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慧，我无法回馈你对我的感情，但是在物质上和事业的成就上，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一定让你超过你们班上的所有人，不论是你们班上的北大生还是清华生！在挣钱一途上，我必不让你后悔！”
第858，和董贞的约定
最后一个给王勃打电话的是梁娅，打的是他的手机，打电话时他正在跟薛涛，李静，董贞几个在外面喝夜啤酒。几个朋友听说他这次考得不错，硬是要为他庆祝，想到好久没喝夜啤酒了，索性约到老地方去喝夜啤酒。
王勃一听是梁娅的声音，便给几人告了个罪，走到一边，去接梁娅的电话。
“恭喜哦，小勃，这次考得好好。”梁娅的第一句话便是恭喜，声音听起来也很轻快，显然不是一副高考考砸了的样子。他今天也有给梁娅打过电话，想询问对方的成绩，不过打了三次都没人接听，王勃便怀疑对方是不是去程文瑾那里了。
“还行。不过那分数对我报考的学校来说实在是浪费。你呢，小娅，考了多少？”
“我考了585！”梁娅说，“不过要多谢你呢。”
585对梁娅说也算是有点超水平发挥，她平时的成绩和钟嘉慧差不多，都在550，560左右徘徊。这个已经超过了西政历年录取的平均分，上西政应该完全没问题。
实际上，王勃身边的朋友，因为有他提前透露的作文打底，语文一跑打响，后面几科的发挥也相当的稳定，几乎人人都是正常发挥，或者超水平发挥。
“谢我干啥？我都没帮什么忙。主要还是你自己发挥得好。”得知梁娅也超出了她平时的成绩，王勃心头最不放心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下去，“对了，小娅，你没在四方吗？我今天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听。”
“噢，对不起，小勃。我……我在蓉城，我妈这里。”梁娅立刻道歉，果然是在程文瑾那里。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期间，王勃打听了她班上的郭晓亮这次考了多少分，得知对方竟然考了689，比上辈子的674都多了15分，妥妥的年级第一兼德市第一。也比四班的丁夏都高了近十分，让丁夏以九分之差只能遗憾的屈居德市榜眼。四班的丁夏在高三阶段的几次大型会诊考试中一直和九班的郭晓亮并驾齐驱，两人轮流把持年级的一二名。而上辈子的高考中，两人双双以674分的高分一起获得德市理科状元。这一世，被王勃重生的蝴蝶效应所影响，两人的成绩都比上辈子高了不少。
除了关心上辈子年级上的两位偶像人物的成绩，王勃还问梁娅知不知道赵兴友的成绩。
“他呀，听说考了610多吧，发挥有些时常。”梁娅说，语气有些平淡。梁娅才不关心这个让她和王勃分手的罪魁祸首之一，对方的成绩，还是芦苇告诉她的。
“赵兴友第一志愿报的是北大吧？呵呵，只考了610多的话，基本上是没什么戏了。”一听赵兴友只考了610多后，王勃先是一愣，随即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比他自己的超水平发挥还兴奋。上一世作为四中的六个北大清华生之一，赵兴友可谓意气风发，牛/逼冲天！
打完电话，王勃回到座位继续跟几人喝酒。李静见王勃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便打趣王勃，问是不是他新女朋友给他打的电话。
“呵呵，什么新女朋友？我单身快一年了好吧。要不静姐你给我介绍一个？”王勃嬉皮笑脸的说，目光却瞟向旁边的董贞，见对方面色平静，没有异样后才有些放下心来。他和孙丽交往的事情一直只局限于田芯，曾萍和班上的几个同学知道。
“信你才怪！”李静白了王勃一眼，“如果不是新女友，干嘛背着我们打电话啊？刚才接你姐的电话怎么没有离开座位？”
“这个……不是这边有点吵嘛。”王勃扯了扯嘴角，略显尬尴的道。
几人一直喝到十一点。薛涛和李静都是“酒精考验”，王勃因为身边的十几个走得近的同学都考得不错，赵兴友的发挥失常更是满足了他幸灾乐祸的“阴暗心理”，心情大爽，喝起来也甚是爽快，三人你一杯的我一杯，很快脚下就堆满了一堆的啤酒瓶。
反倒是董贞一直比较克制，全程下来就只喝了一瓶酒。
分道扬镳之前，薛涛和李静见王勃喝得有点高，便让董贞把王勃送回家去。董贞挥了挥手，让两人先走，她会平安的把王勃送到家的。
金水河离王勃所在的印刷厂家属区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待薛涛和董贞离开后，董贞挽着王勃的胳膊，沿着金水河朝王勃的家中慢慢走去。今天的董贞似乎有什么心事，不论饭桌上还是现在，都没什么话，只是安静的走着。
回到家里，董贞先让王勃去浴室洗澡，王勃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笑嘻嘻的说要不一起洗鸳鸯浴。这话他和身边的几个女人都说过，除了姜梅，没一个满足他的浪漫想法。
王勃只是和董贞开玩笑，没想到对方会同意的。但董贞听了他的话后，睁大眼睛看着他，几秒钟后却是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个……你先进去，我……我随后进来。”董贞俏脸微红的说，将王勃朝浴室内推。
王勃随即一声怪叫，当即兴奋的抱着董贞啃了一口，旋风般的冲进浴室，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打开头顶的花洒，一边唱着“洗刷刷”，一边打着香皂，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搓洗起来。
洗到大半，浴室门被人从外轻轻打开，一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在胸口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飞快了瞟了眼站在花洒下的王勃，见王勃双腿间旗杆高打，正在朝她“点头示意”，红晕犹如潮水，一下子在白皙的脸蛋和颈子间弥漫开来。
几分钟后，一阵娇/腻的*****在浴室内犹如四散蒸腾的水汽弥漫开来，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夹杂着阵阵时轻时重，时急时缓的撞击声以及男人从嘴里吐出来的，偶尔才发出一声的喘息。这混着各种声音，仿佛交响乐一样的鸣响，时断时续，一直持续了约莫半个小时，最后在一连串穿丝裂帛，冲入云霄般的尖音中戛然而止，余音绕梁……
激/情过去，两人一起回到卧室。王勃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微微的喘着气。刚才的半个小时，可把他累坏了。
董贞展开床上薄薄的空调被，帮王勃搭在胸口，遮住他不雅的luo/躯。董贞自己也跟着缩进被中，钻近王勃的怀里，一手平放在王勃的胸口上，感受着男孩激烈的，尚未完全平复下来的心跳。
“勃勃，你还记得一年半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一年半之约’吗？”一会儿之后，躺在王勃怀里的董贞说。
“呵呵，‘一年半之约’？什么一年半之约？”王勃呵呵一笑，左手一用力，原本平躺在他身侧的女人便翻了个身，柔软的娇/躯顿时有一半都匍匐在了他的身上。两人肢体纠缠，胯间有像刷子一样的毛发轻轻的扰动了一下，胸口下的侧腹更是传来一团丰满，滑/腻的挤压，带来一股妙不可言的触感。王勃浑身轻颤了一下，空余的右手顺势搭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感受着那起伏的曲线。
董贞咬了咬嘴唇，眉头纠结成一团，显然在下着某种纠结而又痛苦的决定。女人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一年半之前，我对你说，我要当你一年半的女朋友。在这一年半之内，我们……以男女朋友关系相处。在此之间，我绝不找其他的男人。但一年半之后，等你考上大学，离开四方之后，你也别管我以后的生活，这个，你还记得吗？”董贞撑起自己的身体，抬头，定定的看着王勃，胸口两团玉碗一样的雪腻毫无遮拦的出现在王勃的眼前，洁白，耀眼。
王勃一愣，没想到董贞突然提起这个来。他差不多快要把这件事完全忘到九霄云外了。联想起董贞吃饭时候的沉默，回到家后对他经常念叨，却一直不让他得逞的鸳鸯浴也难得的同意，并且在浴室中毫无保留的开放自己，听话的做出她以前从未做过，甚至从未想象的羞人姿势和动作，任凭王勃在自己的身上猛烈的冲杀，予取予求，王勃突然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第859，我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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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贞，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玩笑。你……不会真的当成吧？”王勃愣愣的看着神色肃然的董贞，心头却开始越来越沉，仿佛压了一个铅块似的。
“勃勃，我也不想当真。随着和你接触的时间越多，我越来越希望我们没做过任何的约定，就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但是……约定便是约定，约定的存在便是为了履行。现在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是我们履行自己承诺的时候了。所以，勃勃，今天……就当是姐和你的最后一次。今天过后，我们……重新做回朋友，很好的朋友，就像你和你涛哥，静姐他们一样，好吗？”董贞看着王勃，目光中似乎有过那么一丝犹豫，不舍，但很快又重新坚定起来。
“为什么啊，贞贞？咱两……咱两在一起一直都很好啊？难道你不快乐吗？”董贞的话让王勃完全傻眼。
王勃脸上的震惊让董贞眼睛一湿，不忍再看王勃的脸，重新将头趴在他的胸口。她胸口的两团丰挺和柔软压了下去，和王勃紧紧相贴。
“我很快乐，勃勃！和你认识的这两年来，毫不违心的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最开心的两年！”董贞动情的说着，“可同时，这两年也是我最痛苦，最难过，最难以抉择的两年。一开始，我只是想当你的地下女友，或者说秘密情/人。我告诉我自己，你是有女朋友的，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那么好，且认识在先，她人又是那么的漂亮，温柔，以后肯定还是大学生，我董贞拿什么去跟她争？所以，就老老实实的按照约定，当一年半你的地下女友吧。一开始，我的确是这样打算的。
“可是，当后来得知你和梁娅分手后，我的心情开始变得不一样。我感觉自己似乎也有了那么一点机会和你光明正大在的走在一起，在人潮人往的大街上和你牵手，逛街，走亲戚，被你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你身边的所有人，两家人相互往来——勃勃，请别笑我的痴心妄想。我想，你身边的所有女人，她们肯定会和我抱有同样的想法……”
轰！
一声炸响在王勃的脑海爆炸开来，“所有女人”，“她们”这两个词开始在王勃的眼前犹如快镜头般的迅速切换，将他想插话，想挽留对方的念头一锤子砸得粉碎！
“……对我，一个喜欢你，迷恋你，甚至崇拜你的小女人来说，这一想法正常而又地道，一度让我欢呼雀跃，兴奋激动得彻夜难眠。我甚至迫不及待的把它分享给你表姐，在得到你表姐的鼓励跟支持后，原来阴雨绵绵，看不见未来的天气一下子变得万里晴空。勃勃，有段时间，你是不是觉得我成天喜笑颜开，像捡了钱一样？现在我告诉你，那就是我野心勃勃，想当你正牌女友的时候。
“我打算找个时间，把我的想法说给你听，让我们之间那个‘一年半的约定’见鬼去吧。我不要一年半，我要和你来个一辈子的约定——勃勃，你听我说，好吗？人家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再不抓紧机会，以后等你这个大忙人去双庆后，我怕是没有机会了，呵呵！”看到王勃张了张嘴，一副想说话的样子，董贞急忙伸出自己白生生的小手捂住王勃的嘴巴。她嘴里虽然是呵呵一笑，眼眸中却有一些晶莹澄澈的东西在闪动。
“不过，就在我准备对你吐露心扉的时候，我偶然发现了一些小东西，让我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冲动。我突然发现，即使梁娅已经离开了你，你的身边依然不乏美丽的身影……而且……不止一个——别说话好吗？我不希望你对我说些违心的假话！”董贞依旧用手捂着王勃的嘴，但在眼眶内滚了几滚的液体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王勃用手去揩女人脸上的眼泪，女人也不阻止，任他施为，待翻滚的情绪稍稍平复些后，董贞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除了和你，我没有正儿八经的跟谁谈过恋爱，并不十分清楚恋爱中的两人，应该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是有一句话叫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身边那些正在谈恋爱的同学，朋友，也会将她们和男朋友之间的喜怒哀乐和我分享，让我得知正常的男女朋友间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勃勃，我知道你很忙，又要上课，又要写书，还要管理你那越来越庞大的事业，但是，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是你的女朋友，同在一座城的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绝对不会那么贫乏和稀少，如果是，那肯定是因为有其他女孩儿，她或她们分去了你不多的时间。
“这么说，我并非责怪你，也并非指责你对我的隐瞒、欺骗与背叛，虽然也曾被气得不行，发疯，好几次蒙着被子呜呜大哭，但后来一想，你这么的优秀，有才华，更是富贵，只要是个女孩，差不多都会被你吸引，甚至飞蛾扑火的主动朝你发起进攻。你又是个善良，温柔，不太懂得拒绝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的男生。让你一心一意的对我，一个比你大了三岁，容貌也不是特别出色，就只有一个高中文凭，且只有一年半之约的见不得光的地下女友，怕也是有些不近人情和无理无取闹吧？那么，你主动或被动的去找其他的女孩儿，背着我跟其他的女孩儿在一起，又有什么无可厚非的呢？”
“对不起，贞贞，真的是对不起……”王勃伸出双手，一下子把董贞紧紧的搂住，双手仿佛溺水之人去抓最后的稻草，一遍又一遍，重重的抚/摸着对方光洁，柔滑的后背。惭愧，羞耻，后悔……种种情绪，齐聚心头，让他无地自容。
王勃突然勃发的情绪和曼声的道歉让董贞也激动起来，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的环住王勃的身体，闭上眼睛，和王勃紧紧相拥，董贞吸了吸鼻子，说：
“没怪你啊，勃勃，我真的没怪你！咱们本来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如果我真的是你的正牌女友，你还背着我找其他的女孩儿，跟其他女孩儿好，和她们胡天胡地，我肯定会狠你的，说不定还会骂你，打你——”
“姐，你打我吧！你打死我这个贪得无厌，人心不足的家伙吧！我就是陈世美，负心汉，我就是人渣！”王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方悠的小手就朝自己的脸上扇。脑海中，梁娅的温柔，孙丽、曾萍的懂事，田芯的娇蛮，姜梅的百依百顺，以及远在蓉城的方悠和马丽婷对他的那种小心翼翼，悉心讨好……一个又一个的画面，一个又一个的姿影，翻来覆去的在他的眼前出现。以前他的，自责有之，自省也有之，然而，都不管什么屁用。稍微的反省过后，便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和洋洋自得的安逸，很快恢复了贪花好色的本性！
但是，这些都只是她们的一面啊，她们竭力在自己面前所表现的，想讨好他，不想让他为难的一面！而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又有多少的心酸和眼泪，无奈和无辜呢？他的巧舌如簧，他的起哄瞒骗，真的就天衣无缝，不为人知吗？他真的以为自己很高明，可以瞒天过海吗？纸包不住火，终有一天，一切的一切，都将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现在是董贞，下一个还会是谁？孙丽，还是田芯？
想到这些，王勃瑟瑟发抖，恐惧如潮水一样的将他淹没，只剩下近乎本能的嘶喊和动作：
“姐，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王勃拉着董贞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董贞却开始害怕起来。男孩疯狂的模样让她痛彻心扉。
“勃勃，你干嘛呀？住手！你给我住手！”董贞见王勃不仅用她的手扇着自己的耳光，还在用自己的手打着自己，吓得她赶紧起身将王勃抱住，将他的脑袋搂进自己的怀中，埋入那片白腻无暇的深沟中。董贞紧紧的搂着王勃的头，呜呜的哭泣，边哭边说，“不都说了，我根本就没怪过你吗？你干嘛要如此作践你自己啊？”
“对不起，姐！我对不起你！不配你对我的厚爱！我……就是人渣啊！”王勃的一双虎目，也是泪光滚滚，双手反抱，紧紧搂住董贞赤/luo的娇/躯。满鼻满嘴，全是女人身上无比熟悉的，放在平时，绝对会让他发狂的ru/香。此时的他，却毫无所觉，不含一丝yu/念，只想对眼前这个明知被自己背叛，却只能忍辱负重，把眼泪朝肚里吞，只在最后一刻，才朝他吐露心扉的女人忏悔，祈求对方的宽容和原谅。
第860，今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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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头痛哭，在邻居们都已经入眠的深夜。哭声哀婉，带着男人深深的悔意、惧意和女人无限的不舍。
许久之后，董贞一下子放开王勃，用双手迅速抹去脸上的泪痕，又用掌心去擦王勃脸上汩汩而下的泪花。男孩的哭泣几乎快要撕裂了她的心，让她从心底冒出无穷无尽的母性般的温柔。以前对男孩的怨也好，还是恨也罢，在男孩带着强烈悔意的阵阵哭声中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董贞用手捧着王勃的脸，强颜欢笑的看着王勃，道：“勃勃，今晚是我俩的最后一晚，姐想高兴些，不要难过，也不要悲伤。你让姐高兴些，像以前无数次的那样，好吗？”
王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譬如继续忏悔，譬如开口挽留，但一想到脑海中那一个又一个的姿影，好多话便无法开口。“姐，我……”
董贞却不再开腔，只是默默的闭上眼睛，抬头挺胸，她知道，这是小男孩诸多的喜好之以……
呐喊，嘶叫，喘息，汗水……人类最原始的活动开始在王勃的卧室内上演。这是过去两年中他和女人数十次中的一次，但这一次却又有根本的不同。
快，再快一点！
猛，再猛一线！
王勃大开大合，犹如太阳下“锄禾日当午”猛烈挥舞着锄头刨地的汉子。身下的女人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披头散发，一脸的汗水，脸上的表情时而疯狂，时而迷离，时而舒畅，时而难过，挥舞着双手，一下又一下的用贲张的十指在王勃的前胸后背上划过，仿佛要在这具越来越厚实，修长和强壮，越来越让她迷恋，爱不释手，但却终将离去的身体上留下自己永恒的印痕。
“啊——”在王勃不知疲倦，周而复始的冲刺下，女人终于到了感觉的顶点，一声冲破云霄的呐喊下，全身一颤，不停的哆嗦，很快变成了一摊软泥。“老公，我爱你，你好爱你！”董贞双目紧闭，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喃喃自语，在高/潮的余韵中载沉载浮的飘荡着。
不过，这只是点燃战火的一个序幕。
十几分钟后，待女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后，王勃抱起女人柔软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于是，呢喃与哼唱再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有时候如悠扬的乐章；但更多的时候，却不成曲调，零零落落，只剩下几个单音在王勃的耳际反复的鸣响。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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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醒来的时候，天光已是大亮。浑身上下都有些酸麻，尤其是腰部那一圈，有种被人注射了好几针醋酸的酸涩感。
随着人的清醒，意识开始回流，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重新充斥在王勃的脑海。王勃猛地一惊，腾地一下坐起，目光扫视，就见左边的床上，被他剧烈的动作带起的空调被下，躬身弯着一个婴儿般的赤/luo娇/躯。娇/躯通体雪白，柔/腻，在穿过窗纱的阳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女人的眉头紧蹙，嘴唇也是紧抿着，仿佛正陷入了一个没有光明的梦中。
王勃轻轻的重新滑进被子，用手把女人温柔的搂在怀中。女人在他的身侧拱了拱，将手和脚搭在他的身上，像抱洋娃娃一样的抱着他。脸上的表情开始缓和，多少安详了些。
在这个安静的清晨，王勃开始回忆他的董贞交往的过去，从一年半之前那个阴差阳错，但却又水到渠成的绯色夜晚开始，记忆犹如电影的胶片飞速的卷动，很快拉到末尾。
这就完了么？
王勃十分吃惊，然后，他才惊厥的发现，在过去的一年半中，他和董贞可堪回忆的东西，竟然是如斯的匮乏，稀少，而且让他脸红的是，大部分的记忆都还是在床上。
“自己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啊！”王勃在心头暗自喟叹一声。
无可辩驳的说，在和他发生过关系的所有女人中，不论是相处的时间，他对对方的关心和关注，董贞都是最少的。有时候，董贞给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有时是忙正事，真的没空，但更多的时候，却是他已经和其他的女人们另有所约，所以只能婉言谢绝。在王勃的记忆中，除了董贞最初成为他女朋友的那一两个月，他主动约了对方几次，后来，便是越来越稀少，甚至一个月都没时间见一次面。他到现在都记不得他专门抽出过一天或者几天陪董贞去外面玩过。而这些单独对待的待遇，梁娅有，孙丽有，田芯有，曾萍有，姜梅有，远在蓉城的马丽婷和方悠都有，唯独董贞没有，一次都无！
是真的没时间吗？怎么可能！不过是他没有强烈想见对方的心罢了。如果真的是重视对方，怎么都会抽出一两天时间的。
包括让对方发现他脚踩两船或几船的证据——可能是衣物上的香水，可能是枕头，床铺上的头发，还可能是其他女友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吻痕，他如果够细心，够在乎对方，和他接触时间不多的董贞肯定发现不了，或者至少不会很快发现。他下意识，或者本能的就忽略了对方，忽略了这个把自己第一次给了他的女人，没在心头给对方留一个应该被尊重，哪怕仅仅是欺瞒哄骗下的尊重。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王勃肯定他一定会抽出更多的时间去陪伴她，给予女人更多温柔，更贴心的对待，即使两人最终不得不分开，女人回想和他之间的交往，在一起的时光，也会虽有遗憾，但却温暖，沐浴更多的阳光，而非像现在这样只剩下带着眼泪的悲伤。女人昨天晚上一直说不怨他，也不恨他，但又怎么可能不怨，不恨啊！不过是在这即将分手的时候，想给他留一个美好的回忆，不让他难堪罢了。
不知不觉，王勃已经是泪流满面，难过和悔恨咬啮着他的心。泪水划过脸庞，涟涟而下。他从没想伤害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儿。他只想给她们带来美好和幸福，带来欢歌笑语，而非悲伤和眼泪。然而力有不逮，有时候却事与愿违，到底还是有无辜的女孩儿被他泛滥成灾的多情所伤害。可惜时光无法倒流，上天也不会再给他一次补过的机会。有些伤害，注定会成为永恒的痛。
王勃不断涌出的泪水划过下巴，滴落在了董贞的脸上。女人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男孩正在默默的哭泣，一惊。