昕玥拱了拱手,说了句感谢,忽然想到一件有点担心的事,见张昕玥这个评委就在自己眼前,和自己的关系似乎也不错,于是便开口试探,“不过,师姐,你不能不能帮个忙,再高抬贵手一次?”
“你啥子意思?我不太明白……”张昕玥被王勃的话搞迷惑了。
王勃左右瞟了眼,朝张昕玥勾勾手,向附近的一个角落走去。张昕玥对王勃的小动作吃惊而又好奇,跟着走了上去。
“啥子事啊?神神秘秘的。”张昕玥走到王勃的跟前,道。
“师姐,待会儿高二九班几个上场的时候,你能不能高抬贵手,给她们个勾?”王勃看着张昕玥,小声低语。
“你又不是九班的,你关心人家能不能过干什么?”张昕玥奇怪的问。
“拜托啦,师姐!表演节目的有我一个朋友。过去的半个月练习得很辛苦。如果被你们刷下来,肯定会很伤心的。帮帮忙啦!”王勃双手合十,对张昕玥鞠了一躬。
如同高二学生很少去关心高三学生,高三学生也很少关注高二学生,张昕玥认识的高二学生不多,对王勃提及的高二九班也没啥印象。她也没多想,只是以为王勃单纯的想帮朋友的忙,于是便点了点头,说:“我打勾倒是无所谓。但如果节目质量不行,其他两位老师都打了叉,最后想要过关,怕是也很难的。”
“呵呵,没关系。有你一个勾就行了。她们的节目不错,如果其他两位老师眼光不差的话,应该会让她们过的。”王勃笑着道,心想,这“曲线救国”自己没用上,倒是帮梁娅用上了。她如果知道的话,是会感谢自己呢,还是会怪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王勃越想越得意,对自己的灵机一动感到佩服不已,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张昕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想办法帮自己把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消息透露给梁娅?
王勃脸上的得意一开始还让张昕玥觉得王子安的为人还真是不错,古道热肠,这种“走后门”的事情都肯为朋友开口,但随后一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这家伙脸上的笑容,是不是太过灿烂了?难道他说的朋友——
“嘿,王子安,你那朋友可是个……女生?”张昕玥微偏着头,双目泛彩,好整以暇的盯着王勃的脸。
“啊——”王勃脸上得意的表情一下子凝固,没想到张昕玥会这么问。但这也不是不可告人的事。再说,等梁娅和她的同学一上台,张昕玥迟早也会知道。王勃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支支吾吾的说:“呃,是,是个女性朋友……”
“嘻嘻,女性朋友?干嘛说这么复杂啊?女朋友是吧?哈哈,看来我当初的直觉还是蛮准的哈,你留在这里,现在还不走,就是为了等你女朋友吧?怎么,她在九班?叫什么名字?”
张昕玥仿佛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脸上的得意之色并不比王勃刚才的少。
但这笑声听在王勃的耳中,却有些让他“毛骨悚然”,“胆颤心惊”。
“哪里是什么女朋友!就是一般的朋友,你可千万别乱说!”王勃一口否认,“啊,那个,刘师姐,我现在突然想上个厕所,刚才那个事情,就拜托你了哈!如果到时候九班这个节目没有直接晋级,落入了待定区,那也麻烦你帮小弟美言几句哈!”王勃怕张昕玥挖根问底,不敢继续和她说下去,尿遁了。
第308,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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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娅比王勃先到篮球馆几分钟。在王勃和班上的孙丽,廖小清等人一起提着个大纸袋步入篮球馆的那一刹那,她其实就发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王勃的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竟然莫名的有些紧张,有些兴奋,还有些欢喜。
“都是这家伙的那盘磁带惹的祸!等他们把磁带还给我,我一定把这盘磁带立刻还给他!”梁娅赌气似的想着,把自己心情的变化归结于王勃送给她的那盘磁带。
“但是,他的这首歌,真的好好听哦!这首歌他取名《遇见》,是他遇见了谁吗?那到底会是谁呢?”梁娅歪头,再次陷入了对王勃这首歌由来的猜想。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她开始在心头小声的哼唱着《遇见》的一些段落,“他一定是遇见了某个‘谁’!”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哼,不学好,才高二就想谈恋爱了!”梁娅俏脸微红,心头做着批判。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还是不学好!”
“‘我们也常在爱情里受伤害’——呀,‘在爱情里受伤害’,他不会真谈过恋爱吧?还受过伤?”
“‘我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这个‘你’会是谁呢?
“‘终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王子安,你会揭开你的谜底么?”
“……”
在等待彩排期间,梁娅一直在心头反复哼唱着王勃的《遇见》,每哼一句,就会点评一句。她越来越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那家伙不会平白无故的写这么一首歌。而这首被他取名《遇见》的歌,也一定有某种她并不明了的深意,有个“谜底”!
这个谜底到底是什么呢?
自从听了这首歌后,从昨天到今天,梁娅的脑海中一直回旋着的,就是这个“谜底”。
除了猜想歌曲最后的那个谜底,梁娅也注意到,身边有很多同年级和其他年级的学生,不论男女,很多都在议论着王勃王子安的大名,讨论着他的这首歌。而当王勃从篮球馆进来后,很多人的讨论声一下子停了,但仅仅过了几秒,便又开始以一种比刚才更加积极,更为热烈的态度讨论起来,指点他,打量他,议论他。
就连身边的李倩茹和简继芳,两个待会儿要和她一起登台唱歌的同学,都拉了拉自己的胳膊,神色暧昧的提醒她王勃的到来。
这还用这两人提醒嘛?她早就看见了,不过是装作没看见而已。
“你两拉我干嘛呀?神经兮兮的!”当时的她明知故问的回了两个“小伙伴”一句。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虽然和王勃还“不熟”,他也和自己不在一个班,但看其他年级的学生对他的那种热烈而又兴奋的议论,梁娅便感到一种与有荣焉般的高兴。
终于,轮到七班的学生准备彩排了。
当七班的那群戴着黑毡帽,穿着白衬衣,系着黑领带,踏着黑皮鞋,一身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一起出现在更衣室门口时,和所有人一样,一时间,梁娅完全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而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在其中看到了王勃的身影!而且细心的她还发现王勃的打扮跟其余人还有些不一样——其他的人,全都戴着红手套,只有他一个人没带手套;但他的右手上臂,却多了一圈醒目的白布,将他和他们班上的其余九人,泾渭分明的区别开来!
“他,他不是说他要表演的节目是他的那首《遇见》独唱吗?难道他要表演两个节目?而且,他的打扮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天啊,难道他还要领舞?”看着被七班的九个人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中间,卓尔不群的王勃,梁娅美目大开,小嘴张成了o型!
接下来的现场表演,证实了梁娅的猜测。
和那两个自持身份的评委老师一样,梁娅的内心虽然如涛似浪,激动不已,但脸上却故作镇定,平静无波,在所有人都齐声欢呼,大声喝彩,掌声如雷的时候,她却不动如山,镇定自若,强行压着心头那欢呼喝彩的冲动。
但她的故作镇定也跟那两个评委老师一样,当震动耳膜的鼓点一响起来,王勃那如鬼似魅的机械舞跳起来,仿佛没有重力一样的太空步滑出来的时候,梁娅的伪装,她的镇定便再也维持不住,轰然崩塌,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加入了大声欢呼和尖声惊叫的行列!
最后,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的梁娅又在王勃清亮干净,仿佛水潭白石;柔情似水,好似绵绵细雨一样的嗓音中,载沉载浮,悠游酣畅,全身毛孔一齐张开,遐思缱绻,情意绵绵,直让人不愿意醒来……
沉浸其中的梁娅终于还是“醒”了过来,被王勃退场时抛向她的一个飞吻所惊醒。就像昨天做课间操时的鬼脸,王勃的飞吻也只是朝她所在的方向大致抛飞,外人并不会觉得针对的是她梁娅,但梁娅就是知道,这家伙的这个飞吻,肯定是抛给她的!
绝对是!
百分百的是!
梁娅一下子就闹了个大红脸,心中像揣了个兔子,扑通扑通直跳!
“好讨厌!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梁娅偏头,面红耳赤的她咬着嘴唇,“忿忿不已”,在心中再一次“讨伐”着某人!
彩排过的学生,有的当即离开,有的却没走,继续留在现场观看表演。当梁娅发现“那个人”也留在篮球场没马上离开的时候,梁娅又一次发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欣喜。
尽管已经多次打定主意不想理“那个人”,但接下来的时候,梁娅有意无意还是多次瞟向那个站在她对面,和她隔篮球场相望的“那个人”。“那个人”,看节目的时候,明显的是心不在焉,神情不属,不是拉着身边的人聊天,就是东张西望。
有两次,就在梁娅装作不经意的望向“那个人”的时候,她发现“那个人”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目光灼灼,坚定而直接,狂放而不羁,如同两支带着火焰的利箭。只和那人的目光相交了一眼,梁娅就感受到了其中岩浆般的热力,烫得梁娅狼狈而逃,不敢与其对视!
“真的是好讨厌啊!”梁娅的心头,再次发出一声鹿鸣般的哀叹!
时间划过四点,和王勃一起的同学终于要走了。而他,在和他们嘻嘻哈哈笑闹了一番后,却一个人留了下来,重新回到原来站立的地方,继续观看起表演来。
这时,梁娅就发现自己那颗刚恢复平静没多久的心脏,又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起来。她开始变得心慌意乱,手心冒汗,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留下来干嘛呀?他的同学都走了,这里也没他什么事了,他干嘛不走啊?!”梁娅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
时间继续往前走,落幕谢幕,随着一个又一个的节目如穿花蝴蝶般的上来又下去,紧张了半天的梁娅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她吃惊的发现,在没有了他的那些同学给他“撑腰”后,这家伙好像老实了很多。他就一个人,像一棵树,似一座钟,定定的站在那里,十几二十分钟,步都不挪一下。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虽然注视的是前面的舞台,但梁娅却有一种感觉,这平静如水的目光,似看实不看,大部分时间,都没什么焦点。只有偶尔在瞟向自己的时候,才恢复了生机,重新变得活泼。但这活泼,却是一种淡然而平和的活泼,暖暖的,丝毫不带侵略性的,浑然没有了刚才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滚烫与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